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种姿势对刺客来说也是不小的挑战,自己的前胸贴着女人的后背,那具丰乳肥臀的成熟肉体压得他也喘不过气,怀中的美人甚至比他还高一头,以至于他的脸几乎被丽姿的秀发盖在下面,就像溺水一样,他奋力地钻出波浪,贴近女人香嫩的肩颈,脸蛋和耳根。
“很快就没事了,您这么漂亮,这么美,也不想死得太难看吧!”刺客咬牙说道,“别再乱动了!您的奶子…不是,奶,奶…胸前,胸部暴露出来了。”
“嗬呃~呃~咳!咯嗬…”
回应他的只有更猛烈的挣扎,贵妇丰腴白嫩的肉体就像一只出水的肥鱼,左翻右扭,甚是滑溜,刺客憋着一口气,抓紧丝袜拧成的钓线死死拉扯,消耗她的体力和氧气,直到怀中美妇安分下来,胸脯和小腹急促地起伏。
此时,丽姿感觉浑身像是坠入深海,时而滚烫时而冰凉,酸麻的感觉从四肢攀附而来,逐渐覆盖全身,她知道这可能是自己最后的时间了,不甘心就此死去的女魔法师大角度分开双腿,穿着高跟鞋的玉足摇摇晃晃地踩住床单,架起双腿,抬高腰臀和胸部,整个人如同一座拱桥那样反弓起来,虽然毫无意义,却也是拼劲了生命最后一刻的力气。
由于女体臀桥的姿势,丽姿的上半身向后倒翻,女人身上最为丰硕饱满,同时也是最累赘的两坨肥肉倒着翻出抹胸,左右摇摆,上下翻飞,而对于被她压在背后的刺客来说,由于这“前胸贴后背”的躺姿,丽姿就像是贴着自己的胸膛,同时仰头反靠在自己肩膀上,如此一来,当丽姿向上挺胸,顶腰,做臀桥,那双巨乳就顺着重力向后倒翻,一整团柔软雪白的肥肉直接越过肩膀,如重拳一般砸在脸上,诱人的乳香闷在口鼻中,更加喘不过气来,也就是在这时,他得意零距离欣赏这位绝世尤物的乳房——肥厚的深色乳晕像是伤口结痂似的一整块凸出,硬梆梆的,痒得发烫,营养丰富的奶头像一颗熟透了的紫葡萄,饱满肥大,星星点点的白色水珠从乳晕里沁出,汇聚成一丝一缕的水渍,丽姿泌乳了。
“这是…怎么会有母乳?”男人不由得一愣,但很快恢复了坚定,“我没想过…夫人,真的很抱歉,我可以发誓…我只取您的性命,绝不伤害您的孩子…”
刺客的语气笨拙而真诚,反而令这位听多了花言巧语的帝国贵妇心思颤乱,实际上,分泌母乳是一位强大女魔法师正常的生理反应,即便没有过生育,也会因为魔力的淤积而刺激乳腺,越是强大的女魔法师,魔力储备越丰厚,肉体受到的影响越大,这也是为何,像丽姿这样的高阶法师往往是巨乳。可一个海盗港来的乡巴佬又怎么可能学习过复杂深奥的《魔工学原理》呢?他只能依照常识认为丽姿是一位正值哺乳期的母亲。
当然,对于声名显赫的女法师来说,最令她心慌的事物其实正是自己这具性感成熟的肉体,她刚洗过澡,又喝了些小酒,加上刚刚为了色诱对方的自慰行为,一切都让身体变得兴奋,即便心里清楚明白,抗拒到底,可这不知分寸的身体仍将窒息感当作情欲的调剂,乳头硬了,下面湿了,居然连奶水都漏出来了!可笑,难道优雅高贵的自己就要像个妓女一样,淫乱不堪的死在床上吗?要是消息传到帝都,自己的名声岂不是要毁之一旦?丽姿感到深深的绝望,她痛苦地忍耐着,娇弱敏感的身体艰难地维持着臀桥的姿势,酸胀难耐的腰腹一阵阵发软,大腿内侧的更是传来鞭笞般的抽痛感,本就是憋着一口气死撑的丽姿腰身一沉,脱力的身体又躺靠在男人身上,可就是这一落坐,她发觉臀部压到一个硬鼓鼓的,滚烫而凸出的丘状物——对方勃起了,在勒死自己的过程中…
