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不免饥肠辘辘,又觉得此时传丫鬟去厨房找小食有点丢脸,只得长舒一口气,推开房门,踏进院子里吹吹风。
今晚月色甚好,一片清辉,晚风徐徐。
贺时雨刚刚调整心情,冷不丁发现暗处还杵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不禁吓了一跳。
「天!你怎麽还在这里!一声不吭,吓死人了。
」那刀疤客黑势从暗处走出来,一双眼睛在黑夜里出奇地亮,他闷声道:「小姐,人人都说夜市里的炸面筋好吃,我去给你买些来可好?我脚程快,保证带回来还是热的。
」炸面筋这种平民吃的小玩意儿贺时雨是没嚐过的,被他这麽一说,外加自己确实肚饿,贺时雨不禁点头答应了。
黑势也不多言,提脚便跳出院子,顷刻已听不见脚步声。
贺时雨虽然听说这奴仆轻功好,亲眼见到还是咋舌。
这麽好的功夫,怎麽就犯了大罪被充为死契的奴隶呢?不一会儿黑势回来,从怀里掏出一个热气腾腾的纸包,打开放在院中小几上,又用衣袖拂了拂石凳。
他这一俯身,不知怎地动作竟然有几分儒雅之气,贺时雨眨眨眼,告诉自己是错觉。
贺时雨坐下,拿起一块炸面筋,烫得一缩手。
这一刻她多少有些感动,这麽烫的一包东西,他居然一直揣在怀里。
贺时雨回头望着他说:「黑势,你可烫着没有?」七尺高的一个壮汉,此时竟然讲不出话来,半晌,他才挤出一句:「给小姐效劳,黑势打心眼儿里高兴。
」贺时雨觉得他反应过度,当下有点尴尬,也不再理他,吹了吹炸面筋,咬了一口,果然好味道,和府里那些工工整整的精细膳食大有不同。
经过下午的遭遇,她对黑势已不再排斥,临睡,遣走了伺候洗漱的丫鬟,她慢吞吞地将门开了个小缝,黑势还立在院中,闻声转过头来望着贺时雨。
「黑势,你……今天谢谢你。
」「……小姐这是哪里话?黑势只恨自己没有一早发现他的歹意。
」「这……这又不是你的错。
好在有你。
」「小姐……」黑势上前一步,一双眼睛雪亮雪亮。
「你,你今晚也抽空睡一会儿,你天天晚上守着我,自己一点儿也不休息,怎麽吃得消呢?」这一句讲到最後,声音已经细不可闻,贺时雨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便轻轻阖上门,上床睡了。
兴许是感到心安,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而门外的黑势,依然静静伫立着,只不过他眼中的光忽明忽暗,似乎在苦苦压抑着什麽。
他终於还是伸手抚上下体,他的裤裆已经高高耸起来。
十三仆人给小姐揉奶,吸奶头,口交,小姐潮吹後半夜,月色愈发清亮起来,明晃晃的,透过窗子,将熟睡的贺时雨衬得极美。
她娇嫩的双乳被周仲文重手揉伤了,少少肿痛,可能正是因此而没穿肚兜便睡了吧!她睡得正酣,踢掉了昂贵的丝被,大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
一头瀑布般的青丝铺洒在床上,睡颜如白玉一般美丽恬静,少女的双乳即使仰睡也还是坚挺的,随着呼吸轻轻颤抖,可能只有那一对粉嫩的乳尖觉得些许寒冷,直直地竖了起来。
黑势双手抓住丝被,痴痴地看了许久,原本想要给贺时雨盖上被,他终究还是舍不得遮住这无价美景。
他心痒难耐,那一对乳尖明明就是在等着他的关注,央求他的疼爱,他终於还是俯下身来,轻轻地,绵长地嘬弄吮吸起来。
「唔……嗯……」睡梦中的贺时雨不禁十指卷曲,发出迷迷糊糊的呻吟。
贺时雨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在清亮的月光里,一个高大的男人朝她渐渐靠近,可她怎麽也看不清那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