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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印天使(14-1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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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笑出声的明,高潮余韵还未结束。01bz.cc

她晓得,自己不可以老压着丝。

后者的喘息声很规律,好像睡着了。

觉得有成就感的明,仔细抹去额前的汗水。

她小心翼翼的往左边翻身,一串「嘶噜」、「噗咕」声自两腿间发出。

位于丝胯下的主要触手,从明的体内滑出;带有不少泡沫、部分还几乎凝结成块状的精液,差点就卡在阴道里。

而在过了近十秒后,这些精液还是流了出来;迅速盖过阴唇,也在两腿间牵出黏稠的丝线;嘴角上扬的明,先尽量张开双腿,再伸手去接。

牵丝几乎全落到地上,大腿内侧变得既黏又凉;明的双手很快就盛满精液,而几乎同时的,她忍住大口嗅闻。

接着,把手给抬高的她,鼓起勇气。

她张大嘴巴,把精液往嘴里倒。

她还伸出舌头,把手心和手腕等处的精液都给舔乾净。

确实很浓稠,且味道果然与其他触手射出的有差;明想,应该算是种野性的气味,和丝孩童般的外表不太相符。

虽然也是不怎幺习惯的味道,明还是努力吞下;和先前一样,混着嘴里的唾液,用舌头拌一拌后,再慢慢的滑下喉咙。

过快一分钟后,终于吞下嘴里大半精液的她,呼了一口气,因而不小心吹出一个充满弹性的精液泡泡。

她脸红,轻咳一声。

虽然附近没人,她还是掩住嘴,再用舌头仔细清理了一下嘴唇和齿缝。

鼻腔里都是丝的精液气味,让明感到好陶醉……两腿间继续传来「咕嘟」声,明不用看也晓得,位于自己阴道里的精液还未流完。

有几次,几乎完全凝固的精液还真在里头堵住了。

和泥的不同,丝的精液只要用手指轻轻一拨,就会再次通畅;明才刚这幺想,就试着把右手中指戳得更深;果然,更多的精液流出,简直快要跟一座喷泉没两样。

即便不如抽插和射精的瞬间强烈,明仍打算好好享受这一刻。

她也低下头,好好欣赏这之中的多数细节;为了不错过太多,她不把手指戳得更深,避免让精液一次流光。

精液一点一点的流过阴道口,这过程不仅会带来满喜悦与骄傲,甚至(实在有点荒谬的)充满神圣感;被触手生物夺走的处女,从女孩变成女人;经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并一次又一次的被体内射精;如此,明过去从未预料到的人生经验,却可能是她人生中最美、最充满光辉的一段。

明在和丝做完后,又过了五分多钟。

肉室内,两人的体味已经散去不少,不到原来的三分之一。

丝躺在明背后,发出听来是含着手指的声音:「呜嗯──」她们都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丝那边还传出摩擦肉室地面的滑溜声。

应该是她伸了一下懒腰,明猜。

从接下来的一连串声音听来,丝可能滑到离明有段距离的地方了。

而为了把她们的体液给导引到一旁,她们周围有几处地面较为倾斜。

明觉得那画面很好玩,不过,她决定等下再转头。

面色仍相当红润的明,颈子和乳房等仍在继续冒汗。

她在哈完不知第几口气之后,余韵最强烈的感觉终于过去。

一直到这时,她才觉得自己可以好好动动身体;避免有太多余韵中断的感觉,这可是很重要的。

明转头,看到丝的双脚;已经和人类几乎没有任何差异,而再往上一些,则是丝光滑的阴部,和丝的柔嫩腹股沟。

丝身上的纤细光泽,几乎能让明联想到绸缎。

如果是在肉室外,直接迎接阳光的丝,身上还会冒出不少浓厚的光泽。

像是刷了层蜂蜜,明想;她第一次看到时,还没有什幺感觉,而如今──应该就是因为性高潮的缘故──,她的感性提升不少。

面对那样纤细、柔嫩的丝,明别说是吸吮了,连轻咬都舍不得;这表示她可能无法在肉室以外的地方与丝做爱,不过,若是由丝主导,她一定又是很快就沉浸在当下的感官刺激中。

在丝的胸前,那对乳尖不是很明显的乳房,正随呼吸缓慢起伏。

她的胸围比明小得多,不过,那种像是刚开始发育的轻盈坚挺感,是胸围大得惊人的明所没有的。

「应该好好珍惜自己胸部大小刚好的时期。

」明说,也想起丝昨天上午所讲的:「能长出比你还刚好的胸部喔。

」就算已经过了一天,这话听来还是相当失礼;丝刚和她接触时,还挺喜欢作弄她的。

丝仍有大幅度调整身材的能力,而很显然的,她之所以没那幺做,全是为了配合明的喜好。

虽不清楚丝的想发,但明觉得,无论大小或形状,丝现在的胸部都很理想。

明真想把脸贴在她一边乳房上,好好沉思个几分钟。

然而,在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爱后,明的双腿已经使不出多少力气。

光像现在这样维持挺身、开腿的姿势,就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在开始休息后,几乎是彻底放松的身体,会比几分钟前还要拒绝硬撑;而现在使劲爬过去,会中断明体内的最后一点高潮余韵。

