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水鱼这样想着,睁开了眼睛。
看不清,讨厌死了。
射水鱼揉了揉眼睛,让那几个跳动的数字在视线里慢慢聚焦清晰。
5:52。
是五时五十二分的意思。
刚才醒过来的时候是四十几…这样啊。
射水鱼的视线再一次的模糊了。
明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在梦中射水鱼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然后慢慢的冷却,变成黑暗冰冷的海底,射水鱼倒在淤泥当中,下沉,窒息,坠入寡默的深渊里——其实也只过了三分钟啊。
射水鱼抱着被子,紧紧的顶着像是被抽空的胸口。
这样的时间,还要经受多久呢。
射水鱼有些恍惚的起身打开了窗子,早晨港区的微风掀起窗纱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凉意让射水鱼打了一个哆嗦,她拉开窗帘,面对宁静的港区放声大哭。
闹钟发出了单调的电子音,六点到了。
射水鱼像是被某种开关控制着跌坐在地上,她像是猛然惊醒一样望向洞开的窗户,然后无声的带着释怀的表情笑了。
[lgn=left]腿间膨大的肉柱掀开裹在身体上的窗纱,坐在地上的射水鱼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内心的空洞被一种单纯而直接的感情支配着。
之后要发生的事情射水鱼很清楚。
把身体甚至是内心都交给心爱的人,偏执的要求着成为彼此的所有物的射水鱼,毫不抗拒,不如说完全主动的被催眠了。
只要闹钟的声音准时响起,这张床上原本的两个人就会变成渴求肉欲的母兽,直到意识被洗刷得一片空白才会结束。
虽然现在只有自己了,但是暗示是不会变的。
就算只剩下自己了,这副身体依然真实的反映着被支配被索求的纯洁的欲望,成为完全无法磨灭的记忆。
射水鱼握住自己腿间不断流着透明汁液的肉柱,用食指顶住微张的铃口,熟练的把中指和拇指扣在肉冠下面,左右转动起来。
先走液和精液被堵在肉棒里面那种让人疯狂的折磨感,配合肉冠被手指和自己的淫液摩挲的细腻快感,被催眠而全身都变成敏感带的射水鱼玩弄着不输给自己胸脯的超尺寸肉棒,兴致昂扬的把自己逼上绝路。
就算没有人玩弄,这副身体如何使用,射水鱼比谁都要清楚。
她死死的箍住肉茎的顶端,前后移动着指腹,凌辱着自己性器最脆弱敏感的部分,享受着理性被想要射精的欲望冲击得粉碎的崩坏感。
隔着手指都能感受到那里面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浆液凶猛的脉动,射水鱼除了对抗自己急躁贪婪的肉欲已经想不了任何事情了。
从指缝里漏出粘稠的淡白色粘液,在射水鱼手指的转动摩挲间咕啾咕啾的响着,饱受欺凌的肉冠上满是雪白的泡沫,隐隐透着下面被欲望充满的鲜红。
射水鱼张着小巧的嘴唇高高仰起脸,喉间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呼呼声。
与幼小身材形成强烈反差的巨乳尖端,过度勃起而呈现出石榴色的两粒乳头,挂着晶莹的水珠在空中不断抖动着。
从嘴角一直流到下来的唾液还在不断的增多,填满射水鱼引人遐想的小肚脐,往更加不堪的地方去了。
肉茎被过多的汁液填充着,已经变成了射水鱼一只手无法把握的粗细,每一次跳动都会挤出更多的乳白色的液体,覆盖着这根巨物上充血明显的血管。
