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咕……吧唧……」
卧室中回荡着梅秋韵用力吸吮手指的淫靡声响,可面对此情此景的张其明却丝毫未见任何动作。01bz.cc
曾经深深隐藏在心底,被梅姨完全压制住的黑暗欲望已经开始疯长,狂暴地搅动着张其明的内心,可这繁多的欲望反倒干预了他的思维,让他感觉无从下手──
淫欲满布却不失英气的绝美面庞;水光泛滥却十几年未有男人的无毛淫穴;只靠晃动就能激起一阵乳波臀浪的丰腴软嫩的淫熟肉体,以及威严冷冽高高在上的身份地位。
每一样,都想要让人去探索征服,每一样,都想要让人去把玩践踏!
更重要的是,哪怕如此诱惑已经快把张其明撑爆,但那强烈的违和与不真实感,以及巨大的疑惑还是执拗的在他脑海中盘旋。他不觉得自己有这么大的魅力,更不认为妈妈和梅姨是什么人尽可夫的荡妇,可事实让他如此的错乱,他当然想提枪上马,但却不想被人当猴耍,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可能是感觉到了张其明的疑问与愤慨,梅秋韵停止了吸吮,做出一个意料之外的动作:她缓缓地下床,跪立在地上,靠着膝盖向张其明挪动过去,直挺的上身扶住他的下体,用那双几乎从不劳作的皓腕素手褪下了明明的校裤,而后抬起头娇嗔的向上望了他一眼,温柔的将早已挺立的粗长肉棒含进嘴里。
「唔……滋……这么大,咕……唔,雪吟是不是……唔……被你折腾地够呛……」梅秋韵双手攀在张其明的腿上,灵巧的舌头时而划过马眼,时而在龟头上转动,偶尔还向前轻探,同时回按他的屁股,似乎是在尝试着什么。
张其明看着身下跪立着给他口交的梅姨,如此高贵的身份却如此主动,强烈的反差感将他头脑中的「不速之客」通通赶了出去,被欲望开始支配的他恶狠狠地说道:「我操,今天我他妈的难得糊涂,梅姨,你不是想知道我妈被我折腾成什么样了吗?」
「她三个穴都被我玩了一遍,操她的时候,她哭着跟我求饶,但是没用,最后还是失禁了,尿喷的到处都是,就跟一会的你一样。」张其明扳起梅秋韵的头,弯下腰去,四目相对后对着他的梅姨慢慢的说出了这段「宣言」。
「我跟你妈可不一样。」梅姨浅笑着推开了他的头,又很自然的将他的肉棒吞了回去。
只不过这次有点不一样,梅秋韵没有舔舐、吞吐或吮吸,而是用两只手将脱离了鲨鱼夹的垂肩秀发聚拢,在手中绕了几圈后交到了张其明的手中,下一刻,整个螓首用力的前压,直至张其明的粗长肉棒尽根没入。
「唔……咳……咕。」
「哦──」淫靡的声响与张其明享受的呻吟一同响起,这一瞬间他感觉到,温润包裹的口腔和灵活湿滑的舌头都已经变成了配角,当他全根插入的时候,梅姨的喉咙在随着她的吞咽用力的紧箍,拖拽着他的肉棒向更深处插去,也拉扯着他的思想往梅姨的灵魂中靠拢。
本能的欲望泛起,张其明手中不自觉的动了起来,他一只手握住梅姨的拢好的发圈,另一只手插入了梅姨的头发,紧紧的抱住她的后脑。
随着他拉拽与按压的动作,两人的配合开始慢慢的快速、丝滑了起来。
「唔……唔……咳……唔……」卧室门一直没有来得及关上,空旷的客厅中都飘起了一些难以言明的口水声、吞咽声,这声音是如此的快速,也显得如此的下流淫贱。
不知过了多久,这飘荡的声音慢慢开始改变,激烈的响动中似是挤出一些女人的抗拒般的呻吟,可声音却还是在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快,直到某个时刻,长长的呜咽声仿若是结语一般,为这座空荡的联排别墅再次带来了安宁。
