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不是他……」季芸咬着牙,也许这一切都会很快过去。
但此时她仍需要痛苦的支撑,使全身的力量集中踮起脚尖,因为一但脚部的重心改变,不仅手腕会被手拷扯痛,身体下坠会造成双肩的力量的分散,从而使箍住胸部的绳子更加紧绷。
绑住乳球的绳子又会带动腰下的力量,还不用它人的干扰,绳索便会主动的摩擦身体的敏感地带。
「还嘴硬,我不信你还撑到什么时候。
东山……」庄梦瑶决心把季芸完全交给江东山,只要她能得到满意的答案,任何牺牲都不算什么。
「嘿嘿……,谁要你不听你瑶姐的话。
」江东山走到季芸的面前,摩拳擦掌着。
「我说的是,真的……,我真没有和方总。
」季芸害怕自己一时的软弱,会全盘托出,她需要想办法让庄梦瑶相信,她的清白。
要不然女人的嫉妒心理会让她真的生不如死。
(二十)惨白的白炽灯光,虽能将整个房间照得通透明亮,却挥散不开阴郁、压抑的氛围。
房间正中一个被捆绑吊起,并裸着上半身的女人,股间的丝袜已被粗暴的撕开,内裤的下沿被挤到一边,三根粗大的麻绳穿过女性的阴户,真接蹂躏着那处娇嫩的鲜美软肉。
而她的正前方,是一面超大的电视机墙,将她屈辱淫秽的样子完全投射其中。
看见自己最无助,最悲惨的模样,对任何人都将是不堪设想且毁灭性的打击。
于此同时,更可怕,更羞辱的事情仍在继续。
不知道什么时候,江东山的手上多了夹式两个乳铃,环型弯曲的不锈钢正好可以卡住鲜红的胸口樱桃。
无论季芸如何的不抗拒,也只能眼睁睁着看着江东山为她挂上耻辱的道具。
「不……,不要……,我不要这种东西。
」‘叮叮叮……’江东山挤弄季芸的乳尖,好似在观察会不会由于没夹住而出现松脱。
清脆的铃音便随着季芸的颤动在空中鸣响。
‘啪…啪…’江东山挠到季芸的身后,拍打着她的翘臀。
并触摸着她因为绳子束缚而充血后,变得敏感的嫩肌。
「啊……」季芸不停得到性感的刺激而羞怯的抽搐,使乳铃也跟着脆响。
对她同时在视觉、听觉以及知觉上进行无情的羞辱。
「你倒底有没有和你的方总睡觉?」江东山在她的耳边轻语,并向内吹着混浊的热息。
江东山的热息让她心中泛起焦躁的情绪,江东山双手在玉体上刮弄,使得这股焦躁的电流,化作不可节制的快感,在全身奔走,同时激起肉欲澎湃的火花。
「没……我没有……,那……那个人……不是……方总。
」季芸哭喊着,可没有人相信她的话。
不是方天城,那又是谁?为什么不能说?这样的疑问不仅仅在庄梦瑶的心里回荡,江东山也很想知道谜底。
「还是不肯说吗?」庄梦瑶显得不耐烦,看来不下点狠心,她是不会乖乖听话的。
「就那么在乎方天城?但他却不为你着想,不然也不会让你受这么多苦。
」[要说吗?要怎么说,冯坤……。
]冯坤的名字,象一口浓痰哽在咽喉,可是背后的牵连却又能从何说起。
季芸不是不想解释,如果只是和方天城的偷情也许更简单一些。
但是如果让别人也知道录像的秘密,她以后的日子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
「方天城,现在可能正在和别人快活呢,他可不会理会你的死活。
」江东山只是顺着庄梦话说,其实并不是很清楚他们夫妻俩之间的情况。
不过从他们一起参加上一次的聚会,猜想他们之间应该是各自都有自己的私人空间,庄梦瑶发这么大的火,可能是因为自己的好友竟然背着她去勾搭自己的老公而醋劲大发吧?「嗯……,啊……。
」季芸咬牙忍耐着受到捆绑所产生的剧痛,还有江东山刻意撩拨的欲火。
她的心理上早已开始妥协,但是对于羞耻的事情始终难以开口。
但是时间经不起等待,庄梦瑶对季芸支支吾吾的态度很是不满,人的好奇心在此刻更为凸显,而江东山也正处于施虐的新鲜感而亢奋着。
「不听话的小朋友,需要惩罚才会乖一点。
」江东山得到庄梦瑶眼神上的许可后,墙上挑选着中意的道具。
而庄梦瑶则拿出手机拍下季芸耻辱的模样,她并非需要用照片来要挟,大概是想纪念难得一见的情景。
被蹂躏得奄奄一息的美女,被吊挂在单杠上,白净而赤祼的胴体上泛着腥红的色泽,腿间残存的破烂的丝袜和被割得零碎的内裤。
无论谁都会这一幕被吸引,并有冲动的欲望。
皮鞭、蜡烛、夹子……,每一个他都想试一试。
最后还是选择了皮鞭。
鞭头部分成多股分散开,每个一股都是用柔软的绒线编织而成。
这种提升性趣的鞭子,并不是为了将人打得皮开肉绽。
多束的结构不仅可以扩大受力面,而且更多的增加肉体在受到另类的刺激下,激发更深层次的本能。
季芸从电视墙上看到江东山手里拿着骇人的皮鞭,惊慌无措的胡乱呼救。
「瑶姐……,求你……,别……,我不要……,你听我说……」「我哪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还是害怕被鞭打而糊弄我。
」庄梦瑶一点也不怜惜曾经的好姐妹,结果对她来说可能并非真的那么重要,那只不过是意料之中的事,惩罚和警告才是最终的目的吧?「啊……」再柔软的绒线被编织成鞭状,抽打在身上也是忍无可忍。
虽然不会撕裂表皮,但也会造成皮肤软组织挫伤和毛细血管的破裂。
‘啪……’皮鞭打成肉体的闷响在闭塞的房间里回荡。
背后火辣辣的灼痛,让季芸感到恐惧和绝望。
昔日的好友已不在有任何的情面,她所需要的不仅是解释,而是威慑。
直到现在季芸才有所了解。
「瑶姐,饶了我吧……我……我没有……」‘啪……’再一次皮鞭抽打在身上,季芸悲痛的哀嚎起来。
「啊……」‘啪…啪…''江东山故意在回鞭的时候,让鞭头部分经过张开的花溪。
「啊……,啊…………」稚嫩的软肉受到强力的摧残,整个虚弱的肉体都在抽搐。
虽然江东山并没有使重力,但物理的加速度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