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不想死.……不像死得这么不明不白,但我知道,越怕死只会死得越快,所以我只能假装镇定,虽然我从未想过交媾会这么可怕.……”
毕竟除了露维娅她们,降服‘蔷薇荡妇’,‘大奶牛’之类的女魔术师实际上并不轻松,尤其是看着她们美丽而疯狂的脸,看着她们蹲在身上啪嗒啪嗒奋力抽拔巨根榨汁时,宫野俊介心里从来不像表面那么从容镇定。
“会害怕是对的,比起正常男女的情爱,这本是一种掠夺和侵略。”
源赖光温柔的声音让宫野俊介的心稍微平静下来。
“.……确实是另一种掠夺,虽然形式变了,生命不受威胁,唯有尊严被踏个粉碎。”
“作为武士,我深知这一点,因为我的职责是效命露维娅,所以我违背了我的原则,撕碎盟约,在冬木大桥上践踏你们——当时一定很让你害怕吧,对不起。”
源赖光轻声向宫野俊介道歉,这位气质温柔的大和抚子曾被宫野俊介认为是外柔内钢的矛盾性格,而事实或许是,这两种性格共同组成了她。
抱着源赖光的腰,宫野俊介将脸从她胸口离开,看着宁静星夜下的美丽都市。
“一定非得这样互相掠夺,互相践踏,才能赢得一线生机么?”
“这一点,你心里不是最清楚么,孩子?”
“可是,我不是什么能人,也不是什么厉害的魔术师,我会动摇,会害怕,随着拉拢的人变多,责任也在变重,这些责任就像夜空一样压着我,让我感觉很冷……”
宫野俊介的表情带有沮丧和迷茫,让源赖光看到一个真正的他。
自从跟露维娅结盟之后,行事风格开始转变,变得更加冷静,镇定,并最终连地下酒吧都收入囊中的宫野俊介,其实只是个普通,无辜的高中生。
虽然他学会了用冷酷的方式来习惯这个世界,用放肆纵欲来取悦性欲女,但这些只是伪装,在真正无情,由女魔术师们构成的世界中,他是唯一一个良善,正直的人。
所以当他无情地将马路边那个沦为便器的女魔术师收入麾下,作为眷属们的玩具后,没过几天便给予她自由,当他以绝对的优势打败调酒师,将收藏许多美人的炮房也纳入掌控时,他解散了它,并伪装得好像什么特殊计划。
只因他是这个混沌世界中少数还存有良知的人,虽然他无力阻止一切,更无法承受暴露的代价。
“没有人从一开始就是能人,何况你正在成长。”源赖光轻轻抚摸宫野俊介的头,就像一位温柔的母亲,用她的智慧开导他,安抚他,“而且夜空虽冷,也是美丽的风景,当春冬交替,春天终将到。。”
“源赖光……”
看着源赖光恬静深沉的温柔微笑,宫野俊介有些触动。
“虽然我并非您的从者,但我愿作为你的同行者,视你为我的孩子,保护你,疼爱你——虽然曾背叛过你的我,或许没资格说这种话……”
源赖光的眼渐渐黯淡,直到宫野俊介牵住她的手。
“我听你的。”
在源赖光凝固的眼中,宫野俊介抬起头,在她脸上轻轻亲了一下——明明不是亲吻,却让宫野俊介感觉更加难为情。
“虽然很冷,我会满怀希望地等待春天到来。”得到源赖光的安慰,宫野俊介脸上的表情渐渐好转,“直到那时,让我在你怀里好好睡一觉吧,母亲大人。”
只见源赖光露出感动的表情,随后将宫野俊介紧紧抱在怀里,并亲吻他。
“我的孩子,好孩子,以后就让妈妈保护你——虽然再继续下去的话,真担心我的独占欲会彻底发作……”
而被源赖光用香舌在嘴里搅拌的宫野俊介只能与她舌吻,并任由她的手解开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