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户和屁眼容纳着两根男人的肉棒,把两个肉洞撑的圆滚巨大,毫不留情的进进出出,肉缝包裹这丁七的肉棒,肛门则献给了通仔,体内能够感觉两根肉棒在打架,进出不协调,不时的隔着薄薄的腔膜碰撞,感觉打鼓一样,快感一次次冲击着大脑,就要昏晕过去的感觉让紫欣无法思考,丁七的脸上露出疯狂的笑容,现在不必他来进行抽查了,通仔在紫欣身后猛干,形成了紫欣在丁七身前前后后的动着屁股,用自己的阴穴套弄肉棒的架势,他现在有更多的时间玩弄乳房和乳头。
紫欣的呻吟已经不再是人能够发出来的了。
“痛啊!不要……救命啊!”上次肛交已经很长时间了,就像被轮暴的痛苦一样,紫欣为了活下去,早已选择了遗忘,可是今天,一切痛苦再次找了回来。
半个月没有碰过男人的身体再次燃烧火焰。
通仔的速度开始加快。
屁股里的肉棒突然膨胀后爆炸;通仔低低的吼了一声,然后用力抱紧紫欣的后背。
同时,走前门的丁七也发出咆啸声,将肉棒猛烈的深深插入后,同时呼吸变得急促,整个身体开始痉挛;两颗肉棒在两个洞穴中同时深深插入,紫欣体内多出来的肉棒瞬间挤占了所有空间,肉棒不自禁的跳动,搅动得紫欣一同痉挛,两个男人的精液像子弹一样射出。
紫欣哼了一声,感受到火热的东西在体内燃烧,分辨不出快感来源于阴户还是肛门,同时爆发了强烈的高潮,翻着白眼,一瞬间疯狂的死期,身体被两个男人禁锢着抽动,男人射出的精液好像无止境的猛射;(不是真的,这是梦…)这几天她真的以为可以脱离苦海,等薛剑秋一来,她就可以做回普通人,而且半个月来没有男人骚扰,她已经有一点习惯这种安逸,再次受到暴力的凌辱,从紧闭的眼里流出泪珠。
4、阿卓的苦衷半个时辰后,两个老人和阿卓在大厅焦急地等待着,看着丁七、通仔满足地从西厢一号房走出来,自己拿了坛酒大辣辣地坐在板桌旁喝了起来。
老人忙冲进房间,看见紫欣,只看到紫欣赤裸地躺在床上喘息着,蹙眉闭眼,香汗淋漓,脸上、嘴角及阴毛上残留着一案案乳白色的精液。
阿卓拿了块干净的布,擦拭着她脸上的秽物。
不多时紫欣悠悠转醒,阿卓仔细地帮她拭去全身的汗水,再穿上衣裙。
紫欣道:“他们…走了吗?”阿卓摇头道:“不!他们在厅前喝酒。
”紫欣叹了口气,和阿卓来到厅前,对着酒到酣处的丁七、通仔道:“你们玩也玩过了,酒喝完,请你们立刻就走!”通仔淫笑道:“走?走去哪?刚和你玩过,还没和这个女人玩过”他指着阿卓说“这里有美酒喝,有美女玩,比在天庭还愉快哩!我们为什幺要走?”紫欣气得浑身颤抖,立即转身跑回自己房中,泪珠从眼眶中滚了下来。
阿卓随后进门安慰道:“姑娘,你别哭了,那种人只会欺负我们弱女子,一点出息也没有,不值得为他们生气。
咱们先忍着,哪天遇见了武林的大侠,再请来一剑刺死他们!”紫欣闻言,心中大惊:“一剑刺死他们?一剑刺死他们?要一剑刺死他们,又何需借助武林的大侠?只要我手边有剑,还怕奈何不了这两个淫贼吗?”心念至此,立即奔出房门,进入丁七、通仔住的西厢一号房内翻箱倒柜着。
阿卓狐疑问道:“你在找什幺?”突地眼前一亮,紫欣手上已多出了一柄亮晃晃的长剑。
“旧恨新仇,一并算清!”紫欣义愤填膺地奔向大厅,对着丁七、通仔两人娇叱道:“喂!纳命来!”丁七、通仔两人见紫欣手持长剑,也没感到讶异。
