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二姨被我破处时流下的也是她们失身于我的证明。
按理来说一下子给两位极品美艳熟女的处女屄开苞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我也确实挺爽的;但一想到我对二姨那么粗暴的行为却让我有些内疚了。
当时我是看到二姨像个色狼似得玩弄我妈妈的身体所以才感到愤怒于是
就报复性对二姨的处女屄那么粗暴的摧残。
可是现在一想二姨也是女的又
是妈妈的亲姐姐并不是别的男人似乎也没那么让我愤怒。
而且更重要的是二姨从此以后就跟妈妈一样只能靠我的精液作为食物了
;而且因为体内的c3原体的原因二姨还必须要时不时和我操一次屄否则
就会像大姨说的那样产生各种身体上的不不适。
这样一想的话二姨岂不是也成了我的女人了?
妈妈是我的女人二姨也是我
的女人…那么…我的两个女人之间做些亲密的
事情…好像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可是…我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子独占欲还是很强烈的始终不怎么愿意和别
人分享我的极品美母哪怕二姨成为了我的女人也不行。
我抓着阳台上的栏杆一脸纠结的望着天上的太阳心中始终没有定下一个
主意——到底该不该和大姨二姨分享我的妈妈呢?
我敢肯定如果我真的说不愿意的话以妈妈对我的感情绝对能够做到不
给大姨二姨碰的真正成为我一个人的专享美母。
但是另一方面我又隐隐约约期待着和大姨二姨分享我的妈妈…因为一想
到我的美母和两位美艳的姨妈进行着肉体上的亲热三具诱人的艳丽娇躯互相纠
缠着那该是多么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啊。
一边纠结着我一边看着天上的太阳心中叹息了一句这末日之后唯一没
有发生改变的就是这天上的太阳了它依旧是那么的耀眼照亮着这世界上的一
切;而太阳底下的一切都发生了天翻覆的改变。
我看着阳台外面的景色街上到处都是丧尸它们一边发出野兽般的、无意
义的声音、一边在大街上游荡着;虽然它们游荡时的动作慢吞吞又非常的奇怪
但我知道只要它们发现活人的气息就会瞬间变得如猎犬一般灵敏将倒霉
的人类扑倒在用那可怕的血盆大口撕咬着新鲜的血肉。
就这样我一边无聊看着街上的丧尸们一边在心里纠结要不要和大姨二
姨分享自己的美母;由于我已经习惯了丧尸的存在所以并没有对丧尸们发出的
吼叫声感到不适说不定哪一天没有听到丧尸的叫声我反而会感到奇怪呢。
想了一会儿我还是没有拿定主意干脆就不想了。
我深呼吸了一下转身
回到客厅。
大姨和妈妈还在房间里没有出来真不知道她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我看着躺在沙发上披着一层被子的二姨看着她那美丽性感的面孔心中
总觉得有点对不起她。
紧张咽了咽口水我凑近了一点。
靠近了之后我能够更好观察二姨。
不得不说妈妈一家的基因真是太强
了居然全都是漂亮的大美女;这样一说的话我之所以长得样貌可爱在末日
之前经常受到大姐姐们的关照也是有妈妈的功劳嘛。
就在我有些臭美的时候忽然发现熟睡中的二姨嘴唇动了动好像是在说些
什么。
难道二姨醒了吗?我一声不发又靠近了一些是吹口气都能吹起二姨发丝
的那种近距离。
然后我发现二姨好像是在说梦话只是声音太低了又很模糊我没有听
清在说什么。
二姨熟睡的脸庞显得非常迷人她的身上又有着一种特别奇特的迷人气质
哪怕是什么都不做仅仅是躺在这里都会散发出魅力。
我一边欣赏着二姨这睡美人一般的睡相一边理解了什么叫做秀色可餐——
二姨这就叫做秀色可餐啊!我单单是看着她的睡觉的模样就觉得很愉悦了。
如果说我偷偷掀起被子在二姨睡觉的时候突然袭击把鸡巴插进二姨
那毫无防备的嫩屄里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应该会很有趣吧。
刚刚这样想着我又觉得自己是个吃着锅里看着碗里的东西…明明有个爱我
的乱伦美母而且之前还和妈妈做过一次现在竟然还对二姨有着想法。
我使劲甩了甩头想要把脑子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思想甩出去。
忽然的我又隐隐约约听见了什么。
「不…不…不要…」二姨闭着眼睛在睡梦中轻轻说着。
我意外看着二姨心想她竟然还在说梦话。
正好现在我没事可干干脆就
偷偷听一下吧。
「别…别这样…不要…」二姨熟睡着从嘴里轻轻说出梦话。
「求你了…别…别插进来…好疼…」二姨又说了一句梦话。
我一边听着二姨的梦话一边在脑子里想着难道二姨是梦到之前被我破处
的事情了吗?
