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国,曼谷。『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现在正是热季,从机场走出,一股热浪扑面而来,我看到接机人举着的牌子,牌子边站的是Poy,但举牌子的是另一个人。
走到Poy面前打了声招呼,他没有说话。我知道为什么,不过还是要‘适度’的表现一下关心。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随后掏出便利贴写道:“声带手术。”随手挥了挥让边上的人自行离开。
我点了点头,“要多久?”
Poy又写了几个字:“两周。”
坐车开到酒店,我拿下行李箱,Poy从车窗口递给我折好的便利贴,随后离开。打开纸,上面写着“晚上喝酒”,我摇了摇头转身走进大厅。
晚上,在酒吧,我对Poy说起准备离职创业的消息。Poy有些烦燥的在纸上写写画画,我看着他面前的那杯水没有说话,很明显这个消息让他有点措手不及。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肯定有了新的计划。当然我差不多也知道那个计划是什么。
按‘原来’的轨迹,我和Poy前后合作了十年。在这十年里,他是我最信赖的伙伴,和他的合作每次都很顺利,他工作的动力是强大的事业心,而我的动力是‘曾经’的家人。入狱后,我和共同策划了囚徒计划,郝老狗最后也落在他的手里。
我又等了一会,听到没有笔尖划过的沙沙声,慢慢讲起了自己今后的打算。
“虽然我准备辞职,但是我们的合作仍然会继续。最快六月份我会调出一笔资金到海外投资。顺利的话今年年底我应该会开一家公司,进出口也是公司的业务之一。”
“投资?收益大风险也大。我知道你的专业是国际贸易,金融方面从没听你说起过。看你的样子的似乎很有信心?” Poy略微有些意外,看着他在纸上写个不停,很明显他不喜欢这种交流方式。
“当然有啊。”看到他的样子,我笑着说道,“到时候你有兴趣我们也能一起赚钱。”
这句话是我的真心实意。但现在的Poy应该不这么想。
“再说吧。”Poy纸上写道。我笑了笑没有说话,等过几个月他应该会后悔没有早一点加入我的投资计划,不过我也不急,毕竟赚钱的机会有的是,我需要考虑的是怎么能低调的赚钱。
“公事讲完了,我还有点私事要麻烦你。”喝完这杯,趁着酒保重新倒酒的机会我对Poy说到。
“什么私事?”Poy有点怪。认识他几年,我几乎没有和他谈过私事。
“我需要一些东西,在国内不方便,还有就是我要有人教我怎么使用。可能的话,我还想学一些…”我示意Poy凑近点,“另外,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你学这个…”见酒保走了回来,Poy写道。“时间?”
“大概下个月吧,我能抽出一周的时间。”
“不够。”
我考虑了几秒钟,“只要基础的就行。”
Poy拿起那杯水喝了一口,放下杯子。拿起笔写道,“我会处理,邮件联系。”
余下的几天,我开始集中处理公司的项目。外贸公司就是这样,经常出差时间不定,白颖有怨言也是情理之中。
项目告一段落,我在泰国又呆了三天。换了个安静的酒店,这段时间我没有联系任何人,只在房中修习呼吸法。慢慢的我放松下来,平复好自己的心情。来曼谷前一晚的那次失态,让我意识到情感会被记忆影响。其实从见到佳慧,不对,岳母的时候,这种影响就已经开始,之后和白颖做爱的时候失控只是情感裂痕的爆发罢了。
回到十年前,我对现在的自己,以及那十年的记忆,要有一个更明确的定位,有了这个定位,才能展开下一步的行动。
走到窗前看着玻璃上的淡淡人影,其实答案就在眼前。我就是多了十年平行时空记忆的二十四岁的左京。
白颖,现在的她是我的妻子,我现在需要做的事很多,但归结起来一句话就行,那就是防止她滑入郝家这个泥潭。从我回来之后这是我最早决定要做的事,不过真的要用‘那件事’刺激她吗?我还在犹豫。还有就是要不能让郝老狗有接近白颖的机会。
李萱诗,就算现在她还没有嫁进郝家,她和郝老狗现在也拆不开了。甚至现在的她应该还认为自己能控制郝老狗。但没有想到她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郝老狗,等她发觉的时候已经太晚了。之前我一度想过只能消减她的罪业,但见过Poy之后,一个新的想法在我脑海中成型,不过这事再快也要也要等到明年,还有几个月的时间。
