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程宗扬赶紧喝止,“不许打扰贾先生,让他好好睡。
待他醒了,再过来禀告,我过去看他。
”程宗扬回来后,还没有与贾文和见过面,但老贾能坦然入睡,已经说明他对局势的判断。
至少在他睡醒之前,内宅不会再有危险。
孙寿应道:“婢子知道了。
”程宗扬对高力士道:“你也先去休息一会儿,暂时不要轻举妄动。
”“奴才先告退。
”等高力士闭着眼离开,程宗扬回过头,一脸没好气地说道:“你个贱婢!愣著作甚?继续!”吕雉像受气的小媳妇一样,逆来顺受地拿起一只玉盒,拈出两粒赤红色的丹药,然后揭开毯子,送入那具女体翻开的淫穴中。
虽然觉得杨妞儿、潘姊儿和白霓裳、黎锦香她们不会有太大的危险,但到底又多了一分担忧。
加上紫丫头、蛇奴、罂奴和泉奴,还有死难的兄弟,程宗扬这会儿忧恨满怀。
偏偏自己生死根还被卡住,连自保都有所不济,更不用提大杀四方,一雪前耻。
程宗扬不管三七二十一,挺身而入。
龟头顶住黄豆大小的药丸,狠狠捅进蜜穴深处。
生死根受制,打坐太慢,只能靠双修来恢复了。
无论如何,采补可不能停。
随着阳具的抽送,药性化开,松驰的淫穴逐渐变得紧致起来,而且似乎越来越短。
原本勉强能容纳阳物的肉穴这会儿轻易就被干穿,略一用力,龟头就整个挤入花心,硬生生顶入宫颈。
身下的女体显然也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交合,从末被进入过的宫颈此时被暴力撑开,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如受酷刑。
程宗扬道:“这是什么淫药?”“缩宫丹。
”吕雉道:“可以让蜜腔像泄身时一样缩短,不仅使淫穴变得更紧致,而且能扩张花心和宫颈,让阳物能够进入宫内。
”不用问,这又是一种蛇奴她们拿来收藏,却没有在她们自己身上用过的。
毕竟那些奴婢都盼着能怀上主人的子嗣,谁也不肯冒着子宫受损,失去生育能力的风险。
但对于面前这个已经被判定为“死人”的女杀手,无论什么药物,用起来都没有半点心理负担。
甚至程宗扬猜测,以吕雉的心性,多半巴不得让内宅所有的女人都用一遍,最好只剩她一个能生的——当然要除了紫妈妈。
穿越到六朝这两年多,自己阅女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但无论穿越前还是穿越后,都还没有尝试过进入子宫——正常来说,这种状况根本不可能出现。
如今有机会尝试破宫,程宗扬不禁心生好奇,让吕雉将危月燕的臀肉扒开,自己挺着阳具,在细长的宫颈中越进越深,直到龟头一软,被一团弹性十足的软韧腔体包裹住。
子宫也许是人体最富有弹性和韧性的器官,正常情况下,子宫的容量还没有拇指的一半大,妊娠时却能容纳下一个六七斤的婴儿,两三斤的羊水,容量扩张近千倍,而收缩时的弹性足够将一个足月的婴儿从产道中挤出。
囿于深度和宫颈的限制,正常交合时,阳具根本不可能穿过女性的宫颈,但这会儿靠着缩宫丹的药效,同样也靠着自己过人的长度,程宗扬直接破开宫颈,硬生生将龟头捅入身下这具女体的子宫,进入到她身体内最柔软也最有弹性的腔体。
缩宫丹,顾名思义是模仿分娩时的宫缩,被阳具侵入的子宫不停收缩,从四面八方挤压着龟头,力度又强又快。
程宗扬用力顶着危月燕的屁股,阳具深深插在她柔软的屄洞内,棒身穿透蜜穴和花心,干穿宫颈,在她子宫内大肆肏弄,一边把她因为痛楚而惨白的面孔扭过来,冷笑道:“你的子宫干起来真不错,还没生过吧?这么紧。
”“啧啧,这就是宫缩吗?正好让你临死之前,尝尝生孩子的滋味。
”程宗扬说着用力一顶,将子宫壁捅得凸起。
危月燕咬着木棍,呜咽着凄声道:“杀我……”“别急,等我用完就让你去死,就当是废物利用吧。
”程宗扬真气送出,直接透入危月燕的丹田。
他阳具捅进子宫,龟头正顶着丹田所在的关元穴,几乎是插在她丹田里修炼,真气炼化效率更快。
危月燕眼中惧意愈浓,那些冗余而芜杂的真气,像潮水一样送入自己毫不设防的丹田,然后在他的操纵下,用自己的丹田为鼎炉,炼化成精纯的真元,涓滴不剩地送回对方体内。
随着他的大肆侵伐和掠夺,自己的根基正一点一点崩溃,留下无法弥补的伤势。
