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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呼吸开始不平稳起来,正在打破这房间的静谧,一只手抚上了母亲的胸,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裙揉弄起那丰挺的肉峰。
「别把军军弄醒了……」母亲压低的声音说着,却没有刻意阻止我的动作,呼吸也在渐重起来。
是啊,像母亲这样年岁又如此爱美的成熟女人谁又不渴望有男人的爱呢?无论精神还是肉体上,她也都需要男人的爱抚。
越是注重保养的女人越是渴望男人的爱,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守着空房,那该是多么寂寞难耐的事。
我的动作更加大胆起来,上面的手从母亲睡裙的下摆伸了进去,在母亲的光滑的大腿上来回抚摸,然后又在腹部流连了一阵,最后扣上了那一双诱人的乳峰。
母亲睡觉是不带乳罩的,这个我早就知晓过了。
我的手在那双峰上流连不已,时而扫弄那峰底,时而拨动一下那峰顶的肉粒,母亲的喘息沉重起来,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轻轻扭动。
我的手越过小腹,滑进了母亲的底裤,母亲的手紧张地在睡裙外按住了我的手。
我的手指却没有停下来,而是伸展开来,在那一片柔顺的芳草丛中轻抚,进而进力向下探去,母亲阻止的手轻易便被我摆脱。
我的手指伸入一片湿热之地,在肉唇之间上下轻划,重点在那一点苏醒而起的小肉蒂抚爱。
母亲的口中的喘息浓重起来,甚至已经发出轻微的呻吟。
「嗯,啊。
」母亲被我突然袭入下体的手指激起一声低吟。
我的手指轻轻地在母亲的肉穴中抽送,感受着那里愈加泛滥的水润,动作渐显放肆起来。
」「军军在……轻些……」母亲喘息着低声说。
「那我们快些做。
」我真怕夜长梦多,那小祖宗醒来坏了我和母亲的好事。
母亲当然我所说的快些做是什么意思,而且我下体肉茎已随着我说完话脱离了短裤的牢笼弹跳而出,正然拨打在她的丰臀上。
我轻轻拉动母亲的底裤一缘,母亲会意地轻欠了下身,我便迅速一拉将她的底裤拉到了她的腿弯处,而后顺利从脚边褪了下去。
此刻我已兴奋到顶点,我欠了欠身,长呼了口气,撩起母亲的睡裙到她的腰上,慢慢将下体引向母亲臀下。
我将手上在母亲阴道内沾染的爱液抹了肉冠上,伏在母亲耳边轻说:「我要来了。
」随之挺腰摆臀将龟冠送入母亲胯下蜜唇,一股柔腻温热感包裹而来。
母亲的身子轻颤了下。
我稍作调整便猛然发力前挺,肉茎冲扯着肉壁,畅滑推入阴道深处。
母亲沉重地低吟一声,屁股被撞击轻摇却又不自主地向后挺了稍许。
我借势扶住母亲的腰臀,奋力在她背后耕耘起来。
初始,母亲还将手伸到我的胯间示意我慢些动作,虽她口中未说,我也清楚是怕惊醒了军军。
可是随着下体性器不断的厮磨情欲不断地升腾,两人的的思绪都渐被快感占据,动作也便无端放肆起来,下体臀腹的撞击清脆有声,母亲口中的叫床声也断续发出。
我再次拥住母亲,手伸将过去再次占领了她的双乳,肆意揉搓,而下体则越加的快速冲进冲出。
「我在上面吧。
」我轻声在母亲耳边呢喃,随后便起身抽出肉茎。01bz.cc
母亲无声地配合着我平躺下来。
我则立时趴身上去,寻找到了母亲娇喘的双唇,深深地吻起,得到了母亲热烈地回应。
我抽出一只手探向下身扶正暴怒却湿滑的阴茎对准母亲的阴门冲入,母亲难忍快感的冲击,猛然摆头发出一声痛快的呻吟,我则不顾一切地开始耸动腰臀。
大床发出了摇颤的吱呀之声。
可就在我和母亲被情欲吞噬,疯狂地在彼此身上索取着快感,想向最高潮冲击之时,一个声音响起,破坏了所有的美好。
「妈妈!妈妈,房子是不是在动啊!」军军稚气的童间像恶魔般在我耳边响起,我的头一下就大了,如同被人按下了关闭的开关,一下便停止了动作。
却在此时母亲在情急之下猛起身并顺势双手的发力推了我一把。
我被一下推下了她的身体,倒在床沿处,进而一下跌落在了地上。
「军军,没事,妈妈在,妈妈在。
你是做梦了……」我在床下不敢出声,过了好一会,我才在黑暗中摸索到了我的短裤穿上,爬着到了门口,开门光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十八我极其沮丧地从母亲房间逃也似地回了自己的房中,有那么一瞬我真有点恨那军军那个小不点了。
抱怨、不甘,我在想这样以后该如何和母亲好好亲热呢?苦恼的情绪让我一夜也没睡好……直到凌晨3点才昏昏入睡,早上是母亲敲门把我叫起的。
我连忙洗漱了一下吃早饭,看看军军正坐在那喝着特别为他做的粥,我一边吃着油条一边笑嘻嘻对军军说:「军军,你长高了长胖了啊!是大孩子了是不是?」军军点点头说:「妈妈说我是小男子汉了。
」我笑了下又说:「是啊!男子汉可不能这么大了还和妈妈一起睡!不然就不是男子汉!」军军歪了歪小脑袋想了想忽然喊正在把被子往阳台上拿去晾的母亲:「妈妈,我要一个人睡,我要做男子汉,我就睡那个小房间!」他指向那个特意为他准备的书房。
母亲晾完了被子过来柔声对军军说:「好,但要过些天,医生说啊军军一天比一天好,再过些天就更好,到时就一个人睡好不好,你不是说过听医生的话吗,男子汉说话要算数的。
」军军想了想点点头:「那好吧。
」母亲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有着几分羞涩,她当然明白我的小心思。
我心底的情绪又重新陷入沮丧,看来又得等些天。
接下来两天,我也曾试过进入母亲的房间睡,可都被母亲或婉拒或严词之下拒之门外,那天的被军军中断的床事对她产生了不小的阴影。
我真是百爪挠心一般的难以安睡。
周日的早上一觉醒来去洗手间之时,透过北侧的窗子才看到外面下着大雨。
我心想:「这鬼天气憋了一个星期了总是下了一场大雨!」楼下母亲和外公说话的声音隐隐传上来,只听清这么大雨,中午也不会有太多客人了。
因为是周日,按照惯例,今天我还是要送军军去上补习班。
但吃早饭的时候,母亲说今天她去送,因为她要去和补习的老师问下军军的学习情况,还有也要交这个月的的补习费了。
我心里却猛然一动,看看外面的天说:「这天气车不好开,还是我开车送你们吧,反正店这边也不会忙。
」外公点头赞成,说现在有了三个服务员,以后有他看着点就行了,我们该忙什么就忙什么。
他和母亲当然还不知道我心里的小算盘,这可是我和母亲难得的在外面独处的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