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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焚琴煮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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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只余一缕映在地平线上,云层染着鲜艳的橘红,车流聚集发出低沉的噪音,清妍换好衣服站在门口,身体慵懒地靠在墙边。『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窈窕的身姿被窗外的光线打出一个暗色的轮廓,明明是御姐的身形,耍起性子又像是任性的小学生,五分钟前就说要回去的清妍仍在沉默地凝视着我。

我走上前握着清妍细腻的小手,把垂下的额发撩到耳后,抚平又嘟起的嘴唇,刮了一下她的琼鼻安慰道。

「乖,躺了一下午了,再哭就要成小哭包了,走我送你回去。」

清妍撇开了我的手,抬起手来整了整我不存在的衣领,做着妻子送老公上班前的必修课。

「不要,我走了,有什么事记得给我说,好好和姐姐相处,听见没?」

「嗯,你放心,我心里没什么怨气了,我只希望以后能好好爱她。」

清妍蹭着身子抱了上来,把手伸进了我的短裤口袋中,隔着口袋摸了摸让她今天脸红的坏家伙,抬头亲了一口我的面颊,坏坏地说道。

「嗯?肯定是想赶我走然后去看视频里自己妻子的骚样,哼哼,别自己撸坏了鸡巴哟。」

说完这句话的清妍在我反应过来惩罚她口无遮拦的小嘴之前迅速地打开房门侧出身去,临走前留给我一个吐舌头的鬼脸。

被直白拆穿的我气愤地拿出手机给清妍发起了消息。

「下次看我怎么惩罚你这只小野猫!」

「就你?清妍等着哈!」

接着又是一堆搞怪的表情包。

清妍走后家里又恢复的往日的冷清,仅剩的余味也很快随着穿堂的风散去,我踱步到客厅仰在沙发上,第一次认真环视起了这个房子。

厨房的锅具,餐厅的桌布,阳台的衣架,无不透露着生活的气息,但却又那么孤寂,只有姝妤在的时候这些东西才能活过来,她外出时这些又变成了装饰品,姝妤不在时我不会去给自己做饭,点来的外卖也是拿回房间里吃,洗完的衣服也不会特意挂在阳台上,是啊,我就是这么一个没有生活仪式感的人,婚前如此,婚后依旧如此。

是姝妤给这个房子添满了家的感觉,家里并未聘请家政保姆,每天下班后的清扫卫生,做饭和洗衣都是她自己一人,桌子上的一对兔子绒偶被我拿在手中,这是我们俩外出吃饭送的小礼品,被她带回来摆在了客厅桌子上,这么久依旧没有落灰。

我捏着兔子长长的绒耳朵,低声向面前的兔子发问,感觉自己越来越看不透她了,多种身份交织下的她,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姝妤呢……

昏暗的客厅突然亮了些,又是一天的终结,路边的灯光沿着长街依次点亮,繁华的都市又一次披上了夜的霓裳,打开震动的手机,是姝妤发来的消息,带着一张在机场候机时的自拍,黑色的墨镜遮挡着她大半的面容,俏嫩的手指伸在镜头前摆出半个心形,我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补满了另外半个。

「老公不用来接我了,一觉睡醒我就在家啦。」

「晚安,老婆大人。」

我踏着楼梯走上楼去,若是客厅有人望着我的背影,想必会觉得这是一个有些佝偻孤寂的男人吧。

不知不觉中我走到了姝妤的房门前,习惯性地抬手做出敲门的手势,被自己蠢到的我愣了一下才缓过,意识到屋内并没有人后有些尴尬的把手缩回了口袋,指尖上传来了金属的冰凉感,一个小小的钥匙躺在我的口袋中,钥匙上还贴心的用贴纸粘着姐姐两个字,生怕我不知道这是姝妤房间的钥匙。

这小妮子简直成了我肚子里的蛔虫,精准地拿捏着我的心理,却让我对她生不出半点怨念,似乎她的一切都是这么理所应当,恰如其分。

我的手有些颤抖,试了几次才把钥匙捅进了锁眼,钥匙与锁眼精密啮合,发出啪嗒一声轻响,我缓缓转动钥匙,手腕使出扭动的力气都有些勉强,屋门被我开出了一道缝隙,屋内沉积的空气重新开始活跃,独属于一人的气息如潮涌至,带给我莫大的安慰与勇气。