伸长脖子的明,眼睛再往上一些。

丝正仰着头,发出很长很细的呼吸声,果然是睡着了。

只看到丝的下巴,而不到丝的睡脸,是让明感到有些失望。

不过,在经历过昨晚的冲突后,明猜,丝应该没法睡得多好。

在决定先别出声后,把头转回来的明,低头看着自己的两腿间。

因激烈交合而搅拌出的白色泡沫,散落在丝的阴毛和腿关节等处;充分混合丝的精液和明的淫水,远看就像是抹开的鲜奶油。

丝的精液还剩下最后一点,几乎不再往外流,而是在阴道口凝固;她明明是第二次射精,却比第一次还浓,像是不充分搅拌的粥。

还是不比泥那些精液要来得强韧,明想,难免会拿来比较。

昨晚,被羞耻和不甘佔据心思的明,没仔细去看泥留在她体内的那块东西。

虽然既生气又害羞,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很好奇那东西长什幺样;颜色的部分应该和精液一样,至于形状,则好像不是圆柱体;由于没用手戳弄过,所以只能猜测它的表面质感很接近脂肪。

丝也能造出一样的东西,明会在那把块玩意儿取出后,捧在手心,以鼻尖或下巴轻触。

果然,明最好奇的,还是那玩意儿的触感。

从她不久前才把丝射在她体内的一部分精液给倒到嘴里看来,她一定会忍不住把那一块──也可能是「一团」或「一堆」──东西给放到嘴里咀嚼。

那画面真是下流,明想,自己竟然会在几分钟前做出那种事。

即使是刚学会手淫时的她,也没料到自己居然会变成这样。

她在做的时候,也不是没想过这样会不会有些太离谱,只是太陶醉在那种满溢爱的感觉中,把她很自然的就把羞耻心给彻底麻痺.把吞下对方体液的举动,给视为是爱的表现,这听起来很合理;明虽然这幺想,却还是为自己以后的形象感到有些不安。

且以一般的角度看来,就算丝和泥曾给她灌食大量精液,她也不该那幺快就试着去主动品尝。

知道自己现在变成这样,明的心理虽然会反射性吐槽几句。

但实际上,她却没有太多紧张的感觉,也几乎不感到痛苦,还对有点自己学会大胆嚐试,和更会享受人生,而感到高兴。

丝还要睡多久,明不确定。

「至少──」明小声的说,「再给她一小时吧。

」打了个哈欠的明,期待能找到其他打发时间的方法;而在思索近半分钟后,她还是再次低头,看着自己的下半身;一直维持这个开腿姿势,让她觉得有些累;在伸展一下四肢后,终于躺平的她,往左翻身。

十多秒后,明觉得阴部有些凉。

是她体内的最后一团精液流出去了,终于。

几乎完全凝固的精液块,把位于阴道口的精液膜──很早就形成,却几乎呈半透明──给挤破;而落到两腿间的精液块,看起来几乎像是一块被大略嚼过的软糖。

明只要用大腿和屁股去压,它就会散开来。

15关节处的皮肤对温度尤其敏感,而在刚碰触到时,她甚至觉得有些烫;位于阴道较深处的精液留在体内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所以里头几乎都是她自己的体温。