像是没有关紧一样不断往外漏出精液的肉棒已经脱离了射水鱼的控制,那只显得太过弱小的手掌早已被泡沫盖满,徒劳的箍着肉柱的咽喉,本身却成为了助纣为虐的帮凶。
射水鱼本来就已经空洞了的蓝眼睛失去了神采,逐渐往上翻去,深深陷进铃口的手指,也因为意识的剥离失去了力气,在这一瞬间,被自己摧毁的射水鱼高高挺起了腰,肉棒从手中挣脱出来,对着射水鱼刚才盯了好久的天花板喷发而出,而它的主人已经完全成为肉欲的奴隶,痴笑着流出了泪水,无意识的吸吮舔舐着嘴角和身上星星点点的精液。
被过度折磨的肉棒无法恢复原来的大小,就这样垂软在崩溃的主人腿间,缓慢的流出无法保存的尿液,和满地的精水混合在一起。
这是爱的证明呢。
射水鱼望着窗台相框上相拥的两个人,露出了和照片上一样的可爱笑容。
就算心痛的感觉可以习惯,这副身体…不会忘记你的…普林斯顿,要回来哦。
「已经够了…」我虚弱地叹息着,轻轻抚摸着腿间的一泻银发,连续的高潮让我觉得有些恍惚,膣肉还在不听使唤的抽搐收缩,我却没有再来一次的力气了。
舌头还是在很仔细的舔着呢,那种温柔的感情,总让我觉得有些无法抵抗。
每天早上到底是被她叫醒,还是来自于意味不明,诅咒一样定期发作的情欲,我现在已经有些分不清楚了。
「所以…没办法解除吗?」叹息在黎明淡色的影子里回荡着,我的无奈应该已经不只是写在脸上了。
「…你不会想要忘记的。
」她并没有抬头,我却总觉得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应该挂着说不出来的表情。
正当我这么想着,却已经被两团柔软饱满的白腻堵住呼吸和视线,没办法思考别的事情了。
「喂…」我正打算挣扎一下表达我的不满,却发现怀中清楚的躯体正微微颤抖着。
温暖的液体顺着乳肉的沟壑流下来,让我尝到了一种熟悉又陌生的咸味。
这种时候,是应该抱住她吧?可是不知道怎么了,这种突然而来的悲伤好像传染给了我,让我视线中的白腻也有些模糊起来,我抬起的手臂,最后还是放了回去。
她哭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呢。
在太多谜团中间早已不知所措的我,现在却有一种感觉,唯独有这件事,或许我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四「最上§三隈」黑潮从破碎的梦中醒来,眼前是一片黑暗。
他有些恍惚的任由自己的意识旋转着,让熟悉的笑靥、温暖的抱拥、流注的汁液和狂喜与悲鸣一同沉默,消退,跌坠于眼前的黑暗里。
耳朵被塞住了,微微的膨胀感让黑潮不舒服的晃了晃脑袋,这让他感受到了身上一些别的装饰品——锁住脖颈的项圈,遮盖眼睛的,应该是眼罩的东西,还有被什么撑着无法闭起来的嘴,这让他的喉咙非常干燥,他试着仰头吞咽,然后被呛得剧烈的咳嗽起来,眼泪弄得视野热热的,更加不舒服了。
身体似乎可以自由活动,可是从四肢传来的都是刺痛的麻木感,黑潮有些无措的承受着,从喉咙里发出单调的悲鸣。
慢慢回复直觉的黑潮立刻感到了一阵空虚——平时都被按摩棒或者叔叔们的大东西塞满的屁股,现在正不习惯的抽动着,而身前的肉茎显然被什么东西包裹着,拘束感仁慈的限制了那里传来的麻木疼痛,让黑潮过了一会才认识到过度射精带来的虚弱感。
[lgn=left]黑潮不舒服的扭动了几下身体。
「好像醒了呢,过了这么久,真是浪费时间呀。
」「呼呼,不知道味道怎么样,总算可以好好尝尝了,真是期待。
」头脑中传来两个有些不同但是很熟悉的声音,黑潮的苏醒也随着他明白过来塞住耳朵的是一对耳机而告一段落。
「好啦好啦,小弟弟,听得到我们的声音的吧?」我不是小弟弟…黑潮想要反驳,却只能发出徒劳的呜咽声。
