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珏在牛匡的老子当学校教导主任兼副校长的时候就给如今的牛副市长给盯上了,这个在自己手下做后勤工作的小妇人亲切可人,最让牛副市长看中的是她的胆小柔弱,虽然牛副市长对当时的校长韩璐也早已垂涎已久,但是对这样一个女强人那时牛副市长还自认不敢去招惹。
但从山野乡村里带出来的流里痞气不但没有在进入城市后有丝毫的收敛,相反便像是一条饿狼闯进了毫无防卫的羊圈里。
在乡下要剥下一个村妇的裤子都可能遭到泼妇般的抵抗,还有提防着她们家男人犟牛悍驴般的耍横无赖。
可是在这个城里的女人,只要你敢拔掉她的裤子她们都只会紧闭着自己的眼睛而不是反抗,更不敢高声呼救,尤其是当你肏进她们干涩的肉洞里时,更多的女人只是拼命地咬着自己的手背,好像怕被别的人听见自己在被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侵犯。
随着牛副市长的经验越来越丰富,也越来越觉得越是墨水喝的多的女人和她们的男人越是不敢让别人知道,也正是如此,只要是被男人肏过一次的女人从某种意义上讲她就成了自己的女人,因为往往这样的女人在你想要第二次第三次的时候,你完全可以像她的丈夫一样毫无顾忌地享受你对她身体的权利,甚至比她的丈夫能享受到更多。
有一次在一个学生的家里肏她的妈妈,正好她的老公带着孩子回家,牛副市长知道她家的男人已经听出自己的老婆在被别的男人肏弄,可居而不敢进来,原本吓得都缩成小花生的肉棍,一下子又大了起来,女人也知道自己的丈夫就在外面所以咬得自己的手都破了,小屄也在死命地夹着牛副市长的肉棍不让再动,可是牛副市长却是打定了主意要让她男人知道自己在狠狠地干他的女人,虽然女人嘴里不发出声音,可是肉洞里的水声却是越来越响。
所以那时虽然王珏已经是一个妻子与母亲,可对牛副市长来说这样的一个身份才是他征服她的王牌,在一个初夏的黄昏,王珏在痛不欲生地痛哭声中被有生以来的第二个男人骑在了自己柔软温润的身子上,也是从那时起自己的身体也就再也不只属于自己的丈夫一个人同时也不再属于自己了。
「既然知道就让大家看看吧,王老师。
」牛匡大大咧咧地吩咐着眼前这个柔弱成熟的女老师,就像是一个奴隶主对待自己的一个女奴一般,丝毫没有觉得有什幺不妥。
王珏的清秀脸蛋涨得通红,虽然知道无从幸免,但是还是用哀求地眼神望着这个比自己的女儿大不了几岁的年轻人,希望能给自己在陌生人的面前留点脸面。
但在男人的沉默与淫笑中王珏已经完全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哀怨颤抖着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扣,当只解到第三颗时,雪白的胸脯便开始在衣襟里绽放开来,原来除了一件外面的棉罩衫外居然里面一件内衣也没有,连乳罩都已经去掉了,依稀还能从松软的乳房上看见被乳罩束缚过的痕迹,显然是没有脱掉多久了的。
这当然是春露的杰作,让女人只穿着外套而不穿内衣,可以使一个女人从一个贤妻良母霎时变作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这对女人和男人都是巨大的冲击,尤其是男人看到自己平时心中的女神,平时的装束突然在自己的眼前山穷水尽不知道意淫过多少遍的迷人胴体在自己的眼前突然一览无余时,那份天旋地转的感觉是治疗那些老家伙们已经毫无生气但又闷骚不已的最有效果的灵丹妙药,从来就是屡试不爽的。
「没让你脱,看看你那几样女人的东西就好了,好久没见怎幺一看到男人就想脱光啊!你不是刚被你男人肏过吗?这幺快又想了吗?真是越来越骚了,不知道你的女儿是不是像你啊,嘿嘿……妈的,女人都他妈骚货……」就在王珏想脱掉上身这唯一一件衣服的时候,牛匡就打住了,让正抓着衣摆准备在这些禽兽一般的男人面前赤裸上身的女老师不知所措,真是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羞耻地望向在这屋里唯一的一个同性春露,希望她能让自己摆脱这尴尬的境地。
「王老师,小匡不是讲了吗,就让你给大伙看看你那些女人的物件,就这幺敞开着不是就能看了吗?过会下面也一样,真不成你看中了我们这几位爷,想在这饭桌上就让他们给你开蚌灌汁吗?嘻嘻……快托着点,你那两只木瓜奶快坠到肚子上了,啧啧,看不出你这把年纪了,奶子还这幺白嫩,要是再大上几圈那甩在男人身上不给你拍得骨断筋酥才怪呢?去吧,快给各位爷们开开眼。
这几位爷大都都是你的老客了,在你身子里进进出出的次数大概要比你家男人都多了吧,嘻嘻……」春露一边打击着女人最后的一点自尊一边也不禁为王珏的那对像面团揉成的乳房暗暗赞叹,要知道木瓜奶型的乳房本来就要比其他形状的乳房更软乳根也更窄,所以便显得又长又垂,就像老妪失去脂肪后的乳房让人倒胃口。
可是王珏的一对乳房虽然也有很明显地垂坠,但是却好像是把身体里的脂肪都被吸到到了里面一样,含羞低垂着的巨大绛红色的乳晕上两粒方方的棱角分明的乳头却是昂首顾盼,似解风情。
就是这样一对不大但肉感十足的坠乳在女教师瘦小的胸脯上反而更有着让男人莫名燥热的反差,尤其是现在上了一点年纪使得胸前那对毫无依托的乳房仿佛在一阵微风吹过下都会让它们颤颤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