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这么一个尤物,文睡得很香,第二天一大早醒过来了才发现一只手被沈容馨当枕头压了一夜,血液不畅,几乎没有任何知觉,像块腊肉似的。『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沈容馨双手也搭在文身上,安详的睡姿表明她还不清楚到底有什么事发生。
文小心地把快被压坏的手从沈容馨身下抽出,尽量不惊动她。
窗外天蒙蒙亮,看来时间还早,不知道是不是人逢喜事精爽,文一点也不觉得困,昨天积累的疲劳似已在沈容馨的娇躯上发泄殆尽。
小城市的早晨特别宁静,只有睡梦中人那均匀的呼吸声提示着时间的流逝。
文伸手掀开半遮的窗帘,黎明的光线让室内不那么昏暗了,床上的女人更显艳丽,被子外面裸露的肌肤隐隐散发着光泽。
文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她柔嫩的背脊,沿着脊椎骨一直到股缝,这身体是如此的让他着迷,他感到下面的硬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直立,如果不是担心老师随时会醒过来,他早就再要一次了。
要不要主动唤醒沈容馨,或者还是等待她自然醒?文有些迟疑,最终决定由沈容馨自己来发现好了,他就继续装睡吧,给点时间多考虑一下。
以后沈容馨会怎么看待自己,谜底可能一会就要揭晓了,他想到这里,心头有点紧张,也有点兴奋。
最糟糕的结果莫过于沈容馨要翻脸告自己强,但是可能性低到可以忽略不计,她缺乏上法庭的勇气,不然也就不会被自己拿裸照当把柄任意玩弄了。
最理想的结果当然是她愿意做不公开的情人,那样的话白天授课的老师到了夜晚就摇身一变成为自己的性伴侣,左右手从此可以退休了。
不过这听起来就感到好像在做白日梦,现实应该会介于两者之间吧。
沈容馨朦胧中感到身体被人抚摸,想要查清是怎么回事,但眼睛却无法睁开,努力一会后又进入梦乡。
过量的酒精让她的疲劳度大增,根本不能和以往的作息习惯一样早早爬起来。
冬天的太阳软绵绵的,好不容易才让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入屋子里。沈容馨对强光特别敏感,紧闭的双目瞬间睁开了。阳光正照射在她的脸上,由于眼睛还未调整适应,一阵目眩又合了上去,许久之后才重新打开。
大概是宿醉的影响,沈容馨只觉得头痛欲裂,下体的莫名疼痛倒没有在意,也未发现旁边睡了一个人,挣扎着爬起身来。
被子滑落之后她才察觉异样,胸前的乳峰竟然失去了胸罩的支持,有下堕的趋势,她平时都会换上睡衣就寝的,怎么昨晚连内衣都没穿就睡着了。
她的脑袋现在虽然不太好使,但也知道不对劲了,玉手往臀部摸去,果然内裤也找不到。
莫非她酒后放纵裸睡了一晚,她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这时候右手忽然碰到了一个不明物体,柔柔的,烫烫的,她往身旁一望,才发现从来都是一个人睡的单人床不知为何多了一个男人,而这男人她并不陌生,正是自己的学生宫文。
“哎!啊——”未经思考,沈容馨本能地发出一声尖叫,突然而至的意外将她的意识,她的困倦统统冲走。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没有留下半滴回忆,但根据现状看显然不会是好事,自己身为一名教师,同时又是一个女人,怎么会让男生在家里留宿。
沈容馨起来的时候,文就感觉到了,他根本没睡着,一有动静便悄悄在眼皮下睁开一条小缝来查看情况。
既然这位有点迷糊的老师已经发现,他也没必要再装睡了。文一副被吵醒的模样,懒洋洋地伸直了身子,打了个哈欠。
嘴边的口水似乎也没擦干净,懵懵然地说:“老师,这是怎么了,我为什么会睡在这里?”
