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向前倾身,肉缝坍塌下去,露出几许边上的黑色毛发,男人向后抽离,带的肉缝凸起,看到肉缝鲜红的内里。
这一幕黑的白的红的看的小黑子目瞪口呆,脑中如同炸雷,只感觉全身的血都倒流到头上,脸热辣辣的,比外面的毒太阳更辣,呼吸急促胸口不断起伏,仿佛破风箱拉风似的急喘。
害怕发出的喘息声太大惊动里面的人小黑子,赶紧用手捂住嘴巴,眼睛却紧盯着那震撼的一幕。
看着肉棒在肉缝中前进后退,坍塌凸起,变幻着黑白红。
时间仿佛就这样静止,世间只剩下那坍塌又凸起的肉缝,不知过了多久,「嗨」的一声比号子声更响亮的低吼,吓的小黑子一哆嗦。
「哦…」女人的手抓的更紧了,这次嘴吧已经张开如同上岸的鱼。
黑红的肉棒慢慢退出了肉缝,肉缝没有马上闭合,往外淌出一条白浊的细流。
男人直起了身,小黑子赶紧低下头,背靠着墙壁滑座在地。
耳中响起男人的穿衣的悉索声,皮带头叮当叮当的轻响。
「桂芬啊,这点钱你先拿着应急,过几天开学了,你家这两个半大小子也差不多要交学费了。嘿嘿都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你也是真的难啊,有事你说话,能帮你的叔不会干看着。」
小黑子转过头微微抬起屁股凑到窗沿上看向里面,只见母亲斜靠着床头,已经穿起了一件雪纺花衬衣,随意的扣着几个扣子胸前还能看见一道深深的沟壑,白花花一片,一手拿着手纸捂住光溜溜的胯下,捂在那条让人惊心动魄的肉缝上。
男人穿好衣服,一手扶着母亲的肩膀,一手拿着一叠花花绿绿的毛票,径直往母亲胸前的沟壑里塞去。
「来,来,来,拿着。」母亲一动不动的低着头,也不做声,男人只是一个劲的说着拿着,手不停地在沟壑里上下滑动。
「呵,那我就先走了,有事你言语。
叔我随叫随到。」男人终于把钱塞在母亲怀里,志得意满的挺起腰。
小黑子赶紧又背靠墙蹲下身体。
「吱…」「碰。」男人开门离开了卧室。
小黑子盯着家门前的稻田。
不一会儿只见一个男人摇头晃脑哼着小曲走在了田埂上,那人小黑子是认识的,那是村长,外号野猪的曾振华。
沉默良久的房间里这时传出:「哎。」的一声轻叹,仿佛有解决了某个难题后的解脱,又有卸下束缚的松弛,还略带着一点哀伤,小黑子听得五味杂陈。
一动不敢动,直到母亲也离开,出现在稻田的田埂上,小黑子才颤颤巍巍的站起来。
却发觉自己裤裆不知道什么时候湿了。
滑腻腻的难受。
偷偷的去换了裤子。
傍晚,帮母亲做完饭,弟弟也从外面玩回来了,一家人围坐在小桌子上,简单的两个自己种的蔬菜,一碗咸菜。
小黑子低着头扒拉着自己的米饭,自从母亲回来到现在自己都不敢直视母亲的脸,偶尔撇到母亲的背影看着水蓝色粗棉布下母亲挺翘的丰臀,自己就感觉一阵火烧般燥热。
饭桌上母亲时不时投来疑惑的眼。
只有小桂子依旧喋喋不休的说着下午跟小伙伴的趣事。
终于,小黑子大吸一口气,重重的放下饭碗,盯着门口,小桂子惊疑的安静下来,「哥,咋的了?」母亲眉头皱了皱。
也放下碗「嗯,我不想读书了,我想去打工,我听陈公鸡说县城的纸厂就有招工人,一个月能有一百多」陈公鸡是村里一个小伙子,二十不到却已是出了名的铁公鸡。
母亲长长送了一口气,然后又大口的吸了口气。
小黑子说完,见家人,都没反应正纳闷,小桂子突然大叫「哥,快跑。妈拿竹条子了。」
小黑子下意思的蹦了起来,呼的一下蹿出了门,只听得背后传来母亲的喝骂「你个小兔崽子,你不读书,你才多大点,你就想学人家去打工,怎么被人卖的你都不知道,你那死鬼老爹刚走没几天你就开始要反了天了是吧。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小黑子头都不敢回也能想的到此时母亲的愤怒,低着一整猛跑。
直跑过稻田的田埂,村里的土路。
掀起一阵烟尘。
那天之后小黑子没敢再提不读书的事,却经常留意着母亲的行踪。
一有机会就偷偷跟着母亲。
就这样过了几年,一方面小黑子无心学习,学习成绩确实差,一方面家里两个孩子读书花销真的太大了。
在小黑子读完初二,母亲再也拗不过小黑子,让他辍学去打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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