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现在是小孩子长身体的时候,没准过一两年长个了就瘦了呢」,有比较才有伤害,有人这样夸自己的儿子,妈妈自然高兴,即便因为我的事情对温阿姨有些反感,不过人家都这样夸自家的孩子了,她也不好意思继续句句话里行间针对人家。
「我现在都担心小枫瘦兮兮的,被风一吹就倒呢」。
「淑娴这方面你就过于谦虚了吧,小枫不是还有练那个什么八极拳么,身体健壮着呢」。
都壮得跟头牛一样了,昨天弄得她下面到现在都还有抱恙呢。
似是想到了小情郎的厚实胸膛,还有那火热的柔情,温婉婷脸上不禁浮起两片红晕。
幸好掩饰得好,妈妈没有发现,不然就丢脸丢大发了。
健壮?哼,就知道你这饥渴的骚蹄子觊觎着我的小枫,这不说漏嘴了吧,妈妈恨恨想道。
旋即妈妈不知为何地生出了一道想法。
妈妈笑着说道:「他那算什么八极拳啊,也就以前在乡下跟着村子里的一个老人家玩玩的而已,当不了真」。
说话的同时妈妈突兀在温阿姨的面前,脱掉了她的病人服上衣。
这让温婉婷微微一愣,不知妈妈想做什么。
可是下一刻她见到妈妈胸前那硕大无比的凶器,包裹的胸衣宛若岌岌可危随时都要爆开似的,温婉婷在这方面从未刻意去和其他女人做比较过,因为一直以来她对她的胸部都十分有自信,事实上她也从来没有遇到过有比她胸围还大的女人。
但在见到妈妈的豪乳的那一刻,她竟然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何为爆乳?眼前就是了。
她曾经对于她的奶子可以违反地心引力丝毫不下垂,她觉得非常自豪。
可是妈妈的豪乳竟也没有一丁点下垂,而且乳型也十分漂亮,并没有因为过于巨大而失去美感。
温婉婷不禁做出了一个所有贫乳女生在看到巨乳时下意识的反应,那就是低头比较自己的胸部和巨乳的差距。
如果没有遇见妈妈,恐怕温婉婷一辈子都不会想到她也有这么一天,做出这样的反应。
暗暗轻叹……这怕是有h以上了吧。
其实温阿姨过于菲薄了,妈妈的奶子是大,但还不至于大到连温阿姨都要惊叹的地步,只是妈妈的胸型看上去比较震撼了一点,实际妈妈的胸围和温阿姨的并没有差多远。
不然真如温阿姨想象中的那么大,那就太反科学了点,只怕那位创下物理学被无数高中生画圈圈诅咒了n年的万恶牛顿,都要活生生地从棺材里气醒然后再死一次。
看到温阿姨的反应,妈妈得意地背过身去,她要的这种效果。
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也敢企图来抢她的小枫。
只是妈妈没想到的是,温阿姨并没有被打击到,反而激起了温阿姨女人的好胜心。
只见温阿姨骤然抽出夹头发的簪子,任由波浪般的秀发落下,她随手甩了甩将发根挑到背后,然后不甘示弱地往着妈妈的方向傲然一挺。
u字形的领口大开咧咧的,一道深不见底的沟睿延伸而出,丰满的乳峰凛然挺立,宛似在对妈妈的硕乳嗷嗷叫嚣似的。
尤其是温阿姨还把白大褂轻轻拉开,这时唯有温阿姨独有的完美轮廓的胸型展现了出来,与妈妈相比也毫不示弱。
彷佛在回应妈妈的适才。
你不是奶子大吗?你有我的这么精美吗?这让妈妈也是一阵暗暗惊异,跟温阿姨一样,这也是妈妈第一次看到这么大,有资格和她一比的乳房,更是第一次看到胸型如此完美的胸部,这种轮廓的比例就算是妈妈也不自主地羡慕。
虽然即便和温阿姨相比,还是她的奶子比较大,可是论胸型她就只能认输一筹。
尽管以前妈妈不怎么把自己的身材展现在人前,但她对自己的身材比例还是很自豪的,但温阿姨的出现令她不得不承认,她有对手了……连带的心中的危机感更加浓郁了起来……不过不服气归不服气,妈妈也已不是三岁小孩,斗气攀比亦有个度不可过量。
妈妈没有疯狂到奋不顾身去把全身的衣服脱掉。
说实在的心情平复下来,妈妈便有些后悔竟在外人面前脱掉上衣,让人看到了她的胸部,这是她以前想都没想过的事情,即便对方是个女人。
以妈妈的保守观念里,为人妻子她的身体就只有她的丈夫才可以欣赏,现她居然坦然给了一个女人看。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就是那个瞬间不知道为何很想把眼前的女人比下去,无论如何都不能输。
等再面对温阿姨,妈妈充满了尴尬,自知上身还暴露着,顿时没有了先前势要与温阿姨一争高低的气魄,默默捡起掉落到地上的病人服上衣,顺带拿起放在一旁早就准备好出院要换的衣服,准备要走进了卫生间里。
