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泥主动讲出真相,给触手生物带来的帮助,也不容忽视;我想,这部分,明应该也会同意。
无论那过程有多少冲突,终究是带来好结果;可以说,丝和泥是凭藉着自己的感性,设计出最适合与明联系的道路。
在这对姊妹成年后,我就只是名义上的监护和领导而已;认清这一点,就更不想逃避了。
在这过程中,别一直假装自己的过失不存在;听来很严格,却是再正常也不过的了。
事后,最让我觉得难熬的,莫过於要把大部分的想法都和明分享。
贪玩而已,没什么好尴尬的;在进门前,我是这么觉得;可一与明面对面,舌头又好像在嘴里打结了。
○把任性与过失都轻描淡写,跟小鬼头没两样;那不是我要的形象,就算是用来开玩笑,也很不应该。
过了快十分钟后,实在不知道该讲什么的我,先去洗澡;迅速转动水龙头,用最大的沖力,让自己冷静一下;很舒服,除按摩到肌肉深层外,好像连内脏深处的毒素都能洗去。
这当然是错觉,我想,呼一口气;真正流到排水口的,只有累积在我毛发深处的污垢;任何深层的毒素,都在与明做爱的过程中,被肉室给主动排除。
忘了开热水,冷到我差点大叫;浴室里的莲蓬头虽然乾净,但几处零件已经很老旧;连续的强烈沖刷,好像令其中一段听来快要解体。
毛都塌下来了,而我不用吹风机;只要先启动肉室内的除湿功能,再到处打滚一阵,就能很快把身体弄乾。
在我甩开毛发后,明主动进到浴室里;几乎同时的,洞口打开;连接肉室,我想,竖起耳朵;施法的声音很大,由此可知,不是任何触手生物负责的。
前些日子,我曾看到,丝抓住明的双手;术素流动时的感受,会因此传递出去。
两名召唤术士之间,即便有血缘关系,也不见得会用如此亲密的方式教学;我想,是因为这有性挑逗成分。
早在明成为喂养者前,我就晓得:以后,她会想试着自行开启肉室;只是没想到,会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学成。
又一次,我们距离这么近;我没说话,甚至未抬头。
全身赤裸的明,背脊正大量冒汗。
双眼半睁的她,一边用两只次要触手撑住身体,一边用脚背轻搔我的尾巴;暗示得很清楚了,我连开口确认都不用。
原以为要再过几天,明才会再和我上床;不愧是喂养者,知道我在回家后,会有这方面的需求。
在外头,一直忙着挖宝和注意拍卖;就算我有休息时间,也没心情性幻想。
伸出右手的明,轻轻套弄我的主要触手,问:「好厉害的脉动,这段期间,蜜没有手淫过吗?」「没──」我说,身体微微颤抖,「丝仍是我们之中唯一手淫过的。
」「那现在,我没做错啰?」明问,趴下来。
吐出舌头的她,主动舔舐我的主要触手;先从最末端开始,朝顺时钟方向旋转;然后,在舌底的挤压下,一路照顾到根部。
如此有力的舌尖,与亲吻搭配,又抹上大量唾液;以上动作,明就算只做不到三秒,也足以令我全身酥软;主要触手的充血程度,已经和射精前差不多。
没想到,明在我化为狼人之前,就这么主动。
她不仅很仔细的控制鼻息,还故意强调吞嚥感;与舌头敲击、搅拌唾液等声响一起,点缀那一连串恰到好处的吸吮。
过不到几秒,伸长脖子的我,使劲大叫;不料,还冒出一串过於柔嫩的声音;跟个经验不多的少女一样,不符合年纪,太羞耻了!努力闭紧嘴巴的我,瞇起眼睛。
听到我的叫声,明没有吓一大跳。
嘴角上扬的她,只有往上看过几次;所以,我没把脸给藏起来,也不那么努力去压抑喘息声。
可事实上,明除非只照顾最末端,否则我就算低下头,也看不到她的脸;都被胸前的毛发挡住了,我想,吐出舌头。
看不到彼此的脸,就该要有更多对话;伸长脖子的我,主动开口:「既然、嗯──我的反应,完全、哈啊、不会让明感到厌恶的话。
」「嗯哼,说什么话──」明回,张大嘴巴,「蜜一直很可爱喔!」没等我回应,明就发出一声清晰的「哈呣」;转眼间,又把我的主要触手给含住大半。
心跳加快的她,一边抚摸我的大腿内侧,一边口齿不清说:「不过、啾噜、我可是很贪心的喔;蜜的声音、味道与触感,我还想要品味更多!」充血至极限的主要触手,已经无法用毛发隐藏;这么舒服,我也不想改变姿势;明只要吸一口,一点精液就会冒出来;要是我没有忍耐,那就算得上是一次很大的高潮。
明当然没做错,我也非常开心,可是──「现在的我,没有那种──」我话还没说完,就全身颤抖;思绪好乱,眼前的景象都花了;虽有使劲咬牙,却还是到达极限。
明的双颊只凹陷不到半秒,又再次鼓起;温度或许没那么高,可量还是比想像中要多一些;就算我屏住呼吸,或看别的地方,也无法压下;毕竟,有那么一瞬间,负面情绪几乎归零。
明还故意张大嘴吧,让我能看个仔细;舌头、牙齿、嘴唇甚至喉头,多多少少,都被一层精液给覆盖;不比粥要浓厚,但比奶油要来得沉重;与空气接触后,要吞下去,得先仔细咀嚼过才行。
