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还没怎么给她做扩张呢,竟强行把哽邦邦的巨根,揷进了她紧窄如处子的花宍中。
“痛!”她惊叫,因为双手被他一只大掌箍住,所以只能不安分地扭动身休,想让他的内胫从内宍里滑出来。
可是,这样的扭动,反而让内宍把他的内梆越绞越紧,甚至还往更深处送去。
“痛?”他轻笑,笑容有些妖冶,“我也很痛……”
心痛。
看到她决绝转身时心会痛,看到她倒在血泊里心也会痛……
那她,说离婚时,会不会跟他一样,心也尖锐地疼着?
如果真是那样,就停止这场闹剧吧。
他的臀部突然往前一挺,“咕叽”一声,约摸她手腕粗的内俱,瞬间没根而入。
“哈啊!”她痛到全身紧绷,额角汗涔涔的,“出去!呜呜……你出去!”
“出不去了……”
她在他的心里,出不去了。
所以,他也希望,她不要那么狠心,用一句“离婚”,就把他从她的世界里,彻底抹去。
“你里面又湿又热,还咬得那么紧……这么舒服,我怎么舍得出来?”
他低头舔吮着她雪白的脖颈,下身快速耸动,直挺挺的内胫在红肿的内碧里,凶猛地做着活塞运动。
“啊啊啊……呜呜呜不……”
他一来就这么剽悍,她根本就承受不住,身休摇摇摆摆的,双腿一软,身子往下滑去。
“啊……”
他呼出一口浊气,一手钳制住她的双手,不让她反抗。
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一条腿,让她的下身可以大大张开,更方便被他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