一想到自己死后会发生的事情,已是刀下鱼肉的美妇人感到羞愧无助,她只想逃离这一切,丽姿躺在男人身上,呈“M”字分开的双腿再一次发力,白底红丝绒的高跟鞋摇摇晃晃地踩住床单,疏于锻炼的大腿肉颤巍巍地抖动起来,绷紧小腹,挺起双乳,将身体抬高,再一次做出臀桥,可这一次只坚持了几秒,丽姿的小腿来回打摆,歪着半边身子滑坐下去。
她就这样反复地挺身,抬高,落下,倒像是背身骑乘在阳具上一样,直到腰酸背痛,两腿发软,踩着细高跟鞋的丝袜玉足猛地一歪,滑着丝绸被子踢出一脚,不甘放弃的双腿最终还是落在床上,打开耻部,挺起下阴,左右双腿呈钳形张开,她最终还是瘫软下去。
“咳!呃嗬~呃~呃——!”她发出轻微的呻吟,却又马上被口水呛住,残末的喘息声变得尖锐而细小,如若蚊咛般飘渺着,终于消失至无。
“呼…您可算听话了,谢谢…生命的最后,我会保证你美丽如初,高贵优雅。”刺客如释重负地说着,语气恳切而真诚,“您是一位母亲,我…我发誓,我不会玷污您的遗体,不会剥去您的衣裳,不会割下您的头颅,不会…总之,合约上没要求我做这些…”
丽姿朦朦胧胧地听到了对方的话,那略显幼稚的口吻竟然她心暖了一瞬,或许真是脑袋已经不清楚了,她竟觉得这个家伙有些可爱。
余光一瞥,透过床边的全身镜,丽姿看见了压在身后的刺客的脸,那并非她想象中的猥琐丑陋,相反的…这位假扮成马倌的少年竟颇有些迷人,他剪着利落的短发,没什么胡子,长相干净白皙,却有着立体的鼻梁和鹰一般的锐眼,这样的男孩子就算凶起来也有股可爱,若是在宫廷里,这样的小白脸一定会被贵妇们轮着宠爱。
现在的自己不正是如此吗?多么讽刺!作为宫廷法师,又是上流名媛的自己,很快就要成为第一个沦陷在他怀中的女人,这个少年刺客看起来手法青涩,见识也少,甚至算不上冷血,说不定…已经功成名就的自己正是这位年轻人的第一个战利品。丽姿能感受到后背贴着他坚硬如铁板的炽热胸膛,屁股后面压着更为坚硬立体的柱状物,床边的全身镜让她模糊看见了自己现在的样子,她平躺在少年身上,抹胸退至肋部,挺着一双白花花,硬突突的肉奶子,修长白嫩的肉丝美腿从红裙的开衩处伸出,耻辱地大角度分开着,如同螃蟹的双钳,阴部的弧度顶起裙摆,鼓起一座肉乎乎的丘陵,酸麻脱力的双腿无力动作,又因为筋肉痉挛而抽动,时而屈膝,时而伸直,落回床上借势弹起,耷拉在床上漫无目的地磨蹭,丝袜和被单摩擦出细碎的声响,肉感软乎的大腿肉像是触电一般颤抖着。
此时的丽姿已经没有反抗余力了,缠斗许久的刺客也略微松懈下来,他咽了口唾沫,低头看向怀中女士的绝世容颜,她双眸呆滞,香舌半露,晶莹的口水泪水顺着脸蛋的弧度缓缓流淌,惨白的双颊泛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粉霞,原先死死扒着颈部的双手也松懈下来,耷拉在锁骨,因缺氧而麻木的手指一抖一抖地抽搐着,少年紧一紧手中的丝袜,歪靠在肩头的脑袋也跟着左右晃一晃,他知道,反抗最激烈的部分已经结束,接下来是漫长而温柔的时间。
