鸩山,地图绝对找不到,这还是我辗转打听之下,才知道的神秘地区。
生吃了龙唌蔘后,我身体的六块肌可好不容易才『消』下去了,但没消肿的大肉棒,却一点也碰触不得,要是一个不小心,又会喷个没完,可真是不知道怎么见人才好呢。
迫于无奈之下,我必须找到那毒仙才行,就算那个死三生还死四生的,死他妈个几百次,我也得把他从坟墓里挖出来研究才行。
我趁鬼哥不在时,劳师动众地叫了一对人马来到山区,好不容易之下,才找到这『鸩山病院』的隔壁。
「师爷、师爷……你确定要找的是这里么?」阿虎目瞪口呆的叫道。
「哇塞!这个够经典!」一旁小弟不敢置信地惊呼。
「我……这什么鬼地方?别开玩笑了……」方圆百里,果真只有废弃的鸩山精神病院旁,发现这一间小中医,门牌上挂着鸩山附设中医院没错,但,模样着实叫人乍舌。
空荡荡地铁皮屋,四根梁柱竟然是用回收轮胎硬撑起来的,门窗不是玻璃,而是用透明胶带粘出来的,整间屋子除了一张经络人形的壁纸外,还真找不到任何一丝中医院地样貌。
怪……太古怪了!就算是世外高人,起码也该有个限度吧!要说这还算中医院的话,唯有门牌上的那对联,写地真是荡气回肠,豪气万分!左联:「早泄射精『右联:」懦夫救星』上联:「一帖三千、九千包生『无言的我,双脚站立不稳,许久、许久……都不敢在这群小弟面前,往前跨越半步。
第二部第一回、寡妇村惊魂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九日鸩山草岭无言的我,吹着冷风,围着一群小弟,矗立在一处荒山病栋前。
几天前,因为一时色迷心窍,中了冷雪的计,误吞一颗该死地暴瘫抑茎丸,年纪轻轻竟也患有性功能勃起障碍,还被迫陷于非她不硬的窘境之下。
隔没几天,苦难竟是接二连三,着了傅君茹的道不说,这小妮子取精不成还恼羞成怒,竟然将整罐结膏成块地龙唌蔘全塞进我嘴里出气。
一时间,勃起障碍倒是解了,但肉棒却变得消不下去,而且动不动就射精,真是一波灾难波未平,连二连三喷不停。
为了解决生理上的问题,迫于无奈才来这找龙唌蔘的开发者之一,毒仙死三生。
然而,就在地图都快翻烂之际,却意外打听到苗栗山区有一处带『鸩』字的神秘地方,也许,这正是我所急欲找寻之处。
只可惜,眼前的『鸩』山精神病院已经关门大吉,纸条上留言鸩山毒仙死三生的世外高人,却不知是否可能住在隔壁的中医院里。
古怪的中医院,梁柱除了是用废轮胎盖起来外,门窗还尽是胶带贴出来的,通俗的对联,前卫的造型,实在跟隔壁的疯人院很有的拼。
就不知……这院长跟火云邪神是否同班,都在『不正常人类研究中心』藏身锻炼。
还有,像毒仙这种名词,逻辑上来说,只会出现在鬼扯瞎掰的武侠小说中才看的见,如今这么现代化的社会,还有谁会傻到取这种被笑掉牙的怪称号呢?到底这人是神经发作?还是用毒真能神到一种不可思议地步?一切在没见着人以前,真不得而知。
「阿虎啊,我看……你们还是先回去好了。
」我的额头开始冒汗,光是门口包治早泄的露骨标语,就够呛人的。
「为什么啊?我们大伙可等着瞧这医生要怎么医啊!」阿虎的风凉话刚说完,却见路旁一名白发苍苍地老庄稼,扛着锄头、穿着雨靴慢慢走来。
「你们……你们是谁?为何在我草寮前走来晃去?」老庄稼咳了几声,眼看一群黑衣小弟就像江湖寻仇似地四处搜寻,也不敢真走进『中医院』里,嘴里念念有词,倒是识相地转身就想逃跑。
「等等……别走!」我叫了一声,小弟们便立刻上前把人给拦住。
「你……你们想干嘛?」「老伯啊,别怕,我只是想问你,你是这间医院的院长吗?」我走上前,对着白发稀松的老汉问道。
「医院?什么院长?」老汉一脸茫然地反问道。
「这、这、这……门口不就贴了一张对联吗?门牌上还挂着中医院不是?」我指了指铁皮屋外的这些行头说道。
「你说那些贴纸啊!哼,那是一名疯子乱贴的,把我这里弄成跟神经病院一样。
」老汉一脸无辜地碎念道。
「神经病?」我心里虽觉得事有悉跷,但也不得不承认,像这种凭字找人的方法,果真是病急乱投医,愚蠢的紧。
「是啊!那老头以前没几天就会发疯一次,不过自从几年前搬进『寡妇村』之后,倒是没再出来闹事了,那、那,你们看,后面这些字全都是他胡搞乱画的。
」老汉说到气愤处,还带我们到屋后面瞧瞧,果真,好好的铁皮上刻满了许多歪七扭八的字样,像用石头划上去的,看来十分潦草。
「师爷啊!你看这疯子竟把自己当成草圣王羲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