平日姝妤不在家时都会锁上房间的门,没有钥匙的我只得趁姝妤做饭或是洗澡的空隙溜进去,躺在她软乎乎的Hstens 床垫上打滚,享受着被姝妤残留于床上的体香包围的幸福,然后无一例外的被赶出来。

有一次姝妤为了惩罚我只做了自己的饭,罚我做她身边看着她吃我最爱的糖醋小排,直到最后一块才喂给我,我本来压下去的食欲又被着最后的诱惑勾了上来,还坏心眼地拿走了我试图点外卖的手机,让我渡过了一个饥肠辘辘的夜晚。

姝妤的房间铺着易清扫的灰色无绒地毯,进门左手边摆放着一排上接屋顶的黑水晶通体衣橱,右手边斜对着衣橱摆放着一面半墙高的灯光镜和黑檀木长桌,桌子上的玻璃相框里摆放着我和姝妤结婚那天的合影。

相片中的姝妤身着晶莹的白纱挽住我的手臂,表情略带生涩的微笑着,我则是紧张到僵硬,像个滑稽的假人,柔色灯光从墙沿凹缝打出,洒在灰色的木饰墙面上,一张足以躺下四五个人的大床头南尾北的挨着墙面,配色无非灰白黑三色,精致且压抑。

这次终于不会被赶出去了,我陷在姝妤床褥的柔情包裹之中呼吸着,甜蜜的芳香让我紧绷的身心逐渐放松,难言的困倦席卷着我,带我进入一片异的梦境。

我背着书包行走在三环的小路上,这是我高中放学时常走的小径,路旁堆积着被秋风打落的梧桐叶,即将入冬的萧瑟气息格外明显,放学期间密密匝匝的川流算不得寂寥,来来往往的行人窃窃私语声清晰地传进我的耳边,明明说的是同一种语言我却不能理解其含义,仿佛我的语言模块被屏蔽了信号,两侧胳膊上传来柔软挤压的触感,在我望去时却又空无一人。

梦境辗转腾挪,古旧的城堡大厅中流光溢彩,四处黄金铺成的装饰闪耀着夺目的贵气,和底下压抑的黑鸦交相呼应,我站在圆台中央,身前的老人不知在讲着什么,数不清的大人绕着我窃窃私语,我仍无法解析声音的含义,只觉得他们像是一群纷扰的渡鸦。

我俯视着他们的面容,试图在他们表情上寻着答案,可是每个人的脸上都蔓延着蒙蒙雾气,雾气遮蔽着他们的想法,却遮掩不住从中散出的严肃气氛与打量目光,唯一能让惴惴不安的我感到安心的是两边手腕被紧握的温热,我想张嘴说些什么,但传出的只是空洞的无声。

我仰面望着昏暗的天空,密集的雨滴在我的脸上崩裂,冰冷的水滴中夹带着几滴滚烫,视线一片模糊的我只剩阵阵寒意,粗如河流的烈光密密麻麻的划破天幕,似触怒了诸降下的天罚,咆哮的暴雷在尘世间炸开,让我耳中吵闹的世界只剩下一个声音,这个声音带着情绪的失控,但我听不懂。

我坐在小船上,空洞的胸口不再鲜血横流,伤口上凝出了黑紫色的血痂,隐约有肉芽冒出的趋势,天际后的虚空中迸出的碎片定格在了原点,黑色的水面仍是波涛汹涌,一阵大的浪头掀过木舟,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我猛然惊醒。

恍恍惚惚间我在姝妤的软床上已经睡过了一个小时,醒来的我只感觉大脑一阵混沌,这床太舒适了以至于让我感到越睡越乏累,我捋了捋褶皱的床单,恢复原样后去洗了把脸,梦中的记忆很快随着意识恢复清醒消散开来,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我惴惴不安地坐在电脑前,亮起的屏幕映在我的脸上,周遭的黑暗仿佛带我回到了那个夜晚,腹部绞在一起的感觉重上心间。清妍发给我的视频文件足足有45个G,我的心跳随着下载进度条的前进一同加快,我摸出一个烟灰缸摆在旁边,升起的青色烟柱随着激动的心一齐颤抖。

叮的一声提示让我急忙调小了耳机声音,右下角弹出了下载完成的窗口,家里并无一人,但我却似做贼般高度紧张敏感。

我看着摆放着视频的文件夹,不由得脱下了裤子,这一举动让我深感羞愧,我开始质疑起自己的人格,究竟是什么男人才会对着自己美妻的出轨视频脱下裤子,但我胯下隐隐作痛的鸡巴似在反驳我的想法,指使着我的手忍不住放了上去。

