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刘振东的身材在这年龄段里已经算好的了,做了几年老板、天天喝酒吃席也仅是微微发福……奈何宫小鲸一向注重保养,三十好几还拥有少女般袅娜的体态,自然瞧不上丈夫的身材管理。加上最近压力大,刘振东几次主动求欢都硬不起来,才会被妻子如此鄙夷。
换成那个色胆包天的小鬼就好了……那小子的胳膊摸起来挺壮实,身材又匀称,下面那根应该很有活力,就是个头矮了点……
宫小鲸突发想,把头顶上的丈夫幻想成陈云,再把卧铺旁围观的陈云替换成丈夫,好家伙,更刺激了!
「啊——」她闭着眼,张开宽阔的大嘴,将幻想中年轻又漂亮的阳具含进嘴里,双唇裹紧菇头用力吮吸。
「噢!」刘振东打了个激灵,阴茎陡然涨粗了不少。
上一次被妻子口是什么时候?他已经完全记不清了,倒是被秘书庄葭钻进办公桌底服侍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庄葭的技术没得说,但身份比宫小鲸差得远,要知道他那位老丈人可是从部长位置退下来的!
一想到初次家访时,老丈人看向自己的冷厉目光,仿佛在看一只阴沟里的臭虫,他顿时抽插得更来劲了!
前部长的千金又如何?还不是要乖乖吃老子的鸡巴!
他洋洋得意,浑然忘了自己刚才如何卖力地伺候前部长千金的屁眼……
好景不长,才享受了一会儿,胯下那玩意儿不知不觉间又萎了……
「啊——呸——!」宫小鲸正沉浸在幻想中,突然感觉嘴里的「年轻版肉棒」缩水了,重新变回了丈夫胯下那条皱巴巴的小虫子,心里那个气啊,当即呸一声把萎靡不振的肉虫吐了出来。
「别……」刘振东急于找回男人的自信,关键时候顾不上看妻子脸色,挺着屁股一边往女人脸上蹭,一边迫切地哀求,「老婆……你用手指杵杵……杵杵就好了……」
实际上,他很想说「舔」,但碍于长久以来的「妻管严」,话一出口就变成了「杵」。
「我杵得你听蛐蛐叫!」
闭着眼的宫小鲸隐约闻到一股异味,睁眼一看,丈夫黑不拉几的菊门已经凑到了眼前,赶忙伸手捂紧口鼻,激动得京腔都冒出来了。
「好老婆……只是杵杵……我刚刚都那样舔你了!」刘振东清楚老婆吃软不吃硬的性格,继续低声下气地哀求。
果然,宫小鲸迟疑了,毕竟丈夫刚刚的确舔得很卖力。
还有……
她悄咪咪瞅了对铺一眼,发现陈云整个人都钻进了被褥里,乍一看似乎已经睡了,实际上在被子右上角掀开了一道缝,依旧在暗中窥视他们夫妻的床戏。
这种在陌生人面前「暴露」的感觉十分微妙,她又一次欲火高涨,忍不住挑衅地瞪了对铺一眼。
臭小子,之前不是挺大胆的吗?
喜欢偷看?
有能耐自己上啊!
她竖起中指,故意朝对铺方向比划了一下,然后收回到面前,作势要捅进眼前黑黝黝的屁眼里。
真捅啊?
偷窥中的陈云感觉菊花一凉,心道对铺大哥口味忒重了,居然喜欢被女人爆菊,也不提前沾点口水润滑,这么捅进去怕是要交「一血」吧?
眼看大哥就要「菊花残、满地伤」了,好在床侧酣睡的儿子「体贴」父亲,毫无征兆哇呀呀大哭起来,清脆的啼哭声在寂静的夜里尤为刺耳。
「搞什么!大晚上让不让人睡觉?」
「谁家小孩管一管!」
附近被吵醒的游客纷纷怨怼。
「臭小子!」刘振东七手八脚钻进被子,知道今晚的好事泡汤了。
「乖崽,不哭。」宫小鲸抱起儿子连亲带哄,然而两岁的娃不知道受了啥刺激,可能是被父亲「欺负」妈妈的场景吓到了,越哄哭得越厉害。
周围怨怼声渐渐多了起来,宫小鲸怕引发众怒,抱起儿子就要离开卧铺,被不明所以的刘振东拉住:「你去哪?」
「带聪儿去餐厅车厢,把他哄睡了再回来。」宫小鲸白了丈夫一眼。
「等等,我去吧。」刘振东借着月光打量媳妇,见她头发散乱、衣衫不整,牛仔裤门襟还没拉上呢,怕她这样去餐车不方便,于是主动请缨。
宫小鲸一愣,不自然地望了对铺一眼。
刘振东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见对铺的小子不知道啥时候醒了,正侧躺着玩小灵通。
应该是刚刚被儿子哭声吵醒的……有什么问题吗?
刘振东不明所以,以为妻子脸皮薄的毛病又犯了,毕竟她刚刚衣衫不整地起床,大概率被对铺的小子窥见了一些春光,害羞也很正常。
不过看年龄,对方顶多才上高中,看见就看见呗,又不会少一块肉。
再说大晚上的,车厢里又没开灯,能看见多少?
他心里暗自好笑,作为豪门大户的千金,妻子的观念还是太保守了,连小孩都要防着。
「我先去了,你好好休息,实在睡不着,可以和对铺这位小帅哥聊聊天。」刘振东从她怀里抱过儿子,笑着调侃了一句。
当然后面一句只是玩笑话,他不认为妻子能和十几岁的小孩有什么共同语言,这样说纯粹是为了让妻子放松。
没想到话一说完,妻子反倒更紧张了,连对铺侧卧的小孩也放下小灵通,满脸诧异地抬头望向他。
「怪。」刘振东挠挠头,不明白自己哪里说错了,又不敢在卧铺车厢久留,只好带着满脑子迷惑和嚎啕大哭的儿子快步离开。
他们所在的15号车厢与餐车的6号车厢隔着九节车厢,光往返就要花费不少时间。
哭声渐远,周围的抱怨声慢慢消停下来,上铺也逐渐传出熟悉的鼾声。
宫小鲸浑身僵硬地站着,目光遥望丈夫渐行渐远的背影,直到后者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车厢间的隔断门后,仍旧呆呆站在床铺旁不动,仿佛一座栩栩如生的望夫石。
如果这时候,上铺有人探出头朝下看,会看到一只手从夫妻俩对铺里明目张胆伸出,手掌紧贴着妇人挺拔、紧绷的臀部曲线,仿佛捏皮球一样在圆臀上肆意揉弄。
「不要……别这样……」宫小鲸低声喃呢、拒绝着,但完全没有像样的抵抗动作,只是在少年手掌越过耻骨下沿、向前掏摸隆起的门户时,稍微并拢双腿拖延了一下。
随着两指穿过敞开的裤链探入门襟,最后一丝抵抗也土崩瓦解。
黑暗中发出一道轻喘,似无奈、似叹息。
「姐姐,你老公都同意了,让我们彼此探讨一下人生哲理吧。」少年滚烫的身躯从背后缓缓贴紧,嘴唇附到耳旁轻声叮咛,灼热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耳廓上,让她的娇躯一阵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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