郝老狗,那现在的他还处在看着人畜无言的阶段。唯一一个对他有警惕心的人是何坤,可惜他的手段太差。找何叔合作?还是算了,甚至我都无法阻止他的刺杀事件。而何叔的前车之鉴也是我不想用这种物理消灭方式处理郝老狗的原因,至少是现在还不能这么做。先让这条老狗再蹦跶几天吧。‘曾经’的我太过看轻郝老狗,但现在的我不会。他自以为隐藏的很好,但只要他对我,对左家抱有恶意,我迟早会让我查到蛛丝马迹。我有预感,即使回到十年前,我与郝老狗迟早还是要对上。
从曼谷回到北京,小别胜新婚,因为上次的失控,这次我开始尝试用呼吸法调整自己以配合白颖,最后的结果我很满意,她应该也满意。
接下来的时间我在等待中渡过。说是等待也不是什么都不做,在网上浏览着各种信息,和我记忆中的进行比对,把一些有价值的信息记录下来,毕竟人不是机器,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也不能保证那十年里有用但不深刻的记忆会不会被遗忘,现在有空正好可以做些准备。
这期间我向公司正式提出离职申请,公司同意后我开始按部就班做着工作交接,交接后我手上只剩下了在泰国的那个项目。空闲中我甚至报了一个格斗培训班,虽然现代社会个人武力不值一提,但要是‘曾经’的我有格斗经验,在非洲说不定也不会挨那一刀。
之前投入股市的资金已经开始产生收益,我在曼谷的日子里这支股票已经开始上涨,记忆没有出现偏差的话,整个五月这支股票基本上都是上涨的行情,剩下的就只要在六月份的高位出掉就行,反正也就是赚多赚少的区别罢了。
准备再次前往泰国的前一天,我的手机响起熟悉的铃声,果然是李诗萱打来的电话。自从回到十年前,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除了对白颖的承诺,其实也是我之前还没有想好怎么面对她,好在现在这已经不是问题。
平常的问候,改变不了我的语气有些冷淡。她沉默了几秒,就说出了意外怀孕的事,‘曾经’的我也听到过,那时的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件事会成为郝老狗后续阴谋的开端。
接着她就借着意外怀孕的事和我们商量要提前结婚,其实这和‘上一次’一样,说是商量其实也就是通知的意思罢了。正应了那句俗语,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接着李萱诗还想让白颖作为娘家人参与婚礼仪式,‘曾经’的我没有表示反对,现在的我肯定不会同意。其实从娘家这件事来讲,作为左家儿媳的白颖到底算不娘家人还是两说。
既然要去长沙参加婚礼,白颖肯定要请假,我就提出顺便借着这次机会一起出去旅游度个假。白颖听了很开心,然后我们两个人研究起旅游的目的地。在我的刻意引导下,我们决定去泰国,理由也是现成的,我最近一段时间都在那边出差,比较熟悉。
再次来到泰国,表面上是要处理公司的项目,实际上是我的私事。
因为我上次和Poy提过这事需要保密,在曼谷的酒店里,我和白颖通电话报了平安。接下来一周会有替身代替我在曼谷活动,搞这么麻烦还是因为我不希望有人知道我要去哪。
泰国,清盛。
来到Poy的出租屋内,一个年轻人已经在等我们,在屋里他居然还带着墨镜和帽子。桌子上放着一个大箱子。
Poy介绍起这个年轻人,“‘北风’。他会教你想学的东西。要保密的话最好别离开这间屋子,一周后我来接你。”说完转身离开。
年轻人没有介绍自己的意思,直接打开箱子介绍起来。窃听器,比起市面上能找到的那种,这个体积更小巧,功能更强大,安装更方便,甚至还能改装。设定好后可以通过数据网络传输加密数据,内置电池可以支持两周,如果能够外接电源,这个时间可以长达两年。
“这是测试过的时间,具体多久要看使用环境。”年轻人补了一句。
接下来的一周年轻人开始教我怎么用,拆解,改装。除此之外还有开锁、观察、黑客、反监控。他没什么和我交流的欲望,每天过来教几个小时,剩下的就让我自己练习。
一周的时间很快过去,作为一个新手所学到的确实有限,按年轻人的话来说只是基础。不过应付接下来的事情也足够了,我又不是真的想当007。
回去的路上我问Poy:“‘北风’是什么人?”