一下子我有些头疼了。
二姨居然连做梦都在想着这件事情看来真是给她
留下了很深刻的回忆啊…
「流…流血了…好疼…」二姨一边说着梦话声音变得有些可怜像是在哀
求着某人似得。
我也更加确定了二姨应该就是在梦中回忆着被我开苞的事情。
就在我自责的时候二姨的下一句话让我心头一紧后背发凉。
「杀…杀了你…你这个…家伙…」睡梦中的二姨一边说着语气也变得冰冷
了起来。
我目瞪口呆看着二姨双腿打了个哆嗦。
不是吧!二姨居然做梦都在想着杀我!?
不妙…不妙啊…我以为二姨顶多会对我反感、产生厌恶可没想到远远不止
与这样她甚至想着杀我了!
天呐二姨!当时我强暴你也算是救你一命啊否则你就会被病毒感染变成丧
尸的看在我救你一命的份上就不能多多少少宽恕我一点吗?
就在我这样想着的时候睡梦中的二姨又用怨恨的语气说了一句梦话:「还
…还有你…你们…所有人…所有…欺负我的…还有你…你这贱人…」
「都…都给我…去死…我不要…再…给你们当…我不是…不是婊子…」二姨
还闭着双眼像是在做噩梦似得语气显得有些慌张害怕可是很快的就变成
了充满怨恨的咒骂。
我完全傻眼了二姨她究竟是在做了一个什么样的梦啊她刚刚说的那些话
是在对梦中的我说的吗?可是…为什么听起来二姨梦到的不止一个人呢?
就在我完全无法理解二姨这些梦话的时候忽然睡梦中的二姨哭了起来。
「谁都好…无论谁都好…救救我…来人啊…救我…我不要…再这样下去了…」二姨就好像是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像是和父母走丢了的小女孩一样哭了出来
额头上更是冒出了密密麻麻而又细小的汗珠并且一只手胡乱抓着身前的东
西却连连抓空。
「这…这该怎么办啊…」我看着像是被梦魇缠身的二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才好干脆就学着从电视剧里看到的东西。
我深呼吸了一下双手握住了二姨的那只慌乱挥舞着的手声音很温柔对
二姨说:「好了没事了我在你身边呢。
」
「你…你是来…救我的…吗…」睡梦中的二姨像是终于等到了什么一样她
没有醒来就这样在梦中对我这个清醒的人问。
「啊…嗯…对…我来救你了。
」我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子连同班女同学的手
都没有牵过哪里懂得应付这种场面啊只好顺着二姨的话往下说。
「不…不对…你…你会…骗我的…像之
前一样…」二姨忽然在睡梦中抽泣了
起来像是梦到了什么令她难过的事情。
「不会的我不会骗你的。
」我一看到二姨抽泣的样子心中不忍尽量用
我这个小孩子的本事来安抚二姨。
「真的吗…那…真好啊…真好啊…」二姨听到我的回答后忽然停止了抽泣
睡梦中的她露出了一个非常安心的笑容。
可是这种笑容仅仅只是持续了一两秒紧接着在我近距离的注视中二
姨那闭合著的眼皮下面的眼珠转动了一下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
下一秒二姨整个人忽然浑身一震睁开了眼睛。
醒过来的二姨看到了我这张被她吓了一跳的小脸又发现她自己的手被我握
住。
二姨猛甩开我的手像是发生了什么让她害怕的事情一样一脸震惊从
沙发上坐了起来眼睛死死盯着我。
「你刚刚…听见我说的梦话了?」二姨开口的第一句。
「呃……呃…」我呃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你…你…你…」二姨的脸色瞬间变得紧张眼神也慌乱了很多对我追问
:「你听到了多少?」
