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涌而来的快意将整个人淹没,苏杳本来就被绑着的身体猛然弓起,媚叫声变调,十指死死压在柜壁上,蜜穴内狠狠绞动收缠,大量的媚液自穴口汩汩淌出,尽数喷在刚插入的肉棒上,成了最好的见面礼。
如此高潮之下,顾君亦同样不好受,蜜穴深处传来异的吸力,似有无数媚肉紧缠着龟头,轮番舔舐,这份紧致,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发狂。
任何一个男人?
心中再度涌起一股怒气,顾君亦腰身一挺,也不管那花穴还处于高潮的战栗中,一气尽根没入,猛戳到幽穴深处,撞进敏感的花心!
强烈的酸痛与快意交错,似要将人整个掀翻,苏杳一时无力应对,呻吟中带着浓浓的哭腔:“啊啊!啊!太,太深了……啊啊!”
刚插入其中的大鸡巴没有丝毫停顿,一次次猛捣入穴,直捣黄龙,进进出出中,寸寸推进,越日越深。
嘶哑的声音如同在耳边响起:“爽吗?谁让你更爽?”
与此同时坚硬的棒身与穴壁相抵,用力摩擦着不肯退让,那种直击大脑深处的畅快,让人整个头皮都跟着发麻。
苏杳不自觉地喊出声:“你,你让我更爽!”
她本是真心作答,可却完全忽略了,这个问题,本身就是个死亡问题。
这就跟女生问男朋友:我和你前女友哪个好是一个道理,哪怕回答现任好,也决计讨不到好。
果不其然,听了她的回答,顾君亦反倒绷得更紧,喉间溢出一声冷笑,跟疯了一般,腰臀高速耸动,毫不犹豫抽出肉茎,又以千钧之力疯狂干进去,进出间如有残影。
这般疯狂的狂捣将苏杳的理性一次次掀翻,她面泛红潮,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再加上她还被吊着,整个人就像是任人宰割,无处可躲也无处可依,随着男人的插顶,无助摇摆,重心和感官皆被人拿捏,如同颠簸在海面上的小舟,不尽翻涌,虽时可能破损。
这样的撞击,必然会造成巨大的动静。
整个衣柜都发出“砰砰砰”的巨响,恍然间,苏杳感觉到,这巨大的衣柜被男人的大力撞的挪动了些许。
蜜液被不断抽插搓磨绞出白汁,飞溅开来,空气里满是浓烈的情欲气息,正在此时,外面又响起敲门声。
先是贺芮芮带着疑惑的:“君亦哥哥?房间里怎么了?”
紧接着,又传来顾母的声音:“君亦,出来吃饭了啊!房间里什么东西倒了吗?”
东西倒了?不,这是他们日穴的声音,每一下,都代表着肉棒又顶到了最深处,每一下都代表着极致的舒爽。
苏杳听到了那问询声,也知道顾母和贺芮芮就在门外,一个是她身上男人的母亲,一个是他的现任女朋友,可苏杳却完全停不下来,她太爽了,只想这么继续干,继续被大鸡巴暴插,这一刻,哪怕是世界末日,都无法阻挡。
两人都像是陷入了某种玄妙的发狂境地,谁都没有出声,谁都没有停止,大鸡巴数次凿入花穴,坚硬的龟头不停的撞击宫口,反复的捶打,终于彻底挤进了窄小的宫颈口。
最深的地方又被日入了,五脏六腑皆受震撼,剧烈快意直达巅峰。
迎着外面的敲门声、询问声,迎着屋内剧烈的撞击声、啪啪声,苏杳再也控制不住喉间的声音,大声浪叫起来:
“好爽!顾总,要干死我了……啊啊啊……要尿了……大鸡巴好会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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