「淑娴」,温阿姨叫住了妈妈。
妈妈暗忖,这女人不会是还想继续吧?「嗯?」「记得我先前问过你有去了解过小枫心里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吗?虽然我不知道你的答桉是什么,但是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小枫真正想要的……」,温阿姨顿了顿,「是来自你这个亲生母亲的一份爱,小时候小枫每次来我家,在我每次关怀小沛的时候,小枫就在旁边,他的眼神里写满了渴望,当我给予他与小沛同样的关怀时,他脸上洋溢的幸福感,这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纯真浪漫的笑容」。
「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妈妈转过头来,奇怪地看着温阿姨。
暗道这个女人不是一直对小枫有企图么?怎么会……「我只是不想小枫期望的那份爱一直找不到彼岸」,只见温阿姨豁然带有深意地说了一句让人听不懂的话。
妈妈沉吟了一会儿,顿了顿没有转身亦没有转过头,只是微微别过脸,看不到妈妈任何想法。
「谢谢了」说完妈妈就走进了卫生间。
看到妈妈先撤退了,疑似想到了我办完出院手续应该快回来,也连忙重新束起头发,把衣服整理好欲要离开。
一下子两个美妇都很有默契地彷似鸣金收兵,瞬间整个病房哑火了般回复了宁静。
怎么说温阿姨和妈妈都是有身份的人,不可能要她们像年轻女孩那样为了争风吃醋大打出手吧?尽管先前玩得有点开,居然还幼稚地比胸部,若是让其他人知道必定眼镜都跌破了。
只能说感情的世界实在太奇妙,就连妈妈和温阿姨这样身份的美妇,竟也会为了一个男人变得如此幼稚。
我刚办完手续回来,一推门进来正好遇到温阿姨要离开,「温阿姨你要走啦?」「嗯,等下还要准备一场手术」按照往前温婉婷或许不会这么快走,可是刚刚竟和小情郎的妈妈在病房内做出那样幼稚的行为,一时间羞窘得不知如何面对小情郎。
光是看到他的眼神,温婉婷就下意识想要闪避。
我当然不知道过中发生的是非曲直,我单纯地只以为温阿姨的确是有事情要忙,唯有不舍地放温阿姨离去。
不知是不是因为看到我眼神中的失落,见到小情郎这样,温婉婷亦有些于心不忍。
随即附在我脸庞亲了一口。
「不要这样嘛,又不是不能见面,大不了到时任你想怎样就怎样」听到这无比诱惑般的细语,当即我便热血上涌,只是在我回过神来,温阿姨已经不见踪影了。
只好将火热的心按捺住,留到下一次相见时。
这时妈妈也换完衣服出来,见到我的反应与温阿姨几乎是一致的,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出院手续办好了没有?」,说着妈妈还尽量错开了我装作在做最后的检查,看看有什么遗漏。
「办好了,我们随时都可以走」,我如实道。
妈妈「嗯」了一声,若无其事地用目光扫了扫病房,确认东西都带上了之后,便有点慌乱地先一步走出了病房。
这让我很疑惑,妈妈这又是怎么了?出院了怎么还不高兴啊?回家的一路上,妈妈一直盯着我,瞳孔深凝似是在想些什么,可是每当我把目光看向她,妈妈又会连忙避开,像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不敢面对我。
反正妈妈莫名其妙的举动在住院这几天我算是领会到了,倒没有觉得多大惊奇,既然妈妈不愿意理会我,我也不会自讨没趣。
就这样我和妈妈在沉闷的气氛中度过了这并不算漫长的路程。
为了陪同妈妈,这几天我都没有回过家,吃睡都在医院里。
回到久违的家中,彷佛有着隔世的感觉,果然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己的狗窝,况且医院那个地方实在算不上金窝银窝。
把东西随便放一放,我便冲回了我自己的房间。
久违了,我的床——对于在连续几天都是只能趴着睡的我,没有任何人能够想象此刻的我对我的床是有多么的眷恋。
看我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的,恨不得死赖在床上永远不离开。
不过妈妈在医院生活的物品和行李还没收拾呢,就算我此刻很不愿意离开我的床,但我还是分得出轻重的。
行礼,行礼?等等,行李袋!!