通仔嘿嘿笑道:“你没事拿我的兵刃干什幺?小心点玩,别划伤了你漂亮的脸蛋哦!”紫欣见两人毫不在乎,心中更是有气,叱道:“找死!”一剑便往两人颈子削去。
丁七、通仔两人从没想到过紫欣竟会使剑,大吃一惊,踉跄地向两边一滚,躲开了一剑,惊道:“你……你会武功?”紫欣红着眼道:“我是‘威远镖局’的大小姐,行走江湖,岂有不会武功的道理?过去被你们百般蹂躏,我一直忍在心中,今天你们竟变本加厉地想毁了人家良家妇女的清白,我不是清理门户,而是替天行道!”呼地一剑刺出,直取两人的下盘,正是“天地人三才无量剑”的“地”字诀。
紫欣许久不曾用剑,体力也大不如前,剑招十分生涩,但看在丁七、通仔两人的眼中,却感到威力颇强,两人不得不对眼前这位曾经玩弄过的女人,看法重新改观了。
丁七、通仔两人被剑招所制,踉跄地后退着,忽地紫欣剑尖一回,在空中划了个弧,两道剑影直往两人削去。
“唉唷”“哇”地两声惨叫,两人的胸口各被划了一道,已挂了彩。
紫欣剑招越使越熟,失去的记忆一一唤回,正欲使出更惊人的招式时,两人倏地膝盖一屈,跪地磕头道:“饶命啊!以前是咱们不带狗眼,在大小姐你头上动土,现在我们知错了,求你饶我们一条狗命吧!我们一定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的…”紫欣见到他们前倨后恭的态度,打从心里感到厌恶,心想:“男人都是这幺贱吗?”又想到自己使出的招式,和以前比起来,实在是拙劣多了,这次能一举得胜,主要是丁七、通仔两人太过脓包;自己也从没有杀过人,不但自己心里无法接受,而且官府追究起来也是麻烦。
想通了这点,也就不再得理不饶人,长剑一挥,冷然道:“饶你们一命可以,我数到三,立刻从我眼前消失,这辈子别再出现我面前。
一…二…”还没数到三,丁七、通仔两人早已连滚带爬地撞开大门,飞也似地狼狈逃走了。
紫欣幽幽地叹了口气,长剑往板桌上一放,心事重重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老店东及阿卓目睹了发生的一切,老店东道:“看不出来这位小姑娘平时娇羞无力的模样,居然也是个会家子,赶得走那两个大坏蛋?真是人不可貌相…”发觉儿媳妇愣愣地发着呆,问道:“阿卓,你在想什幺?”阿卓回过神来,问道:“公公,我相公他长年在外经商赚钱,我为人妻子的,应该长守闺房,没想到被这两个奸贼污了清白,我,我…我真是没有面目活在世上”说着呜呜的哭了“别这样,别这样”老店东拼命摇头。
“我的好儿媳,你不是,不是没让他们得手幺。
”“可是,这群混蛋已经碰过我的身体了……”“可这也不怨你,你相公在外多年,如果不是你照顾我二老,我们早就作古了,这我们还是知道的,”老婆婆也在边上点头“你说是我们的儿媳,其实现在要比儿子还要亲,我们不怪你。
你相公回来我会瞒着他的,即使他知道了,我们也会说情。
”阿卓听了呜呜的哭个不停。
事情过去几日。
这天夜里,紫欣在床上辗转反侧地思索着,她思念着置身囹圄的父亲和叔父,巴不得立刻回到福州去探监,但一来害怕遇上花弄蝶,二来又担心府衙的莫师爷又会对她做无理的要求,所以只好继续留在客栈里,等到薛剑秋出现了,再请求他陪同一起回福州去。
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