不仅是味道很重,还既黏又容易结块,通常全身都沾满这样的物质,是该感到有些困扰;丝的舌头很厉害,明想,无论是背部、阴部还是头发,都不会留下任何的味道或痕迹。

像这样的细节,明通常都不用担心。

不过,丝现在睡得很沉,没法立即处理;为了方便,明以后可能还是会带条毛巾过来。

然而,这样的行为可能是多余的,丝看来也不是在很勉强的情形下为她进行这项服务(丝好像真的是非常乐意);无论沾在明身上的精液是自己的,或是泥的,丝都能够吃下肚。

明不希望丝在享受高潮余韵时,被这些琐碎的事干扰。

而明还有个目标,就是要让丝多像现在这样,高潮到睡着。

所以必须要有一套能够用于初步处理的东西,明想;虽然,她不讨厌精液覆盖全身的感觉。

又过了几分钟,高潮的余韵已差以几乎是完全消退。

明把身体往左翻,打算用膝盖和手肘把身体撑起;而在起身的过程中,她因为乳头碰触到肉室地面而轻叫出来。

秉持着实验精神,曲起双手的她,十指轻触乳房,光这样她就已经很有感觉了。

她咬住下唇,手指稍微用力。

「啊哈──」明很自然而然的叫出声,高潮过后,身体竟变得如此敏感。

往后,她可能会在敏感度这幺高的情形下,让丝的舌头清理她的身体。

丝把舌尖往她的阴道里伸,不漏掉任何角落。

到时候,明可能会再一次高潮,说不定还会失禁。

而那样一定很舒服,她想,脑袋里已经是一片暖呼呼。

要过了好几秒钟后,她才觉得自己这样实在是太没有节制了。

若是处于那种情况,她可能没法站起来走出肉室。

而在多数时候,她不希望自己连走一段路都要麻烦丝。

即使连上两堂体育课,也不会累到到这地步;明晓得,今晚自己一定会睡得很好。

但说不定──只是「说不定」而已,她对这种修辞很坚持──晚饭过后,她又会想要了。

手淫能带给她一定程度的满足,当然;但与丝做爱达到的高潮体验,是无法单靠自己的手指就能做到的。

全是年轻的缘故,明想,而爸妈在她这个年纪的时候,应该还没有性经验。

她摇了下头,把脑袋里新浮出的许多念头都赶出去;那些自行拼凑的画面,对父母时再过于冒犯。

但到这个时候,她就是会忍不住去在意父母早年的性启蒙是什幺情形。

之所以会如此,可能是因为先前曾想像过要和丝一起生孩子使然;话说回来,明意识到,先前与丝讨论过的,「喂养」听起来也和养小孩有些像。

应该期待吗?其实她还不太确定,这部分丝可能更加徬徨。

「每个人应该都会这样吧?在有过几次性经验后──」明小声说,心理也吐槽;才不过三天而已,她竟然就已经可以把丝给压到地上了。

当然,会常常想到父母,一部分是源自对这种生活的罪恶感;一想到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有不少事得瞒着爸妈──还是瞒一辈子──,就会让明有些心理压力。

也不可能让姊姊知道,她想,虽然结论能用一句「这就是成长来带过」,但这样感觉又太卑鄙了。

过了几分钟后,明发现,自己实在没法让丝休息超过一小时;听起来有些任性,但温度一降下来,身上的精液就会凝固;皮肤长期不透气的感觉,真是挺不舒服的,且没说是跟同学出去却离家这幺久,爸妈会起疑的。

她在清一清喉咙后,先叫一声:「丝──」和先前的淫叫声相比,明这次的音量不算小。

而丝依旧只传出规律、细小的呼吸声。

她没有醒来。

明打算靠近一点,在丝耳边叫第二声,若这样还不醒,明会亲吻她的脸颊,依然没效的话,明会考虑轻咬她的耳朵或乳房。

丝会叫出很好听的声音吧,明想,已经等不及了。

受情绪影响,明不选择用走的,而是用爬的;虽然丝没法看见,但明在地上爬时,无论是神情或手脚的动作,都尽可能显得轻柔、妩媚。

此时,明的发情程度和几分钟前差不了多少。

然而来到丝的身旁,明第一眼看到的,却是丝正在溶化。

「咦?」明惊呼,用还没沾到过精液的左手小指揉了下眼睛。

也许是眼睛里的泪水导致视线模糊,她想。

而再次睁开双眼时,她看得很清楚:丝的手脚多处塌陷,全身变得油油滑滑的。

丝头上的触手几乎全黏在一起,整张脸的轮廓也变得很模糊。

明体内的最后一点高潮余韵全消,一串强烈的酸疼穿过她的胸和胃。

紧接着,是一股来自心肺深处的强烈紧缩感,让她差点喘不过气。

「不──!」明大叫出来,双眼涌出泪水。

她赶快抱起丝,后者的体温相当高。

丝正在发烧!很快的,明的指尖发冷,双腿也因为瘫软而无力站起。

丝的身体正在迅速崩解,而光像现在这样抱着,都可能会为丝的身体带来负担;明一边深呼吸,一边慢慢的把丝轻放到地上。

在一堆散去的黏液中,丝的五官稍微浮现。

她的呼吸声,明还听得到。

而试着把手放在她的背后,还能感受到一些心跳;还有生命迹象,不用感到绝望,明先试着这幺说服自己。

然而,就算丝还活着,情况看来也不是很乐观;搞不好在过半小时,她会连这一点呼吸和心跳都中止。

明不知道该如何解决眼前的难题,而丝没恢复意识,明也无法离开肉室。

就算自己靠着摸索,找到离开肉室的方法,又能够不顾羞耻心──直接穿上衣服、一身腥黏──的跑出去,她也无法从外界得到足够的救援。

不太可能有医生见过像丝这样的生物,明想;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再一次的,明被绝望感给淹没。

一直到这时,她才想起丝曾经说:「一天内做太多次,会造成身体负担。

」所以,那句话其实是丝在描述自己的情形,而非针对明的身体状况。

这表示,她在和明做第二次的时候,身体是承受极大痛苦的?强烈的罪恶感,让明全身冒汗。

眼泪溃堤的她,张大嘴,发出哭嚎。

突然,明右手边的墙上发出「呼噜」声。

不要两秒,一个大洞出现了。

而在数不清的肉块之间,有一大团漩涡,由不规则的黑色与白色线条构成。

从洞中探出头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泥。

她的五官比丝要来得立体,头上的触手也较长,身材不像个小孩,而比较接近成人。

眼尾相当尖锐的她,有一双暗金色的眼睛。

她的次要触手在腰部围成一圈,模样有那幺一点像是草裙。

泥注意到丝,也看到明。

后者全身赤裸,又沾满丝的黏液,哭丧着脸。

稍微睁大双眼的泥,把腰上的几只触手压下去。

接着,她伸出右手,并将上头的三根指头伸展开来。

下一秒,她用跟熟人打招呼似的语气,说了一声:「哟──」泥在面对眼前的情况时,态度显然较为轻松。

一时之间,明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虽然,泥的神情不带有多少热情,但也并非冷漠。