「呼……呼……」瘫坐在地上的梅秋韵,脸上有着一抹不正常的酡红,她的一只手握住自己那硕大得乳房缓缓揉弄着,而另一只手在胯下还没有来得及拿出,坐着的地方还隐约能看到一滩晶莹的淫水,静静地反射着的光亮。
「梅市长,你就这么饥渴吗?一边吃着鸡巴……」张其明俯身捏住了梅秋韵的下巴,又看了看她的腿间,继续轻佻的说道:「……还有时间扣自己的逼,把自己扣到潮喷啊?!」
脑子已经转过弯的张其明也不想再纠结,自己一个小辈对上这些精明强干的长辈,本来就很难掌控一切,搞得自己进退失据真的很没必要,索性「得穴且插,得逼且操」算球,自己床下搞不定她们,床上有机会肯定是要抓住的。
张其明萌生这样想法的后,言语越发下流,看着瘫坐在地的梅姨,似乎还在平复心情,没有接自己的话,他果断俯身揽住梅姨的腰肢,抄起她的腿弯向床上走去,动作也不禁粗暴起来。
刚刚的深喉,确实给了他很特别的感受,一开始的梅姨,还需要自己拽动她的头发才能很契合的配合上他的节奏,但随着时间的进行,他感觉梅姨在本能的吐出抗拒着他的肉棒,这让他只需要一只手按压她的后脑,而空出来的手,本能的抚上了梅姨因为尽根吞入而粗了一圈的脖子,甚至在最后时刻,梅姨脖子上的右手,已经在他不自觉的时候不轻不重的掐了起来。
这个自己一直敬重与惧怕的女人,驯服的跪在身下给自己深喉口交,这无与伦比的成就感让他感觉,他已经掌控了一切,如果不是仅存的理智约束着他,恐怕刚才自己掐住梅姨脖子的手,会演变成扇向脸颊的耳光了。
「干妈,我们开……」轻轻的将这具肉感女体放到床上后,准备提枪上马的张其明刚刚说话,就被一段深情的拥吻打断。
「唔……嗯……咕啾……」
由内而外迸发出的火烫,让梅秋韵用力地环住面前这个清秀少年的脖颈,下流地用自己的唇舌挑逗着他。
刚刚自己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所驱使,竟然如此大胆的向这个稚嫩的「干儿子」下跪,虽然只是「跪立」而不是「跪伏」,但猛烈的欲火依旧点燃了她这座十几年没被男人光顾过的「老房子」,于是她主动献上了自己绕好的发圈,主动的放任这个臭小子插进了自己的食道,甚至在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自慰到高潮喷水。
其实她私下用起按摩棒来非常熟练,更长的按摩棒她也用来练习过深喉,只不过从没有哪只「假鸡巴」能像这根「真鸡巴」一样,给予自己如此强烈的窒息和眩晕感,而这些感觉完全控制了她,让她对于自己何时开始自慰和高潮都不自知。
最让梅秋韵感到羞耻的是,当自己瘫坐在淫水中,其明猛然俯身向自己伸手探来的时候,她的小腹中感觉到一阵过电般的酥麻,隐隐的尿意也在汇聚,而这些感觉的来源,仅仅是张其明「假动作」般的惊吓,如果当时伸向自己的手,没有选择将自己抱到床上,而是在他奚落自己淫贱的同时,狠狠补上一记耳光的话,恐怕自己会……
「唔……唔……唔唔!唔──哈……啊,进来了……好大,好舒服……」就在梅秋韵胡思乱想之际,张其明已经精准的找到了穴口,用力地插了进去,也惊得梅秋韵,快速的吐出了在自己嘴里交缠的舌头,大声呻吟起来。
「啪──」
「啊!明明,别打,别打干妈的奶子,啊……」
「骚货,长这么大奶子干什么,操起来一直晃,惹眼。」和之前操妈妈的时候相比,张其明行事如此大胆自然是有原因的,在他插进去的一瞬间,湿润是必然的,除此之外他只感觉到惊人的柔软,细密的肉芽贪婪的包裹吸吮,也在不舍地随着他鸡巴的进出而被微微带出。
相比于妈妈那长期健身,养尊处优的肉体,梅姨的身材的肉感虽然更甚,但却感觉更加柔弱,用「细皮嫩肉」来形容非常贴切,在他刚才抱起梅姨的时候,甚至能看到那巨大白嫩的乳球上,若隐若现的青筋血管。而他多次的探索抽插下,梅姨的身体虽然表现出了相似的敏感,但她的嘴上却没有阻拦,也未见求饶,只是大胆的求欢,这和妈妈当时的反应完全不同。
