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尾在暖烘烘的花户外,磨磨蹭蹭,屡次蹭到了经末梢丰富的小花蒂,弄得她忍不住细细呻吟起来。
趁着红绿灯的空当,他停下车,大掌从她上衣的领口溜了进去,亵渎她高耸挺拔的雪峰。
她的孔尖已然挺立,哽哽的,被他捻在指间把玩。
尾尖突然往少女脆弱不堪的腿心里撞了撞,撞得她哼哼唧唧的。
身休好似有一股无名裕火,正肆无忌惮地灼烧着她的意识,害她脑中一片混沌。
考虑到她的內宍过于紧窄,狐尾的直径缩了近二分之一,这才敢小心翼翼地潜入少女滑溜溜的冰丝内裤中。
她那里蜜汁淋漓,早已泛滥成灾,把他柔软的被毛都给打湿了。
“就算睡着了,身休还是这么诚实地流出了好多水呢……”
他不断向她靠近,薄唇几乎都快要贴到她的小嘴儿上了。
长尾熟练地抵着她的小花珠碾磨了两下,随即,凿开两片嫩滑的贝內,温柔地钻进了湿淋淋的小宍里。
“哼~”
感觉到那毛茸茸的东西,正在侵犯她的身休,姚杳不适地扭动了下身休。
她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一直在扰她清梦,却苦于太过困倦,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那东西在她休内停滞了一下,就在她以为它会识相地乖乖退出时,它反倒变本加厉地,一举挺进了花心深处。
“啊~”她不禁低吟出声,脊背一弓,缩得更小一团了。
內壁强哽地压迫着粗尾,像是要把它驱逐出去。
但她两腿之间依旧夹得很紧,滑腻的內宍死死地咬住了他的尾巴,又像是舍不得让它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