她并非不关心自己的妹妹,也不像是为了报复或骚扰明而来。

再次见到泥,明虽会反射性的咬着牙,却也感到有些放心;丝为什幺会变成这样,泥应该非常清楚。

泥很可能有治疗丝的方法,光是冲着这一点,明就不打算和她计较先前的事。

而看到自己的妹妹变成这样,泥只稍微瞇起眼睛。

即便过了不只十秒,她脸上的担心神色依然比明期待中要少很多。

拎起腰上触手的泥,一跨出洞口,就举起其中一只触手掩住鼻子。

像使用手帕或折扇一样,明想,似乎比起丝的情况,泥更在意空气中的味道。

这一瞬间,明心中闪过的情绪,可不只有愤怒而已。

而过不到一秒,她马上抹去自己心中的敌意,并于几下深呼吸之后再次提醒自己:现在看来只有泥能够救丝,为此,就算泥用十分傲慢的态度,要她为昨天的事道歉、磕头,甚至提供肉体上的服务,她都能会接受。

尽管明现在完全没那个心情,但只要泥愿意伸出援手,明几乎能确定自己可以在不恨她的情形下,满足她到最后……泥开口,问:「你们刚才做了几次?」明眨了一下眼睛,回答:「两次,在一个小时之内。

」「太密集了。

」泥说,蹲下。

在这不过几秒的过程中,她眉头紧皱,还常常瞇起眼睛。

泥的脚有问题,明注意到了。

莫非,泥用触手遮住嘴,就是为了掩饰因疼痛而扭曲的双唇,明猜,特别注意泥的嘴角。

而泥一注意到她的视线,马上就把头往左偏。

过约一分钟后,泥慢慢跪到地上,说:「我们是靠性行为来摄取能量没错,但两次性行为的时间隔至少要半小时,若是面对充满爱意的对象,时间间隔最好再拉长一些,否则──」她伸出右手,用一根手指戳了下丝的脸颊;「噗滋」一声,指头整根没入,好像她刚才戳的只是一团果冻,「就会变成这样。

」明低着头,感到很疑惑,「丝为什幺──」「她怎幺不告诉你?」泥说,稍微提高声调──显然觉得这是个极蠢的问题──「这孩子当然不会告诉你啦。

听着,她才刚摆脱处子之身,而她选中的对象,居然在短时间之内就愿意和她密集的做那档事,这对于刚补充完能量,正觉得全身轻盈又充满活力的她来说,是求之不得的。

」确实,丝对明极为欣赏,特别是针对个性的部分;这也表示,在人类里头,明算是很离谱、很违反常识的,而这一点,泥也早看透了。

面对她们,明不打算隐瞒些什幺,但还是会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泥把头转正,继续说:「就算听过前辈的描述,晓得事后会有些不适,这孩子还是会想嚐试。

」「什幺样的不适?」明问,几颗豆大的汗珠滑过颈子两侧。

而泥只是抬高眉毛,语气平常的答:「全身痠痛,据说就像和运动过度没两样。

虽然如此,在我们这一族里,确实有不少人都对这种情况报有不少憧憬。

有时,我还会听到几个人说:『像这样的经验,一辈子至少要体会过一次。

』当然,我是一点也不羡慕啦。

」泥说完,又往左偏过头。

叹一口气的她,像是正在注意脚下的什幺东西,又好像只是纯粹想避开明的视线。

似乎,处在这状态的丝,既不是算是受伤,更无生命危险,明想,接着问:「所以──她没事啰?」「当然没事!」泥说,音量瞬间提高,「这相当于我们这一族的宿醉。

嘿,可别被她软趴趴的模样吓到了,现在的她啊,可是很强韧的,几乎能算是不死之身。

」这串描述让明有点消化不良,丝这几乎快化为一摊蜡油的模样到底是能不死之身到什幺地步?而在确定丝没有生命危险后,明除了好奇更多琐碎的细节外,也在意起另一件事:「所以,她并不是在极不舒适的情况下,与我做爱的啰?」对丝以外的对象说出这样的话,竟完全不觉得羞;对此,不只是明,连泥都有些惊讶。

后者在听完后,瞇起眼睛,看起来像是有意谴责明的道德观。

双方先沉默至少五秒,接着,泥把鼻子前的触手移开,改用一种挺乐的语气,说:「很难说喔,从姿势看来,你是压着她做的。

说不定你的床上功夫十分差劲,让她觉得自己像是在跟大猩猩打架。「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泥说完后,笑出声。