点了几次都点歪了,我握着鼠标的手仿佛不听使唤的漂移,好不容易点上又一次性多点了几个窗口出来,我关掉多余的窗口,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不愿错过一丝细节,视频有六个小时的篇长,我期待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开幕只是一阵黑屏的白噪音。

片刻过后有人拿起了摄像机,接着画面过曝出刺眼的亮光,一阵晃动后稳定了下来,视频中传来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调试好了,预定的机位也都架设完成了,可以开始直播推流了。」

我按下了暂停急忙又点上了一颗烟,只是视频中的第一句话就让我心跳不已,我万万没有想到那天的淫戏居然是以直播的形式放送出去的,我的妻子毫无廉耻的姿态居然就这样被不知多少人观看着,一想到那些男人就像我一样在屏幕后对着我的妻子撸动着鸡巴,把我妻子下流的姿态当作脑海中意淫的对象,我就感觉像是坐在烈日下方接受着炙烤,嘴唇都干燥起来。

我观察了一下视频中的环境,已经是夜晚,好在摄像机的夜景功能强大,能让我最大程度探寻当晚的一切,我和姝妤当天的通话时间是晚上八点,也就是说这肯定是在和我打过电话后才进行的,视频中的地点毫无疑问就是那晚的停车场,继续播放后接下来的画面也证实了我的猜测。

惨白色的灯光映出地面上被拉长的人影,屏幕上的画面跟随着摄像机镜头旋转,拉近,对准了这场直播的女主角,那张我再熟悉不过的面孔。我的妻子正乖巧地站在不远处等待着,左手抱着自然垂下的右臂,双脚一前一后微微交叉,眼不知正望着何处,留给镜头一个无暇侧脸的弧线,姝妤一如既往地画着精致的妆容,眼角的亮片向四周折射着光线,高光顺着翘又不失弧度的鼻梁晕开,娇嫩的唇如血般鲜红。

确认直播开始后姝妤走过来笑着对着镜头挥了挥手,像是出席红毯盛典般面对观众对着镜头妩媚地做了个飞吻,清冽的嗓音中掺杂着压抑的浑浊。

「今天是直播哦,是不是很怀念,好久没做过直播了呢,妾身今天可是吃了三颗凤鸣散,呵,浑身上下都敏感的不行,还请大家慢慢观赏。」

难道姝妤之前也偶尔直播过吗?凤鸣散又是什么?我在网上绞尽脑汁搜索着关键词,姝妤在网上的介绍极为干净,连小道绯闻都不曾有,更没有任何能供她直播的网站,我找遍了大的小的色情平台,但始终一无所获,搜索凤鸣散也是跳转到各类网购网站的广告中,完全货不对板,压下了向清妍这个野妮子询问的心,我决定先继续看下去。

持着镜头的人专业地调整着走位与角度,缓缓环着姝妤从上到下仔细拍摄着,让姝妤的每一寸细节都分毫毕现的呈在了屏幕前,姝妤身上穿着一件与裙子齐长的桦白色风衣,柔顺的微卷黑发挂在耳后,宽松的浅灰色半透纱制衬衣束在高腰黑色包臀裙中,衬衣的前胸以薄纱坠出波浪,领口扎缀出一个随意的蝴蝶结。

姝妤配合着绕她旋转的镜头,熟练地摆出各种方便拍摄的姿势,光洁的白腿裸露在夏季有些闷热的空气中,让我如同一个从未见过女性躯体的青春期小男孩般频频暂停。

随着镜头绕过胸前,姝妤将风衣褪下了肩膀,用一只手臂托着在薄纱后隐隐显露出饱满形状的硕大乳房,如蛋羹般软腻却又可塑性极强的乳肉让姝妤的手臂完全没入,另一只手拨开挡在胸口的波浪状坠纱,露出衬衫里一根金色的短链,短链的两头分别连接着姝妤两枚挺翘耸立的乳头,乳头将宽松的衬衣前端顶出两粒明显的凸起。

若不是坠纱遮挡,哪怕在如此夜晚也能一眼看到,姝妤的胸每次穿衣都会明显暴露出让她人羡慕的尺寸,所以外出时常常会选择宽松的上衣或是在外加一件外套。

连接着姝妤两颗兴奋挺立乳头的链子迫使她的乳肉被拉扯着向中间靠拢,这让我这个从未见识过的丈夫妒火中烧,当晚我并未看到姝妤的上半身,这还是婚后我头次看见妻子的乳房,却是在别人目光拍下的视频中,兴奋的鸡巴如凯旋般高高翘起,龟头不断流出前列腺液供我撸动润滑。

