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一去,陈舒芸已经被吵醒。她撩开额前散碎的头发,迷糊着撑起身。
“哎呀,怎么睡着了?”她揉了揉眼睛。
“妈,对不起。”韩安铭从卧室走过来,“看你睡着了,把你抱进卧室,可气温实在有点低,我怕你冻着了,就又把你抱回来,把空调打开。”
韩安铭怪不好意思的,母亲睡得香甜,却被他一番折腾吵醒。
“这样呀。”陈舒芸说,“捂一会就热乎了,不冷的。来,抱妈妈到自己的床上去。”
她向儿子伸出两只手臂。
韩安铭坐在母亲身边,“先等等吧,医生说了,你的腿不能受凉。实在困就先躺沙发上睡一会儿。”
“哦。”陈舒芸说,“你累了,也赶紧休息。菀清姐后天才回来,种植园的事还要你多费点心,别出差错,让人家失望。”
陈舒芸说完,眼睛一闭,靠着儿子的肩膀就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妈,妈。”韩安铭轻声唤道,见陈舒芸迷迷糊糊地“嗯,哼”呓语,便不敢打扰。也不敢动,就这么让她靠着自己肩膀。
安静入睡的模样,好美,乖得如同少女。
几分钟后,韩安铭才慢慢扶着她肩膀,像之前一样轻轻把人抱起,送到她的床上,为她盖好被子。
本应该关上灯就走,可看着那张小巧精致的脸,安详又惬意,韩安铭看得痴了。
他悄悄坐在床沿,低头俯视母亲的脸,好似端详一幅最美的画一分钟,两分钟,他看得入迷,嫌母亲的脸被天然卷的秀发遮了少许,便伸手把发丝拨开,露出完美无缺的玉容。
柳叶弯眉,樱桃小口,含蓄而不张扬,是传统文化中小家碧玉的长相。
虽然因双腿瘫痪而不能自由活动,成天只能坐着轮椅,但得益于勤洗澡和换洗衣物的好习惯,陈舒芸身上不仅没有异味,反而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馨香。
韩安铭闻着馨香,渐渐贴近母亲的脸,更加贪婪地呼吸着。
迷人的体香逐渐引燃他欲望的火苗,与母亲的脸近在咫尺,明显地感觉到母亲琼鼻中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的鼻尖。
“就亲一下,妈妈不会醒来吧?”他想着,看了看母亲闭着的双眼,终于鼓起勇气,朝她小巧的唇瓣吻去。
心跳越来越快,与母亲的嘴唇也越来越仅近。很短的距离,却感觉无比漫长,终于,他还是如愿以偿,吻到母亲的唇瓣。
好香,触感很软,但比较凉,就像果冻一样。
浅尝辄止,他很快就抬起头,可是那美妙的感觉实在太诱惑了,而且只是嘴唇浅浅地碰了一下,怎么能满足呢?
定了定,见母亲依旧睡得安详,韩安铭再次下定决心吻向她的香唇。
这次他伸出了舌头,轻轻地,在上下两半嘴唇上甜了一下;又滑到唇瓣之间,欲往其中探去。
可是能亲吻母亲的嘴唇,已经很幸福了,再吻进去,会马上弄醒她的。
韩安铭再次恋恋不舍地抬起头,见陈舒芸的唇瓣因为粘上他的口水而泛着亮光,心里不禁生出一种淡淡的自豪感和成就感。
仍没有离开,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品尝那残留的香甜,回味无穷。
于是,越回味,越想再次品尝。特别是母亲安详恬静的睡姿,勾起来了他基因中的狂躁因子,隐隐产生了一种想要破坏这种美好状态的想法。
不过这样的想法太微弱,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到,倒是或多或少地影响着他的行为。
纠结了几分钟,韩安铭又吻向母亲的嘴唇。
如果说前两次他抱着侥幸的心里,那这一次,他干脆抛弃了侥幸的想法,而是想了个自以为说得过去的理由,来支持自己的行为。