「好可爱好可爱~不行让我先摸摸看」黑潮马上就感受到一对温暖的手掌摩挲起自己的脸颊,然后掀起了视线之上的黑暗——没有想象中那种刺眼的感觉。
黑潮慢慢睁开了眼睛,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眼睛完全被泪水蒙住了。
隐隐有一团阴影靠近,然后就有两对唇瓣落在眼睛上,小心的发出「啾」的一声。
额头上感到一阵温热的吐息,弄得黑潮痒痒的。
黑潮还没来得及好好观察有些昏暗的环境,视线就被一张确实很熟悉的脸占据了。
高高绑起的斜马尾,明亮的橙色卷发,还有那副总是玩味笑容,显得有些轻浮的脸,正被一只手掌托起,偏过来望着自己的眼睛。
那人的一只手已经解下了什么东西,把堵住自己嘴巴的器具扯了出来,黑潮只觉得下巴一阵酸痛,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然后那张脸突然在视野里放大,随着喷吐在脸上的气息,黑潮还没有回复知觉的口腔就这么被什么柔软湿滑的东西侵犯了。
嘴唇和嘴唇接触的感觉,和被肉棒撑开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最上姐姐鼻腔里甜腻的声音,也是黑潮从来没有听过的,这种气氛让黑潮有些失措,但是他已经被训练得很好——什么时候都要做服从的乖孩子。
而且这种感觉,黑潮并不讨厌。
干燥的口腔被舌头一寸不落的探索了一遍,温暖的唾液流向喉咙,自己的舌头被轻轻吸住搅动起来,所有的一切都是作为性处理用玩具的黑潮没有体会过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胸口觉得一阵麻痒,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一样。
「果然…很嫩呢。
」捧着自己后脑的最上总算松开了舌头,有些眩晕的黑潮觉得她脸上的表情像极了吃完拉面的不知火。
「非常可口喔,黑潮小弟弟的舌头。
」她的手指在黑潮平坦瘦小的胸口画着圈,麻痒的感觉让黑潮有些受不了的发出了小动物一样的呜咽声。
「吃独食的感觉怎么样呐最上酱?」黑潮顺着故作愠怒的声音望过去,看到了三隈扬起的眉毛和她迫不及待的表情。
「你还真是会抓紧时间。
」「嘿嘿,不好意思啦」最上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一点也没有要抱歉的意思,低头再次吻住了还有些恍惚的黑潮。
像是抓住了什么一样,黑潮学着最上的动作,笨拙的搅动起入侵口腔的舌尖。
这个动作让最上的眼中露出了惊奇的神色,作为回报,她的舌头熟练的包绕起黑潮的舌尖,轻松化解了黑潮的反攻,习惯了承受的黑潮闭上眼睛,任由最上的舌头索求着。
「这些男人真是没有情趣啊…」三隈慵懒的声音从视线被最上酡色的面庞遮挡的地方传来,「贞操锁什么的,看上去一点都不可爱,而且好麻烦」拖长尾音中夹杂着开锁的喀嗒声,黑潮感觉身前一轻,然后刚获得解放的肉茎就被一只修长的手握住了。
「加油啊最上酱,小黑潮完全没有感觉的样子,技术是不是退步了呀?」三隈握着还很柔软的肉棒随意的捏弄着,语气里满是调笑。
「…啾」捧起黑潮的脸,轻轻的又落下一个吻,最上半眯着眼睛并没有理会挑衅,撑着黑潮的身躯抬起了身体。
这下黑潮才看到,最上的身体上只挂着一件蕾丝华丽的胸托,把那一对不属于高中生的高耸乳肉撑起,在空中骄傲的挺立着。
最上俯视着身下的黑潮,一只手轻轻摩挲起黑潮娇软的身体,另一只手的指尖从嘴角一路往下划过饱满的乳肉,微凸柔软的肚子,落在双腿交叠看不到有没有布料遮盖的腿间,黑潮的眼神完全无法从那根仿佛在发光的手指上移开。
