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了弯嘴角:“你以前可没这么含蓄,你都是直接说……大吉巴。”
温绣,人如其名,她看起来还算清纯温婉,秀气娇憨。
若不是亲耳所闻,他还真想不到,她居然会说那么多婬词浪语。
“真的假的?”
她在心里反复念着“大吉巴”这三个字,内心勉强能接受后,却发现那三个字在她嘴里绕来绕去,就是怎么都说不出口。
“这没什么好骗你的。”
他只瞒过她一件事——离婚。
在那件大事面前,其他任何小事,他都可以一字不漏地向她坦白。
温绣低头看着那根青筋偾张的阝月胫,柔荑来回抚摸着他坚哽的腹肌。
她的指尖,时不时会触到男根底部的黑亮耻毛,撩得他浑身燥热。
她的手稍微往人鱼线附近挪了挪,指腹摩挲着他靠近敏感带的文身。
“这个文身,是什么时候文的?”
“我们去民政局领证的那天。”
他其实是不大喜欢文身的,因为觉得这给人的第一印象不大好。
可是,她却说——
“文在这种地方,一般人都看不到的……而且,你不觉得在这么私密的地方,文上对方的姓名,很浪漫,很有归属感吗?”
他那时实在抵不住她的撒娇,便答应她,和她一起去文身了。
文身的过程中,他满脑子都是“温绣的先生”和“江承锦的太太”这几个字。
如她所言,他能深深地感觉到,他们是属于彼此的,不管是身休,还是心灵,都打上了对方的烙印。
“文身后,你还哭着说,我的名字碧你长,笔画碧你多,你觉得自己很亏。”
却没有说,后悔跟他一起去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