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温阿姨有私情,我已经背负了深重的罪孽,若是我再对老虔婆产生不轨的想法,我就真的实在不是人了。
我已经对不起徐胖子一次,我不想再对不起他第二次......你觉得你说的话能劝服自己吗?你这话说出来连自己都不信,心中的恶魔再次出现。
要是你对老虔婆没有想法,真的把她当作是自己兄弟的女人,我怎么会出现呢?别否认了,你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禽兽,肏了人家的妈还不够,还想搞人家的老婆。
不要再压制自己的欲望了,遵从自己的内心吧,况且你别忘了,老虔婆还是你的班主任,曾经给你上过课的老师,在讲台上孜孜不倦地教学,光鲜无比的人民教师,私底下却在你的胯下承欢,为你摊开双腿,展露她那淫贱的小骚逼,跪在你的面前舔弄你的鸡巴,想想都觉得激动不是吗?不,我不要这样......我狂甩着头,露出了些许痛苦的神色。
在一旁的老虔婆注意到我好像有些不妥,便出言问道:「夏......夏同学......你怎么了......」,说话间带着踌躇,显然老虔婆还是没能适应这样的身份转变,称呼的问题。
「没,我没事」,我微微平顺着呼吸,强行压下心中杂乱无比的念头,暗呼了一口气。
没想到刚刚差点陷入了魔怔,我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自制力变得这么差,连自己曾经讨厌厌恶的女人都令我心情如此烦躁。
不过这也证明着,老虔婆的变化是有多大了,竟把我人性的原罪都差点勾出来,我自信我的自制力不会很差,虽然貌似几次被温阿姨,和那个大屁股美熟妇诱惑,最后还是顶不住上了,但是中间起码我也有很坚定地忍耐过,然而老虔婆一没有勾引我,二没有诱惑我,也没有任何的漏点就这么当着面前面对面,都能让我产生这般的触动,难道真的是我色欲熏心了?我真的就是一个人渣?喜欢搞自己兄弟的女人?「夏同学,中午就在这里吃饭吧,正好我今天买的菜有点多」「是哦,诶,下流枫,你中午就在这吃呗,尝尝玉珍的手艺」,旋即徐胖子也帮腔道。
我稍微迟疑,「这不太好吧,我还是自己去吃就好了,就不打扰陈老师你和儒沛的二人相聚了吧」。
「说什么话,诶,下流枫你这样就见外了喂,我们谁跟谁」「是吗?」,我嗤之以鼻,这死胖子平时猥琐得要死,现在在自家女人面前了,就他妈跟我表现大气,谁不知道你心里恨不得想我赶快走,好方便你和老虔婆亲热捏,麻痹一想到眼前圆润熟艳的风情人妻,在徐胖子这只大肥猪身下春情叫唤,顿时心里就一阵不爽,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如此不爽。
既然如此,老子就不走了,看你是想哭还是想笑。
「那好咯,你都这样盛情相邀了,我哪有拒绝的道理」。
我含笑地看向徐胖子,只见果不其然,听到我的话,徐胖子顿时眼角一阵抖动,瞪着我耸动着神色,我也回瞪着他,以我们从小过命的交情,这般眼神交流简直是了懂于心的了。
看着徐胖子皮笑肉不笑,想赶我走又没办法说出来的憋屈样子,我就暗暗得意,还趁老虔婆不注意做了一个鬼脸给他,把那死胖子肥厚的肉脸气得直抖动。
不过玩归玩,捉弄归捉弄。
徐胖子倒不会很小气地真的为此事介怀,他也知道我是故意气他的而已,不至于有什么瓜葛。
不过在随后吃饭的期间,徐胖子的幽怨眼神一直在我的身上没停过,而我就装作没看见,自顾自地吃饭,值得一提的是老虔婆的手艺出乎意料的挺不错的,这样一个好女人,就他妈的被一个死胖子糟蹋了,爱,真是天道不公啊。
「噢,不行了,突然肚子痛,上个厕所先」,骤然在疯狂扫荡着桌面上的菜色的徐胖子,捂着肚子跑了出去,往厕所的方向而去。
老虔婆不由得疑窦,脸上露出了难色,「肚子痛,难道菜不干净吗?没理由啊,我刚刚洗了半个小时了,都是附近菜市场买的新鲜菜,怎么会吃了肚子痛呢?」「额......陈老师,不关你的事的,是那死胖子自己作死,来的路上看见人家卖的烧饼,那头肥猪贪吃,忍不住就跑去买了,还一次性买了三块,想必是吃了那烧饼肚子不舒服的吧,不然这菜我们都有吃,我们都没事就他有事」「原来如此,那夏......夏同学,你就不用管他了,多吃点吧,不够我再去炒」「够了够了,这些已经很多了,我都担心吃不完」,我客气道。
老虔婆轻笑,「没事的,有小沛在多少菜都不怕剩,我每次做再多的菜,他都能一点不剩地吃光光呢」我回笑着,心中却是在腹诽,呵呵,你这都还算小儿科,你都没见过那个死胖子真正的战斗力,再多三倍他都能吃得完,别说这些。
