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天上午就找搬家公司把我们的东西搬出这里,下午找时间就去看看那处房子吧!」我兴奋的说着。
「你呀还真是像你妈,是个急脾气,明天不要去,再等两天,你放心,这房子这么好的位置要是有人买早就在毛坯房时就有人订了,你看现在已经开业的几处就是预订的期房,这个地方太大,一般人吃不下两层套式的房子。
你今天刚去问过明天就去看房,人家肯定就知道你是急用了,这样价格上就不好说了,对方的老板急着套现是满城都知道的事,所以不要给人一种我们很急的感觉。
等两天再去!」我听了外公的想法怔了下,算是知道什么是年青没经验了。
姜是老的辣,不服不行啊!十四第二天一早5点半,我和外公找来搬家公司,该搬的搬,该封的封,然后各按其地运走。
修配厂的工友也知道今天搬家,所以也都起了个大早在上班前过来帮忙,所以速度上快了不少,搬家公司的人也乐得其所。
一共装了三车,我领上一辆车是把生活的必需品运到北城平房那里安置,收拾打扫一下,把东西各安其位,外公则带着另两辆车把一些封包好的东西运往老友的车库城暂存。
工友们则都拒绝了我请吃饭的请求都结伴自己去吃了,然后就得上班了。
这座平房有60多平,房外是围墙围成的一个小院,一共有200平的样子。
房内是90年代家居的样式,南侧开门,中间一道不到2米宽的走廊将房屋分成东西两面,东面又被隔断成北侧一个厨房和南侧的一个卧室,西面则是被隔断成南侧一个小方厅和北侧一个小卧室。
房内只有小卧室里有一张铁制的双人床,其实也就是个床架子,其它再无它物。
我让搬家的工人把两张单人木床抬进了东面的大卧室,而把一个双人的床垫子放到了西面小卧室的铁床上。
铁床放上一个大床垫子看起来有点怪,主要是显得高了点,本来这种床就是床板上直接铺上被子就行了,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只要睡着舒服就行了,哪还管得了美观不美观?随后又把两支小柜各放在两个卧室床边,上面放上床头的台灯,然后又各放了一个衣柜子,里面上面挂衣服,下面就放被子……我本以为一上午我就能搞定,但搬家工人把东西抬到室内走后,我各处收拾安排,直忙到过午也没完工,外公这时拿了吃的过来,说那边已经安排好了,今天开始就要在这边住了。
我吃东西时,外公给母亲打了个电话说了下这边已经安顿好了,母亲说那边军军已能下床了,脸色也在好转,用不了多久就不用住在医院了,但出院之初还是得一星期要检查一次。
外公按的免提,我听的清楚,听得出母亲的声音舒缓且放松,已不似前些日的那般焦虑。
放下手机,外公问我这些封好拉过来的电脑还有些放在原来房子厅里的废旧物品怎么处理。
我说电脑有十几台,母亲和我常用的那三台配置稍高,剩下的都是二楼客房的一些电脑,这些电脑的配置不算高,我想先发到同城网和贴吧论坛等网络上试试,卖给一些需要的人,卖出几台算几台,然后剩下的就只能卖给组装电脑的那些人了。
至于那些废旧的东西能送人的送人吧,不能送的只能卖废品。
我让外公问问那些老友们有没有需要那些东西的,不嫌弃就拿去。
吃过饭,我去了城区的超市买了两个热水袋,可不是冬天暖手暖床的那种水袋,而是一种类似大口袋,上面开了一个橡胶小口、下面引一条出水管和简易的塑料喷洒莲头的装水的软胶口袋,是用来夏天放在室外爆晒可以令水升温进而用来洗澡的简易「天然太阳能热水器」,因为这平房是没有洗浴间的,还好是夏天,可以用这个代替一下。
我在围墙的一角,用帆布围出一块封闭空间,上面用木方撑起两块水泥瓦(瓦是原来这个院子里的),再把两个水袋放在瓦上,将水袋下方的淋浴水管顺到围出的空间里,而在空间的底部铺上两脚踏布,最后在外公的帮助下将两个大水袋都装满了水,一个简易的洗浴间就弄好了。
别小看这种水袋,一个装200斤水没问题,省着点用,这两个足够我们全家两天冲凉用。
我之所以知道这种口袋,还是以前在南方时有一次去一个住乡下的同事家看到的,而前些天我逛自由市场的时候看到这边也有这种口袋,而且比我看到过的还大一些。
而外公告诉我,他年轻也住在这种平房区的时候,没有这种水袋,就弄一个废旧的卡车的里胎装满水,用胶水固定一个出水的管子,其实和这种水袋也是一个原理,就是天然的爆晒升水温了,还说气温高时这种袋子晒出的水很烫的,洗时还得注意下水温。
听外公说的这些我都觉的挺新奇……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开始了一段住在平房区的日子,我每天早上去东城区上班,期间在外公的策划下我们去谈好了那处两层180平的门市,签买卖合同时我也再次去省城把母亲替换回县城这边,这等大事还得她出面才行。
母亲说等军军出院后她回来再装修,她认识一个包装修工程的小工程公司,还是以前她和军军爸爸一起认识的,上一个楼的装修就这伙人做的。
而在这期间还有一件事就是小武离开了,去深圳投奔张洋了,走前我们一起喝了次酒算是壮行。
而这件事对我却产生了积极的影响,老板主动找到我聊了一次,给我涨了一倍的工钱,其实这是我早就料到的事,因为我现在完全在做的是一个大工的活,就是他不涨,我也要问的了,而小武这一走,刺激了老板的思维。
涨工钱的当天我给母亲打了电话告诉了她这件高兴的事,而她那边除了替我高兴之外也说一件高兴的事,刘医生已经和这边县院的老同学联系好,可以让军军回县院来做定期的检查,他把各项指标都已发了过来,这样就不用母亲和军军只为五到七天一次的检查还得住在那边的旅馆了。
刘医生说这种定期的检测,只要能做肾透的医院只要有各项对照的指标数据就都没问题,而之前军军就是这两家医院合作联系才为军军及时找到了一个合适肾源的。
「那你和军军很快就能回来了?」我兴奋的说。
「后天做完出院后的第一次检测我们就回去。
」母亲的声音也透着高兴劲。
「我开车去接你们!」两天后的下午,我请了半天的假开着自己家那辆小货车就去了省城,之所以没有再借老板的车也委实是没好意思开口,最近请的假已够多了,不好得寸进尺再借车了。
自家这辆小货车了足够用了,虽说是慢点,但开着也挺舒服,毕竟只是才买了一年多的车嘛。
返回的路上我一路哼着歌,心情舒畅了许多,一会看看脸色变好也胖了的军军,一会再看一脸微笑的母亲,几个月来从未如此高兴。
在从高速公路收费口排队时,我看到军军已经慵懒地在母亲的腿上睡着了,母亲理了下耳际的头发转头向车外看着,我心血来潮地伏过身去在母亲靠近我这侧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迅速坐直身子。
母亲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然后轻轻抬手在我脸上捏了一下,口中嗔着:「又调皮,好好开车!」今天最兴奋的当属是外公了,近一个月这是他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