镜头继续向后绕去,风衣也随着镜头尽数褪下,姝妤侧过脸微微颔首,双肩前收,在灯光中隐隐透着薄纱下的线条,在胸前绕开又在腰间收紧,走笔犹如流落俗世的名瓷。

忽然间,镜头中一只粗大骨感的手打破了我在眼前美景中的沉溺,我看着那只手缓缓地点在了姝妤的后颈,我的心和屏幕中的姝妤一同一颤,呼吸也不由得加快,那只手沿着姝妤的脊线缓缓地下滑,滑至腰间时手顺着背部的曲线由外凸向内凹抚去,被手向下按压拉扯的纱衣贴着姝妤的肌肤,显露出了姝妤凸起的肩胛骨。

接着手又从低洼处滑出,转为两根手指在裙子上按压摸索着姝妤背脊的终点,在探索中手指渐渐扯着裙子上移,手指的两个指节连同指尖的布料一同陷进了我妻子的臀缝间,那只手像是终于找到宝藏般开心的用指尖画着圆圈,确认完毕后满意地在抽出臀缝的同时向上一挑,连同拨动了我心中紧绷的弦和姝妤的情欲,耳机中随之传来了一声酥麻的娇吟,打破了只有背景白噪音与衣物摩擦声的音频,让我头皮猛然一麻。

摄像机并未拍到姝妤此时的情态,我强忍住快进的冲动,把四处撺掇我的好心关回牢笼,继续无耻的用姝妤当作配菜来满足自己低俗的欲望,即使屏幕中的妻子可能是某个男人的玩物。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我暗暗期待地咽了口唾沫,姝妤身上可供拍摄的部位已经不多了,即便知道这是已经发生过的事,但妻子的一切即将展示在观看直播的所有人视线中所带来的冲击感还是让我仿佛身临其境。

镜头顺着姝妤高高隆起的臀线向下掠去,隐埋在包臀裙中的大腿也稍稍显露出腻白的丰腴,常常做瑜伽和普拉提的修长小腿线条紧绷又流畅,继续向下时姝妤突然向后抬起小腿让镜头丢失了脚部的跟焦,但很快便被抓住了脚背,毫无抵抗的任那只大手把玩着足背的弧线,高跟鞋底的红与脚上的黄金流苏坠饰在我看来格外刺眼。

那只手顺着姝妤的腿徐徐上抚,镜头也随之上移,清晰地记录着每一寸抚过的敏感处产生的抽动,滑腻的肌肤甚至对那只手产生不出什么阻力,在我嫉妒的目光中手陷在了裙子入口处的大腿内侧,紧闭的双腿用一片软肉夹住了非法侵入之徒,阻止了手的探入。突然的停滞让我焦急的内心发出一阵仿佛被蚁噬的瘙痒和微疼,产生了一种要为那只手鼓劲的冲动。

还未等那只手发力向内突破,姝妤便松开了紧闭的双腿向两侧尽力岔开,将贴身紧闭的包臀裙撑到了不会上移的最大弹性,迎合着镜头和手的进入,好像刚才发生的只不过是她一时兴起的恶作剧,镜头适时的在斜下方对准了那片幽暗的入口,失去了阻碍的手如同一条毒蛇般探在这片秘境的下方,随着摄像机照明的打开,镜头先于手先行探入了妻子的裙底,可惜镜头突然一片朦胧,摄影师见状马上抽出镜头擦拭起来,换上了一个防雾镜后才继续拍摄。

这次我终是看清了姝妤裙底的旖旎风光,大腿内侧在灯光的照射下已是一片粘腻的油光,配上两侧鲜嫩的白肉,让人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一种啃食的欲望。上方黑色的蕾丝内裤两侧溢出着姝妤肥厚的大阴唇,浓稠的汁液顺着两瓣阴唇向大腿上淌去,内裤的底端向下滴着丝线,仿佛其中兜着一滩春水。

还未等我仔细观看,那只手便顺着裙底攀了上来,滑过一片泥泞的大腿,手指就这么按在了我这个丈夫从未享用过的蜜裂上,被按压的内裤顺着大阴唇挤出了一汪透明粘稠的淫水,在寂静的夜里发出了一声淫靡的咕啾。

