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办完了,来,紫欣,我们走,现在是时候了,告诉妳吧,其实我真的对妳好,我也没办法,不过妳是第一个走入我心房的女子,妳的一举一动,我总是莫名其妙的心动。
今后,我向妳保证,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妳。
”一步步向着紫欣逼近。
紫欣全身哆嗦,尖声叫道:“为什麽?让人凌辱我也是不让我受到伤害麽,为什麽?”花弄蝶轻蹙着眉,痴情道:“妳是怎麽了?紫欣,妳知道妳被男人凌辱时,我多麽心痛,每次看到妳被男人欺负,我都有一种冲动,那种凄美的感觉是无法想象的”正要上前时,左脚突然被谢锋紧紧抱住。
谢锋凭着最后叁寸气,大吼道:“紫欣妳快走!快走啊!”紫欣,还没有从花弄蝶那莫名的爱恋中清醒过来。
愣了半晌,才发足狂奔出去。
花弄蝶望着谢锋苦笑道:“这样子就想阻止我吗?哈……没办法!”摺扇往谢锋头上一点,谢锋顿时脑浆迸裂,血肉模糊。
花弄蝶摺扇轻摇道:“紫欣,妳是真傻啊,我不会让妳逃的……”轻松地踱步离开。
紫欣出了鬼屋,没命似地发足狂奔。
她知道花弄蝶必定会追上来,是以虽然疲惫不堪,却也不敢停滞脚步。
这时天空东方出现鱼肚白,黎明已近,街道上来往的人群逐渐增多。
一个年轻壮汉见紫欣拼命奔跑着,恍若逃命似的,便问道:“喂!漂亮的妞儿,妳在急什麽啊?”紫欣喘气道:“有……有个坏人在追我……”年轻壮汉拍拍胸脯道:“妳放心!我替妳摆平!”紫欣头也不回地狂奔着,顿时消逝无踪。
年轻壮汉见花弄蝶远远走来,问道:“小子,是妳在追一个漂亮的妞儿吗?”花弄蝶摇着摺扇道:“怎麽?妳见过吗?”年轻壮汉胸膛一挺,沉声道:“那妞儿我要定了,妳休想打她主意!”花弄蝶冷笑一声,发足便走。
年轻壮汉抡拳击道:“妳把老子的话当放屁吗?”铁拳呼地击向花弄蝶的脸颊时,胸口突被她的摺扇轻轻一拂,年轻壮汉倏地整个人软绵绵瘫倒在地。
紫欣为了逃命,把身上仅存的银两买了匹马,策动马鞭向南奔驰。
出了福州城外,便更加拼命痛击座骑。
那匹马受了皮肉之苦,发足狂驰,倾刻间已奔驰十余里了。
这两天紫欣陡遇变故,没能好好睡上一觉,吃饱一餐,早已身心俱疲,终于眼前一黑,从马背上跌了下来。
当她痛苦地拖着疲惫的娇躯站起身时,马匹早已自顾自奔驰得不知所踪了。
用身上仅存的银两买来的马匹,就这样失去了,紫欣孤独地伫立在无人的荒郊上,心中既害怕又难过,不禁鼻头一酸,泪珠登时夺眶而出。
还好花弄蝶没追上来,紫欣松口气地漫步走着,脑袋瓜子一片空白。
也不知踉跄地走了多久,眼前不远处挑出了一家酒招子;又累又饿的紫欣,闻到了阵阵食物的芳香,哪里按捺得住?不禁走进了酒招子里。
这野店虽然兀立于荒郊之中,却是往福州府的必经之地,是以生意不算冷清,前后一数也有十几个人在店内歇脚打尖。
众人见到门口走进了一名绝色美女,虽然狼狈不堪,却让人眼睛一亮,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瞧,热闹的场面霎时阒静无声。
店小二忙清出一个空位,笑吟吟地招呼着紫欣。
紫欣羞红着脸,低声道:“小二哥,能不能向您赊个馒头?我现在身无分文,等我有钱了,一定会加倍奉还的!”店小二一听,顿时拉下了脸,沉声道:“呸!原来是想来白吃的!本店小本经营,恕不赊欠,没钱这就请吧!”“等一下!”一张板桌旁坐了叁名汉子,其中一个年轻汉子起身道:“小二哥,妳也太不上道,这样一个漂亮的姑娘赊妳几个馒头,又算得了什麽?快请姑娘过来坐下了,她吃什麽都算我的帐!”店小二听了欣然称是。
另一个同桌而坐的胖子立即上前,拉住紫欣的手腕道:“没钱没关系,咱们请妳!”又转头向店小二道:“再给我上几道菜来!”紫欣红着脸,半推半就地坐将下来。
衹见同桌叁人都是身穿蓝衣,腰间挂着兵刃。
这叁名汉子垂涎紫欣的美色,争先恐后地对她大献殷勤。
紫欣为求饱餐一顿,衹得陪着笑脸,虚与委蛇。
起初这叁人对她有说有笑,还算客气,不多时便开始藉酒装疯,言谈之间尽是风花雪月、淫词秽语。
若是从前,紫欣必定会每人赏他一道耳括子;现在的她饥疲交迫,在毫无选择之下,衹好忍气吞声,委屈求全。
这叁人见紫欣对他们的言词挑逗丝毫不以为忤,不禁心花怒放。
先前那名年轻汉子将身体紧贴紫欣,在她耳边吹气道:“我的小美人,等妳吃饱,咱们找个地方爽一下如何?妳一定会喜欢的……”一衹手探入她的裙中,开始不规矩起来。
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公然地大肆轻薄,紫欣哪里还能忍受?呼地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起身要走。
那年轻汉子伸手紧握着她的手腕,怒道:“妳这臭婊子!白吃我的东西又动手打人,妳当我兄弟叁人好打发吗?”一巴掌也回敬在紫欣的粉颊上。
邻近一桌的四名大汉再也看不下去,其中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