沈容馨心里念叨着:你问我,我又问谁去。她原本还想盘问文来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现在此路不通,文好像确实不知情。
她犯难了,该不会文以为是被她诱拐上床的吧,可是她才是有苦说不出的受害人啊。
她脑子已经乱成一团,根本不懂自己应该先做什么,如同一具雕像般一动不动。
文双眼不客气地盯在沈容馨身上,沈容馨被直勾勾的双眼弄得不自在才清醒过来,猛地察觉自己仍处于全裸状态,忙把被子拉回挡着。
文不敢阻止,任由她把覆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扯去。沈容馨先周身检查一遍,确认不会走光才敢抬起头望向文。
不看还好,看了才发现文居然也是全裸的,那根直挺挺的阳具犹如即将发射的火箭耸起。
沈容馨吓了一跳,急忙背过脸去,小声地说:“有问题等会再谈,你先把衣服穿上到客厅去。”
文遵照沈容馨的吩咐草草穿上衣服便出去了,坐在一张长椅上,等候她问话。
沈容馨从脚步声判断文离开后,才除下披在身上的一层厚棉被,让雪白的胴体沐浴在阳光中。
她不止一次地祈祷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过存在于梦中,等一觉醒来所有事情就结束了。
可是这个梦很诡异,她掐了掐自己的手臂,能感受到疼痛,而赤裸的身体也有寒冷的感觉。
她摇摇头,再眨眨眼,天哪,这么荒唐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她竟然和学生赤身裸体睡在一起。
身体的肌肤依旧洁白亮泽,可沈容馨知道她和以前不同了,床单上梅花样的血迹,自身下体的疼痛,都表明自己的贞操已在昨晚交给了她的学生文,真实度不容怀疑,怪的是自己对这一点却不感到心疼,真正头痛的是由此引发的一系列难题。
昨天穿过的衣服通通不见了,沈容馨不方便出去找,直接从衣柜里面翻出一套新的穿上。
一整天没洗澡了,自己的身体似乎散发出靡靡的气息,她没想过这实际上是昨晚在床上的剧烈运动造成的结果,只觉得全身粘乎乎的不好受,还把换上的新衣服也弄脏了。
沈容馨这次穿衣速度称得上是有生以来最快的,前后不到一分钟时间。
她走到镜前瞧了瞧,也许是心理作用,面色比往时红润了不少,不过光看外表显示不出太大变化,她的心情稍稍平复下来。
自己也要出去了,身为老师的一方,身为成年人的一方,应该在解决问题方面起主导作用,别想着依赖文这位小男生。
她迈开了步子,下身忽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由于步伐迈得太开,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好像再度撕裂了。
她狠下心来强忍着,双腿夹紧一步一步从卧室里走到文跟前。
沈容馨走路的姿势相当别扭,可在文眼里也是别有情趣,他关切道:“老师,你是不是受伤了,不要紧吧?”
“没事,不要紧的。”
沈容馨俏脸一红,自己弄成这副样子就因为他在作怪:“文,你老实告诉我,你知道昨晚我们喝酒之后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吗?”
文看不出沈容馨的表情到底是害羞还是生气,生怕一个不小心说错话被她连皮带骨头吞下去,静默了一会,没有回答。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说出来吧,不管发生什么事,老师都不会怪你的。”
“老师,我真的不清楚,我只记得昨晚我喝了几杯酒,很快就醉了,之后发生什么事情也想不起来。然后,今天早上,莫名其妙地我就一丝不挂躺在老师床上了。”
要是被套出真相那可就太笨了,就算死撑也得撑下去,文立定决心要把牢底坐穿。
文说的其实就是沈容馨所能了解的,把主语和她调换一点问题也没有。
那么说,昨晚她和文是因为酒后乱性睡在一起的,谁主动谁被动也搞不明白,不过这无关紧要了,毕竟她是老师,因为自己遇到的困难让学生陪自己喝酒本来就是非常不理智,有违操守的做法。
沈容馨垂下头,轻声说道:“对不起。”
“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才合适,有一个问题不知道……”
“你说吧。”
“我和老师仅仅是睡在一起吗,还是已经有过性行为了。”
文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万一她矢口否认怎么办。到时如果自己坚持拿证据来说明两人已经发生性关系,反而会惹沈容馨怀疑自己早有预谋,最后暴露出来。
沈容馨听后一惊,她以为文该知道他们已经突破底线了,却不料文所知道的还不及自己。
要不要欺骗文说两人虽然脱光衣服睡在一起,但始终严守礼节,这样的笑话也许文会相信也说不定。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这么一来,两人的关系就不用那么尴尬了。可是,采用这种做法真的好吗?
