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像之前那般闷头做事,而是不动声色频频看向四周,期待再见到那位公公,她甚至不敢去打听询问,只希望见到他的时候能通过旁人的只言片语了解到对方。
后来他们有了交集,偶尔也能说上几句话,她知道他叫什么钱公公,知道他比自己大一岁,知道他穿多大的鞋子……
刘婉儿很激动也很甜蜜,她开始幻想以后两人成为对食的日子,幻想钱郎骨节分明的大手抓揉她的大骚奶,指尖捏揉骚奶头将它们玩硬,性感薄唇微张含入,吸吮舔逗直到发麻红肿,接着一路往下……
骨节分明大手已先一步揉上骚豆,小口潺潺淫水将他手掌打湿,粗长中指划下抵住小口缓慢打着圈,在薄唇吻上骚豆时中指挤进小口小幅度抽插,嫣红舌尖轻舔挑弄骚豆复又重重舔压顶磨,或狂卷整个骚穴……
“啊……钱郎哦哦……啊啊……操我嗯啊……钱郎啊啊……”
刘婉儿闭眼揉骚逼的时候,不知门外站着她现在脑海里幻想的嘴里正喊着的钱郎。
钱承掩下眸中思绪,悄无声息离去。
现在还不是时候,如果……
刘婉儿不敢主动,钱承只作不知,又过几年,太子继位即将大婚,钱承突然参加大公公一职的选拔,刘婉儿猜到了几分。
钱承喜欢即将成为王后的太子妃,那个让他闭眼幻想自撸的美艳骚货。
她心中酸涩不已,想到一年前看的那一幕。
那一天她拿着纳好的鞋垫去找钱承,想给他一个惊喜,不想隐约听到男人难耐低喘,悄悄靠近透过缝隙往里看,便看到本该太监没有了的物件竟然直挺挺矗立在钱承小腹上,而且是那般巨大。
她下意识捂住嘴才没惊呼出声,楞楞看着男人握着大鸡巴撸动,满脸欲色,偶有低喘从薄唇溢出。
良久,男人动作越发快速激烈,喷射的瞬间男人薄唇微动发出了低哑却清晰可闻的字眼。
汝瑶,瑶瑶。
她也冲动过,找上钱承表明心意,还说出了她看到的秘密,被掐住脖子的时候她知道钱承是真的要杀了她,可她不怕,她想他知道她真的爱他,会为他保守秘密。
很快到了帝后大婚这日,成功当上大公公的钱承有了一操新后的机会,二人在浴池操得干柴烈火激情四射,而后钱承得新后重用,常伴身旁伺候。
许久未见钱承的刘婉儿听着宫女太监议论,心中酸涩麻木,决定封心锁爱继续做个没存在感的小宫女,钱承会出现的地方她都尽量避开,但夜里总会控制不住沉溺在不可能的幻想里。
刘婉儿再躲避还是会碰到钱承,他的背终于不再微弯而是挺得笔直像一颗松柏,他身上也不再是廉价的小太监服,而是彰显地位的大公公蟒服,气势逼人。
刘婉儿压下心底激动与酸涩,低眉顺眼行礼不敢再亵渎半眼。
刘婉儿一天又一天痛并快乐着,直到这一天钱承找上她。
“我在外边有一处宅子,你可愿去那里生活?”
刘婉儿先是一愣而后是巨大欢喜,“愿意,钱郎我愿意。”
刘婉儿以为钱承是将她当外室养在外面,不想竟是求得王后口谕将她迎为正妻。
拜天地,进洞房,那只能在幻想里的场景一一实现,甚至激烈百倍。
钱郎的身躯是那样壮实滚烫,薄唇是那般微凉,舌头是那般湿热柔软,手指是那般粗长,大鸡巴是那般火热巨大,撞击那样猛,手法那样高超,玩得她升天,操得她欲死,甘愿臣服做那给他泄欲操弄的肉便器……
钱承每天大把时间都是在宫里头,不时还会宿在宫里,刘婉儿知晓他在宫里会给王后舔骚逼,玩王后的大骚奶,用大鸡巴操王后骚穴,甚至喜欢的还是王后,可她一点也不吃醋难受,因为钱郎的正妻是自己。
刘婉儿知晓钱祖父的遗愿后,第一次为是刘母所生而感到幸运。
作为遗传了母猪特性的她,被洗脑十几年的她,终是走上了和刘母一样的人生,成为了男人泄欲的肉便器和给男人开枝散叶的生育母猪。
而且,甘之如饴。
钱承在家,她缠着钱承使用她这个肉便器,给她灌精播种。钱承不在家,她便在家安心等待期盼钱承回家,再缠着他充分发挥泄欲肉便器的作用。
还不忘身为母猪特性该做的为钱家开枝散叶,一年又一年,最后连生十六子,直至绝经。
她甚至觉得遗憾,若是早些和钱郎在一起,她便能为钱郎多生几个,不至于才生了十六子。
钱承只得将压力给到儿子身上,让他们娶妻生娃,有了孙子,妻子注意力也能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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