我突然想起爸爸放在客厅的行李袋,里面那份东西虽然我没看懂,可是直觉告诉我那份东西不能被妈妈看到,不然会有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想到此我急忙冲出房间,当我来到客厅,发现行李袋已经不见了。
我的心情莫名一慌。
这时妈妈正好从房间里出来,我开口问道:「妈妈,爸爸放在客厅的行李袋咧?」「丢了」,妈妈冷漠地吐出两个字。
我暗道不好,难道妈妈发现了?在我惆怅不知所措的时候,妈妈继续道:「他的东西我已经打包好了,你去帮我统统给我丢出去」。
「额」,虽然妈妈此时的反应有些激烈,但并不像是看到那张报告的样子,更像是一种释然。
我没有违抗妈妈的命令,于是走向妈妈的房间门口,果然爸爸的东西大包小包被扔在了外面,我唯好把它们拎起来,拿到我房间去放着。
不然能怎么样?真的丢掉吗?我走出了门外,果然爸爸的行李袋还有其它的一些东西都扔在了外面,我统统捡了回来放到我的房间里,不一会儿,我的房间就差不多变成旧物储藏室了,堆满了爸爸的东西。
我暗道,爸爸你的东西怎么这么多啊,早知道我就不收留你这些了,害得我房间连走路的空间都没有。
说实在对于妈妈生病住院爸爸回来一次都没有过来探望过,起初我也有点生气的,不过随后想想多亏了爸爸不在,我才有这么好和妈妈相处的机会,而且中间福利不断。
就是后面两天妈妈不知怎么了,才让我略略心塞。
总的来说我还是挺感激爸爸的,正因为爸爸不在,才有我表现暖心的机会。
「你把这个死人的东西拿回来干什么?」,见到我把她丢掉的爸爸的行李袋又捡回来,妈妈怒然道。
「消消气嘛,爸爸是不值得同情,但是这些东西是无辜的啊,花了好多钱买的,很多都还能用,丢掉多可惜啊」「我说丢了就丢了,我不想再看到这个死人的东西」,妈妈坚决道。
「不丢是吧,那你就期待永远不让我看见,不然我看见多少就扔多少,看你怎么捡」。
说完妈妈头也不回地回去房间了。
事已至此,我唯有叹一口气,继续把东西拿回到我的房间里。
爸爸啊,你可害惨我了,原本妈妈就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地在生我气了,现在肯定连我也不待见了。
晚餐的问题我出去买了回来,没办法家里冰箱空空的,想做饭也难为无米之炊啊。
好在妈妈生气归生气,没有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尽管妈妈没说半句话,但只是妈妈并没有排斥我,只不过是在气头上而已。
也难怪,作为丈夫的爸爸,妈妈生病这么多天,不要说去伺候照顾,连探望都没有一个,更是人影都找不到。
换做任何一个女人,能不生气吗?恐怕都不是生气了,怕是直接民政局见了。
不过我看妈妈现在这架势,若是爸爸现在回来,就算不是民政局,也是律师事务所了吧。
妈妈正值气头上,我自然不会去触其眉头,低着头默默地观察妈妈。
我很想知道妈妈到底有没有发现爸爸行李袋里的那张报告。
说起那张报告,我记得当初徐胖子借我的pd,我还没还呢,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我都快忘记那pd了,至于徐胖子,财大气粗自然不会在意这苹果平板电脑这点小事,恐怕他忘得比我还一干二净了吧。
我记得妈妈书房里是有网线路由器的,只要能上网下载个翻译软件,到时把那张报告上的英文翻译出来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可到底怎么样才能不被妈妈发现地潜入妈妈的书房呢?我抬头偷偷看了一眼吃着我买回来的饭菜的妈妈,心里谋算着接下来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