而这也是那鸾追随牛校长玩弄女性以来最最成功的伎俩,在那些良家妇女的身上最屡试不爽的伎俩。
那鸾以为自己天衣无缝,在家里过着土皇帝一样的生活,家里的女人也越来越习以为常,只要自己一个眼色,风韵犹存的岳母还有自己那个端庄贤慧的大姨子就会在自己家人的眼皮底下顺从地让自己的肉棍插进本该属于她们各自丈夫才能享受的销魂肉洞里。
可是唯一恰恰把这一切都最后都看在眼里的正是自己刚刚长成的女儿。
当那鸾终于在暗处看到自己的女儿也和其他的女人一样脸上挂着痛楚的眼泪从那个老家伙的办公室里蹒跚着走出去的时候,那鸾便意识到以前看家里的那几本老祖宗留下来的破书时,在肉蒲团里看到的淫人妻女者必被人淫妻女的警告并非空穴来风,只不过这样一丝的屈辱只在那鸾阴暗的心里一闪而过,便无影无踪了,取而代之浮现在眼前地竟然是想象着牛校长那根远没有自己粗壮的歪脖子白蘑怎样龌龊地犁开女儿稚嫩的肉缝,在女儿的哭泣中插入她处女的小嫩屄里,成女儿从女孩到女人的兑变。
也就在那天的晚上,那鸾偷偷地爬上旁边女儿的小床,用女儿无法启齿的隐痛占有了自己的女儿,在被父亲侵犯的时候,小与杺害怕地用小手捂住自己的嘴,眼睛恐惧地不时瞄向在大床上的妈妈,生怕妈妈会醒过来,看到自己和自己的父亲她的丈夫交媾在一起。
可是年幼的女孩哪里知道自己的母亲已经给这个禽兽一样的父亲喂下了安眠药。
「不要啊!爸……」「不要?小娘皮,今天是不是给校长那个老家伙给肏了?说,是不是……」「啊……」还在竭力抵抗的着小与杺顿时就好像被人施了定身大法一般,浑身犹如堕入冰窖深渊。
虽然与杺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被那个牛魔王校长给破身,就像自己的外婆、妈妈、还有大姨一样。
可是真的到了这一天,却又像被千刀万剐一样的悲哀,为自己还有自己的家人至亲。
尤其是今天在牛校长办公室里的不同的两间房里,自己与自己的妈妈分别被男人们奸淫,尤其是自己是一边看着自己的妈妈被牛校长侮辱,一边自己就被一个叫陆志皋的上面来的一个什幺专员开了苞,从此由一个小女孩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更让小与杺心一下寒到脚底却是这样羞耻的事情自己的父亲怎幺会马上就知道了。
「那幺……那幺妈妈她……是不是也被爸爸知道了?」此时此刻,善良的女孩担心自己的母亲已经超过了对自己的羞耻了。
原本今天小与杺还是像往常一样被牛校长召去办公室里,小与杺以为牛校长又是要让自己变态地看他奸污女人了,可是自己到的时候,办公室里已经有了一个油头满面脑门光光的猥琐老家伙在了,听他们说话才知道,这个矮墩墩地猥琐老家伙叫陆志皋,是个什幺专员,看样子牛校长还很巴结他。
就在这时,外面的房门又有人来敲门了,牛校长不怀好意地像那个陆专员眨眨眼睛,拍拍他矮墩的肩膀,又色迷迷酸熘熘地看了一眼小与杺后,便出了里间去开门去了。
还没等牛校长把房门打开,那个陆专员便毫不客气地一把把小与杺给揉进了怀里,亲嘴、抓乳、捏阴,小与杺刚想挣扎反抗,可不知为何却顿时僵直在那里,原本涨得通红的小脸顿时变得煞白起来。
「王老师来了……」「嗯……牛……校长」虽然妈妈的声音很轻,但是小与杺却是再熟悉不过了,一会儿,便从外面响起了「啧啧」地亲嘴声,以及女人被撩拨起情欲后欲生欲死地呻吟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