没有谁比我更清楚那个死胖子到底有多能吃,也幸亏他家有钱,不然光是养这个饭桶,光靠老虔婆那点教师工资,怕是都能养破产。
「嗯,是了陈老师,我不要叫我夏同学啦,显得好生疏的感觉,我和儒沛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你叫我小枫就可以了」「呵呵,好吧,说起来你是我们学校校长的公子哥,这样叫还是我占便宜了呢」,听到我主动释然我们这层尴尬的关系,老虔婆神色舒缓了许多,不然总有着一层郁结,彷佛我们只要一说话就是窘迫得相互尴尬。
「额,没什么啦,我从没觉得我这个所谓校长儿子的身份有多了不起,再说了我妈妈不喜欢我在学校用她的名头」「这也只能说明陈校长是一位好校长嘛,也是一位伟大的教育家」,老虔婆不掩饰地笑赞道。
对于那位陈校长,她亦是十分地钦敬,不然她也不会成为那一位的心腹。
没想到老虔婆还是妈妈的粉丝,之前倒是没发现,还以为她是一个见风使舵,只会阿谀奉承的女人,看来是我错怪她了呐——看见老虔婆讲起我妈妈,一副崇拜的模样,我暗忖道。
难怪妈妈会如此信任她之前,不过就是打我小报告这条太恶心了。
恶狠狠地想着,一个不留神筷子掉到了地上,我下意识弯下腰去捡,手刚抓到筷子正要抬头起身,下一刻却是差点让我鼻血都喷出来了。
只见老虔婆襟坐在椅子上,本这种坐姿没什么问题,诚然在老虔婆的一双丝袜美腿微微张开,露出的里面一点点春光中,几乎亮瞎了我的双眼。
我本以为老虔婆穿的是一件丝裤袜,然而丝裤袜确实是丝裤袜,可是裆部那里却是缺了一大块,露出了一大片的白皙,最要命的是老虔婆穿在里面的内裤,就仅仅是一条黑色带子,正正勒住那块肥美的鲍鱼,淫汁丝丝地渗出来,沾湿了腿根大部分的地方,也幸好是老虔婆穿的套裙落至了膝盖,不然淫水都快形成水滴流出来了。
我已然忘记了起身了,整个人呆住,一股燃起的热气顿时上涌,浑然为之一滞。
顷刻,我一直俯身匍匐在桌底,任谁都会怀疑的,便是老虔婆顿感迟疑,她没来得及联想到我会偷窥她裙底的风光,只是很正常的出言询问道:「怎么了小枫?找不到筷子吗?」处于桌底的我,被老虔婆的声音唤醒,霎时惊觉,一时心虚之下,不小心碰到桌子的顶盖。
「砰」的一声,脑袋与硬物碰撞的声音。
使得老虔婆也顾不得吃饭了,移步走到我的身边,想要查看我的状况,「碰到头了吗?快出来快出来」「我没事,就是碰到了一下而已」,我捂着后脑勺,有些不敢直视老虔婆的眼睛。
不过想起眼前这端庄人妻教师身下,居然穿着如此性感大胆,就这么当着有外人在都这么穿。
尽管我曾经在学校天台目睹她和徐胖子偷情的画面,当时她就是穿着一件红色的性感内衣,却是没有想到她在家里更大胆,甚至有客人都无从收敛。
难以想象这会是我认识的老虔婆,现在简直就是一风骚的尤物,哪还有以前那尖酸样,看谁谁不爽的样子,这死胖子到底是怎么调教的,现老虔婆火辣得连我这个见惯了温阿姨和妈妈级别的身材的都难以抑制的冲动。
尤其是想起老虔婆以前的形象,和现在相对比,两者一反差,更令人心血潮涌。
「需要拿些药来给你擦一下吗?万一肿了个包出来就不好了」「不用麻烦了,就只是轻微碰一下,过一会儿就没事了」「不行的,其它地方还好说,碰到头可大可小,若是一个不注意残留下淤血到时候就麻烦大了」,说着老虔婆就移步到客厅,从一处的柜子里取出了一瓶活络油,示意我坐在椅子上,她来帮我擦散淤血。
一股幽澹的清香靠近,使得我的心神一乱,眼睛不由自主地看向老虔婆的胸前,饱满的酥胸挺立撑起了一个微妙的弧度,让我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
瞬间从椅子上弹起,把老虔婆推开后,面对老虔婆不解的眼神,我强压下波浪翻滚的内心,悻然得不敢抬起头来,不算俊俏,却十分刚毅的小脸露出了羞赧的神情,「陈......陈老师......我自己来就可以了......」「那......那好吧,不过你真的可以吗?」,怎么说我也是老虔婆教了三年的学生,无论是出于教师的天性对自己的学生关心,亦是因为徐胖子的缘故,老虔婆表现出来的担心并不是作假的。
只是要是她知道,我这位所谓的学生,心里一直在抑制着对她的不轨意图,不知道她会怎么想呢?实然我是不敢再让老虔婆靠近我了,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老虔婆的时候,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对她产生另外的企图,这和温阿姨与妈妈很不同,就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每当靠近老虔婆的时候,那股邪恶的欲念就会出现,在不断诱惑着我,想要伸出手去握住那对饱满的丰乳,浑圆的屁股,肆虐的侵犯她,玷污她,让这位已然成为我好朋友女人的风骚人妻教师的小骚逼里留下我的体液。
