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问你一次,别怪我没给你机会!」在无可反抗的境地,女性都是相当的怯弱。
方天城的话就象至高尚的命令,让苏纯无法挣脱。
「是……」苏纯凄厉的呐喊。
「是什么?」方天城向下俯身,跨间的凶器也蠢蠢欲动着恐吓道。
「是……是……」对于‘插入’两二字,到了嘴边也还是说不出来,就象自慰的事情不可能拿出来和任何人讲一样。
那色情的字眼,也正如她所遭受的侮辱一样,撕扯她的心靡。
「要我倒数吗?」方天城同时轻缓的向蜜壶内轻捅,只需要让苏纯感到一点痛疼,不怕她不就犯。
「是……」苏纯鼓起全部的勇气也放不下羞耻的自尊心。
「啊……不要……痛啊…停…不要啊……」男人并不是每一次都能控制好力度,苏纯的下体真实的感受到撕裂般火辣的刺痛,「是……是手指……手指会插入……啊!快……快出去呀!」自尊心和肉体的纯洁相比,自尊和可修复,而处子的贞节却不能弥补。
「插入什么地方?」方天城并没有立刻退后,只是停止了前进而已。
「是……啊……」肉棒虽然没有继续深入增加膜瓣的裂口,但肿胀和灼痛仍然明显。
苏纯并不知道下面损坏的程度,她可能天真的以为,只要方天城退出去,她依然还能假装没有被侵犯过。
「是……阴道,手指插入阴道呀……」苏纯等待着方天城的抽动,虽然仅仅是虚幻的抓住了坠入悬崖时峭壁边的枯树枝,可勾住了苏纯飘渺的希望。
「是一根还是两根?」方天城守约的抽回了巨炮,不过他又想到了一串让苏纯耻辱的问题。
「一支……」苏纯利索的回答着。
「一根手指满足不了你吧!」方天城故意将苏纯描绘成淫荡的女人,当然也是众多女性最反感,最羞怯的。
在方天城心里扭曲着苏纯怕弄破处女膜,而尝试屁股的邪恶幻想。
「有试过屁眼吧?」忽然间,方天想到季芸被江东山强暴过的菊花。
那是和季芸初次承欢时,错漏过的地方,竟被老婆的情人占了先,男人的醋意开始出现暴发的痕迹。
「没……没有……」对于肛交,单纯的女生顶多是耳有所闻,而且大多数女人都会绝对的排斥,哪怕是为了最心爱的人。
「说慌,你犹豫了。
」方天城抓住苏纯的病句,将自己的意识强加给她。
「害怕我知道你有一颗淫荡的心吗?」长时间坚硬的肉棒迫不及待的需要发泄,这种欲望并非能一直压抑。
「没有……真的没有……我说的是真的……」苏纯不知道,男人想要进入处女的性器,是不可能一插到底的,没有扩张开的内壁一直都处于闭合状态,黏湿的润滑液是通过壁肉褶皱间的空隙流出。
只有经过异物的反复活塞运动让蜜壶收缩并逐渐适应,才能让男根快速通过。
而方天城利用游戏的过程完成扩张的事实,且彻底欺骗、玩弄了苏纯的感情。
而苏纯被迫的妥协换来的是,方天城更轻易插入的结果。
虽然只是在穴口反复擦弄,却也足够让苏纯敏感的肉体进入状态。
和手淫同理产生体外的快感,使苏纯的灵魂被情欲掏空,折磨着她的精神和肉体。
‘屁眼’一词强烈震颤着季芸的身心,一听那名字,季芸使不自觉的抖动。
这细微的变化也被许琛所感知。
对女人无比熟悉的他,自然知晓意味着什么。
许琛伸手到季芸的股沟处,泛滥的花汁浸透了两人的连接处,并使菊蕾湿滑起来。
指尖的轻触立刻便传达到季芸的中枢,跟随着手指画过的弧线紧张的吐息。
「不……别……」季芸反射式的轻喘,翘臀摇晃着逃避,却因为合体的关系限制了动作,变成淫浪闷骚的扭捏。
「这么敏感?不是第一次了吧?」许琛揉着肛口的软肉,舔吻着季芸的耳根。
极品的蜜穴都那么难得,屁股也应当很不错吧?在发现季芸已经有过肛交的经验,勾住了许琛猎奇的冲动,从季芸主动坐到身上来,这还是许琛第一次主动挑逗她。
「……」季芸不置可否,拒绝还是迎合,她竟然拿不定主意。
她并没有把柄在许琛之手,可是她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是怕许琛向方天城透露她在和许琛时的浪荡,还是本身就有会因为受虐而亢奋?或者什么都不是,只是她被插在体内的阴茎控制着迷失了自我。
「不仅幻想被强奸,也幻想被轮奸吧?」方天城不依不饶的继续追问苏纯,或者说是威逼。
「不……没有……」苏纯惊叫着,被冤枉倒是其次,如果方天城认定她说的不是真心话,结果只有一个,难道连最后的一丝寄托也要被剥夺。
「被轮奸的时候,应该会有人从后面干你吧?」方天城再也控制不住突破阻碍的冲动,卡住龟头冠尾的嫩膜完全能允许雄伟的肉棒通过,同时没有为季芸的菊蕊开苞的阴影也刺激着方天城男人的嫉妒心。
「想象着男人从后面干,一定更兴奋不是吗?」方天城似乎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脑袋里出现江东山在季芸身上驰骋的身影。
「痛……痛啊……停下,不要再进来了。
求你了,我真的没有想要被轮奸,我不要被干屁眼啊!」苏纯泪流满面得哭丧着紧握双拳。
[被侮辱了、被强奸了。
不要……我不要……]第一次和男人亲密会是如此的耻辱,那此曾经梦幻中的浪漫全都成为了泡影,未来一片黑暗,仿佛掉入永不超生的地狱。
苏纯在哭喊中颤栗,只是一刹那,肉冠便穿过处女膜进入从示开启的空间。
[进去了!]本还想更玩一会的方天城好象有点失落,瞬间又异常的振奋起来,便完全浸淫在第一次捅破贞节的关口激动之中。
「啊……」苏纯查觉到阴茎的刺入比先前更深的地方,此刻的她被绝望所淹没,在沉沦和崩溃中默默的泣沥。
龟头挤到狭窄的通道中,艰难的推进。
方天城先是一退,复而又进。
再次刮过残破的嫩薄已经不再有丝毫阻塞,只是涌出的蜜汁变得粉红。
「嗯……」苏纯紧咬牙关也转移不开私处如炽灼般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