少年被压在美妇人的背后不敢乱动,每隔一会就用力紧一紧丝袜的两头,包裹在红裙中的丰乳肥臀的贵妇在怀中颤动起来,歪歪头,蹭蹭腿,自主的动作已经不多,包在长袖手套的双臂也从身前滑落,顺着乳房的弧度歪向身子两侧,敞开双臂,耷落在床,勾起着的指尖颤抖着,整具身体呈现一个“大“字形,胸部和腰背微微反弓着,双乳翘头,向后翻倒。
不知不中,暴雨已经停了,水迹纵横的大窗隐约显出月色下的海潮,房间内安静得只能听见女人临死前的咕哝,衣物和床被摩擦出的细碎声响…
少年喘着粗气,偏头看向窗外,尽可能不去想自己怀中的美人。
“请原谅我还不知道您的名字,这会是我余生的遗憾。”像是某种祷告,他温声细语地对着家乡的夜景自言自语,“巴尔尼亚,我那险恶贪婪的故乡啊,这位美丽的女士将要埋骨于此,她会化作春日的繁花细雨,永远滋养你,供奉你,你忠诚的仆从——卢卡斯,在此恳请赐予她长久的安眠。”
“呃…咯…”回应虔诚的只有怀中美人的残喘,就像在葬礼上听见自己的悼词一样,丽姿感到一阵妙的平静,四肢已经麻木,身体如坠冰窟,只有胸前和胯下各有一股暖热的力量在聚集,翻腾奔涌。
背后的少年再次咬牙低吼,双手把持着丝袜两端用力紧了紧,丽姿只觉得眼前的世界左右晃了晃,脑袋昏昏沉沉地歪向一旁,身体却没有感觉,就像是身首异处了一样,脖子以下的身体就像一个装满水的肉袋子,软乎乎地晃荡着,似乎随时要破漏,乳房顺着胸肋的弧度一左一右微微分开,高耸圆满的乳球仍是直挺挺站着,深褐色的乳晕周围溢出一大片乳白的沫子,耷拉在一旁的脑袋正对着床边的全身镜,她看见了自己迷离的双眼,撑圆的嘴巴,还有歪吊在唇边的半截舌头,浓腻浑浊的唾液顺着舌尖流淌,拉丝垂坠,滴落在床。
这就是自己死亡时的态吗?这副末路红颜的凄美模样竟让她有些沉醉,就像是酒后微醺时,目光呆滞地仰望着什么,即便是命身将死也丝毫不减的香艳,这大概是以美色立世之人最后的慰藉,只可惜…艳冠群芳的她再没有机会回到宫廷炫耀自己了,无论是那填满了一整间房的首饰和收藏品,还是她独爱有加的丝袜,高跟鞋,锦衣华服,所有这些美丽和富贵都只能沦为无主的遗产,与它们的女主人永别了。
随着一声幽幽绵长的叹息,卢卡斯只觉怀中之物陡然一沉,软塌下来,高贵美丽的宫廷法师歪头对向镜子,恋恋不舍地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容颜,她睁着眼睛,再没了动静。
雨停了,月光穿过了云,渗进窗户,照亮空气中的浮尘,以及美丽女士的遗体。
帝国教义中,灵魂在月光下舍弃肉身的粗鄙脏污,回归原初的,纯美无垢的丰饶乡,身死异乡的丽姿没有被遗弃,这或许是对这位薄命尤物最后的温柔。
夜色静谧,空气微凉,卢卡斯听着自己粗重的呼吸声,缓缓松开了双手,怀中的贵妇人已经没了呼吸,歪着脑袋躺靠在自己肩头,金棕色的波浪长发遮住半边脸,曾经不可一世的女法师已经沦为一具包裹在长裙中的美肉,那风情万种的丰乳肥臀大长腿,如今却是死气沉沉,四体大开地瘫软下来,一动不动地压着自己。
沉甸甸,肉乎乎的贵妇尸体就像一床温热厚实的大棉被,将覆盖在身下的卢卡斯几乎嵌进了柔软的大床当中,他只能勉强从丽姿的肩头探出脑袋,其他部位稍微挪动两下,这块死透了的烂肉就要随之摇晃颤动,如雪崩一般淹没所有出路。