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不知道出于什么缘故,沈容馨明明相信这种事不挑明比较有利于己,可还是更愿意于对文实话实说。
“我说实话吧,刚才在床单上我看到血迹,估计是落红……”
沈容馨怕文不理解,又补充了一句:“你明白是……是什么意思吧?”
“我明白了,实在很抱歉。”
这时候再装嫩未免太做作,文点了点头。
“说什么呀,过错方是我才对,你可以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吗?”
沈容馨内心很矛盾,既希望文有所表示,又害怕他会有出格举动。
“这怎么行,我不是随随便便的人,我一定要负责补偿老师的真的很喜欢老师,是男女之情的那种喜欢,我想要当老师的男朋友。”
文严肃的表情不像开玩笑,这种场合也不适宜开玩笑,可是他的话未免太惊世骇俗了,高中的老师怎么能和自己的学生谈恋爱,不光学校,放到社会上也是不被容忍的。
“你可能想歪了,老师不需要什么男朋友。”
“我是认真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反正不知不觉喜欢上老师了,不然我怎么会想办法缠着老师呢。老师,就当这是天意,你给我一次机会吧。”
“可是……”沈容馨正要想个办法婉转地拒绝,以后相处不会冷场,忽闻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话语。
沈容馨正好借此逃脱,打开门一看,却是她最不愿意见到的人——她的前男友陈希,他递过来一束新买的玫瑰,赔罪道:“昨晚真对不起,现在过来请罪。”
沈容馨如同霜冻过的脸蛋没有丝毫融化的迹象,冷冷地回应道:“不必说那么多了,我们已经分手,以后谁也不认识谁。”
说罢不再理会他,直接把门推上锁好。
陈希捧着送不出去的花显得有点尴尬,昨晚的事情他留在脑子里的印象也是模模糊糊,依稀记得说过一些骂人的话,可沈容馨至于这般对他吗,他都来负荆请罪了。
陈希今早起来就特别郁闷,旁边竟然躺着一个涂满胭脂粉末的陌生女人,房间也不是他回国这段时间订的豪华套房,总之一切都反常。
迷幻药的作用来得快去得也快,而那些啤酒本来就不在话下,睡了一觉之后,陈希精好了很多,对昨晚的一些表现并没有全盘忘记,直觉告诉他要马上去跟沈容馨道歉,可对于他自身为什么会睡在这里就毫无头绪了。
他想着想着,脖子突然被蛇一样的手臂缠住,那名和他同床共枕过的女子醒来了。
陈希烦躁得很,根本不想和她调情,抓住她的手臂放到远处。风尘女很不高兴,厥起嘴巴说道:“先生真是薄情,昨晚缠绵了那么久,一下就翻脸了。”
陈希找到自己的钱包,随便掏出几张大钞,朝她乳房上甩过去:“钱拿到手了,现在给我滚蛋,马上!”
薄情?他只知道什么叫逢场作戏,说来说去还不就是为了钱,干干脆脆打发她了事,说起来,用钱甩人的感觉真不错,他的心情似乎有所好转。
再定睛一看,那女人好像听不懂,还赖在床上,陈希心里有气:“怎么了?”