明的一套标准动作,已经比许多触手生物都要熟练;早在我刚开始射精的头前两妙,她就已经做足准备;若没有看准时,极有可能会呛到。
我看到的精液,只有原来的一半不到;有不少,是直接进到明的喉咙里。
余韵未散,颤抖也未完全终止;现在,我光是感受到明的鼻息,脑袋的温度就会升高。
明抬起头,柔声问:「刚才,蜜是要说自己没有什么?」还未喘足气的我,短时间内没法回答。
明抬起头,再次开口:「从精液的量看来,蜜应该不是没有心情;而若要谈『资格』,也应该是由我这个喂养者来判断。
」所以,明晓得我的烦恼,却故意那么问;还选在我刚射精之后,这应该也是她经过深思熟虑才决定的;既能够减少我的负面情绪,也能够让自己发言时的气势大增。
基本上,明的那一套逻辑是正确的;身为喂养者的她,本来就能够无视多数触手生物的看法,自行决定出一套新规则。
哪怕再不合理,我们也要学着服从。
通常,这类的段落,会充满冲突;可在现实中,却非常温和;毕竟,明都是为了我。
一直以来,她都不是个霸道的人。
就算没人教,喂养者也总是能凭着爱,来化解所有的问题。
非常感动的我,差一点就要哭出来;不过,一开始就针对重点部位,是很犯规的做法。
要打破尴尬,应该有其他方式;我身为年长者,还是该强调:「明这样做,好像不太好。
」见明的嘴角慢慢下垂,我赶紧说:「别、别误会,我当然很高兴,只是──」动一下眉毛的明,慢慢点头。
不要几秒,她的嘴角又再次回到原来的位置。
我低着头,闭上嘴巴。
明伸出右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胸口,说:「蜜心脏跳得好快。
」现在,她就算没把耳朵贴上来,也能听到我的心跳声。
羞到不敢睁开眼睛的我,把头压得更低。
明伸长脖子,问:「我的身体,对你仍然这么具有吸引力吗?」她的意思,似乎就是:「你都去国外逛过几天了,看过更多好看的人类,应该会提高不少标准。
」很快呼一口气的我,说:「只是到处走走而已,怎可能光这样就影响我对明的看法。
」一开始,我想强调的,是「兴致」两字;听起来不太高雅,但也不该轻易删去;为了让明知道我有多想她,最好就是透过最诚实也最无修饰的发言:「我才刚上飞机没多久,就好想射精在明的脸上。
」明的魅力──无论是内在还是外在──,我们都强调过许多次了;比起再重複道德方面的好评,只谈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显然更有说服力:「先用自己的主要触手,填满明的阴道;在近百次的抽插后,对子宫口射精、挤压子宫颈──」越说越激动的我,看来就像是一头野兽;用这种方式来传达,太不文明了。
明把脸藏在双手后,问:「蜜就这么想用主要触手去碰触露的头吗?」「不!」我回过神来,说:「只是──和明在一起时的感觉,太过舒服,让我一闲下来就……」没等我说完,明又和我接吻;这一次,只是轻轻碰一下;她的鼻息中,有我的精液气味,可见还没全吞下去。
全身发烫的我,小声说:「明不用勉强自己,可以吐出来。
」「那样很浪费。
」明马上回,轻咬双唇;舌头一直动个不停的她,显然是在刺激唾液分泌;这么努力,就只是为了继续品嚐嘴里的精液。
我一边哈气,一边说:「晚一点,明还要吃午餐呢。
」神情十分严肃的我,尾巴却摇不停;主要触手又充血过半,实在不像是在提出忠告;垂下耳朵的我,乾脆把头往左偏,避看明的双眼。
「可以延后一段时间。
」明说,嘴角上扬,「我听说,精液对脑袋很好。
蜜的精液,又有种特别的风味,好像最有营养。
」这种排名,其实没什么根据;虽是过头的讚美,我听了,还是很难不感到高兴。
这几秒,我若忘记要深呼吸,搞不好会流鼻血。
又笑出来的明,继续说:「所以,我下个学期的课业,可能会因为蜜而进步许多喔。
」「只会营养不均衡而已吧。
」我说,耳朵半垂。
已经有超过一分钟了,我还是把头往左偏;终於,连尾巴也不摇了。
在一般人眼中看来,很像是我在生气。
不应该这么严肃,可我总觉得,必须得如此刚才,明不过是在开玩笑,我当然晓得。
她在吞下一大口口水后,也笑出来。
身为领袖的我,必须表现得更有常识;除此之外,要是我连自己的外在都没试着压抑,想必会做出很多非常过分的事来。
虽说到性经验,我仍然是比明要丰富许多。
但在这一分钟之内,有至少两次,我差点因为过於兴奋而昏过去;要是真发生那种事,就实在太丢脸了。
「很有精神呢,蜜。
」明说,趴下来。
稍微把头抬高的她,一边用鼻子轻蹭我的主要触手,一边问:「还想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