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醉得已经开始说胡话了。”陈焕生解释着。
方子初心下好生奇怪,他不是从来不会喝醉的吗?
“过来。”肖凉向她招手。
方子初一知半解地走过去,却被他一把拽住腕子,险些倒在他怀里。
她下了很大力气才支撑住自己,却感到有个硬撅撅的东西正戳着自己的腰窝,她想,应该是肖凉长衫里藏了把配枪防身吧。
看这样子,陈焕生携着余同光马上告辞,道:“你拿冷水给他擦擦脸,让他醒醒酒。”
方子初听了这话便挣开手,去了灶房。而肖凉眼前的却是另外一番光景。
“叁哥。”他听到一声糯糯的叫,抬眼看,小阿初正在脱他的衣服呢。
脱完他的衣服,她背对着自己,又开始脱她的衣裳。
他渐渐看到她圆润的肩头,纤白的胳膊;她穿着大红色的肚兜,两条细细的带子系在背后。
他看见那光裸的后背上,颤巍巍的背沟。
肖凉一下子就有了一种冲动,要去亲吻那惹人怜爱的背沟。可他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
“叁哥。”她回眸,眼波横生,温软的小手解开他的裤子。
他看到自己那狰狞的物什,直挺挺地竖立着、膨胀着,条条青筋张牙舞爪地炫耀着自己的男性力量。
“好大啊。”她盯着它,惊叹道。
肖凉哑着嗓子道:“乖伢,自己坐上去。”
小阿初很是驯顺,她也脱下自己的里裤,露出两条白生生的腿。
脱小裤的时候,肖凉一眼不眨地看着,想看看那稚嫩的处女地到底是怎样一番盛景,甚至想用手去摸摸,奈何自己一点儿也动弹不了,却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淡影。
被含进去的一瞬,肖凉没忍住骂了一声娘,他平日里如同在冰窖里藏了多年的汉汾酒一样的双眼一下子迸射出了灼热的火焰。
他甚至来不及细想,为何此时在那炙热的甬道中动作起来如此畅快,这明明是她的初夜。
肖凉还不知道,顾相卿生日宴上,玉如意递给他的那盏“同盛金”中,已被投入了市面上一等一的毒货——“红粉佳人”。
这毒货久吸大烟者头一次碰尚可勉强适应,可肖凉已经多年未闻鸦片香,喝的又是被混入大剂量红粉的壮阳鹿血酒,会产生什么样的幻觉可想而之。
“叁哥,你撑得我好满,呃……”小阿初背对着他,跨坐在他腰际,回过头,投来了一个委屈的眼风,“不想动哦,好累。”
奇怪的是,肖凉此时身上像是解了禁锢一般,突然恢复了力气。
他朝那雪团一样的小屁股蛋子响亮地打上了一记,哼笑着:“小懒蛋。”
她被他干得几次差点挣脱着跳将起来,他便紧搂住她的腰,下了死力气往里戳,眼看着她扬起纤弱的脖颈,唇齿间不自觉地流泻出一声接一声的吟哦。
他又伸手从她的后背摸进红肚兜里,捏住那两个鲜嫩多汁的小桃子,用长满厚茧的手指去捻着桃尖。
一时间,点着电灯的室内竟昏天暗地,天翻地覆。
“——啷——!”铜盆装着满满的冰凉的井水,掉在地上的声音沉闷而清泠。
方子初瞪大双目,呆立在肖凉的卧室门口,连脚被洒出来的冷水浇湿都浑然不觉。【回家的路:WwW.ltxsFB.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