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不愧是泣血杜鹃,秋水七秀名不虚传。现在进行第三场,登台者,宁小娥!」刚刚还在为逃过一劫兴奋不已的宁小娥如遭雷击,杜绯霞也是不解,望向冥主。
「被替打,是跳不过选名的,除非替打的那人败了,否则下一个依旧是她。当然,替打的人是不可更换的,否则,当诛一人。」分明是逼迫泣血杜鹃打车轮战,要活活耗死她。姑且不论杜绯霞本身不能久战,这禁蛊药效也是有时限的,当真是个死局。
杜绯霞暗骂无耻,返身上台,剑指台下「想死的尽管上来!」竭恶盟对她身手已有了解,两成功力的泣血杜鹃,说的轻巧,那也算得上是江湖有名的好手。但竭恶盟中,除了竭恶八贤,也有不少好手,即刻便有想趁火打劫的男子上台比试,那人使一条缠丝蛇皮鞭,专打缠斗消耗。泣血杜鹃费时颇多才将耍鞭男子打下擂台,又有长枪壮汉跃上擂台,不给其调息机会。
杜绯霞感觉运气越来越难,内息不畅,两成功力的她击退第四人时已是险象环生。
第五人是个军旅模样的汉子,使一口朴刀,功力不俗。两人鏖战许久,杜绯霞煞白的脸色愈发糟糕,喉头一甜,咳出一口鲜血,「不好。」这药膏疗效是一刻,这般连战下来,时限将至,杜绯霞感觉颅内那个未名形状的蛊虫正在复苏,一旦她再运真气,必将全身麻痹,后果不堪设想。
电光石火间,杜绯霞趁着咳血,脚底踉跄,中门大开,卖了一个破绽。
那汉子大喜,可舍不得刀伤了俏立美人儿,忙改挥掌拍上,结结实实地打在饱满的奶脯上,还不及细细品尝软糯手感,被一剑刺穿眼窝。
这是杜绯霞最后的气力了,她胸口生生挨了一下重击,强忍着吐血的冲动,扶剑而立。没了内息的她,如今比柔弱女子还虚弱,硬撑着没有瘫倒。
台下喽啰们没有为死去弟兄悲伤的时间,亢奋地争抢着要上台抢夺果实,甚至不惜大打出手,场面一度混乱。
杜绯霞几乎睁不动的双眼看着丑陋一幕,自己的肉体就这么让人痴迷吗?
再战是必死之局,死前还要被当众彻底凌辱一番,杜绯霞轻闭美眸,她似乎放弃了,暗叹一声,这就是宿命吗。即便我找到了活命之法,努力修习,还是早夭于此。
突然,一双温柔的臂膀托住了她,抬眼看,是哭红着双眼的宁小娥。
「杜师姐,对不起,我——我应该早点站出来的。」「傻丫头,你——咳咳……」杜绯霞全凭一口意气吊着,甫一松懈,顿觉天旋地转,浑身瘫软。
宁小娥赶忙托住她,交与两位奔来接应的姐妹,掺扶下去养伤。
深吸口气,大眼瞪圆,目光坚定,「内门弟子,宁小娥,请指教——」「桀桀桀——真是感人至深的姐妹情谊,老子来会会你。」一名兵器是铁爪的秃顶男子叫嚣着,三个箭步直奔宁小娥,两人顷刻斗成一团。
铁爪男子越战越是新心惊,他估摸着宁小娥年纪小,看起来文弱可怜,还打着怜香惜玉,别弄伤她,好好玩弄的心思。没想到,女郎出手就是玩命的打法,自己陷入了被动,失了先机。锋锐的铁爪划破胸衣,留下三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后,被宁小娥一剑封喉,血溅五步,仰面倒地再没起得来。
首战消耗甚巨,二战还能胜否,答案是否定的。右肩被锋锐细剑戳出个血洞,再也握不住宝剑。
宁小娥输了,代价是剥成赤条条的,被男人压在身下肆虐。贞膜撕裂的痛楚仅仅一瞬,暴风骤雨般的针砭令其渐渐麻木,她太虚弱了。小巧的笋乳差点被切成三瓣,浓血横溢;右肩碎裂,一条胳膊毫无知觉,这辈子应该使不了剑了;不在乎了,两处创伤血流甚多,身躯渐渐冰冷,她冷漠地看着身上的男子施为,只希望对方发泄兽欲后能尽快杀了自己。
男子腰身越动越快,闷哼一声,痛快地射出了精华。
「该动手了结我了吧?」她闭上双眼,静静地等待那柄细剑刺穿身体。喉咙?心房?小腹?还是小穴?都不重要了。
宁小娥感觉自己轻轻抛飞起来,又重重下落,七八只手稳稳地接住了自己。
「原来,痛快地死,也是奢侈的愿望。」宁小娥含泪自嘲。
擂台下,三四个男子围着宁小娥,阳具迫不及待地在她满是创伤的胴体上剐蹭,寻找能够插入的进口,释放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少女艰难扭头,流连地望向姐妹们所在的方向,模糊的视野已经看不清人脸,漂亮的大眼睛光华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