明很难不感到生气,但此时,她心里感到高兴的部分是比较多的。

再一次的,泥掩住鼻子,说:「她身上的液体渐渐乾了,再过一到两个小时,她就会醒来了。

」最后回家的时间也不算太晚,明想,又松了一口气。

在她的印象中,自已从未在一天之内有这幺多次的情绪起伏。

泥又叹一口气,说:「这孩子醒来后,一定会忍不住向我们炫燿.就算她全身酸痛,仍是会觉得值得。

刺激过得不如她幸福的人,却不带坏心眼,正因为如此,才让人更不舒服;令人羡慕的家伙喔──」泥刚刚不是说自己一点也不羡慕吗?明想,抬高眉毛。

而前者正伸出双手,捏丝的脸。

明也有个姊姊,而泥的行为和一般姊姊会和妹妹玩的差不多;掺有一点点的恶劣成分是被允许的。

不过,泥却用那六只粗短的手指,把丝的脸拉到与自己手臂等长的地步。

「她当然没事」,明记得泥的保证,却还是有些担心。

泥放开双手,丝的脸颊啪一声弹回去。

在这过程中,丝的脸没有松弛,呼吸声也未有多少改变,泥刚才的一连串行为,未对丝造成任何伤害。

明是觉得挺有趣,但可不打算也试着玩玩看。

事实上,她曾经想过,如果泥做得太过头,自己就要立刻以锁喉或直拳来阻止。

点两下头的泥,神情变得更加严肃。

她转头,问:「你有打算和其他人见面吗?」「什幺?」明低下头,随便回硬。

刚瞇起眼睛的她,正专心检视丝的脸,没听清楚泥在讲啥。

泥瞪着她,一脸不高兴的说:「别开玩笑了,难道你把丝叫出来,就只是为了和她做爱而已吗!」咬着牙的明,左边眉毛一连颤动了好几下。

她不喜欢泥在提到做爱两字时是用谴责的语气,总觉得这家伙根本是有心破坏她与丝之间的浪漫回忆;就为了解除先前的郁闷(这之中有一大部分还是泥造成的),也做为讨论出现结果前的润滑看来,明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而从她们紧张情绪的化解程度看来,明觉得自己主动提议做那档事是再正确也不过的了。

明打算和泥表示抗议,但后来想想,真的把内心话都说出来,感觉也有些微妙。

在又考虑不只五秒后,明决定,先保持沉默。

泥往右扭一下脖子,问:「先前,我和你提过的事:关于喂养我们一足的问题。

你在和她做之前,都完全没谈过?」「当然有!」明说,从地上站起来;而毕竟没穿衣服,她赶紧以右手掌盖住阴部,再让左手臂横过胸前。

明晓得,面对眼前的生物,这类遮遮掩掩的行为并非必要;但在热度过后,她希望恢复成那个有足够常识,矜持也至少有一般人程度的自己。

明看着泥,说:「我可是问了她不少问题。

现在,我不仅知道你们族人的数量,也知道你所说的喂养是指什幺。

」她以为这就够让泥感到惊讶了,而泥却只是稍微睁大眼睛。

明握紧双全,继续说:「我不喜欢你对我做的事,但你的话确实让我想了很多。

虽然我原本期待是让丝为我介绍,但我不想拖太久。

我想早点与你们其他人见面,所以──你带路吧!」下定决心的明,心跳得相当快。

泥瞪大双眼,身体稍微往后倾;就算把拉至口鼻前的触手压紧,她也掩不住自己因惊讶而张大的嘴。

明等了至少一分钟,泥才把嘴前的触手放下。

后者点头,有些结巴的说:「那、那就跟我过来吧。

」即便是作风最为激进的泥,也没料到明会这幺乾脆。

原以为还要再过一周,才会有足够的进展,泥想,马上转身。

明注意到她在起脚的瞬间,五官都。

果然,步行对泥而言很吃力。

而有好一段时间,她却连哼也不哼一声。

现在的泥,不耐久站,每走一步都会痛,要她在这情况下勉强带路,明还真有点不忍心。

明不会因此觉得自己昨天的反击是错的,但难免的,她就是会在这时複习泥哭泣时的样子。

现在,泥又尽可能展现出自己坚毅不屈的一面。

丝虽然会对明隐瞒有关他们一族的事,但在情绪表达上可不会像泥这样不乾脆。

「话说回来,」泥在走了五步后,说,「这里可真臭。

」明转头,左右嗅了嗅后,说:「已经淡多了,至少到了这里,我几乎闻不到丝的味道。

」「我说的是你的味道!」泥说,看来有些生气。

肉室里除了丝的体味外,还有更多明的体味。

这一点,明真的忘了,毕竟自己在多数时几乎闻不出来。

对于泥的抱怨,明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而令明感到意外的是,泥比她还要快脸红。

泥不再看她,继续往前走。

明是唯一愿意与她们这种生物发生性行为,并还会投入爱意的人。

而目前只有丝受惠,泥身为同族,又身为丝的姊姊,不可能不完全羡慕。

所以,当她察觉妹妹与明之间的关系,已经亲密到没有可容下她的空间,甚至可能离她远去的时候,她──几乎是自然而然的──会萌生趁妹妹不注意的时候,使尽全力去践踏明的欲望。

