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
刘海瑞哈哈大笑起来：“事实是什么？事实是我和陶二合演了一出戏。”
“杜建，为了把你引出来，我可是吃了很多的苦啊。”
陶二在一边笑着说道：“你也算是熟读诗书了，难道不知道有一种办法叫做苦肉计吗？”
“苦肉计？”
杜建有些发懵。
“对啊，我和海主教合演了这一出苦肉计，目的就是为了让你露出狐狸尾巴。”
陶二说道：“你以为我真的会背叛海主教吗？你以为海主教会真的杀我吗？”
“原来这一切都是你们的阴谋？”
此时的杜建恍然大悟，怪不得陶二一直都迟迟不动，就是为了引自己上钩，如果不是刚才酒桌上说错了话，相信这个时候，他们也不会冲自己下手的。
“说吧，你是如何怂恿长孙依依出海的？”
刘海瑞关心的只是长孙依依如何死掉的。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让我怎么说，我这么做，完全是因为把陶二当作朋友，不想他在那种地方受苦。”
杜建极力的狡辩道。
“不想说实话？”
刘海瑞瞪着他说道。
“不是我不说，而是我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
杜建一口咬定自己和长孙依依的死没有关系。
“那好，本帅这次就逼供。”
刘海瑞看了看柳家大妹道：“以你的本事，想让一个人生不如死，很容易吧？”
“先废其武功，然后再碎了他的双腿双手，即便不死，也生不如死。”
柳家大妹清楚，武功对一个武者来说有多重要。
话音刚落，就施展了自己的绝顶内力，咔嚓一声，杜建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里面有什么东西碎了一样，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运用了一下内力，居然无力可用。
他的武功就这么轻轻松松的被柳家大妹给废掉了。
柳家大妹收起了自己的真气，盯着杜建道：“如果再不说的话，我会把你全身的骨头都打碎，还不至于让你死去，你现在便可想象一下那种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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