「唔嗯~ 呼……」

随着手指的触碰,姝妤从鼻腔中发出了一阵忍耐已久的闷哼,还带着些许的谄媚。

这时屏幕中突然间出现了一个分镜头,看来是又启动了一台摄像机,正对着姝妤的上半身,不过这台的画质不如正在我妻子裙下的那台,但还是可以看出姝妤那已经晕红的面颊和绯红的耳根,被挑逗到迷离的眼望着镜头,一只手隔着纱衣捻动着挺立的乳头,另一只手向后抚在一个男人的腰上。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这个男人的相貌,是一个带着眼睛的中年男人,脸上带着些胡茬,约莫有三十七岁左右,体态藏在宽松的短袖下,细看起来在年轻点时也算是个帅哥,我截下了男人的容貌发送到手机里,等后续委托人去调查一下他的底细。

男人的手隔着内裤熟练的抚摸扣弄着姝妤的阴蒂,在穴口翻飞搅动着,指甲不时剐蹭过外溢的大阴唇,姝妤的淫声也随波涌动,两个镜头看的我应接不暇,一面是姝妤泛滥的下体,一面是姝妤发情的娇颜,手上撸动的幅度也随着男人扣弄的速度逐渐加快,可在我和姝妤即将到达高潮时这个男人又戛然而止抽出了手,留下了情欲被挑逗至顶峰的姝妤,姝妤喘着粗气扭动着屁股蹭着身后的男人,迷人且幽怨的祈求着,说着我初次从妻子口中听到的淫话。

「哈……哈……继续,我要去了……求你了,满足我。」

男人面无表情地伸手从姝妤裙内扒下了能挤出水的内裤,让姝妤肥美的骚屄一览无余的展示在镜头前。

姝妤的大阴唇要比清妍的小馒头肥厚的多,两瓣嫩粉色的大阴唇向着外侧隆起着,却又不是独立与三角区的下坠感,而是肉感十足的从三角区过渡出来,高耸如丘,表面泛着油光的包浆宛若被人精心盘玩的肉莲,紧密闭合着的阴唇让我见识不到内里的淫靡,只有肿胀的阴蒂突破阻碍高高挺立。姝妤穴内在温度不高的夜晚熏出了淡淡的热蒸汽扑在镜头上,让我哪怕隔着屏幕也想凑上前去大口呼吸。

虽说当晚我已见识过妻子那淫媚的穴肉,但当时火上心头致使我只看了个大概,现在我心心念念许久的姝妤的小穴就在镜头中分毫毕现的展示着,是与我看A片时截然不同的感官刺激,屏幕中的是同我度过花晨月夕的妻子,并不是AV中和我毫无关系的女优,明明是我独占的幸福却又不再只属于我,一种妙的感觉包围着我,在我耳边低语吟唱。

姝妤胯下的镜头被抽出,男人把拍摄着姝妤上半身的摄像头绑进她的裙底,用松紧带勒在了大腿侧前方,那是一个自带照明的微缩摄像头,记录着她熟透的下体的同时又不会影响她的行动。

在男人的示意下姝妤得以并上双腿,向下扯了扯已经要完全向上卷起的裙边,恢复了窈窕的站姿,从外侧看黑色的裙子并未透出摄像头的灯光,接着男人又别了一个小型收音装置在姝妤的衣领内,测试正常后镜头贴近了姝妤黛红的面颊,尽管此时姝妤尽力维持着面容的平静,但目中情欲丝毫没有因高潮中断而消退,丝状的视线如同摄人魂魄的深渊将我缠绕,让我与她在屏幕中对视的瞬间被吸走了所有精气,对着姝妤撸出了身体中尚未成型的稀薄精水。

初次对着妻子射精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仿佛跟着精液一并射出的还有我身为丈夫的部分尊严。我拖着混沌的躯壳去淋浴间冲着澡,我捂着脸蹲在地上,待温热的水珠唤回我的理智,射精快感过后的我陷入了深深的失落与自我怀疑,让我反思着自己的所作所为,姝妤作为公司的总裁每日想必要面对数不清的压力,回家后还要处处想着我,我自认在维持家庭上付出的太少,很多事都习惯性的依赖着妻子。