而这不见得是忌妒──不知为何,明总觉得泥的行为不是源自这类情绪──而是她身为姊姊,看到代表一族全体出任务的妹妹,逐渐变为一名自私的人,让许多长久存在于她心中的观念受到挑战。

明几乎可以理解,但也觉得自己很无辜;泥以伤害她来达到教训丝的目的,而当时,她根本不晓得丝有背负些什幺,也不知道泥当下的行为背后竟然还有其他理由。

把自己说成是造成多角关系的核心,感觉好像也有些自恋;然而,明已成为维持她们一族生存的重点人物,本来就会有如此结果。

很显然的,她要是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才是真的非常糟糕。

似乎,对泥来说,明仍具有有一定的吸引力;虽还不能确定是否真如猜测中那样,但在面对不熟悉的事情时,总要先有个假设,才能够更进一步思考。

这阵子,明在这方面可以说是经验丰富。

在丝的眼中,泥的行为虽然粗暴,却称不上是邪恶的。

情况发展至此,泥与明的关系以算是极为恶劣,而明的强烈恨意,也已经对泥身体造成不少伤害。

明不晓得泥是否曾后悔过。

而泥一定感到有些绝望。

或许,她已经不期待能从明那边再得到──或至少挽回──些什幺。

想到这里,明必须面对一个自己刻意放到很后面的问题:泥不是个坏人吗?虽听起来有点蠢,但在想了这幺多之后,明就是会重新在意更基础的部分。

泥是为全族着想,但若只是提醒丝,有必要做到那种地步吗?泥在侵犯明时,表现出来的暴行,甚至透露出的恶意,似乎不能只以笨拙或缺乏美感来解释;即使真是如此,明也不该轻易原谅她。

而思考到这里,有一点明倒是可以确定。

她很同情现在的泥,脑袋甚至还浮现出一种想法,如果她连泥身上的伤痛都不能马上治好,就甭谈喂养她们全体的可能性了。

所以,明若真的要做,有一部分也是基于实验精神。

有关她的喂养能力,以及和泥之间的另一种可能。

在走了好一段距离后,泥红润的双颊已经变得苍白许多。

稍微加快脚步的明,只花不到两秒就来到泥的身后。

明吞下一大口口水,心里有些紧张。

而在几经考虑之后,她还是对泥伸出双手;动作实在不快,也毫不隐藏;事实上,她有意先引起泥的注意。

泥没转头,眼睛也未从前方移开。

而光凭脚步声,她无法得知明加快脚步的理由;是右半边脑袋,和左侧腰、臀,这几个部位的触手感受到气流和温度变化,让她察觉出明的更多动作。

咬着双唇的泥,先稍微放慢脚步。

当明用左手搂住她的腰,又把右手放到她的右肩上后,她呼一口气、停下脚步。

明已经有心理准备。

泥可能会说些难听的话,甚至有可能会做出激烈反抗。

而在这一分钟之内,泥除了刚接触时有几下微微的颤抖外,没有其他反应。

双眼持续盯着前方的她,表情有些僵硬。

她的这张脸,明猜,应该是装出来的;目的是为了掩饰心中的各种情绪;泥的心跳正逐渐加快,明可以感受得到。

见泥不怎幺排斥,明柔声问:「你的身体,会痛吗?」「很痛。

」泥说,肩膀抽动几下;点点湿热的触感,开始在明的手臂上散来。

很快的,泥哭出声;从脸颊上滑落的泪珠,滴在她的锁骨和乳房上,也落在明的手上。

明走到她的面前,把她轻轻搂在怀中。

泥把脸贴在明的双乳间,忍不住哽咽。

接着,泥以更小的音量说:「痛死了。

」16明听得很清楚。

这一刻,泥感觉比丝还要幼小。

听到泥的啜泣声,明闭上双眼,感到有些难过。

不管先前如何,现在明只想安慰她。

为此,明不惜改变先前的作风,说了声:「抱歉。

」泥缩着身体,既没有悔过的说「是我不对」,也没有任性的说「都是你害的」。

她只是一直哭,并越来越撑不住身体。

一时之间,明也不期待她有什幺新反应。

先搂着泥的腰,慢慢坐下来;接着,明几乎毫不犹豫的,亲了下泥的左脸颊。

后者的心跳加快,也露出浅浅的笑容。

她应该是感到很高兴,但在过了快十秒后,却哭得更大声。

建筑于泥心中的高墙,都被明的温柔给彻底击垮。

头几秒,泥确实是难过到喘不过气。

而在同一时间,她长时间累积的压力,也终于得以全数释放。

对于自己否已能够完全理解泥的心情,明不感说;事实上,到了现在,明也没自信认为自己已经完全理解丝。

在遇上明之前,丝是怎幺过的?这些生物在肉室里,忍受饥渴,经历不知多少个寒暑;光这时间的沉重感,就不是身为人类──又生长在一般家庭里──的明能够体会。

又过了不只两分钟,明继续抱着泥,说:「我还不能让你插入,因为我没跟丝说好。

我也不建议你来硬的。

你不想变得比现在还难受,对吧?」丝发出低鸣声,慢慢点头。

其实明不太喜欢到这一刻还如此提醒,总感觉自己强势过了头;难道说到现在,她在面对泥时,心里还是会有一些阴影吗?早些时候,对看来已经无法忍耐的丝,明就可以有很高的容忍度。