「想摸摸看吗?」最上歪着头,没等黑潮回话就把他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胸前,然后俯身让这只手掌完全陷进硕乳的包围当中,「可以的哦。
」好软。
黑潮忍不住动了动手指。
被白腻的皮肤和那下面软糯的脂肪淹没的感觉好棒,黑潮不由得把另一只手也放了上去,握住垂在身前的软肉痴迷的把玩着。
胸前那一对红点在掌中摩擦的感觉非常微妙,黑潮已经完全无法松开了。
「最上酱的胸脯…咕唔…可是很棒的东西哦…啾~小黑潮。
」三隈的声音有些含糊,黑潮虽然看不见,但是从肉茎上传来的感觉却非常清晰,先端被牢牢吸住,柔软的舌尖不断攻击铃口弱点,轻松的抽走了黑潮腰和腿上全部的力气。
「大肉棒?要这样好好的…」温热的感觉一路推进,黑潮感觉自己陷进了某种黏腻的陷阱里,紧紧的包着自己的性器,以一种让人无法抵抗的吸力越陷越深。
「三隈酱也很用力嘛,刚才说着不能吃独食,立场可真是坚定呢。
」最上的声音里带着被黑潮手掌揉弄出来的媚意,起身从背后抱住黑潮,让黑潮的身体靠在自己柔软的肚子上,一对乳肉垫在黑潮脑后,怀里的小东西立刻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好好看看吧,三隈酱的口交服务。
」最上姐姐的身体好软。
黑潮幼小的身体轻轻颤抖着,下体的刺痛和麻木感被融化在技术熟练的口舌侍奉里,三隈姐姐的舌头夹带着泛起泡沫的唾液,仔细扫过还没有恢复精神的小肉棒上的皱褶和沟壑。
三隈缓缓的抽空口中的空气,让脸旁紧紧的吸住嘴中的性器,抬起眼炫耀一样的让躺在最上怀里的黑潮清楚的看到自己淫荡的表情和动作。
三隈抬起脸,肉棒抽离口腔的时候,发出了「啵」的响亮声音。
「呼呼…比我想的还要脏呢,小黑潮的东西。
」她趴在黑潮腿间,枕着半软的雪白肉茎用手指逗弄着,张开嘴展示着黑潮肉棒沟壑当中搜刮而出的耻垢。
「对…对不起…」黑潮的脸早就已经烧得通红,眼睛再一次被泪水浸透,慌乱无措的低着头。
最上握着他的手,舌头则一遍又一遍的品尝着黑潮滚烫的耳廓,从尾椎一直到脑子里的快感已经快要让黑潮无法思考了,以至于没有好好看到三隈吃掉耻垢清理得干干净净的口穴。
「那么就好好道歉吧。
」三隈露出得逞的笑容,握着肉棒翻开包住前端的皮肤,「用这里。
」浴室氤氲的蒸汽让黑潮觉得很舒服,长长的头发散开就这么披在身后。
黑潮现在坐在高高的特制椅子上,最上和三隈裹着浴巾盘起头发,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不让肉棒恢复精神可不行」这么说着就被推到浴室里,坐在这个有些高,下面还空空的椅子上了。
「现在是小黑潮的勃起应援时间哦,请多指教啦~」最上的声音从耳后传来,又惹得黑潮一阵酥麻,他无力的倒在最上涂满乳液的身体上,有些贪婪的享受着这种滑嫩的肌肤之亲。
「我会…努力的…呜呜…」没等黑潮回应,三隈已经一边说着「快点快点」一边把泡沫打在黑潮的身体上了。
小泡泡碎裂带来的那种轻柔的震动让黑潮彻底放松下来,第一次发出了舒服的轻喘。
「黑潮酱…真是个h的坏孩子呢。
」最上的声音软软的,渗透进黑潮的脑海,让人生不起反抗的欲望。
「这根没用的软肉棒,在三隈姐姐的手里…呼呼…」是的,被沾满泡沫的三隈的双手握住搓揉着的肉棒,有些反应的跳动着,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柔软的手掌。