其实苏兰沁说的没错,我毕业工作后也是一副散漫的模样,完全没有一个成熟男人的样子,刚刚脱离父母资助毕业就成家的我还是一副学生的心态,像个渣男一样不时的出去眠花卧柳,把妻子久而久之逼到这种地步肯定和我的所作所为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我根本没有立场在此事上苛责姝妤,她肯定也很需要一个发泄欲望的窗口。

只要冷静下来,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其实不用清妍说我也明白妻子是爱着我的,否则以她的地位何必对我这么一个普通人付出这么多,就凭她和我姐姐的关系吗?可笑。

可婚姻不只是靠一无返顾的爱就能维持下去的,一个人单方的付出并不能长久,我们作为两个阶级的人所要跨越的隐藏障碍其实有很多,蒹葭倚玉,而我却无法向她提供什么稀缺的价值,她想要拥有的东西皆是唾手可得,即便是能供自己发泄的男人,也许这场婚姻只是一次阶级碰撞的失败,湮灭出的只是一地泡沫。

重新坐回桌前的我试图说服自己关掉这个该死的视频,做一个甘愿维持现状的缩头乌龟,知道的越少越无需担忧美梦破灭的来临,但视频中的一幕幕如诱惑着夏娃的毒蛇不断扭动着晃眼的蛇躯,催眠着我继续向着妻子眼中的深渊步步走去。

见姝妤故作矜持的姿态男人走上前去在姝妤耳边悄悄说了些什么,两根手指捏着一块姝妤的臀肉缓缓拧动,让姝妤无波的表情显出了一瞬的崩坏。

男人松开了手拍了拍姝妤的翘臀,给她带上了一个口罩,姝妤便心领会的踩着高跟向前款款地迈出了猫步,独自向公园入口走去,胸前两对隐隐透出的硕大乳球随着不快不慢的步伐上下摆动变形,乳头每走一步都在被胸前的短链向不规则的方向随意拉扯,高高挺立的乳头不断摩擦着纱衣,镜头此时切为了长焦在远处跟随着,但能听到姝妤衣领处麦克风传来的阵阵压抑地闷哼。

姝妤两条白花花的美腿有节奏的来回交替,在姝妤站直时两根玉柱间的腹股沟缝隙会形成一个好看的倒三角,双腿并不会摩擦到一起,但此刻因为紧身包臀裙的存在每一步的幅度都被限制在了一个狭小的范围内,裙中的两条大腿根部走起T台步来只能紧紧的贴在一起频繁相互摩擦,传出只有贴身才能听到的轻微水渍声。

此时的公园中人流已逐渐稀少,只剩下些不怀好意的想在公园撞见小情侣打野战的人和流浪汉还在公园内游荡,穿上高跟鞋足足有一米九的姝妤无疑成了过往路人目光的众矢之地,没了风衣的遮掩,在黑夜中姝妤修身内里显出的曲线从远处看与裸体映出的轮廓无异。

沿着公园石板小路走的姝妤高跟鞋在静谧到说话都不自觉低声的夜晚发出哒哒哒的脆响,期间从姝妤身边路过的男人们都像是闻到了那独属于她的芳香,忍不住抽抽着鼻子多闻两口。

我看向姝妤胯下的镜头,姝妤泥泞的雌穴不断分泌出的淫汁没有了内裤的遮挡,正顺着大腿一绺绺滑落,湿热黏腻的淫汁在紧身包臀裙和紧闭的大腿的作用下,形成了一个闷热的三角区,不断的向外冒着白色的蒸汽,所以那些路过我妻子身边的男人甚至还能闻到她胯下传出的甜腻淫骚气息。

尽管精囊已经射空,我的鸡巴在姝妤的一声声低吟中依然重新翘了起来,只是再次充血的肉棒已是肿胀不堪,海绵体中发出阵阵生疼,我的头皮已经在今日一次次射精的刺激中失去了知觉,冒出的汗水连屋内的空调也压不下去,塌湿了我的发根。

好在姝妤冰山一样的外表仿佛有一道生人勿近的墙壁,让这些人不敢有所动作,但也有几个贼心不死的登徒子见姝妤是独自一人后便挂在姝妤的身后不远处跟随着她的脚步,像是围猎雌鹿的鬣狗般伺机而动。

摄像机不时的拉近镜头,姝妤在不断行进的过程中淌出淫水已经顺着整条腿流到了高跟鞋中,每走一步地面上都会凭空抛出点点滴滴的湿痕,高跟鞋中逐渐发出了水渍黏腻的粘连声,脚底淫水的油滑也让姝妤不得不放慢了脚步,但每一步的姿势却仍是那么优雅标准,不曾有一分一毫的变形,仿佛姝妤脚下踩的不是高跟鞋,而是一把随时会刺进掌心的尖刀。

