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开衣物将文胸的搭扣解开,再卸下前面罩杯的挂勾,将内衣从前面脱下。
月色下,季芸被汗湿变得透明的白衬衣遮不住胸前诱人红色的小葡萄。
衣襟敞开大半个胸形都暴露在外,漂亮的乳沟衬托出挺拔的胸形,平时严谨的offceldy现在正以最诱惑撩人的势态,用手拉开着衣襟向内扇风。
[还是很热,怎么搞的?还不来电?]她交替着抖着后背衣料和前胸的衣襟,春光在她的动作间若隐若现。
多次想解开裙子拉裢的季芸仍保持着介怀,希望却在黑夜中即将消磨殆尽。
她试在着拉起裙子,用手向下体扇风,好让湿热的私处不那么难受。
浸湿的内裤黏在花唇上,让季芸好不自在。
含有汗液混合盐粒着刺激着蜜唇的嫩肉,在季芸内心深处涌起寂寞的感觉。
私处想要被抚摸的冲动,撕咬着季芸已经即将崩溃的理智。
在办公室触摸私密的禁地,有如打开潘多拉魔盒一般,忌禁而刺激。
但燥热感让季芸已无法多想,对下体汗湿到怎么程度的好奇心,让她不自觉的将手伸到肉缝的边缘。
当手指隔着湿薄的布料接触到蜜唇的那一刻,在心中激起肉欲的波澜,一股电流穿过后背贯穿全身。
肉欲魔盒的封印在季芸触摸到私处的一瞬间剥落。
和男友分手三个月来,每当夜深人静之时,同恋人温存的片段便在脑海下回荡。
失恋的痛苦夹杂着性欲被开发后的苦闷每每涌上心头,却只能用手指来抚慰那忧郁的失落感。
然而和躲在被子下的放纵一不样的是,办公室的忌禁让季芸触在摸到花唇的刹那,带给身体不同寻常的刺激,险些稳不住发软的身体。
身体机能相当奇妙,当第一次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感觉后,会忍不住再次尝试。
无可否认,感官的刺激如同毒品一样,透过人体的这个弱点将人带领一片无可自拔的泥沼。
空虚寂寥的身体需要得到更多的抚慰,爱欲的火花已经在季芸的身体深处点燃。
蜜洞深处有如万般蚂蚁在游荡,兴奋的媚肉开始分泌羞耻的汁液,不停的呼唤手指的侵入。
季芸抬起屁股,将窄裙撩到腰间,张开的大腿下,股间的布料已经浸满一大片湿痕。
透湿的内裤紧贴着肉唇,清晰的映衬出肉缝的形状,季芸正以最羞耻的姿势将女性最隐秘的部位正一览无余的暴露出来,大开的衣襟中,胸口娇嫩的玉乳正随着身体的激荡,上下起伏。
[不可以……]季芸收回触摸蜜唇的手指,转而隔着内裤在肉缝上滑动,轻轻搓揉着私处的花核。
「嗯……」肉芽被手指挤压拨产生的快感迅速在体内,形成一波又一波的涟漪,荡漾扩散开来,,让季芸也跟着哼出羞涩的音符。
另一支手爬上水嫩的玉乳,柔软的肌肤被揉成各种形状。
她不时用指缝夹着乳尖给于身体更多的欢愉。
害怕来电后被看到摄象头录像的胆怯与羞耻同身体快感被揉捏在一起,变成甜美的乐章在指间弹奏。
很快羞耻的蜜汁涌到阴道入口,混合着汗液黏滑起来。
「呀……嗯…嗯……」[不行……不能这样……]明知道不可以,但还是想继续下去,被隔在内裤之外,蜜壶里愈来愈强烈的搔痒,却得不到缓解,反而由于对肉核和乳头的刺激让身体越来越不能自拔。
[好想,脱掉内裤!不…不可以…那样太过分了……]仅存的理智犹如隔着内裤在肉缝外徘徊的手指,只消在转念之间便会土崩瓦解。
手指上粘满令人羞耻的汁液,无时无刻打击着季芸自尊心。
[好下流……竟然……竟然在这里……嗯……嗯……啊……]仅仅隔着内裤在洞口打圈压按已经不能满足,想要放进蜜穴的欲望,已经完全占据着季芸的思想。
透湿的内裤只不过是虚伪的屏障,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述说着真实的感受。
已经无法再自欺欺人,事实摆在眼前,就在和男人第一次偷欢之后,纯洁的伪装早已昨不存在。
愿只为一个人干净,但是那个人早已离去。
自慰也不再龌龊,所谓的贞洁也被丢弃在那张淫秽不堪的床上,化作一抹殷红。
当手指绕过内裤钻入湿热的媚肉后,羞耻心也跟着消散在闷热的空气中。
[啊……进去了]苦闷的肉壁感受到异物的侵入而欢快的吐息,随着手指凉凉的质感带来一丝丝的欣慰。
但是因为有内裤的阻档手指无法深入到搔痒的中心,始终是不小的缺憾。
[……真想脱掉……]手指在蜜穴内悲愤的搅动,用大姆指继续压迫着可怜的肉芽。
但过激的动作,让身体更加的燥动,腰间燥热的沙痒感也在向理智抗议。
玉乳上的汗水已流到小肚腩上都几乎要形成水洼了,背上黏湿的衣物也愈发感觉多余。
一但除去衣服,她将在办公室完全赤裸。
这是她万万不敢去想的。
如果被人知道,她将无脸再面对身边的任何人。
虽然这个时候的她已经将最淫荡的样子展现出来,可至少如果……万一……来电的情况下还能有衣物遮档,或许还能侥幸的不被发现。
被唤醒的肉欲,任何人都无法轻言放弃,如同吸食过鸦片一般让人疯狂又让人着魔。
那临近高潮却又突然停下的缺失感,仍会不断纠缠着季芸的思绪。
季芸用力的将双腿夹紧,放在下体的手撕扯着耻辱的肉穴,胸前的玉乳上也留下红红的手印。
她仍在挣扎,想用疼痛来缓解身体的渴求。
但是她已深陷无法自拔的欲火沼泽,肉体上的痛楚也无法消灭肉欲的折磨。
最后她终于还是被肉欲彻底征服,解开了腰间裙子的拉裢,抬起屁股让厚重的窄裙从腿间滑落。
在除去窄裙后,腰部的积累起来热气快速向四周消散,原本闷热的空气也稍稍凉爽起来。
由于贴在身上衣的同时也黏在椅背上,当季芸抬起屁股的时候,靠在椅上的背部在重心转移的影响向下滑动,下滑的同时,衬衣的布料狠狠的勒在腋下,使季芸不得不狠心将衬衣也解除掉。
现在她身上除了一条湿透的底裤就什么都没有了,冲破了对忌禁的束缚,再没有什么能阻挠肉欲的肆虐。
季芸的大姆指已钩在内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