“不能说,我只能告诉他这段时间休假,过来教你是赚点外块。”这也算是个回答。
“‘货’会直接寄到长沙,时间地点我用邮件通知你。”Poy的渠道能保证不被查,毕竟那些小玩意不可能正常通过海关。
回到曼谷,还有一件重要的事需要处理,下个月我和白颖的度假。
这次回国Poy亲自送我到机场,离开的时候说了句,“小心。”他知道我在做一些事,但并不想涉入过多。
时间来到五月底,没有意外,何坤找的杀手还是失败了,毕竟现在的郝老狗还处在一个打七个的阶段,按‘原来’的轨迹被酒色淘空身子也要在数年之后,何叔的牢狱之灾还是免不了。
提前了两天来到长沙。来长沙是为了参加李萱诗的婚礼,我而提前来是因为是要见两个人,取一点东西。其中一个人是在‘原来’的轨迹上教了我呼吸法,算我半个师傅的毛道长,虽然他本名应该是毛道。毛氏药铺附近街道和几年后变化不大,没有进门之前就看到毛道长在药铺称药,比我记忆中的年轻。看到他的时候我脑中灵光一闪,人的性情是随着经历变化的,几年的时间足够改变一个人。现在的我提前与他认识并非好事。见面,买药,出门。说是买药,就是半斤枸杞,两人甚至没有互通姓名。『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他的牢狱之灾还在几年后,不必急于一时。
离开药铺,我打消了去见寻寻的念头,去约好的地点取走了Poy送到的窃听器。虽然直接也能用,但是如果想不被人发现,还是得做改装。
第二天白颖也从北京赶来,作为医生假期有限,提前来没有必要。作为女方亲属,我和白颖住在长沙市预先包下的五星级酒店,按照婚礼习俗,李萱诗今天还不能露面。她的两个闺蜜徐琳和岑青箐,正陪她在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里。
当天中午,我们在酒店看到了迎亲队伍,正中间就是一整个暴发户形象的郝老狗。这是他人生的高光时刻,按‘原来’的轨迹这只是他人生的第一个高光时刻。他今天笑得很开心,看到我笑的更开心。我也对他笑了笑,毕竟人生就这么一个高光时刻也没必要扫他的兴。
这场婚礼闹剧,我已经经历过一次,比起当年那个很傻很天真的左京,现在的我看着鞭炮连天,锣鼓响动,唢呐齐鸣,喜庆的乐曲,总觉得有种不真实,整个人仿佛在看沉浸式电影。白颖感觉到我的不对劲,挽着我的手紧了紧,我转过头看了她一眼,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胳膊表示没事。
第二天,我们随送亲队伍来到郝家沟。在郝家覆灭后,我再次见到了那一座青砖白的三层小洋房,在众多排列不一的红砖瓦房当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如果按‘原来’的轨迹,随着李萱诗开公司,郝老狗从村长爬到副县长,这幢小洋房会再建侧楼,最后成为‘郝家大院’。
院子里九台宴席,加上外面的宴席,总共有一百桌。这绝对是郝家沟有史以来最隆重的婚礼。随着一套怪怪的‘古法’婚礼结束,徐琳从郝老狗手里接过李萱诗的手,牵着她徐徐走进后厢房。
整个婚礼,最精彩最热闹部分,就是晚上郝家沟村民闹洞房了,上次的经历即使是‘曾经’的我非常不适,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但也没必要再受一遍,白颖看着尺度越来越大的闹洞房习俗脸色也不好,我拉了拉她离开了洞房现场回到了我们的房间。
白颖看了看我,还是忍不住说道:“你没有发现,妈今天的表现很怪。”
我看了她一眼,转头看向窗外,“反正也就这一次,既然已经嫁了,开心就好。”
“但她这样子…”说了一半她就不再说了。
也有演给我看的成份,但我不能和任何人说,白颖也不行。
晚上终于安静下来,郝江化拉着李萱诗上了二楼。我和白颖住在楼下。我再回想了一遍明天的行动细节,低头看到白颖抱着我也睁着眼睛睡不着,本来在房间做什么都没事,但一想到郝家那帮人在听墙根就什么心情也没了。
早晨,阳光明媚,空气清新。今天上午李萱诗会很忙,而郝老狗也不会闲着。提前来长沙,看着郝家那帮人闹洞房,昨晚睡在小洋房里都是为了今天做的这件事。而这也是我回到十年前做的风险最大的一件事,一旦被发现我必须更改后续的所有计划。
进入主卧室,也就是昨天的洞房现场,我扫了一眼卧室的布置,和视频里的一样,昨天晚上我也再次确认过。换上改装品,这也是窃听器的优点,可以相对容易的加装到普通物品里,就算是坏了也只是被整体换掉,被发现的可能性很小。如果是摄像头就会大大增加被发现的机率。
两分钟后我回到楼下。从早上开始李萱诗已经在厨房里准备午饭忙得热火朝天了。中午这顿饭按本地风俗,这顿午饭母亲夫家的人不能动手,但也没有说不能花钱找人打下手,李萱诗最不缺的就是钱,左家的钱。
整个席间和‘原本’没多大不同,只是我看到这一大桌在我的记忆中已经死过一次的人,又回想起出狱后的那几个月,鼻间甚至嗅到了淡淡的白沙烟气,看着满桌的饭菜也没了胃口。整个席间我的情绪不高,郝杰敬酒我也怼了回去,郝家现在还没发迹,一桌子的人也没敢多说什么。白颖作为我的妻子现在自然还是向着我,但在李萱诗面前也没有多说话,只是拉了拉我。
吃完午饭,客人们陆续离开。我和白颖在也准备辞行回北京。
“京京,颖颖,你们可以留在郝家沟玩几天。”李萱诗出言挽留我们。
一边的郝老狗看着也想帮腔。我看着他,“你最好别说话。”
“不用了,今天下午我们直接回北京。” 我对李萱诗笑了笑。“旅游的话,我们已经订好去泰国的机票,明天就走。”
“还有。我们来郝家沟是为了参加你的婚礼,这里再好也和我没关系,没事的话少叫我们过来。你就在这里当‘郝家’的媳妇吧。”我的语气转为严肃,指了指郝老狗和郝小天。“他们两个以后来北京,我们左家恕不接待。” 说完我拉着白颖转身离开,
回到房间收拾行李的时候,白颖还有点不安。“你刚刚这么说是不是不太好。”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我现在顶多是和郝家切割关系,也没说不认她这个妈。”我安慰道。
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我甚至向白颖提了一个小‘建议’。“到泰国要穿泳装,下面的毛可以处理一下…”
白颖听到后果然不再担心,给我做了一个凶恶的表情又翻了个白眼。
回到北京家中已经快到晚上九点,我和白颖开始收拾东西明天去泰国。来到书房,我在电脑上登录邮箱下载查看了一下窃听器发来的录音,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我还是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果然还是那个色胆包天的郝老狗。李萱诗,你会选择怎么做呢?