「得寸」,自然要「进尺」,这样的梅姨,哪怕平时张其明总是进退失据患得患失,但这次如果不大胆一点,都对不起他今天一天被妈妈和梅姨轮番指派所受的苦和累,虽然更多地是心累。
「你奶子这么大,应该能叼住吧,把两个奶子给我叼起来,别碍事,今天一晚上老子都在给你端茶递水,梅市长灌了这么多茶水,我也该帮你放放水了。」
「啪──」张其明恶狠狠的说完,又在梅秋韵丰腴的大腿上拍了一下。01bz.cc
「啊……好的,谢谢明明,帮干妈……放,放水……唔唔。」说罢梅秋韵便捧起自己那对浑圆硕大的乳房,将殷红的乳头放进了嘴里。
张其明暗暗地骂了一句「骚货」,而后又在大腿上拍了一下之后,便开始了挺动。
「唔……唔……唔,唔……」此时的梅秋韵也暗暗叫苦,用嘴叼奶头这件事本来对她的雄伟的胸部来说并没有什么难度,然而她却忽略了一件事,这次叼的是两个而不是一个,平时她自己自慰的时候,往往都是一手捧起乳房叼住,另一只伸入胯间揉捏抠挖,但一个乳房可以用嘴巴牢牢吸住,两个的话是很难靠嘴巴嘬去固定的,所以她只能被迫的轻咬自己的乳尖,同时还要忍住不被张其明可怕的肉棒刺激 G点而尖叫出声。
但这样一来,梅秋韵所受到的刺激就比她自己想象中的强烈了太多,在张其明可怕肉棒的刺激下,想要保持稳定的用力真的很难,每次当她想要放松牙齿的时候,如果不想两颗乳头掉出来,她都需要再次稍稍用力的咬住乳头,这同样会给她很强的刺激,当痛感变得不规律,心情又如何能保持稳定呢?更不要说,张其明这个坏小子,一直在坚持不懈的刺激她的穴内三点,火热的大手还时不时的拍击她的大腿,有时又会抚过她的小腹,在她肥厚的阴阜上轻捏或轻拍。
可不知道为什么,梅秋韵一点试图松开乳头缓解刺激的行为都没有,一直在坚决地执行张其明的「命令」。
「呼……梅姨,你平时说话做事不是挺强硬的吗?怎么我今天来,你全身上下全都这么软?」张其明按照从妈妈身上「学来的」节奏,有规律的抽插着,他感觉梅姨一直在吸吮他鸡巴的肉穴虽然同样会随着刺激或是绞缩或者是紧绷,但手上,腹部,和肉棒上传来的柔软触感总是让他想要更强硬的突破,就像是一个「软柿子」,人们总会想去捏一捏一样。
张其明索性放弃了半程抽插,不再专心的刺激梅姨的 G点等,他时不时的深入,用龟头去撞、去蹭梅姨的宫颈,和妈妈一样,梅姨的身体也会随着这种「惊吓」而做出反应,只不过看起来反应更大一些。或者说,是他隐隐感觉专心刺激梅姨的穴内三点,收效并没有像刺激妈妈的时候那样来得那么大。
「啪──」就在张其明用肉棒「上挑下刺」的时候,梅姨的穴肉传来一种异样的紧箍感,大股大股的淫水开始随着肉穴的收缩向外喷涌而出,但被肉棒阻截后只能顽强地顺着缝隙滋溅,张其明这时也停下了动作,这场「床赛」开始前他已经夸口称要把梅姨也蹂躏到失禁,自然不能着急射精,索性安心感受梅姨穴肉的律动,顺势又拍打了一下梅姨的大腿。
「唔……唔唔……啊!唔──」
一阵不和谐的声音传到张其明的耳中,他望向梅秋韵后发现,原来梅姨刚才高潮被拍打的时候,已经张开嘴惊叫出声,粘稠的唾液拉出的丝线也在一瞬间被张其明捕捉到,只不过梅姨的双手一直在捧着自己的乳球揉捏,所以在乳头脱离嘴巴的一瞬间又被她塞了回去,而后才放开声道,尽情的发出闷响的呻吟。
张其明看到后一阵好笑,自己「指责」她奶子大,只不过是为了情趣随口一说,没想到梅姨竟然执行的这么彻底,看来梅姨是「懂情趣」的。
