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以钢尺连打五下为条件,重新学会正确发音。游戏再次开始,没一会儿,床下的东西被男人们发现了。“咦?丫头,你还在床底下藏了个熨斗,不如也玩玩这个?”阿米开玩笑的问道。
但是女孩刚刚被反复送上高潮,又品尝了无数疼痛,连思维都有些混乱,她害怕的叫喊:“不要不要不要,阿米哥,不要用那个,会烫伤的。”阿米看见女孩的样子,觉得非常有趣,于是把没通电的电熨斗直接按在丫头的大腿上。
“咿呀啊好烫啊”大概是被钢尺鞭打后,淤痕的疼痛和灼热感被混淆了。丫头居然像是真的被烫伤一样高声惨叫起来,下身猛地抬起,双腿剧烈颤抖着,将金色液体洒落了一床。
“哈哈这可太不像话了,还是要罚一罚啊!”丫头失态的样子进一步刺激了男人们的兽欲。
他们越发粗暴的玩弄着女孩幼小的身体,甚至以强迫女孩再次失禁为乐,让她沉浸在高潮的地狱中无法逃脱。当游戏结束的时候,丫头的身上已经挂着十多个晾衣夹了。
粉嫩的乳头和圆圆的肚脐都夹着金属刑具,就连阴唇和阴蒂都没有被放过。女孩的身子不断抽搐着,带着夹子一起来回晃动,而钢尺在女孩身上留下的痕迹更多,从屁股到大腿,布满了两指宽的青痕。
当她脸上的毛巾被揭开时,镜头里捕捉到的双眼已经失去了焦点,直到十多分钟后,丫头才渐渐缓过来。
阿米毕竟是这一天的新郎,所以发泄过后就离开了,而暂时得到满足的男人们则坐在床边,他们讨论著刚刚在女孩身上发现的弱点,以及漫漫长夜还能再来几轮。萤幕外的我这时也发射了不止一发,精有些疲惫。稍稍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把视频拷贝到手机里。
接下来我打算睡个小觉,然后再打电话告诉谢老板邮件搞定了。如果和谢老板关系搞好的话,也许还能再次参与进女孩的游戏里吧?
想像一下这样一个场景:你刚刚过火车安检的时候被安检员拦了下来,对方从你的手提包里拿出一个铁盒,打开的盒子里是十来个女性用电动按摩玩具。
更糟糕的是安检员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妹妹,而你是个带着小女孩的四十来岁中年男人。你应该能理解我现在有多尴尬了。“呃,这个是工作需求,样品。”我自己都不怎么相信自己的解释,哪有样品胡乱摆放,连个包装都没有的。
“爸爸,怎么了?”我身边的小女孩探头探脑,似乎想要看看包里是什么东西。这个动作无疑是在火上浇油,弄得我面前的安检员慌乱起来。
赶忙把盒子塞回我的包里,打手势让我走开,在灰溜溜的离开之前,我很确定对方有些发红的脸蛋上带着鄙视的目光。我的便宜女儿倒是一脸的开心,小跑几步跟了过来,挽起我的胳膊小声问:“叔叔。
那位姐姐看起来很漂亮啊怎么没多聊两句?“没错,这个即将和我一起搭乘火车的丫头并非是我女儿,按照她的话说,叫我爸爸是避免我被人当成人口贩子。
这个女孩是我新老板的女儿,也是这次麻烦的始作俑者。小姑娘叫做谢小伶,今年刚到十四岁。熟人都爱叫她丫头,如果让我来形容的话,她即是天使也是魅魔。
老谢也就是小伶她爸是个工程公司的老板,因为一些偶然原因认识了我,之前帮老谢处理私人邮件的时候,偶然发现有人想用伪劣产品骗他,正好我对土木工程方面有所了解,就跟老谢说了一下。这人是个大老粗,但是对朋友还真不错。
他不但给了我一笔感谢费,还开了个不低的工资让我跳槽过来。顺便一提,我之前叫老谢为谢老板,让小伶笑的乐不可支,摆出螃蟹的姿势。于是谢老板这个称呼被严格禁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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