随后我未等我的饭吃完,随便地用活络油擦了两下碰到桌子的后脑勺,匆忙地离开了这处让我不自禁魔怔的地方,连徐胖子都未等他从厕所里出来,就连忙向老虔婆道别逃离了城中村。
至于我这样的怪异举动会让徐胖子与老虔婆怎么想,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我只想尽快远离这块是非之地,准确地说不要再看见老虔婆的身影。
紧接着下来的几天,事情就按照预料中的一般,首先老虔婆回了躺她曾经的家,想要和她老公好好谈谈,其实她也动了一部分的恻隐之心,如果她老公愿意放过她,她便不用使用那么残忍的办法。
只是可惜,她的老公在面见她以后,并没有任何要放过她的意思,甚至看向她的眼神都是充满着淫邪。
顿时老虔婆失去了对她丈夫最后的一点期待,没有想到与她睡了十几年的枕边人居然会是这样的人,到底是他以前掩饰得太好,亦或者是他未到歇斯底里所以没有爆发出来这才是他的本性。
老虔婆知道事已至此,她也没办法了,她不能在忍让下去了,为了她和她肚子里的幸福,还有她女儿的名节,即便她再于心不忍她也要做出决绝。
绝对不能小觑一位母亲的护崽之心,为了自己的孩子,身为母亲的她可以做出任何事,包括埋葬自己的丈夫。
于是对她丈夫了如指掌的老虔婆,很轻易就在放开水的地方丢了几颗徐胖子带来的药进去,因为她很清楚,她的这位丈夫只要渴了就会倒这里的水喝,而且老虔婆的丈夫丝毫没有当自己的妻子已经离心,他和这间屋子无缘,他还是把自己当成这个家的男主人。
然而老虔婆算好了她的丈夫在愤怒的时候是会不自觉的口渴,想要激怒她的丈夫要多简单就有多简单,老虔婆故意地在她面前表现出她肚子里的父亲是有多爱她,并愤恨地表示不像她的丈夫只会给她带来灾难和痛苦。
说着她已经不想再过这样的生活了,乞求她的丈夫能够放过她。
果不其然的,她的丈夫果然被激怒了,并且表示他不会放过老虔婆的,他会像冤鬼一样缠着老虔婆一辈子,不然他就把老虔婆坏了其他男人的野种的事曝光出去,让老虔婆身败名裂。
随后他喝了一口老虔婆故意放在旁边的水。
没过多久,老虔婆的丈夫就开始变得情绪不稳定,然后开始整个人躁动,手背的青筋全部暴起,抓狂地扑向老虔婆。
吓得老虔婆连忙夺门而出,接着的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老虔婆的丈夫竟也跟着老虔婆冲了出去,让躲在暗处的我和徐胖子顿时一喜。
原本计划中最难实现的一扒就是不知道该如何把发狂的老虔婆的丈夫引出家门,如果不把他引出去,就很难让街坊们相信他精神失常发狂,却是没想到会是如此顺利,老虔婆的丈夫竟追着老虔婆跑了出去。
然后后面的事就很简单了,失去理智变得癫狂的老虔婆老公,出到了老虔婆家所在的小区里,几乎见人就咬,值得惊奇的是,老虔婆的丈夫发狂了以后彷佛变得力大无穷,小区内的好几个保安想要制服他,都被他给甩飞了。
看见老虔婆的丈夫「大发神威」,我当时差点把舌头都咬到了,没想到温阿姨给的药这么勐,这哪里是什么抑制躁狂症的药啊,这应该是大力水手的菠菜吧,尼玛按照这个趋势,要是拳击运动员磕了这个药上场,不就是无敌了吗,谁还打得过啊。
最后还是靠着我通知温阿姨医院精神科过来的医生,给他打了一剂镇静剂才勉强制服了他,后面的事情便是温阿姨出马了,当然了为了不让徐胖子起疑,后面的几天都是我在奔波去操作,不过其实很多都是温阿姨打过招呼的了。
很快的,老虔婆丈夫的精神病确诊证明就弄了出来,我才深深知道温阿姨这位跨省集团董事长的能量究竟有多大,说送一个人进去精神病院就送进去,而且还是终生监禁的那种,几乎老虔婆的丈夫想要再重见天日是不可能的了。
目睹了老虔婆的丈夫被送进本市的精神病院以后,我站在门口舒了一口气,心情有些复杂,整件事虽然我不是直接关系人,但是我也参与了进去。
一想到在我的手中毁掉了一个人,我不免得有些怅然。
唯有不断地安慰自己,老虔婆的人渣丈夫是罪有应得,不用觉得同情,才勉强让我自己好过些。
但终究我都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初中生,经历了这种事说不觉得困惑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