她背对着丝,试着唤回那时的心理。

先把泥抱得更紧一点,并小心别弄痛她;伸出舌头的明,在舔去她眼角的泪水后,问:「即使如此,我应该还是能为你做些什幺。

至于方法──就由你来告诉我吧。

」再次点一下头的泥,慢慢向后躺。

她不说话,但双手贴着乳房。

往右转身的明,侧躺在泥的面前。

前者以右手撑起上半身,左手则横过腹前。

稍微挤压乳房,令两边乳头都抬高,这可是特别做给泥看的;明很注意自己的眼神,和双腿叠放的方式。

虽然已经有过诱惑丝的经验,明还是担心自己会造成反效果。

这毕竟不是她挺擅长的事,而从泥脸红的模样看来,这些招式还挺有效的。

眼前接受自己服务的人,认为自己的身体有极大吸引力,明不可能不感到高兴。

而她也晓得,是泥很容易满足,不是自己真的很有资质。

伸出双手的明,在泥的腰和臀之间来回轻搔。

接着,她慢慢摸上泥的乳房,用手指轻点泥的乳尖。

她可以从泥的呼吸快慢,来判断泥身体各处的敏感程度差异。

明在她的腋下、和脖子等处嗅了好几下。

上一次和泥接触时,她几乎无暇去注意太多细节。

只对泥的精液气味有印象,明想,还不是多好的印象。

泥身体也是酥酥甜甜的,明几乎是每嗅闻不到五下,就会吞下一大口口水;和丝有些不一样地方是,泥的体香中,像小孩的部份很少;倒是有种成熟花朵般的野性质感,构成味道的核心;在较为内层的部分,则有一点果实熟透了的甘甜香气;光是这两大部分已经算是极为丰富,而位于更深层的一点生物性香气又紧接着加入,让明的脑袋又一时昏沉,感觉就和丝缠绵时没两样不要多久,明的阴蒂就勃起倒极限,两腿间也流出很多淫水。

感到很兴奋的她,好想赶快把泥给压倒在地,然后像刚才对待丝那样,彻底接纳泥的主要触手。

在这同时,明也有种出轨的感觉。

其实,她先前抱住泥的时候,良心就已经发出不少谴责。

趁着丝昏睡的时候,跟泥做这种事;丝事后是知道了,可能会很不高兴;还是正好相反,明猜,内心一震;丝可没有彻底放弃令全族生存的责任,光看这一点,明就觉得她有可能会感到非常高兴。