…………
来到曼谷,阿波已经在机场等我们,他是我们这几天的司机兼导游。在去芭提雅的路上,阿波一边开车一边吹牛,两个多小时的路程大多都是他在说话。按他的说法,自己虽然年轻但干这行已经好几个年头,舅舅是当地警察局的分局长,别的地方不敢说,在芭提雅就没有他搞不定的事。
走进预定的别墅,独栋双层带露天泳池,内部的生活设施非常完善。本身这片区域就是作为度假别墅建造的,附近还有带室内泳池的三层别墅。这套别墅在预订之前发给白颖看过,她觉得不错我就订了下来。
我和阿波在车后拿行李的时候, 他秘兮兮的拉住我,“药,要么。”
看着他熟门熟路的样子,说自己有帮派背景应该没错。泰国的药物泛滥在东南亚都挺有名,作为旅游城市的芭提雅就是更是如此。
“…,什么都有。价格好说。”阿波开始介绍起自己手上的货。
“不用了,每样都来两颗。”我没有用的想法,但是既然他开了口,买了就买了。“私下给我。”
“明白。”
来芭提雅的第一天没安排什么活动,就在周边夜市上逛了逛。第二天是去海滩,白颖穿起比基尼之后狠狠瞪了我一眼,本来我还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的比基尼之后我明白她居然真的做了那个小‘建议’。
当天晚上,我假装接到电话,向白颖告假前往曼谷。
“颖颖,公司在曼谷还有一点事要我处理。”我装作为难的样子小心向她解释。“不然这样,我今天晚上就走,明天上午处理完,快的话中午就回来了。”
白颖的不开心是肯定的,但毕竟明天我就回来了,而且这是突发工作,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离开别墅后,我打了个电话给阿波,告诉他明天别来打扰我们,有事我们会联系他。随后我走到相隔不远的出租屋内,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一些工具。房间里除了之前专门送到的电子器件外就是我订购的各种东西,为了掩人耳目同样的东西我甚至订了好几套。看到那一堆面具,我选了一个小丑样子的放进背包。算算时间,差不多快到曼谷的时候我给白颖发了条微信。作好准备后我抓紧时间睡了几个小时,接下来的一天会很漫长。
凌晨四点,关闭闹钟之后我收拾好东西离开出租屋,手机已经接上电脑,为了之后的‘那个’电话。
进入别墅,在楼主厨房选了一把刀后,我轻声上楼进入卧室。白颖还在睡觉,薄被只盖了一角。身上只有一件月白色丝质吊带短裙,肩膀、锁骨、以及大片酥胸都裸露在外,甚至能清晰看到乳头顶出的形状,长度也只是堪堪遮住屁股。下体则是一条系带白色丁字裤,这套衣服应该是她专门带过来的。看着她的样子我突然觉得自己这么做其实像个变态,要是我没骗她离开,昨晚就是我们的浪漫之夜。但想到前天听到的那段录音,另一个白颖后来的样子,我定了定,调整自己的呼吸开始扮演起强暴犯的角色。
打开灯,轻轻捂住她的嘴,再用刀在她跟前晃了晃。我不确定她能不能看清,但就算能看清应该也就只看到一个戴着小丑面具格子衬衫男。确定她已经已经清醒过来之后,我把她翻了个身呈趴卧的姿势,绑住了她的手脚。
“你想干什么?”意识到在外国,白颖换了英文,“ht r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