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滴泪水打湿了洁白无瑕的白色床单。
裕树移动视线,发现河北花彩此时正双拳紧攥,强忍着泪水往外流淌。
“你也看到了,我其实是个很爱哭的人。
所以在听到消息之后的几天里,我除了睡觉基本都在号啕大哭。
姐姐她很坚强,在我面前从来都不会情绪失控。
但有一天晚上我起夜的时候,却偷偷看见了姐姐正坐在沙发上无声的抹着眼泪。
从那一刻我才知道,姐姐她心中的难过其实一点都不弱于我,毕竟她那时也只是一位13岁的小女孩。
几天后,我和姐姐在医院见到了被白布覆盖的父母遗体。
我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心理准备,但当父母的遗体被推出来的时候,我却还是眼前一黑,情绪瞬间就达到了崩溃边缘。
接受不了现实的我,一边哭一边向医院外面跑去。”
姐姐不放心我的安全,所以一直跟在我后面追着我。
而也恰恰是因为这件事,让我毁掉了本该拥有美好前途的姐姐,导致她在病床上一躺就是15年。”
“你是说……”
裕树看了一眼床上的睡美人,心中已经大概猜出了后面的故事。
“嗯,那时的我被眼泪模糊了视线,再加上处于情绪失控的状态,所以在过马路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右侧驶来的汽车。
我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随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与鸣笛声,我的身体突然就一股外力推到了路边的安全地带。
等我回过来的时候,姐姐已经毫无声息的躺在了远处的血泊里。
姐姐她救了我。
但代价确是,她再也没有机会睁开眼来欣赏这个世界了。”
河北花彩已经停止了哭泣,此刻正穿着包臀长裙坐在床边,轻轻抚摸着睡美人姐姐的脸颊。
“植物人……”
“嗯,虽然当时那辆车的司机,已经做到了最大程度的紧急避让。
但姐姐的头部却还是受到了非常巨大的冲击。”
河北花彩用手将姐姐的刘海剥开,随后一道触目惊心的蜈蚣疤痕随之浮现。
“哎~”
裕树口中发出一声惋惜的叹气。
同时心中感慨,果然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那你姐姐的身体……之所以会一直保持小时候的样子,难道也跟当时那场车祸有关?”
裕树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如果按照河北花彩刚才叙述的时间来看,那她姐姐现在的体型和样貌,应该都定格在了13岁发生车祸那年。
“这个我不太清楚,问了很多家医院也都表示没有遇到过我姐姐这种情况。
但按照现在的状况来看,我姐姐的身体之所以会停止发育,应该也跟那次的脑部受损脱不了关系。”
河北花彩摇了摇头,眼中短暂的出现了些许迷茫。
“为了能让姐姐重新恢复意识,我也曾尝试过许多国外的治疗手段,但无一例外,最终的结果都是以失败告终。
而父母留下来的遗产,也在我带着姐姐到处治病那几年里逐渐消耗殆尽。
但我不想放弃希望,不想让姐姐就这么沉睡一辈子。
所以无奈之下,我只能选择提前退学,然后机缘巧合之下去做了女演员这个灰色职业,一边凑医药费,一边继续给姐姐寻找好的治疗方法。”
“原来是这样……”
一直当做旁听者的裕树,在这时有些体会到了河北花彩的无奈。
果然主动去选择女演员这个行业的女人,其实并不都是一些烧杯和幸瘾者,也有像河北花彩这种为生活所迫的可怜女人。
“但是裕树你别误会,我其实并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我从出道以来,拍摄的题材就一直是百合主题,合作的演员也都是业界的女演员。
那天之所以会接跟你合作的那场戏,也是因为经纪公司背着我在私下里搞鬼,等我知道的时候早已为时已晚。
由于有合同约束,所以我不得不硬着头皮去参加那场拍摄任务。
和你见面的那天,还是我入行以来第一次跟男演员进行合作,而你也是我从小到大的第一个男人。”
河北花彩脸上浮现出两朵诱人的霞色,那看向裕树的复杂眼眸里,也仿佛随时都能滴出水来。
“额……你是说,你那天跟我拍剧本的时候还是完璧之身…?”
裕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毕竟河北花彩身处特殊行业的泥潭之中,怎么可能轻松做到出淤泥而不染呢?
虽然那天自己跟河北花彩做的时候,的确感觉到她的通道要比其她女演员紧致许多,并且交接处也流出了一道道红血丝。
但裕树一直以为,那是被自己的弑魔圣枪给撑坏了所导致的。
毕竟在干第一位女演员波野结衣的时候,就曾给波野结衣的那里弄出血过。
“是的,那天真的是我第一次跟男人发生关系。
并且这件事之前我也一直没跟其她同行说过,所以业届的人其实都不知道我还是楚女之身。
而那天之所以没流太多血,则是因为我小时候有一次骑自行车的时候摔倒过,而且还非常碰巧的把那层膜给摔破了。”
裕树:“……”
听完河北花彩自顾自的解释后,裕树感觉自己今天已经被震惊过太多次了。
也没想到河北花彩居然还经历过一段如此波折的人生。
“咳咳,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今天找我来帮忙的具体内容呢。”
裕树将话题重新拉回到了正轨。
由于现在已经知道河北花彩的姐姐是一位植物人。
所以裕树思来想去,也没想出自己到底能帮到她姐姐什么忙。
面对裕树的再次询问,河北花彩没有直接回答。
而是将玉手从她姐姐的精致面容上,移动到了她姐姐的娇嫩躯体上。
随后就在裕树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一点一点脱掉了她姐姐身上的裙子与其它遮掩物。
最终只留下一双纯净无瑕的白色过膝丝袜,还包裹在两条纤细笔直的玉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