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哥中午在我们家吃饭。01bz.cc”春红肯定地说。小平迟疑的望向我。
我有些不悦。眼前的这个小处女和她妈妈嫂子尽管愿意奉献她们美妙的肉体,而我也刚刚肏过她们娘女几个的小嘴,但这并不足以成为她们可以自作主张的理由。我不喜欢自作主张的女人。我喜欢听话的女人。
我伸手搂过青儿,抱在腿上,亲了亲她的嫩脸。青儿蜷在我怀里,迷醉的呼吸着我的身上的气息。
我怀里的这具嫩嫩的肉体及其灵魂,早已成为我生命的附属。春红妒火中烧,对青儿怒目而视。而青儿早已无视周围的任何事。
我欠起身,拍拍青儿的屁股。青儿从我身上下来。我早已不需要用语言来表达我的意图,只需要动动,青儿就明白我的意思并按照我的意图去做。
这一点,就算青儿的妈妈池玉萍也比不上。尽管池玉萍也非常善解我意。
我对弓着背缩着脖子站在旁边等我说话的小平说?“走吧。”
小平情一松。准备出发。春红说:“强哥,你不在我们这里吃饭了?”
她把“我们”两字强调了一下。
我说小平妈妈已经准备好了。跨出了房门。青儿小平随后跟来。
张氏,莲红媚笑着迎过来。我说我要去小平家吃饭。婆媳两有些嫉妒,有些不舍,又有些无奈。她们以为青儿母女都是我的情妇。毕竟小平曾公开承认了的。
春红撵出来,叫道,我也去。小平高兴,但又不敢做主,嗫嚅了一下嘴唇。
我笑着说,小平,她是你媳妇,到你家去是天经地义的嘛。于是我们告别张氏婆媳出门。
时近正午,太阳暖和得有些热烈。淡蓝的天空明净如洗,远处山坡上的松柏青幽幽的,夹杂在满山枯树中格外显眼。
路上遇到许多村里的叔伯阿姨,个个暧昧的笑笑,大声打着招呼。来到村东的小平家门口,小平家的狗汪汪两声后不叫了。
进得门来,小平妈妈池玉萍和小平姐姐卫玉白满心欢喜的迎上来。01bz.cc池玉萍母女身段苗条丰满,前凸后翘,肤色白皙。
池玉萍穿着黑色毛衣,玉白穿着对襟花袄。母女两柔柔的叫一声强哥后(她们母女一直跟着青儿叫我强哥),把我们让进堂屋。
母女两白嫩的脸泛着桃红,双乳颤颤。看得出来,这两娘母气色很好,失去丈夫的母女两没有男人来消耗元阴,看起来红馥馥白嫩嫩,柔软诱人。
池玉萍是个苦命的女人,刚32岁。1951年生于一个地主家庭。被根正苗红的小平爸爸糟蹋,生下玉白。
在现在,发生关系,那是通奸。但在60年代,不过是贫下中农翻身做主人的一个具体体现而已。
19岁时,小平爸爸被放炮的飞石打断后腰,下半身血肉模糊,一直不落气。和小平爸要好的李黑子明白,对小平爸说,你安心去,我说话算数。春红长大给你当媳妇,等他们长大就办喜事。如果我不兑现,我被飞石打死。小平爸于是瞑目。
随后的岁月中,池玉萍受到无数骚扰,但没有人肯娶她。因为小平爸在一次酒后向他那些下流的朋友说了小平妈妈是白虎的话。而正是这事,使池玉萍被全村人视为小平爸的死因,克夫。
玉白也被歧视,一年前回娘家。一年后,她的女儿已经牙牙学语。
堂屋里早已生起红红的炭火,十分暖和。我们脱了外衣,分别坐下。我自然坐在上首,春红要挨着我,被我推到右席,小平在春红下手。
池玉萍母女变魔术似的一下把桌子摆得满满的,又端上来一罐煨得喷香的鸡汤。随后池玉萍抱来一坛酒。把封口泥拍开,小心的打整干净后开坛。
一股浓郁的酒香在温暖的堂屋里蔓延开来。池玉萍舀了一碗放在我面前。随后又另外抱来一坛酒,照样开坛后给其他人和自己都舀一碗。两种酒都是深红色。
池玉萍说,那酒是死鬼在玉青出生时埋在地下的。一坛泡了药和青羊血,另一坛是用葡萄酿的。本来打算一年后开了喝,没想到一年后死了。这酒埋了14年了。
池玉萍说这些时声调平和,好像说别人的事。玉白和青儿以及小平也看不出有悲伤的样子。反而在空气中弥漫着愉悦和安详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