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把嘴张开,我帮……」
「哼!」
看到还没等自己说完,就把头扭到一旁的幽月儿,白河满脸的无奈。
「我是想帮你治疗一下舌头……」
「哼!」
「喂,我一片好心,你别不识抬举,我又不欠你什么!」
每次伸过来的手,幽月儿每次都气哼哼的躲开,让有些不耐烦的白河发火道,然而没有反抗能力的幽月儿又立即换上了一副委屈至极,泪水在眼圈中打转的模样。
「我擦?你以为同一招能对我生效俩次么!?」
「抽泣……抽泣……」
然而看到眼泪再一次落下来,白河立刻又服软了,没办法作为一个「正直」的采花贼,可能女人的眼泪就是他唯一的弱点和污点了,如果对方是个大奸大恶之人,那他可以满不在乎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甚至蹂躏对方也无所谓。
可幽月儿不光不是什么大恶人,甚至还把自己从土里挖出来,至于对方的刀剑相向和攻击性,那就如同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她踢了你几脚,你还真能把她怎么样么?
「哈哈,我错了↘……我错了↗咱能不能讲……道理!别……哭!行不行!」
此时白河已经有一种抓狂的感觉了,他不知道自己上辈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孽,会碰到这么一个软硬不吃,金刚不坏的「女菩萨」。
「啊……」
而听到白河如同耍宝一般的语调,幽月儿一脸「你在干什么」的表情,但还是很快的板着个脸将嘴巴张开了,而她似乎找到了一个能对付白河的办法,虽然自己不是很想用……
「三阳——愈!」
随着法术的施展,被咬破的舌头开始渐渐的恢复了,甚至体力和精也恢复了许多,而这种法术倒是让幽月儿很好,这显然不是和圣光术或者治疗术同一类型的法术,但效果却十分的出色,只用了几分钟自己的舌头就恢复了知觉,并且说话也没有任何问题了。
不过看到这个再一次接近自己的男人,幽月儿突然想起,自己似乎从见到对方开始就是一直被压制着,无论那方面都处于被压制的状态,她很讨厌这种感觉,她想反击,她想战胜对方,因为这种赢不了又输不起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躺在床上的幽月儿还是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憋屈,自己凭什么只能用哭泣来博得对方的同情,凭什么处处被压制,不行,要反击,不论那方面,自己一定要反击才行,既然武力手段不行,那就来别的!反正要赢一次才行!
而此时的白河正拿着手帕给对方擦拭着嘴角流出的鲜血,却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原本安静下来的幽月儿,又开始死死的瞪着自己,而且明显呼吸变的急促了起来,让他顿感不妙,这虎妞似乎又在钻牛角尖。
「喂喂喂喂……你又怎么了?我可是好心的治好你啊,你不能……」
「嘭!」
还没等白河来得及起身,就被幽月儿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并且学着白河刚刚对她那般,坐在对方腰间,按着对方的胳膊不让其动弹,但区别就是她那时候是真的挣脱不了,而现在的白河知道对方只是想找回一些面子而已,也就选择了不反抗,反正昨晚都已经被「骑」一次了,他也无所谓了。
「唉……我真不应该治好你……」
「你!」
因为三阳的法术不光治好了幽月儿的舌头,还为其恢复了不少体力,让对方有了继续折腾的资本,所以白河才这么说,然而到了幽月儿的耳朵里就变味了……
「好!我不用你治,还给你!」
「喂!你又要干什么!?」
气不过的幽月儿松开了对方的双臂,并直起了腰,直接将满是汗水的内衣从身上「撸」了下来,「啪」的一下甩到了地上,随后一俯身捧着白河的脑袋,对着他的嘴就亲(啃)了上去,甚至还使劲的想用舌头撬开了对方的嘴,似乎是想以这种方式将被治好的舌头还给对方(这什么的脑回路?)。
而白河慌乱之下想要推开对方,又不敢用太大力,结果本来按着对方肚子的双手,突然向上一划(你丫就是故意的吧?),刚好抓住了对方的奶子不说,食指和中指还夹住了对方的乳头,一时间让幽月儿又愣住了。
「唔唔唔!!!」
很快幽月儿又瞪着大眼睛,一脸「你竟然还敢这么对我」的表情,并狠狠的用双臂搂住了白河的脖子,将胸口紧紧的贴在对方胸前,不让对方再去摸自己的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