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郎?”我不明白那是什么东东,不由反问了一声。
“是啊,采花郎,比你当放羊娃有出息多了,到时候你可以住三进的大院,穿绫罗绸缎,吃山珍海味,还会有很多漂亮的女人,像那天你见到的高家姐妹那样的,怎么样啊?”
老头说的口水四溅,他描绘的前景却实很好,我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一黄一绿两个美丽的身影来。于是我答应了老头。
我又一次被老头骗了,在没弄清采花郎是什么东西时,就答应了他。行了三叩九拜之礼,我就成了他徒弟了。就这样我莫名其妙的拜了一个淫贼为师。当天我把羊群赶回黄老爷家,就溜出来跟着老头(应该叫师傅了。)走了。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把采花郎简单地和探花郎相类比,因为我听说过探花郎,那可是皇帝封的,可以做大官的。采花郎也应该差不到哪去吧,我这样想着。
不过后来我终于还是明白了,所谓采花郎,其实就是淫贼。老头自己是一个老淫贼,觊觎高家姐妹的美貌,看人家两个小姑娘在外行走,以为可以像普通娘们那样手到擒来,谁知人家姐妹行走江湖为的就是他这样的淫贼。他还在想着怎样将人家剥成两只小白羊,好生淫弄一番时,人家姐妹的精钢宝剑已经招呼向他的身体要害了。
他在向人家下手时竟然没有打听一下人家姐妹高氏回风剑双剑合璧的威力,掂量一下自己是否消受得起。结果被人家掏心窝子给了一脚,才带着严重的内伤从回风剑下逃出,后来还是在少爷我的帮助下才捡回一条命来。真不明白就这种智力,怎么能在江湖上逍遥快活几十年,采花无数,而没有早点被人家做掉。
(什么?一时色迷心窍,忘打听了。不是吧,我这么一个没什么见识的乡下小子初见美女被迷晕,那是正常。老头他可是纵横花丛几十载的老淫贼啊!)还有更可气的呢,胸口上那一脚他完全可以不挨的,但他却舍不得让人家在他脸上划一剑。硬挨那一脚,弄得自己两年都不能复原,何苦呢,那相貌又不是十分英俊,而且都六十多的人了,还怕毁容。
唉!我竟拜了这么一个脑袋不太灵光的老淫贼为师。意识到这一点时,我也曾经颇为郁闷。可我已经离不开这个淫贼师傅了。
那天离开黄家村后,他带我到了他在扬州的巢穴,蝴蝶居。那是城南一个两进的院落,我在那穿上了绫罗绸缎,住上了大房子,吃上了山珍海味,而且有了正式的名字。师傅还常带着一身光鲜的我到街上吃各色小吃,还愿意给我买玩具。
唉!扬州城,天下最繁华的城市,比都城长安、洛阳还要繁华的扬州城啊!想当年和爷爷乞讨为生时,因为怕被城里的乞丐欺负,从城边绕过去,都没敢进来。
而今师傅却让我以一阔少的身分,在这过上了锦衣玉食的生活。我怎么能离开他呢?
我能干什么,难不成回黄家村去放羊?我何同这么聪明的人怎么能去干那傻事?
再说了,淫贼这一职业,虽然名声不好,危险性也较大,但根据师傅的描述,此职业还是颇有前途的。而且是因为生活质量的提高,我的身体开始不时的产生一种朦胧的冲动,让我对淫贼作业竟有些渴望了。至于危险性,师傅这样的智力都能逍遥快活几十年,淫弄无数良家妇女,而安然无恙,我何同还有什么可怕的?
于是我也就安心接受师傅的训练,准备做一个优秀的采花郎了。
那训练还是颇为艰苦地,每天上午我都要在师傅的督促下练两个时辰的轻功、暗器、剑法。这些可都是一个采花郎护身保命的必备素质,每天都练地我腰酸腿庝。晚上还要打座,修习内功,师傅说:“一个采花郎水平的高低,就全看你胯下那杆枪的运用之妙了。同儿你虽有紫衫龙王在身,但再厉害的名枪也要有内功底子为基础才能发挥出威力来,切不可忽视了内功的修习。”所以我对晚上的吐纳一点也不敢轻忽。
下午是最轻松的时候了,师傅带我上街,就着满大街那形形色色的女人给我讲授观女之术。比如这种面相的女人多比较冷淡,那种眼睛的女人多很淫荡啦等等。这些可都是淫贼行业的专业特色,内里大有学问。
当然师傅也常向我传授一些她几十年来从事这一行业的经验,比如不要在一个地方呆的太久,要懂得打几炮换个地方;需要钱时要拿真金白银,不要拿她们首饰,更不可贪得无厌。要记住咱们是采花郎,不是贼等等很多。我虽然不敬佩她的智力,但人家几十年的经验可不是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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