「黑潮酱的勃起不能肉棒,没用肉棒,受欺负肉棒…」最上的声音温柔的羞辱着无法反驳的黑潮,而后者已经在她的怀里露出了迷乱的表情,只能用难耐的呻吟表达自己的焦躁了。
没办法…因为被三隈的手那样的摆弄着呢…包皮被翻下去,手指圈住肉菇的根部,然后泡沫包裹的手掌就这样握住无处可逃的先端,绕着铃口不断的转动揉搓。
「敏感肉棒,下流肉棒,*情狂肉棒…」最上侵犯着黑潮的意识,手指则爱抚黑潮挺立的一对乳头,享受它们在手中的颗粒感。
「肉棒,肉棒,肉棒,肉棒…」每说一次,三隈就默契的欺负肉棒一次。
「哦!硬起来了呢?终于」三隈松手撸动起慢慢变得膨大的肉棒,注视着它露出折磨黑潮的真面目。
「不…不要看…」黑潮无助的扭着头,眼睛里却是被调教出来的,无法逃避的兴奋的神采。
「啊…哈啊…」「就用我的手掌肉穴让你舒服舒服吧~开动了哟。
」三隈的手掌合在一起,从肉棒的正上方,用掌缝把黑潮的肉棒吞没了。
「一~二~一~二~」随声音上下震动的手掌,一松一紧的夹着中间的异物,这种被控制的节奏掌控着黑潮的情绪,和被粗暴的撸出精液完全不一样的细腻触感,还有温柔但是色气下流的词语,不断的冲击着黑潮幼小的心。
「肉棒~加油~肉棒~加油~」最上对着黑潮的耳朵不断的为肉棒应援,混合着三隈的声音,变成了「一二加油一二加油」一样的节律,黑潮不受控制的抖动起腰,配合着三隈的手掌主动抽插起来。
「嗯…啊…好棒…黑潮酱的大鸡鸡…操得三隈好舒服…」从口中发出淫浪的娇吟,脸上却依然挂着调笑的表情,三隈就这样欺负着无法停止抽插的黑潮,继续说着引诱的淫语,「用力…再用力~三隈好棒…要哭了…要被黑潮的棒棒捅哭了……」黑潮全然忘我的前后抽插着三隈的手掌,已经顾不上回应那种玩弄的表情了。
而最上还在推波助澜的推动着黑潮的小屁股,「肉棒~加油~」的应援声一直一直侵犯着黑潮的意识。
「要去了~三隈要去了…一起…一起…射在三隈的小洞洞里…黑潮的大鸡鸡和三隈的小洞洞一起高潮…高潮…高潮…去了去了去了啊啊啊……」飞速套弄同时用力握紧手掌的三隈感受着手中肉棒剧烈的搏动,然后在喷发前的一刻毫不犹豫的丢开了手掌,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眼里却尽是玩弄的笑意,「骗你的啦?」「呜呜呜呜…」黑潮意料之中的哭了。
「手掌小穴是不会高潮的哦,小黑潮」三隈站起来,舔掉黑潮眼里的泪水,轻松的吻了吻黑潮的嘴角。
最上的舌头适时的凑过来,三个人的舌尖淫糜的交缠在一起,发出无法分辨的喘息声,「但是呢,这里是可以的…」黑潮还没反应过来,肉棒就被一个紧窄温暖的地方吞没了。
「三隈酱,露出笨蛋一样的表情了哦。
」被三隈抱紧的黑潮看不到她的脸,最上的声音传过来,黑潮只是觉得身前的这具肉体在剧烈的抖动——和特训的时候被自己插入的姐姐一样的,高潮的反应。
「啰…啰嗦…」三隈的声音抖动着,不甘心的扶住黑潮的肩膀,主动前后扭动起腰肢,「我才不会…啊…不会…呼唔…啊…」「姐姐…」黑潮无力的感受着巨物开拓膣肉的刺激感,已经没有扭腰迎合的余地了。
「平时这孩子只需要叉着腰前后扭扭就能把男人的精液完全榨出来哦,现在这种抱着你勉强的样子我也没有见过呢。
」最上的语气里透出的强烈的兴趣,让黑潮有一种被提督和其他人盯着的既视感。
三隈的身子已经完全瘫软了,抱着自己的手臂其实根本没有力气,现在只是挂在肉棒上,连扭动都做不到,却还要不服输的收紧被扩张撑满的肉穴,努力要让这根大东西缴械投降。
「呜…呜…好大…满…满满的…」黑潮想到刚才被手掌压榨的屈辱感,望着挂在身上哭泣的三隈,屁股慢慢开始动了起来。
「诶…诶?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啊啊啊!!