他想如果把不小心母亲弄醒,就说她嘴巴含了几根头发,自己不过是为她把头发抽出来而已。
第三次吻到母亲香香软软的嘴唇,抱着反正错也是错了的想法,他决定一路错下去,伸出舌头撬开她的唇瓣,慢慢探了进去。
很快,舌尖抵到一排光滑洁白的贝齿,又弯曲舔舐唇瓣的内壁和牙龈。
这个位置,他能品尝到更多香甜的汁液,可还是太少了,根本就不够解渴。
韩安铭无比渴望冲破牙齿的阻挠,直接探进广阔的口腔内,勾住陈舒芸那根柔软灵活的香舌,痛痛快快地地吮吸。
理智又一次被欲望降低,他开始伸着舌头在齿缝间试探,以图寻找到薄弱点,突破进去。
或许是太专心,以至于他根本没有意识到母亲的呼吸和心跳在加快,体温也在飞速上升。
当他急不可耐地想把舌头硬挤进齿缝中,嘴唇与母亲贴得越来越近时,忽然听到母亲鼻腔里发出的嘤咛,忙触电般抬起头,紧张地看着母亲的眼睛。
果然,她醒了。
陈舒芸一脸迷茫,眼睛微张着,看着坐在床边的儿子。
“你怎么还不睡啊?”她问。
“啊我……我马上睡,这就去睡。”韩安铭迅速站起身,“嘿嘿,妈,我走来,你好好睡啊。”
一手关灯,一手拉上门,韩安铭脸红心跳,如做贼般溜出母亲的卧室。
而床上,陈舒芸那原本惺忪的睡眼却完全张开,黑暗中泛着一丝清光。如果韩安铭还在,灯也亮着,他就会看到母亲脸上又羞又怒的表情。
“坏家伙,胆子怎么可以这样大,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她小声说道。
其实儿子第二次亲吻,她就已经醒来,还睁开眼睛好地看发生了什么,结果就看到儿子的头盖在她的脸上,结合嘴唇里的触感,她知道他在做什么。
第一时间,她想出声喝止他不轨的行为,可一想到最近看的一本关于性教育心理方面的书,她无奈地放弃了这个念头,只期望儿子赶紧离开。
可没想儿子又吻了她一次,甚至还想把舌头伸进她的口腔,她只好假装被弄醒,然后一无所知地问儿子怎么还不睡。
“唉。”
陈舒芸心思复杂,重重地叹了口气。这回,她躺了一个多小时才随着。
一来,儿子胆大的行为令她羞愤交加,又难以抉择。
二来,在儿子三番两次的亲吻下,她旷待已久的身子竟然起了反应,似乎喜欢上了被儿子亲吻的感觉。
陈舒芸这边没有入眠,韩安铭那边亦是火气味未消。
他走到二楼阳台,从衣架上取下一块短短的攥紧在手中,然后回到自己的卧室,一头钻进被窝,一手脱下裤子和内裤,一手把攥在手里布料蒙住自己的嘴巴和鼻子,然后如溺水人一样,大口呼吸着布料上面附着的气息,甚至伸出舌头舔舐。
白色的棉质内裤,保守款式,还有些旧,却像解毒药一样,让上瘾的韩安铭露出了深深的满足感。
内裤也脱下后,他左手拿着母亲的内裤包裹着胯下火热挺硬的肉棒,一手拿起手机,点开相册,看着母亲安宁恬静的睡颜开始奋力撸动。
十五分钟后,一声愉悦的闷哼,肉棒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彻底打湿了陈舒芸的内裤。
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随着射意褪去,看到手机屏幕上母亲的睡颜,一股愧疚感顿时占据了内心。
他悔恨自己的行为,认为自己亵渎了母亲对他的爱。
只是十几分钟后,他的悔恨和愧疚消失得无影无踪,母亲的照片再次勾起他的欲火。夸下的肉棒迅速恢复雄风。
白色内裤已经被精液打湿,不能再用,于是韩安铭没多想,掀开被子就下了床,又从衣架上取下一条淡粉色内裤,躺会床上继续撸。
这次,他撸了近半个小时才射。
发泄完欲火,不得不忙碌起来,为了避免明天母亲没有内裤换,他只好又下床,然后蹑手蹑脚地走进浴室,把两条湿哒哒的内裤洗干净,再挂到二楼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