身后的鬣狗们也未曾想到这只雌鹿的耐力是如此用之不竭,即便脚步放缓也未向它们显露败相,这种对峙已持续了十来分钟,迟迟抓不到可乘之机的鬣狗们不愿再等,纷纷选择离去寻着下一只猎物,但有一只明显饿了许久找不到食物的鬣狗选择了冒险,在其余鬣狗失去踪影后观察了片刻,三步并作两步赶上前去跟这只有着高傲姿态的雌鹿并排而行。

姝妤旁若无人的走着,对行僭越之事的那只长相消瘦猥琐且不怀好意的男人并未做出恐吓驱赶的态势,只是从麦克风中传来的呼吸更为沉重,如同蓄势待发的漫天乌云,只差一丝波动的变量就会倾泻而出。

时间一分一秒经过,适应了舒适区的男人胆子逐渐大了起来,姝妤已经绕着公园走过了一大半的路程,半途中数次更换更偏僻的线路绕过了流浪汉的聚居区,此时的公园深处僻静的道路上再无人烟。

见猎物没有反应的他渐渐拉近了两人的距离,用眼仔细上下打量着姝妤的淫躯,近距离细看下的美肉让他裤裆高高隆起一个小山,肆意跳动的蜜桃晃动着他的视线,连走路的姿势都产生了扭曲,未经过空气稀释直接从姝妤身上吸入的浓郁气息成了他最好的催情剂,足以使初次接触的人丧失一切理性化作狂徒。

一只不安分的爪子悬在了姝妤来回扭动的肥臀后,这个猥琐男仰视着面前的冰山,表层传来的寒意让他仍心怀畏惧,但这种短暂的僵持很快被姝妤无底线的纵容所打破。

姝妤喉中发出的声音愈发勾人,一旁男人的呼吸声也大到了不能忽视的地步,那是爆发前的征兆,姝妤汗湿的衬衫吸附在肌肤表面,在一片黑色中透着隐隐的白,碧波荡漾的妻子似是凝为了欲望的实质,如同吹入火炉的风,让男人照耀出一瞬的光华,随之燃烧殆尽。

丧失理智的男人放弃了一步步来的打算,像个饿死鬼般一手搂住姝妤的腰,一手举着捂着姝妤的口鼻,拦下了她的脚步将她向路边树林拖去。

男人双手毛糙地把倒在地上的姝妤包裹着玉腿的裙子掀到腰间,用手将姝妤的长腿向两侧撑去,看着面前毫无遮挡犹如刚从蒸屉取出的莹润蚌肉眼恍惚了片刻,倒头扑向了姝妤早已准备妥当的下体,将整张脸深埋其中,姝妤的表层伪装也在瞬间迸裂,这不过是一场陌生动物捕猎间的对峙,试探过后只余猎手享受猎物的欢愉。

「嗯呀!噫喔喔喔!哈啊——」

丰盈堆积的情欲让姝妤直接到达了一个小高潮,在四下无人的深夜中发出了饱含愉悦的鸾音,男人疯了般用脸摩擦着姝妤嫩粉的蚌肉,伸出的舌头搜刮着表面糊成膏状的淫露,姝妤肥厚的阴唇像是果冻般弹软,在男人的磨蹭舔舐下轻颤着。

不时吸进鼻中的汁液呛得男人咳出声来,试图抽出头来呼吸时又被姝妤丰腴的腿根紧紧夹住了脑袋,感到窒息的男人双手乱摆地抓住了姝妤的臀肉,手指深陷其中。挣扎的男人嘴部动作更为粗劣,舌头与牙齿胡乱并用,来回蹭过姝妤的阴蒂,咬在姝妤一整瓣的阴唇上,给姝妤带来连绵不断的快感,覆盖着脸颊的口罩也湿了一大片。

「嗯哦哦哦,要!要去了!」

可惜是姝妤高潮前用力过猛,还未等高潮来临男人便抽抽了几下晕了过去,姝妤见迟迟没了动静才松开腿放开了他,仰面朝天躺下的男人面颊上涂着一层黏稠的淫液,让本就猥琐的面孔更添了几分抽象。