筋疲力尽的少年一点点挪动身体,尽量减少对尸体的刺激,可他并不知道,丽姿这种精于交际的天生尤物,活着的时候就纠缠不清,死亡之后更是原形毕露。
卢卡斯忽然觉得脸上痒痒的直发烫,似乎有什么东西滴在脸颊上,流到唇边。
他没多想,本能地以为是汗水,歪着舌头舔进嘴里,舌尖却传来香甜醇厚的滋味,还在尸身肉山下挣扎扭动的少年顿时一愣,双颊闷红。
侧脸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丽姿女士雪白肥硕的乳房,昂扬挺立的乳球倒翻过肩,几乎倒吊在自己脸前,那拇指大小的紫葡萄周围析出一片黏糊糊的“糖霜”,细小的水珠汇聚在一起,拉着细丝坠重而下,滴在他鼻尖唇角,顺流而下。
倍感羞愧的少年急忙移开脸,咬着牙咳嗽两声,似是想把咽下去的母乳咳出来,且不说这位女士是自己以命相搏的目标,自幼生活在穷山恶水的海盗湾,别说母乳了,他就连牛奶都没尝过,再说了…自己是修道院里长大的孤儿,连一个真正的母亲都没有过!以一个修道士的良知而言,就算是恩爱的结发妻子,也不能用她的母乳开玩笑,又怎可以对一位死去的母亲做这种事!她死了啊!那是一具本该入殓安葬的遗体啊!
更要命的是,在那一层浓郁的母乳香味的遮盖之下,常年混迹于街头巷尾的卢卡斯敏锐地嗅出一股熟悉的味道,他愣愣地停止了挣扎,竖起耳朵,只听到“哔——”地一阵细小的声音,咸腥的骚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少年歪头一看,丽姿女士呈钳形大开的双腿之间,深色的水渍染透了被单,热腾腾的雾气四散飘绕。
高贵优雅的女魔法师一定没有想到,自己最后的样子竟是如此狼狈肮脏,虽说这都是女性死亡后的正常现象,血乳丰沛也并非罪过,可假若一个女人四仰八叉地横尸在床,露着奶子,开着双腿,母乳和骚尿一起失禁,论谁见了都要说一声“死婊子”。
毕竟都是性器官产出的体液,母乳和尿液或许没有高低贵贱,只不过是不同境遇下,人的主观思想赋予了它们不同的感情罢了,乳房因为婴儿的吮吸而硬挺时,分泌出的乳汁便是圣洁无垢的,若是因为肉体的欢愉而刺激乳腺,喷发出的乳汁便是淫乱下贱的,尿液亦是同理,假若一位母亲在分娩时因疼痛而尿失禁,不会有人指责她肮脏,反而要赞美她无私,可笑的是,母乳总是香甜浓郁,尿液总是腥黄骚臭,如同一个女人的本性不因外物而改变,如今她死了,似乎也只能无言地,用死后的泌乳和死后的排泄来诉说些什么。
一番折腾过后,卢卡斯终于从死肉之下脱身,他站在床边,双臂仍在发颤,低头去看,自己的裆部还是硬挺挺的,湿热黏糊的感觉闷在里头,十分难受。虽然心里有一万个不敢相信,可当他撑开裤头往里一看却还是不得不承认——他射精了,毫无自制力的射在了裤子里头,不知道憋了多久的阳具甚至还是硬挺着的,精满满地等待着正式的交合。
是丽姿挣扎的时候,她紧翘的肥臀一直压着自己的裆部来回磨蹭…卢卡斯反复深呼吸,告诫自己不可以违背诺言,心中却已经是乱麻一团,什么道德公理契约精,都如同勒死丽姿女士的那条丝袜一样,缠缠绕绕地拧结在一起了。
理智的最后,还是同伴的尸首令他冷静了下来。
卢卡斯看了看横尸在床的帝国贵妇,又转头看向瘫坐在墙根处的女仆刺客,两相权衡之下,还是先保证任务要紧。