昨晚,看见明两腿间流出泥的精液时,丝虽然在第一时间了解事情的严重性,却也很努力压抑住心中的欲火;当时,明没有提起,是为避免气氛变得更糟。

她早就从丝帮忙清洁时的表情看出端倪,尽管如此,明仍提醒自己,最好别一下跑太远。

脚下的肉室地板有些湿黏,因为三人都流了一些汗。

依照先前的经验,明想,肉室至少有两个基本功能,分别是增强双方的体味,以及使部分区域维持乾燥。

而启动肉室内的几个功能,显然需要耗费能量。

在经历过昨天的冲突后,泥体内的能量比丝少多了。

刚才,她使用传送门已经是极限,所以当明要求带路的时候,她只好选择用走的。

泥晓得自己的妹妹没事,所以,她是因为听到明的哭嚎才赶过来。

就算多数时的想法可能和丝有差,她却还是很关心明。

明虽然不敢太期待,心里却已有一股暖暖的感觉。

而不过是脚下有些湿黏,不妨碍她接下来要对泥做的事。

抬高左脚的明,跨过泥的腰;先呈跪姿,用膝盖与小腿轻夹泥的身体。

接着,明弯下腰。

垂下双臂的她,两手落在泥的肋间。

晓得不能再给泥脆弱的身体增加负担,明小心撑着身体。

拇指贴着泥的乳侧,再稍微让两膝向后移;几乎要把腰给湾到不能再弯的明,把乳房和阴部都贴在泥的身上,既是为了增加的兴奋感,也是为了测试双方的自制能力。

果然,泥腰上的触手蠢蠢欲动。

如果可以,她一定会主动插入明的身体;但这次可不行,早在几分钟之前,她和明说好了。

明尽力会满足她,这一点,明至今已算是经表示得够清楚了。

努力压下欲望的泥,顺着明的节奏。

明知道自己的胸围惊人,也晓得在这个时候,就别吝于分享。

然而,看到自己这下弯腰,竟然把泥的胸部和锁骨都给完全盖住;视觉上的冲击,还是让明说不出话来。

就算事后被泥说是要炫燿些什幺,好像也难以反驳;明想,很快亲吻泥的嘴唇,先感受彼此唇外侧的柔软,和唇内侧的温暖、湿润。

闭紧双眼的泥,试探性的伸出舌头。

过不到两秒,明就将她的舌头含住。

在吸吮泥的舌头时,明的表情虽然温和,整体动作的激烈程度却不下于和丝亲热。

泥的回应不怎幺快,明猜,泥大概不那幺习惯担任被动方。

受宠若惊的泥,睁大双眼、呼吸急促。

她的舌头很长,足以缠住明的一边乳房。

泥若是全力吐出舌头,说不能塞满一个成年女性得阴道;想到这里,明决定要尽可能将她的舌头给留在自己嘴里。

就目前看来,如此激烈的热吻,不会造成泥的不适;和他们的触手一样,平时收着,不表示就承受不起刺激。

不愧是异形生物,身体构造真是複杂;明一直在脑中複习这一点,而此刻,她却不会因为这些细节而起鸡皮疙瘩;相反的,她笑了出来;不是为什幺特别的事,只是觉得在未来,她们还有更多可能性。

注意到明的笑声,泥以为自己是被嘲弄。

后者有些生气的举起双手,轻轻敲打明的两边肩膀。

没有立刻止住笑的明,则以轻轻抚摸泥的胸口和肚子来表示抱歉。

不只两分钟,明的嘴巴几乎没停过。

她还故意发出啾、啵的声音,如果丝睡得不够熟,应该早就被吵醒了。

为避免泥的不安感,明尽可能不以牙齿去刺激到她的舌头,也不会吸吮得太过用力。

一直扭动舌头的泥,也避免舔到明的舌根;那虽然可口,很有可能造成呕吐感。

泥眼泛泪光,喉咙中发出有点像是低泣的「嗯」、「呜」声。

有些紧张的明,以为是自己的动作太粗鲁了。

一直要到她看见泥嘴角的笑意,才终于放下心来。

两人四目相交,明正细细品味泥的表情。

而过不到五秒,后者却偏过头,好像想藏住整张脸。

泥甚至还闭起眼睛,好像也不敢看已几近全身瘫软的自己。

原来她是这幺怕羞的人,明想。

昨晚,泥在侵犯明时,又是如何压抑自己的这一面?这个问题,可能连丝也回答不出来。

只要泥能乐在其中,一点矛盾感几乎可以忽略;决定就先这幺想的明,伸出右手,托住泥的右乳房,然后轻轻的上下揉、推;无论是绕圈、按压或轻拉,都能让泥叫出来。

而为了让她能顺利叫出声,明稍微把脑袋往左转,让两人嘴巴的间距加大。

只针对口腔刺激,可能会让泥很快冷却下来;另一个原因,是明想更仔细用双手去品尝泥的乳房。

丝的胸部极为平坦,让明很想靠在上头沉思。

泥的胸部比丝要大得多,却也能让明产生差不多的欲望。

明先把她的两边乳房都往上推,再同时放手;让它们自然垂下,即便是这幺简单的动作,也都能让泥发出甜美的喘息声。

再次低头的明,舔过泥的嘴唇、舌尖和牙齿。

和丝接吻时一样,明和泥在嘴巴彻底分开时,也会依依不舍的以舌尖碰舌尖。

闭紧嘴巴的两人,让几乎完全透明的唾液液丝线提早断裂;在这之后,大部分的唾液都落在明的左边乳房上,少部分则是落在泥的下巴和脖子上。

明抬起自己的左乳,伸出舌头,把乳房上几滴唾液给舔掉。

然后,她再次把膝盖往后拉,让自己的脸能够靠近泥的脖子和下巴。

伸长舌头的明,试着把留在泥身上的唾液丝线给清理乾净;严格来说,明想,只是以较稀的唾液取代而已。

身体紧贴泥,明可以感受到她的体温已上升不少,心跳也加快许多。

时机已成熟,明想,继续后退。

很快的,她的往下,看向泥的两腿间。

在触手裙下,有一根胀得厉害的触手,它是泥的主要触手,曾进到明的体内;上头的突起、温度,以及脉动,明都还记得;现在如此接纳它,表示过去那段不是挺美好的回忆,以后回想起来,还会有另一种风格;痛苦将被稀释,关键在于明愿意给予多少包容和体谅。

一些几乎完全透明的腺液,正自泥的主要触手末端流出;明伸舌头,将那一点液体给舔掉;和精液比起来,这些腺液较不腥黏,但有另一种浓厚的感觉。

和其他触手比起来,主要触手的用途和反应都非常接近常识中的男性生殖器;无可避免的,明的舌尖已经碰到那个俗称马眼的孔。

「噫──!」泥大叫,听来像是受到惊吓,又像是感到极为满足。

先前,她要明叫出像是唱犬的声音。

明没听过唱犬怎幺叫,但现在,她可以拿这来嘲笑泥。

几分钟过去了,明一直没那幺做。

那不合她的胃口。

和昨晚不同,明此时只想要扮演一个比平常更加温柔、体贴的角色。

曲起双臂的她,捧起自己的一对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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