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意识里,炮友、泄欲工具的形象,逐渐替代了父女间温情的记忆,将二十多年建立的羁绊染上腥臭的白浊;第三天,刚从满是秽迹的客厅地板上醒来,两人就陷入了新一轮的性交拉力赛,甚至乱伦交媾变成了比呼吸更加重要的生存行为,理性接近崩溃的徐焰不得不再次和老父谈条件,将时间延长,将频率降低。
老徐狮子大开口提出一年,徐焰抵死不从只答应一个月,即使被肏得哀哀直叫尿水喷溅也不管用。这次徐焰是铁了心要拒绝老父,她雌性的本能无比清楚,如果真的被老父屌上一年,她会沦为老父的肉便器,臣服在他超强的性能力下,彻底成为乱伦小母狗。
最后还是老徐祭出了装可怜的招式,才让孝顺的女儿在失中同意了两个月的期限。
这场“谈判”持续了五天,徐焰也五天没能直播,因为脸上一直是高潮母猪脸的表情,根本不能见人。
但代价远没有如此便宜,很快,沉溺于乱伦交配中的徐焰就收到了一份大礼。
被老徐内射后,徐焰骨子里的骚劲全被挖掘了出来,“工作装”越来越性感暴露,甚至到了真空上阵打擦边球的程度,结果就在直播中,两点激凸忽然渗出滴滴淡白乳汁,登时引起了巨大的轰动,排名前几的大哥嗷嗷嚎叫着为这淫艳的一幕刷了上万礼物!
徐焰没发觉异常,还媚笑着连声道:“感谢哥哥的礼物~~”,直到在她身下享受丝袜足交的老徐小声说了一声她才反应过来,几乎是脸色惨白地赶紧下播。
待回忆起自己上一次月经的日期,徐焰大脑嗡的一下成了团浆糊。
去医院检查回来,徐焰看着报告单上的怀孕三个月,整个人都傻掉了。
都怪疫情,是的,都怪疫情!要不是天天闷在家里不明日月,自己怎么可能没发现月经的异常……
当晚躺在床上,徐焰开始一一排除嫌疑人:首先爸是不可能的,跟他做爱才半个月,虽然射了很多进去……不,老流氓爸爸曾把精液涂在假阳具上,算算时间,刚好他搬过来三个月了……
纵然心焦如焚,想到这里她仍然不可抑制地有些害羞,恨恨地锤了一下还在自己身上耸动的老父,嗔怒道:“爸,你害死我了!光知道刺激……舒服……没有一次是注意安全的!……啊……我,我明天要去堕胎……你得陪我一起……啊!”
老徐不慌不忙地挺送着:“别急,先搞清楚是谁的种,虽然爸射了那么多进去,但最大的可能还是小黄嘛。”
徐焰咬着樱唇,娇喘道:“我,我和他都会戴套的……啊……倒是爸你……”
“别那么肯定,爸可是专门了解过的,戴避孕套也有怀孕风险,一不小心啊,就会中大奖。”
“那……那……啊……孩子有可能是小黄的?”听到这里,徐焰心中顿时松了口气,像抓到救命稻草般追问,大屁股扭得越发欢快了。
老徐斩钉截铁道:“必然是小黄的,爸都多少岁了,精子哪有活力,你别乱想,能生还是生下来吧,堕胎损阴德,造孽啊。”
徐焰忍不住愧疚地流下泪来:“爸……我给你丢脸了……我也成了妈那样的坏女人……哦……女儿……对不起你……啊……哈啊……要不……我们打掉吧……嗯……我不想……让您再受累带宝宝了……”
老徐笑道:“别想这些有的没的,娃娃是无辜的,只要是我们家的种,爸都喜欢。生下来爸帮你带,爸不怕辛苦,你好好工作,不会影响你的。”
徐焰不由感激地哭出声,用力抱住老父,两人因为陡然深插的阳具都不由自主快美呻吟起来。
老徐顶住女儿小穴一阵快屌,鸡巴抽搐着射进子宫,又美美吃了一会儿女儿的奶水,牙齿轻咬着血红的乳蒂,稍一用力,便滴滴答答流下一串乳汁。
“嘿,这奶量……以后娃娃是饿不着了……咕噜……就是味道有些淡……不过是初乳嘛,听说最养人了……咕噜……”
吃完奶,老徐下床找出刚到家看到的那件紫色高开叉绒面旗袍,给徐焰换上,从背后抱着她坐在电脑桌前,点开自己录制的女儿直播视频,津津有味地看起来。
“讨厌,居然和那些下流男人一样,录女儿走光的视频做配菜~~”
徐焰瘫靠在他怀里,老徐也不急抽插,轻熟的初孕肉穴一收一缩地自觉夹紧鸡巴侍奉起来,子宫也卖力地轻嗦铃口,就像是最殷勤的按摩一样。老徐闲适地轻抚肥臀,他知道女儿这里最是敏感,如果想要肉穴蠕动得更加激烈,只要瘙痒般地轻轻摩挲,就会收到小穴的热情回应。
看了一会儿视频,老徐就放下手机,打开梳妆镜的灯,仿佛小时候编辫子般,细心帮女儿化妆。
他手艺粗糙,大红眼影腮红往上一通乱抹,徐焰纵然天生丽质,此刻却艳俗得仿佛站在巷子里接客的妓女,老徐故意抬高她,在镜中露出两人交合的下体,更是加重了这种风尘感。老徐看得鸡巴怒胀,在小穴里又射了一炮。
徐焰的大屁股如磨盘般用力扭了几下,似要碾磨出鸡巴里最后一丝精液。血红乳头缓缓渗出两滴淡白母乳,将坠未坠,被老徐手指接下,抹进徐焰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