梅秋韵真的不想再咬着自己的两个乳头被张其明的肉棒操弄了,在她要用自己刚高潮过的敏感肉穴去面对这个臭小子刚射精过的麻木肉棒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可能要出「洋相」了,而且自己的乳头还经常因为肉棒的刺激,被自己的牙齿或轻或重的咬下,那丝丝的痛感不规律的传来,像是催化剂一般注入进自己的身体,调动着她的快感支配着她的身体。
果不其然,高潮很快传来,而明明的肉棒还未见异常,那一瞬间梅秋韵本能的想要松开嘴巴,尝试着用言语引导一下明明的行为,她害怕明明会趁着自己高潮的时候,更加猛烈,更加用力的抽插,可她最终没有松开嘴巴,她……做不到。
庆幸的是张其明没有这么去做,梅秋韵来不及思考原因是什么,她只是暗暗后怕,如果明明当时「乘胜追击」,自己恐怕要以手捧、口含这对巨乳的姿势,被明明送上一浪又一浪的高潮,直到飞溅的淫水变成喷溅的尿水,被自己从小教育到大的「干儿子」操到失禁喷尿。
真正让她尖叫出声的是那一记手掌的拍击:在她下体紧绷,喷涌感异常汹涌的时候,狠狠排在自己大腿根部的那一记拍击。
哪怕如此,之后她也最快速度的将乳尖塞回嘴里,继续忠实的执行张其明的「命令」。
梅秋韵当然清楚从一开始到现在支配她的感觉是什么。
她并不是从生下来开始就这样高高在上的,她也曾以最普通的身份,在社会的底层「奔跑」过,如「裸奔」一样。但随着各种复杂原因,她的社会地位节节攀升,对她来说就像穿上了一层层厚厚的「衣服」或者「盔甲」:那是属于她的尊严与脸面。太多年过去,已经被武装的密不透风的她,「盔甲」下的内核早就失去了倔强的脾气,也失去了奋发的勇气,就像是贝壳被撬开后柔软的蚌肉,也像是刺猬被翻转后白嫩的肚皮。
只要这层外壳还在,她就是「坐不垂堂」的「千金之子」;只要这层盔甲还在,就没有人能不打破它而伤害到自己。耻笑、鄙夷、淫欲,这都是她作为一个38 岁背景深厚的地级市市委常委感受不到的。
可这外壳阻挡的不仅仅是外部,内里的她,深邃黑暗的渴求与淫乱下贱的欲望也同样被阻挡难以散发,她只感觉到这些欲望和渴求仿若化作了一根根结实粗糙的绳索,将白嫩脆弱的她牢牢地紧缚,捆绑。
直到张其明的到来,或者说,直到「这一天」的到来,「这一天」,就是轮到她主动褪下外壳,将鲜嫩的软肉暴露出来的时候。同时暴露给面前的这个帅气男孩的,还有上面密密麻麻的,尽显下贱的缚绳。
当目光向她投射来,她只感觉到这些麻绳再次收紧束缚,将她勒得喘不过气,于是她主动跪立,卖力配合,驯服听令,只希望这个男孩能够帮她解开这些心灵上的拘束。这些被支配感,被拥有感,抚慰着她内心深处的渴望。
遗憾的是,现在的张其明只是觉得梅姨的奶子很软很大,让她自己叼着有点浪费。
「梅姨,这奶子你都叼了这么半天了,是不是该换我用用了?」
「唔……好的,明明想怎么用梅姨的奶子,说给梅姨听听,梅姨配合你。」听到张其明这话的梅秋韵,如逢大赦一般吐出了两个殷红湿润的奶头。
「呃,本来我说咬着它继续操你的,既然梅姨你说配合,那你就好好配合一下吧。」张其明听到配合二字也受到启发,他还从来没试过乳交,妈妈当时的高潮来的太快太猛,既然梅姨这样说了,那自己没体会到的乐趣,就让梅姨来补偿一下吧。
说着他拔出梅姨穴内的肉棒,起身跨步向前,跪坐在梅姨的腰腹上方,将水淋淋的肉棒塞进了梅姨的乳沟中,同时还不忘留一只手回掏,继续扣弄着梅姨的肉穴。
「啊……好,好的,梅姨把奶子给你操,唔……」看着张其明高大的身躯起身向自己走来的时候,梅秋韵本能的闭上眼淫叫出声,而后才反应过来张其明的目的,于是她乖巧的继续捧起两只雪白的巨乳,将肉棒裹在中间,一口含住了那红的发紫的龟头,配合着肉棒上面自己刚刚潮喷的淫水,一左一右,一上一下的摩擦了起来。