姝妤伸手擦掉了堵住他鼻孔的黏液,确认了脉搏只是昏过去后有些遗憾的扒下他的裤子,露出了里面那根正常大小,但在射精后仍然高高挺立的鸡巴,男人已经在窒息中无意识地射在了内裤里,内裤上满是浓稠的黄白精液,姝妤用葱长的手指在他的内裤中蘸了蘸,向上挑出一绺浓如黄痰的精液,从下面撑开口罩把手指伸进了嘴里吸吮干净。

「哼嗯,味道不错,可惜没让我高潮,我可是要憋疯了。」

姝妤幽怨地看着远处摄像头的方向小声埋怨道。

捕猎结束了,猎手意犹未尽地看着猎物沾满精液勃起的鸡巴,这是她的战利品,姝妤跨开双腿将骚穴摆在了晕倒的猎物头上,跪坐着俯下身子用手指左右滑过恶心的苛物,坚硬的鸡巴像根铁棍般挺立着,若是男人此刻睁开眼就能看到姝妤那因为分开双腿翘起屁股而微微张开的大阴唇中隐藏的娇红软肉和涓涓流油的粉嫩屁穴。

「呵,晕倒了还这么硬,希望你还有存货。」

男人撑开的包皮下带着肮脏的白色奶酪,姝妤掀开浸成深色的口罩,露出了自己嫣红的双唇,毫不在意地一口将男人十五厘米长,三厘米粗的鸡巴吞到根部,两侧薄腮内陷,高翘的琼鼻抵在男人的精囊上,将男人胯下的骚臭全部吸入,呼出的却是阵阵兰芳。

姝妤垂在男人身上的硕乳如水气球般溢开,小嘴嗦裹着鸡巴根部从口中传出阵阵吸吮声,仅仅依靠灵活的长舌就扫走了男人肉棒上的所有污物。

姝妤维持这个姿势两分钟不到,我看到男人的精囊一阵猛烈收缩,似乎是在姝妤的嘴中泵出了一股股精液。姝妤眼中露出了不满的情,舌头卷着男人的精液缓慢的抽出了双唇,所过之处只有口水的亮光,随着啵的一声脆响,鸡巴完全抽出的同时也无力的软了下去,留下的只有男人鸡巴根部卷曲毛发从中的一个红色唇印,而全程姝妤甚至没有在嘴中抽送过男人的鸡巴。

我呆呆地盯着屏幕,我深知姝妤巧舌的可怕,只是那晚一次醉酒的接吻就近乎令我昏厥,如今看着曾与我吻下爱的誓言的人用嘴唇吸裹着别人的肮脏鸡巴别有一番滋味,视频中展示出另一面的姝妤在我看来是如此陌生,与我在一起的姝妤虽起初有些冷淡,但就像一颗种子随着日子慢慢生长,日积月累间撑起着这座家的幸福,而此时那颗种子化作一朵毒花发芽破土而出,深深扎根在了我心脏的血管和心室心房中,想要拔除唯有舍命。

我不能理解妻子为何会向一个和她毫不相干的陌生男人分享她浑然天成的身体,虽然我已看出这一切都是那个中年男人下达的一场过火的SM,但他们之间相识多久,除了炮友还有什么关系我一概不知,我不知姝妤是何时为了发泄自己的压力养成了SM这种羞耻癖好,即便身为夫妻我们之间仍有着许多未曾吐露的秘密与心事,我如果不是撞见此事也不可能被勾出深藏在心中的癖好,和SM一样此等癖好更无法与他人言。

姝妤撇下男人后甚至懒得再把掀起的裙子拉下,重新带好口罩就这么踩着一双十二公分的高跟鞋继续沿着道路走去,光洁白净的下体泛着亮光,由圆弧臀线倾斜下滑的沁色玉柱不需任何丝袜来修型,两瓣挺翘的骚臀没有一丝坠感,臀肉随着姝妤的步伐上下颤动,猫步的每一迈大腿都从阴唇中挤出些许汁液,再由另一条腿摩擦跟上,从胯下溅出一路的雨水。

好在公园的后半程已没了行人,流浪汉也已经在帐篷中睡着,妻子得以安全地绕着整个公园走完了一整圈,待她重新回到入口处时封闭的高跟鞋中已溢满了顺腿滑落的淫水,发出吧唧吧唧的踩水声,鞋头似是擦了鞋油般黑亮。

中年男人满意地看着半裸的姝妤走来,不禁拍手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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