“客官,咱们不是说好了吗,包夜就要五千大洋,这里似乎不够哦,嘻嘻……”
遇到黑鸡了,陈希实在不忿就此被宰一顿,但更不想被她缠得脱不了身,引来地头蛇招致更大麻烦。算了,他选择忍气吞声,将钱包里剩下的现钞都倒出来。
“就这么多了,要是不够我也没办法。”
“帅哥你在床上表现还行,剩下的两百块就免了。”
她不客气地将拾起来的钞票放入外衣口袋里,眼似轻蔑又似嘲笑,大大咧咧地把衣服披上就离开这套双人房。
临别之际,她又想起来一件事,手指在门后的钥匙卡上弹了两下:“按照行规,订房的钱是客人自己掏的,不过看你囊中空空,我就做做好事,帮你付吧。”
陈希感到自己受了莫大侮辱,明明被坑了却弄得要一个婊子同情的地步。
他想要拒绝,虽然他现在身上一分现金都没有,但还有一张国际通用的金卡,里面的存额即使住黑店也能应付,可是那婊子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时间就走远了,他不可能追过去,更不可能对一个妓女大吵大嚷,只好享受她的“恩赐”。
不留又被耽误一段时间,陈希匆匆忙忙到一层的花店里面买了一束花,然后马不停蹄赶往沈容馨的单身公寓。
酒店的某个角落,被文收买的女郎正得意地数着自己的劳动成果。
文出的价很高,可惜被酒店分成提走了很多,而陈希给的“小费”,可是悉数落入她的荷包。
她是这一带的头牌,等闲人不容易请到,可是那些请得起她的人,为了不浪费,必定抓紧每一分每一秒对她进行压榨,玩一些变态游戏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因此虽说她的每小时租价最高,可赚的钱也是最辛苦的。
她最希望的莫过于以后每晚都能像现在一样轻松来钱,甚至连双腿都不用张,只要配合好一场戏就行了。
陈希只知道自己要向沈容馨道歉,具体做法却没有多加考虑,因为他昨晚说的一些荒唐话自己都记不清楚,只以为女人都是很好哄的,带上鲜花礼物结合甜言蜜语,沈容馨被逗开心了就不会再计较。
谁知道沈容馨根本不领情,三言两语就要打发自己走人。这和以前不大一样,无论他们闹过多大矛盾,沈容馨也会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不至于直接让他吃闭门羹。
陈希简单检讨了一下,弄不明白伊人如此生气的原因,归结为小姐脾气发作。
他自己也是满腹委屈,强忍着才一直没有发作。他很喜欢沈容馨,可他认为这个女朋友现在的作为已经接近于他的底线。
结婚前男的一方非得要卑躬屈膝低声下气么?陈希对此向来都表示怀疑。可是看情形不这么做又无计可施,他暗怨这社会风气把女人宠坏了,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再次敲响了房门,口气已经失去了往日的耐心:“沈大小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要这样对我,我来请罪还不行吗?你总得先听我说几句话吧。像上次那样不就很好吗,遇到事情积极点才有解决办法啊,老是憋在心里不说生闷气我是仙也没辙。”
“你我都是老大不小的人,都要谈婚论嫁了,少点脾气好不?为什么一定要让旁人看笑话啊。我是男人,有自己的尊严。你应该懂点事了,偶尔使一下刁蛮劲无所谓,但总不能一辈子都这样吧,我忍一次两次可以,八次九次勉勉强强算了,可几百次,上千次的话,谁也受不了。”
“别老当自己是公主宝贝,你不再是十六七岁的少女了,我也不是以前的毛头小伙,有自己的事业,很忙,就算休假也要处理一些业务,实在没空陪你玩这么无聊的游戏。”
门“啪”地一声开了,沈容馨依旧不给一点好脸色,她的身旁还站着一位男孩,年纪不大,眉角间的嘲弄却让陈希有受到威胁的感觉,尤其是他还敢在自己的心上人面前衣衫不整,也太放浪形骸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陈希感觉对他并不陌生,好像之前在哪里见过面一样。
“我也没空跟你多说,总之这里不欢迎你。”
“你今天情绪好像不怎么好,那我先告辞了,下回等你冷静点再找你谈谈。”
陈希有点后悔自己没有判断形势,贸然撞进火药桶,另外附近有文在场,要他光天化日之下用死缠烂打的招数太难了,他不愿意将自己苦求女友的画面展现给外人。
“陈先生,请你以后不要来找我,我和你再没有任何关系。”
沈容馨无法忍受他这种目中无人自以为是的态度,以后可能的见面也提前拒绝了。
“为什么?就算你不把我当男朋友,至少也得给我身为一般追求者的权利吧。”
沈容馨咬咬牙,好像下了很大决心的样子,将文推上前,艰难地与陈希声明:“你看清楚,他现在才是我的男朋友,为免一些不愉快的误会,请你以后别再和我联系。”
“你?”
陈希的脸色霎时间变得非常难看,不过这名少年能成为他的情敌也太匪夷所思了,他稍作思考后便怀疑这是一个骗局,最好沉容馨仅仅想气气他而已。
想到这里,他的语气缓和了很多:“你在开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