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雷泽芬睡觉并不是很老实,正当铃感觉到自己身体都发出「咔咔」的响声时,雷泽芬突然一个翻身,直接用巨大的肉棍将铃怼到了墙上,同时一手攥着铃娇小的身躯,一手捂着铃的脑袋,下体开始缓慢的蠕动了起来。
「额!呜呜呜!!!」
睡梦中的雷泽芬显然更不会手下留情了,原本那只插入3/4左右的肉棒被硬生生的全都塞进了铃的肛门里,这让刚恢复了一些体力的铃,和那刚略微愈合了一些的肛门被再次撑的四分五裂,瞬间鲜血就染红了那粗大的肉棍。
可被雷泽芬的大手捂住了嘴巴的铃,连叫声都发不出来,只能发出一些吱吱呜呜的声音,剧痛之下她甚至能隔着自己的肚皮摸到体内的肉棍,但一切的挣扎依旧是徒劳的,在这个禽兽面前,她甚至连像样的反抗都做不到……
「……」
很快这难以形容的撕裂感再次让铃昏了过去,而她的身子也如布娃娃一样,被肉棍捅的随意摆动着……
「……」
「……」
「……」
「啪!啪!啪!」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
再次醒来的铃,还没看清周遭的环境,就看到一只大手挥了过来,随后迎接她的就是狂风骤雨般的殴打,同时下体依旧被野兽们疯狂的轮奸着,但好在也只是恢复了这么一会儿的意识而已,很快在这令人窒息的蹂躏下,铃再次失去了意识昏死了过去……
如此的情景不停的上演着,每当铃的身体恢复到勉强可以恢复意识并醒来时,迎接她的几乎都是无尽的轮奸与殴打,而与此同时肉体也在这种地狱般的环境下再次失去响应……
就这样,一转眼几个月过去了,当铃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终于不是被蹂躏的状态了,而是在满是泥雪的院子里,赤身裸体的她如同死尸般趴在开化的雪地上,显然几个月的折磨已经耗尽了她的精血,让她的身体干瘪的如同僵尸,同时工人们也差不多玩腻了,
当然,最主要是他们发现铃的身体恢复的越来越慢了,以往哪怕是被雷泽芬捅过的肉穴,也只需要一天的时间就能恢复到勉强可用的状态,到了后来则需要俩三天的时间,而现在四五天都难以恢复了,以至于铃的下体几乎一直都是「大敞四开」的状态,毫无可玩性可言。
而且她那脆弱的子宫和肠道也几乎一直是脱落状态,再加上一直也没人给她洗澡的缘故,让野兽们都感觉是在捅一块肮脏的腐肉,而感到恶心,以至于在俩天前终于忍受不住将她给扔了出去。
「唔……」
趴在雪地里几乎被冻僵的铃,吃力的抬起脑袋看了看四周,但她的视野中却一片死灰的黑白色,没有了正常人的色彩,同时整个人也都如同机械一般的呆住一会,然后再缓慢的扭头看看另一个方向,再呆住一会,给人一种呆呆愣愣感觉。
但其实在铃视野里的世界不光是黑白色,更是如同几千度近视般的模糊,甚至连旁边的狗窝都只能看个大概轮廓,可求生的本能还是驱使她向狗窝的方向爬去,因为临近春天的最后一场大雪即将来临,而以铃现在半死不活的状态,如果被大雪盖住,肯定会被冻死的,但铃浑浊的左眼却看不清门的位置,楞是在四周撞了半天,才勉强爬了进去。
「……」
「……」
过了一会,似乎是身体的高温让铃恢复了一些知觉,也让铃感觉到了寒冷,她开始缓慢的缩卷起身体,并时不时的颤抖一下,不过相对温暖一些的小狗窝,还是缓解了一些铃的痛苦,渐渐的让她睡了过去,只是她的脸上不再有恐惧,不再有泪水,也不再有感情,仿佛坏掉了一般的让人心疼……
而铃不知道的是,此时她的体温已经来到了将近50度的超高烧,她那近乎罢工的血族心脏和身体在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可此时浑身伤病的铃,已经不是血族心脏可以拯救的了,最终挣扎失败的心中还是停止了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