」清醒过来却来不及阻止的三隈,被顶在子宫口的巨根狠狠撞击着没有人到达过的弱点,高高扬起脸,抱着黑潮的小身体剧烈抽搐起来。
「不行…那里不行啊…呜呜…饶了…饶了我…呜呜!呜!又…又…」三隈像个小孩子一样狂乱的悲鸣着,身体却驯服的迎合起眼前的小孩子,「明明我才…啊啊啊停…求求你停…小穴…不行了…三隈的小穴…「三隈紧紧搂着黑潮,蹦直身体,长长的叹息着,然后软瘫下来,顺着腿间流下透明泛黄的液体。
「已经够了黑潮酱…」握住肉棒根部拖离三隈无法闭合的肉穴口,最上才发现还有好一截没有进入三隈的体内,意识到这件事的一瞬间,就有一道电流打上她的腿间,那个喜爱肉棒的洞穴无法自控的濡湿了。
「最上姐姐…」黑潮无助的抱着身后的人,一直躺在她身上,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安全感。
「已经没事了哦,黑潮酱,再也不会回到那个地方了。
」最上眼里混合着怜惜宠溺和深深的欲望,把黑潮抱进了浴缸里。
「能…能和阳炎姐姐她们见面了吗?能一起吃饭了吗?」黑潮的疲累好像根本没有存在过,打翻了好大的水花,眼睛明亮的望着依然抱着自己的最上。
「没错呀,因为黑潮酱已经变得很棒了呢。
」最上低着眉,摸了摸黑潮的脑袋。
「黑潮是真正的好孩子,要和大家好好相处哦,一直都要…」「姐姐…?」黑潮没有听清最上的低语,回头却看见最上舔着嘴角眯起眼睛的贪婪表情。
「在三隈醒过来之前,我是不会让你拔出去的。
」黑潮在吉他的旋律里悠悠醒转,眼前是熟悉的宿舍和窗外泛白的天空。
雪风和阳炎的床铺收拾得干干净净,很早就出门训练了。
不知火的被子掉在地上,这个人一如既往的四仰八叉着,毫无睡相可言。
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呢。
黑潮摇了摇头,下身的膨胀让她有些疼痛,喉咙也显得燥热难耐。
被耳机堵住耳朵的膨胀感,仿佛是从梦中带出来的一样。
黑潮突然感觉有些空虚,像是什么东西从心里被挖掉了。
黑潮坐在床沿,看到世界逐渐模糊成一团温暖的阴影。
「这是最后一个圣诞节了呀。
」我咬掉姜饼人的头,享受着特殊的辛辣味在甜香裹挟中尤其微妙的口感,在学院里的。
如果不是一些小插曲我会更开心的投入到这场最后的节日狂欢中的……如果不是因为眼前这个小家伙的话。
我站起来绕着被我绑在板凳上的射水鱼,忍着心中好气又好笑的情绪,脸上倒是一副饶有兴致的表情,晃动着手里的小半瓶颜色奇异的液体。
「这种东西放到我的水杯里……还想要我不发现,你当我是笨蛋吗?」大概也没有,只是当做了瞎子而已……吧。
我颇有些无奈的想。
射水鱼耷拉着脑袋,现在乖乖的认命一样安静的待在凳子上,在我拿出这瓶奇怪的药水之前,这小姑娘可是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简直要把凳子抖散来证明自己什么都没做。
虽然两种样子都很可爱就是了。
「我……我警告你哦!」她抬起头,一脸只有会自己觉得很有气势的表情,虽然水色眼眸里的泪花已经把主人出卖得干干净净,「你要对我做什么不可饶恕的事的话……咕呜……」我当然不会听她说完,趁着这家伙说话的时间,一股脑把这半瓶都灌进了这个捣蛋鬼的喉咙里——不管是什么东西,敢这么随便的放进我的杯子里让我喝掉的话,就自己先尝个痛快吧。
松开带点婴儿肥的脸,我在内心也不忘感叹那种无法描述的水嫩触感,带着一丝疼爱的,吻了她的嘴角。
对于互相爱慕的人,有什么事是不可饶恕的呢?我的舌头已经开始肆无忌惮的侵犯着身下人幼小温软的口腔了。
从鼻腔里发出的,迷恋情欲的声音,听多少次都是一样的受用。
而且……「随时都可以终止,然后好好欣赏你这副化掉一样的表情呢。
」「笨蛋兔子……那个是特制的催情剂……一下子喂这么多的话……」「哦?」我就知道。
「那把这个给我喝了之后会怎么样呢?其实不回答也没事,毕竟我马上就会……知道了。
」手指抚过股间,身下的立刻传来一声酥软的呻吟。
应指的触感让我的嘴角挂起暧昧的笑容——这是只有我们两个知道的,关于射水鱼的「秘密」。
「笨蛋……别再逗弄我了啊……」要哭了呢……这个声音。
没关系的,就算舒服得在我怀里哭出来也没关系的……虽然这样想着,我手上却根本无意宽容这种危险的恶作剧。
高高提起紧紧包裹着秘密三角的比基尼,然后松手的话……「啪。