毕竟是在军事要塞的顶层,卫兵和侍女随时有可能进来,刺杀任务已经基本完成,上头没要求做多余的事情,最好就别节外生枝,反正人杀了,就够了,当务之急则是要将同伴的尸体运走,至少这最显眼的痕迹要处理干净才行。
简单总结了一下现状,卢卡斯强行将自己的思考摆回正规,他尽量不去看床上的尸体,埋头准备着逃脱计划,外头雨停了,士兵们很快就会游荡起来,卢卡斯先打开大窗,探头向下看,一辆装满蓬草的板车稳稳停在窗户正下方,还好…事先悄悄拉到楼下的“跳楼垫”还在,这原本就是用来逃跑的备用计划,现在正好用来运走尸体。
卢卡斯走向同伴的尸体,蹲下来,用指尖挑拨开脸上的发丝,出于侥幸心理,他轻声呼唤了一下对方的名字,良久…沉默的空气中传来叹息声,卢卡斯心里也明白,本就是刀口舔血的工作,怨不得生死,他找来落在地上的厚斗篷,将女刺客的尸体拦腰抱起放于其中,原本是丽姿用来藏匿身份的斗篷,现如今成了他人的裹尸布,身穿黑白撞色女仆裙的小姐也有着不错的身材,被斗篷紧紧包裹起来的人形物体前凸后翘,小有曲线,虽说比起死在床上的那位来说,她无论奶子屁股都小了一大圈,腰身和大腿也没肉感,靠大量化妆品撑起来的容貌更是相形见绌,最关键的一点…她身上没有富贵人家的气质和韵味,对比之下就给人一种干巴巴的感觉,大概这就是卖花女和绝世尤物的差距吧。
想到这里,卢卡斯觉得自己的脑子又有些糊涂了,他从未见过丽姿那样完美的女人,佳人已逝,意犹未尽,仿佛还有很多秘密可以探索…少年悄悄转头去看,余光接触到尸体的瞬间又移开了,拍拍脸蛋,却还是忍不住乱糟糟的想法,他看了眼缠在丽姿脖子上的丝袜,顺手将它取走,又打开房间内最大的衣柜,翻出这位女魔法师珍藏的各种高级丝袜。
“工作需要,卢卡斯…借两条罢了。”他自言自语着,用几双丝袜当作绳索,将包裹着女刺客尸体的斗篷从头到脚一圈一圈地捆扎好,这样一来运输时不会乱晃,也不会露陷,做完这些,他拖着裹尸袋走向窗边,直接将其整个丢出窗,肉袋子从数十米的高空翻旋而下,砸在板车的蓬草堆上发出闷响。
最后,房间里只剩她和自己了,少年若有所思地看着床上的睡美人,月光在身后碎成许多束,她的尸身隐没在自己投下的阴暗中,意外地让某一处的闪光鲜明起来。
卢卡斯一愣,他好像看见了…是那双红丝绒的高跟鞋,雪白的鞋底上有一串金色小字。
“女士,您找我吗?”
就在这时,敲门声忽然传来,卢卡斯吓得一抬头,倒吸凉气。
没时间犹豫,卢卡斯最后留恋了一眼,握紧脖子上的鲸齿吊坠做祈祷,转身跳出大窗。
下坠的过程中,上流社会的温暖香甜渐行渐远,故乡冬日熟悉的湿冷再度包围了他,卢卡斯最后的遗憾,或许是他永远也无法知道那一串写在鞋底的小字是什么了。
很遗憾吗?或许也不会吧,寒风吹过来的时候,肚子就饿了,巴尔尼亚的穷人们连尿都榨不出来,哪有心情将体力消耗在淫乐上?这一趟成了,同伴还死了,到手的钱足够自己快活一阵子,酒足饭饱,找俩妹子,谁还在乎这些烦心事。
“噗!”
卢卡斯稳稳地躺在蓬草和裹尸袋组成的垫子上,充满信仰的一跃完美落地,修道院的孩子再一次戏弄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