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又打死打伤几个,只剩陈云。
陈云拿起一柄大刀,势道雄猛之极。
换了平时,凤舞天只用半招已可把他杀败,但现时却无法硬碰,无计可施。
傲雪几次想闪身援手,但凤舞天都移步挡着她,陈云步步进迫,凤舞天突然挺身卸劲,拼着肩膊受了他一刀,然后两指快速无伦刺瞎了他双目,再拔出肩上插着的大刀,一刀把陈云的头砍了下来。
凤舞天肩膊虽然血如流注,但仍向傲雪问:「你有没有受伤?霜……不,姑娘。
」傲雪自幼孤伶伶一个人,只有一个老婆子伴着,那有这般男人照顾?不禁低头娇羞说:「没有!」而在凤舞天心目中,就像当年携着妻子闯荡江湖围护妻子的情况。
二十一、赌人赌乃中国人自古之来的最大娱乐,武林人士赌的是性命武功,平常百姓赌的是身家财产。
吉祥坊是京师十大赌坊之一,主持人倪老大为人豪爽、武功高强,定的规矩合理又严谨,深得赌客喜爱。
这时在赌坊的内堂中,三名贵客在豪赌,赌的并不是钱,而是人,是美人。
其中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书生搂着一个冶艳非凡的美妇在笑说:「看来你不用被我卖掉了,反而快多了一个丫环服侍你。
」美妇笑得开怀说:「哎,王兄,快加把劲啊,否则奴家可不能接受你的调教了!」声音半带嘲弄。
坐在中年书生对面的是正是胖淫贼王渡,只见他裸了上身,满头大汗,口中喃喃咒骂着,看来已输了不知多少。
在他身旁有两名少女,其中一名俏丽可爱,但双眼发红,全身赤裸,不停用双乳上下摩擦着王渡的肥背,腰肢扭动,甚为香艳;另一名少女身型较小,年纪尚幼,几乎全裸,只有胸脯之间戴着一个钢做的罩,但罩的前面却是给乳尖穿出来的,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她用舌头不停舐着王渡的耳背四周,但她做时略带一点点羞耻。
在赌桌中间的是一名白发苍苍的老翁,心中拿着两个铁胆,他也带着一个女子,衣着单薄,露出大半个胸脯,显是烟花女子,样貌姣好,但比起王渡及中年书生的女伴则相距甚远了。
那老翁怒叫道:「臭胖子,快一点,你输定了。
」王渡怒道:「江老头,你已身败名裂,还在神气甚么,你的注码最弱,还在乱叫?」老翁正是江乘风,而那中年书生是张震、美貌少妇是东三娘。
原来东三娘、张震以及曹捷等人回京后,曹捷也没违诺,把二人引见给九千岁,魏公公失了张蹇及费大鹏两名指挥使,正是用人之际,便和张震及东三娘合作,图谋大事。
而江乘风亦与儿子江杉到了京师,准备投靠其好友金刀镇八方庄立,那庄立亦是欺世盗名之辈,表面仁义,内心奸恶,四十年前与江乘风做尽了伤天害理之事,正是臭味相投。
二人闲话起来,说到吉祥坊来一名大胖子淫贼,与人赌美女,不少无耻之徒得到消息,都去一试,怎知都失败而回。
江乘风闻说那淫贼有二女,说起容貌,其中一名与自己孙女很像,留下江杉打探消息,自己一探吉祥赌坊。
张震及东三娘亦是慕名而来,二人各怀鬼胎,张震想一亲柳姑娘香泽,东三娘想得到玉雪丸,故此暂时合作,并成一对,力斗江王二人。
江乘风怒叫:「死胖子,你快放我孙女,否则休怪老夫不客气。
」王渡一手摸一摸江蒨的胸脯,笑道:「原来是江老爷子的孙女,难怪胸脯这么柔软,干起来这么紧!果然是家学渊源。
」江乘风怒得七窍生烟,但武功虽高,但人在险地,不便动手,而知王渡及张震亦非泛泛之辈。
不过口舌之争是王渡占了上风,但手下的牌局就糟糕了,连输几局,推牌而起。
张震说:「怎么?王兄不会这么没风度吧!」王渡狠狠地道:「你们各选一个吧!」张震笑说:「在下素来尊敬武林前辈,请江老前辈先选。
」张震暗笑:「一个是你的孙女,一个是你的仇人,还是凤舞天的义女,看你怎选?」江乘风好生为难,眼见孙女被王渡凌辱,赤身露体,当然想立刻把她救走,但李盼儿乃杀子仇人,又是剑神之义女,若夺去她,万一剑神来到索命,亦可有一档箭牌。
王渡虽然不舍,但看到江乘风为难的样子,亦不禁高兴,立刻用手指捏着江蒨的乳尖,大力地搓弄着,江蒨又痛又羞,不禁大叫起来。
权衡轻重之下,江乘风只好选了李盼儿,张震哈哈大笑,江乘风无地自容,江蒨更是心痛欲绝,敬爱的爷爷及父亲竟然看到自己受此大辱而不顾,令她比死亡更痛苦。
江杉望了望女儿,甚是痛心,但又不敢道父亲之意思,加上他本人亦是自私之人,只好转身不顾而去。
三人走后,王渡十分愤怒,竟然输掉两个如此美貌的性奴,但亦暗暗庆幸,原来他后来才知道李盼儿乃剑神之女,现在脱了手,总算少一分危险。
而他发现东三娘在此,她的天香花城姑娘亦应在此,正中下怀,可以下次去抢美女。
却说江乘风带走了李盼儿,张震却留下来,张震拱一拱手:「王渡兄,你我本无仇怨,我又何必夺人所爱,这个千娇百美的江姑娘,还是送还阁下吧!」东三娘说:「奴家以前开罪了大爷你,亦算是奴家小小的心意吧!」王渡喜出望外,但二人故意示好,必有所图。
王渡笑说:「两位隆情高义,在下心领了,但此物太贵重了,只怕在下没法相报。
」张震说:「就当大家交个朋友如何?朋友之间,本不应互相计算吧!」王渡说道:「好!就当交了你这个朋友!不过朋友初次见面,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