」就会听到松紧带狠狠抽打在不应该出现的巨大性器上的微妙响声。
「每次都……」射水鱼虚弱的声音和这根逸物的大小形成了完美的反差,「迟早会被你弄坏的……」「嗯?会吗?我为什么觉得它很喜欢呢?」只是拉起比基尼做出要放手的样子,这孩子就会条件反射的想要挣扎,眼睛也会紧紧的闭上。
太可爱了。
「我倒是要提醒你……大家可都还在外面聚会呢。
」「恶劣也要有个限度啊!」坏孩子也会有这种惊慌失措的表情,真是好有趣。
「有什么关系呢?射水鱼只要可以好好忍住,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我眯起眼睛,露出看猎物的表情。
「还是说,被大家发现射水鱼这根喜欢玩变态ply的肉棒,也无所谓呢?」更硬了,意料之中的。
我握着几乎无法一手掌握的巨物,随意的按在射水鱼的小肚皮上,用记号笔描下一个粗壮的轮廓,「喏,还能让大家好好看看尺寸,搞不好会有人想要试试也说不定呢。
」「呜……够了啊……要玩我到什么……啊啊啊……」阻止她继续说下去的原因很简单,这根滚烫的性具,现如今在我的手里,被我怀抱着揉搓起来。
「身为玩具,当然是玩到坏掉那天呀。
」骑在射水鱼身上,黏腻的搂着她肩膀的我,贴着柔软小巧的耳朵,这样说着。
耳朵好好吃。
喷出的热气,带着欲望的颗粒声线,下流的,淫乱的,没有理智的语句,侵犯着心爱的人的耳朵,表达着热烈的情绪——扭曲一点点,又有什么不好呢。
我握着属于她的东西,内心荡漾的想着。
毕竟这就是爱嘛。
「我要你……」她的手猛烈的挣扎着。
「没用的哦。
」我的舌头再一次侵犯起那双柔软得舍不得分开的唇瓣,「这是惩罚。
」喜欢你,想念你,想要拥有你。
只要舌头交缠就能明白。
占有你,惩罚你,弄坏也没关系。
我是这样想的,你也是吗?一定是的……贪婪的吮吸着唾液,又急切的迎合着我的侵犯的你,哭了。
被情欲烧成胭脂色的身体好美。
「肉棒看起来好孤单呢……怎么办呢?」我望着湖水一样的那双眼睛,温柔的吻着眼角的泪痕。
「让我来安慰它吧。
」发出忍受不住的呻吟了,没办法——毕竟是被我这样侍奉着吧?滚烫的,不停跳动的,侵略一样扩张着口腔的……射水鱼的东西……好好吃。
嘴唇也好,喉咙也好,舌头也好,一点都不想留下空隙,贪婪的紧贴着。
吃再多都不够……被占有到无法呼吸都不够。
舌尖就这样快速的扫动着铃口,不断榨取着透明黏腻的先走液,含在嘴里和唾液混合的话……就会变成没法不发情的一流的催情剂了……我握着射水鱼不停挣扎的手掌,十指紧扣——就算已经快舒服得无法思考了也不要紧,这孩子已经是在哭喊了……可是还不够呢。
「兔子……啊……不行了……射水鱼……快要疯了……救救射水鱼……求你了……救救射水鱼好不好……」「可以哦。
」我紧紧圈住躁动的肉棒,食指死死顶在抽动的铃口上,抑制着崩溃边缘的大东西。
「说点让我觉得开心的话吧。
」「呜呜呜呜……」哭了呢……好可爱。
「射水鱼……射水鱼想要……兔子让射水鱼射好不好……射水鱼是……是兔子主人的自慰棒……是用来给兔子主人玩弄的下贱性玩具……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欲望完全融化了理智,这个表情太棒了……我低头将泛着白色泡沫的淫液一点一点涂满这根可怜的肉棒,漫不经心的继续说着,「那么,性玩具可以在主人之前先满足吗?」「不要……求你了啊……」射水鱼崩溃的样子好可爱。
看不厌的可爱。
「已经什么都……只要射出来就好……松手好不好……」不行哟。
当然是不行的。
因为……我也已经……除了被塞满想不了别的事情了啊……「啾。
」听见了吗?小穴……已经全湿了……嘴巴肉洞被插了那么久……好想被这根没用的大肉棒好好的捅个对穿啊……我现在的表情,一定也非常糟糕吧?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抽搐着的穴肉,跳动不已的肉芽……我也只是一只发情的,等待被惩罚和折磨的母兔子而已啊……紧紧抱着怀中的泪人,我再次咬上那只通红的耳朵,对着她喷吐着无法忍耐的呻吟,解开了射水鱼没有停止过挣扎的手掌。
「老公……?」狠狠的,报复你的小兔子吧。
礼物间的壁炉哔剥做响,窗外,今年最后一场雪似乎已经悄然而至了(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