「那个…二姨…」我刚一开口却被二姨给打断了。
「别打岔我说的梦话你听见了多少!」二姨伸出双手按住我的肩膀神色
慌张问道死死盯着我的双眼想要确定我会不会说谎。
虽然不知道二姨为什么对梦话这么的在意但是在回答之前我必须要提醒
她一句。
「那个二姨…你的胸部…」我指着二姨的胸口小声提醒她。
二姨愣了一下低头一看脸色瞬间一红。
由于二姨之前的衣服被撕碎了的原因又没有合适的衣物可以换上所以只
是在这个陌生的屋子里找了件浴袍给二姨穿上;而刚刚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的二
姨动作幅度太大再加上浴袍又裹得不是很紧于是二姨身上的浴袍就从胸前滑
开了露出了她那对美丽诱人的大白兔。
二姨赶紧用手扯紧了浴袍遮住自己的身体又慌张看了我一眼;我也不
知道这个时候该做什么表情就傻嘿嘿冲二姨笑了笑。
二姨倒也没有发火的迹象只是有点尴尬就在她准备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
一扇房门打开妈妈和大姨走了出来。
「玉轩你怎么样?身体应该没大碍吧?」大姨连忙走过来坐在二姨身边
对她问。
「没…没事了。
」二姨瞥了我一眼对着大姨点了点头。
「呼~太好了二姐我刚刚和大姐在里面休息呢就忽然听见你的声音还
以为怎么了呢。
」妈妈说着体力也已经完全恢复了毕竟是被病毒强化过的
再加上我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应该已经被妈妈的子宫消化了所以她的体力恢复的
极快。
「没怎么就是…做了个噩梦。
」二姨对妈妈笑了笑靠在沙发上长呼了一
口气。
「噩梦?什么噩梦啊?」妈妈好奇问也走了过来。
「没什么就是个梦而已。
」二姨淡淡说道。
我坐在一边心里嘀咕着难道真的只是个梦吗?如果真的只是梦的话那
二姨惊醒过来之后为什么会那么在意呢?那么紧张的追问我的表情可不像什
么「只是个梦」啊。
妈妈大姨二姨她们三人又坐在沙发上说了些什么大致上都是问二姨身体上
有没有不舒服的方大姨又问二姨身体有没有发生奇怪的变化。
一番询问之后又过了几分钟大姨将得到的消息都记录在了一张小本子上。
「呼~确定没有遗漏的吗?」大姨一边在本子上记录着一边对二姨问。
二姨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我也不确定可能还有什么我没发现的
吧毕竟这个东西…太奇特了…」
二姨所指的是她体内的c3原体。
「嗯没关系以后想起来了可以随时跟我说。
」大姨点了点头合上了小
本子。
「那么接下来我们就一起讨论一下吧。
」大姨说着眼神在我们所有人的
身上扫了一圈。
「讨论什么?」二姨对大姨问道。
妈妈深深吸了口气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望着阳台的方向轻轻说道
:「讨论我们接下来该怎么活下去。
」
二姨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顺着妈妈的眼神望着阳台。
此时的阳台一束阳光照射在上面使其笼罩在了阳光中。
并且阳光还使得阳台上的两片血迹格外显眼。
在这样的末日中大多数的血迹都象徵着死亡和惨剧;但这两片血迹所象征
的却是最原始的情欲和快乐宣告着两位极品的美艳熟女失去了处女之身并且
从今以后只能以一个十二岁小正太的精液为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