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是个弱鸡。
怪不得他刚才在车里不言不语,原来是身体不舒服没心思和我满嘴跑火车。
我拍着他的背,等他吐得差不多了又带着他去漱口,完了又用热毛巾给他擦脸。
废了吃奶的劲把他弄到了床上,为他脱衣服脱鞋,最后又开了加湿器,忙完一切,我坐在他床边望着睡死的他,气不过伸手拍了他的脸两下。
气死了,不会喝酒也不说,逞什么英雄,最后还不是得我来照顾他!
没想到他突然伸手准确地抓住我的手腕,一双眼睛清澈澄明,「今楚楚,你打我干什么?」
不等我回答,他又义正言辞地说:「我们结婚了,虽然不是真的结婚,但在法律层面看,你现在的行为是家暴你知道么?」
也不知道他这是什么个笨蛋逻辑。
「你不会喝酒你就直说,逞什么能,哼。」我故意「哼」得很大声。
「那是因为……」他的眼睛慢慢闭上,声线也沉下去,「因为我之前下过决心,如果我有妻子了,我就……」
似乎之前那段看似清醒只是回光返照。
我靠近他的嘴巴,好地问他为什么。
「如果我有妻子了,我就一定要保护好她,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我靠得有些近了,他的嘴唇磨着我的耳朵,软软清濡的触感,我一时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就连心也慌得厉害。
这种感觉在我第二天上课的时候还会时不时地想起,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