宫缩的剧痛堪比酷刑,危月燕神智越来越模糊,只剩肉穴在药物刺激下本能的抽动着,像是在迎合肉棒的肏弄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那根深入子宫肆虐的肉棒猛然往外一拔,危月燕身体像被掏空一样,冰凉的空气从穴口涌入,一直灌入子宫。
她双手反剪在身后,伏在棺盖上打了个冷战,随即昏厥过去。
程宗扬丢下危月燕,然后盘膝而坐,双腕搭在膝上,掌心朝天,两手各掐指诀,长吸了一口气,奋力催动丹田的气旋。
视角沉入体内,通过内视,只见气海内空荡荡的,真气如同一股涓涓细流,在经脉中艰难运行,似乎随时都会断开。
已经融入丹田的生死根被一团森冷的阴影笼罩着,每次催动,只带出一丝阴森邪恶的气息,那团阴影几乎看不到变化。
这要炼化到什么时候?猴年马月吗?该死的观海!该死的尸傀!该死的蕃密妖法!程宗扬一阵心浮气躁,真气险些行岔经脉,连忙收敛气息。
心神不宁,这样练下去,事倍功半不说,万一行岔了气,麻烦可就大了。
程宗扬吐了口浊气,将真气汇入丹田,起身道:“打桶水来!”“哗啦啦”,一桶冰冷的井水从头顶浇落,冲去身上的汗水和污渍。
程宗扬甩了甩头,身上的冷水迅速化为水汽,白雾般袅袅升起。
这会儿他立在院角的帷帐中,那只巨大的浴盆被挪到一边,地上一个半人深的圆形池塘尚末完工,里面还没有来得及砌石、铺设水泥。
这是给小紫准备的,可这会儿小紫不见踪影,也不知道她是否晋级……该死的鲛人!该死的黑魔海!该死的李昂和广源行!程宗扬咬了咬牙,拿过张恽手中的毛巾,抹去身上水痕。
中行说昨晚斗到脱力,这会儿在闭门休养。
倒是张恽这死太监运势逆天,跟着自己出生入死走了一趟,别人打生打死,他连根汗毛都没伤到。
“袁先生呢?还没醒吗?”“还没有。
”张恽躬着身道:“奴才听说,袁先生昨晚鼻血流得跟河一样,要不是还剩了口气,人都以为他已经不行了。
”程宗扬生出一丝后怕,昨晚的突袭,何止是内宅诸女命悬一线,袁天罡、贾文和、祁远、敖润,包括星月湖大营的一众兄弟,哪个都伤不起。
“该死的……”程宗扬低低骂了一声。
张恽欲言又止。
“怎么了?”程宗扬心头含怒,口气不那么好听。
张恽腰背顿时又弯了几分,小声道:“罗令……”程宗扬怔了一下,自己竟然把那个新来的小厮给忘了?最后一次见他,好像还是在……干!自己不会把他给忘在宫里了吧?罗令忍着饥寒,趴在窗棂边,偷偷朝外面望去。
宽阔的庭院中挂着几幅还没有来得及收走的灵幡,此时在阴霾的天空下迎风招展,猎猎作响。
往南是一座巨大的湖泊,湖中碧波万顷,岛屿耸峙,一处处宫苑散落在湖泊周围,古树参差,楼阁相望,笼罩在一层淡淡的烟水中,如同仙境。
虽然天色已经放亮,周边却寂无声息,连虫鸣鸟叫都没有,安静得可怕。
昨天是罗令这辈子头一次入宫,宫室的宏伟壮丽让这个来自乡村的小厮看着都眼晕,结果路上走得慢了些,还没出宫门,就眼睁睁看着东家的车马一阵风般跑得不见踪影。
罗令当时就傻了眼,好在他为人机灵,没敢大声嚷嚷,赶紧找了个无人的角落躲起来,提心吊胆地熬了半宿。
幸亏……罗令看了看脚边,要不是东家这条宠物狗折回来带路,自己早就被翊卫抓起来砍头了。
可他闹不明白的是,这条狗没把自己带出去,反而领着自己越走越深。
这地方看起来像是座寺庙,但殿里有种说不出的味道,阴森森的。
更让他害怕的是,这殿内一个人影都没有,后殿的角落里却扔了口棺材,像是匆忙丢在此处一样,让他禁不住想起汪臻那个破落户讲的鬼故事。
罗令打了个寒噤,裹了裹衣衫。
这会儿周围人影俱无,倒是不用担心被人抓到砍头,可是自己熬了一宿,又冷又饿。
方才他看到地上掉着一只馒头,却不敢捡。
那馒头看起来像是祭鬼的供品,万一自己拿了,被当成跟鬼抢食吃……罗令禁不住又打了个寒噤,他挨着门框坐下,目光不由望向那小白狗。
东家不会是把自己给忘了吧?这狗为什么要把自己领到这里呢?没食没水的,自己可熬不了多久。
要是能有口吃的就好了……忽然罗令瞪大眼,看到那条宠物狗张开口,吐出一只银碟,碟中装着精致的点心;接着吐出一只金碗,里面是熬成奶白色的羊羹;然后是一条鱼;一屉油炸饽饽;一对乳鸽;半只肥鸡……最后竟然还有一只铜鼎,里面盛满了香喷喷的肉汤!罗令如坠梦里,半晌才道:“天爷啊……这是什么神仙狗……”那条小白狗傲慢地翻了个白眼,用小短腿点了点地面,示意罗令待在此处,不要乱走。
然后奔到后殿,跳到那口鬼气森森的棺材上,小爪子扒拉着,抠开棺盖。【发布地址: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