「哦……别那么用力嘬,舔一舔。」随着梅秋韵的口乳同交,张其明舒爽的呻吟了一声,同时身后的手也随之开始用力,在肉穴和阴蒂上来回扣弄抚摸,另一只手则是抚上了梅姨的秀发和脸庞。
「可惜了,梅姨你这么喜欢吃鸡巴,我今天早上就不该洗澡的,你不是问我,我妈的滋味吗?真应该带过来让你尝尝。」
「唔……你鸡巴上……哦……全是操我的时候……喷上去的淫水……唔……带过来……也剩不下……」
「啪──」肉穴中扣弄的手掌抽出,排在了梅秋韵的阴阜上,随着淫液的飞溅发出水淋淋的声响。
「啊!你别打……别打哪里……打坏了,你一会还怎么操……」
听到这话的张其明微微一笑,贱兮兮的说道;「没事啊,打肿了一会操起来不是更紧吗?再说了逼不能操不是还有屁眼嘛,梅姨,你后面洗过了没有?」
「唔……洗,洗过了,特意给你准备的……唔……啊,慢点捏,别那么快……」一句话说完才待把龟头吞回去的梅秋韵,突然感觉到张其明的加速,又被迫吐出龟头大喊了起来。
「嘶……算了,以后再说吧,梅姨你这奶子和小嘴太舒服了,今天先放你屁眼一马。」
「好,好的……唔唔……」听到这话的梅秋韵没有多说,继续她现在的服侍。
这倒不是张其明不想尝尝梅秋韵的屁眼,实在是现在的他感觉太舒服了,不管是快感还是眼福都大大的得到了满足,梅姨的双手灵活的控制着她那两个不灵活的「累赘」,时而上,时而下,时而上下分开,各自为战,每当分开而战的时候,为了防止他的肉棒划出去,梅姨还会低头紧紧嘬住他的龟头,这种感觉是如此的美好,让他本能的想要在这里爆发一次,最后再留一次专心的「进攻」梅姨湿滑柔软的肉逼。
舔弄的声响从他的身前传来,而身后是他用力扣弄梅姨肉穴的声响,这感觉让张其明迷醉,让他不知不觉的紧闭双眼,仰起头来享受,抚摸梅姨秀发的手也慢慢加了几分力。
如果说张其明现在的感觉是一种享受,那么同样的情况对梅秋韵来说就是一种「另类」的煎熬──
每当她灵巧专心的侍奉其明的时候,他的手总会因为自己的「服侍」而缓缓用力,这两只手,一只在自己的肉穴中挖弄,而另一只则在她的脸颊和头发上游走,再加上半坐在自己身上的身躯,虽然没有用力,但依然给了自己非常大的心理压力。
她只能更用力更专注的「服侍」,换来的确是更大的压迫感,随着张其明手上开始发力,她的头发都被紧紧的攥在手心,这种拉扯头皮的触感,让她觉得自己正在被这个少年支配,让她幻想,也许自己哪一个动作没有做好,粗暴的拉扯就会变成一记耳光狠狠的向自己扇来,脑海中的这些画面,激起了她的恐惧,也发散了她的渴望,让她的快感,随着这些欲望与恐惧慢慢地弥漫到全身。
她的双腿在颤抖,不自觉的想要夹起;她的尿意在汇聚,不自觉的想要挺动;她的意志在消融,不自觉的想要臣服,终于──
「唔,啊……啊啊,要喷了,要被明明扣的潮喷了……又要高潮了,啊……」梅秋韵吐出了嘴里已经紫黑的龟头,螓首死死的顶住枕头,下体在下沉,胸腹却用力的向上挺。
张其明只感觉到自己正在飞升的灵魂突然失去了升力,低头一看才发现梅姨已经吐出了他的鸡巴,乳球也停止了摩擦,此时的他紧皱眉头,本能的拽住梅秋韵的头发向自己的鸡巴上按去,让这个以往强势的梅姨,做好迎接自己第二次射精的准备。
「啊──唔,唔唔,唔!唔──!」
「呲──呲──」
感觉到手掌传来异常的张其明,顾不得身下正在吞食自己的精液的小嘴慢慢失去吸里,他猛地回头向梅秋韵的胯下看去!
「我操,梅姨你,你这是尿了?不是潮喷吗,怎么喷到一半还尿了?」
「咕……唔,呼……呼……」吞下精液后的梅秋韵双目无的躺在床上,大口喘息这,对张其明奚落的话语充耳不闻,她的双眼也泛起了迷离的水雾,不止是因为被呛到还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