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齐娜不知道她们说的那个温妮是什么情况,这时候她虽然看到安娜贝尔情况好转,但也没有对两只哥布林放松警惕。
奥尔齐娜询问格鲁鲁:「给安娜贝尔治疗,我们需要支付什么代价?」
格鲁鲁摇摇头:「什么都不用。」
多罗贱兮兮的笑着看向安娜贝尔:「如果你愿意来我的巢穴做性狗肉畜当然也是很欢迎的。」
奥尔齐娜瞬间拔出匕首。
多罗没理她,继续馋惑安娜贝尔:「现在不愿意的话,当然也不要紧,我不会强迫你的,但你哥哥可已经做我们的性狗很久了哦。」
安娜贝尔有点茫然:「哎?哥哥他……」
虽然听安斯艾尔说起过,但从这只哥布林的嘴里这么直白的说出来,还是让她很难堪,自己最爱的哥哥曾被它们当成肉畜玩弄,心里很不是滋味。
安斯艾尔看妹妹脸色不好,蹲下搂住她:「安娜,我……」
多罗:「别不好意思,你只要点点头就能和自己哥哥一样了喽。」
格鲁鲁也表示赞同:「嗯,你们兄妹一起做性狗的话,那可是很舒服,很开心的,我们就都是同伴了。」
奥尔齐娜挡在兄妹两人身前:「胡说八道,哪有人愿意给魔物做性狗的。」
多罗笑了笑:「呵呵呵,别这么大敌意,你是安斯艾尔的朋友,我又不会强迫你。」
见奥尔齐娜都要忍不住动手,安斯艾尔赶紧拦住她,给双方打圆场。
首先再次感谢格鲁鲁对妹妹的救治,但格鲁鲁则表示安斯艾尔是同伴,不用任何感谢,要她做什么都可以。
然后精灵少年也感谢多罗没有强迫他的妹妹和朋友,对此多罗只是大咧咧的笑了笑,很自信的说你们迟早都会成为自己的女狗 ,不用着急。
多罗和格鲁鲁今天才刚刚返回到巢穴 ,还有不少事等着处理,于是又聊了几句之后,就在奥尔齐娜杀人的目光注视下离开了。
多罗临走时还对精灵少年发出邀请:「明天凌晨还有庆祝大会,记得早点来。」
安斯艾尔苦笑不已。
……奥尔齐娜等多罗和格鲁鲁离开后,收起匕首,稍微放松了一点儿,作为资深冒险者,她可以隐隐感觉到那两只哥布林的强大,给她带来很大压力。
奥尔齐娜看向安斯艾尔:「它们真的没有威胁你么?我还以为会强迫我们屈服作为治疗的条件。」
安斯艾尔苦笑着摇摇头:「多罗把我当作伙伴,应该不用动粗的……吧。」
奥尔齐娜:「哼,我看它们只是觊觎你的美色而已。」
安娜贝尔坐起身:「那,哥哥,你是不是和他们都亲热过啊?」
安斯艾尔扶起妹妹,顾左右而言他:「安娜,你刚好别乱动……」
奥尔齐娜叹了口气:「我确实没有感受到它们的敌意,看来,你说的那些都是真的……」
安斯艾尔:「多罗和格鲁鲁对敌人和没有理智的魔物很残忍,不过那是魔物的生存规则,但对于『朋友』和那些『女狗 』都很宽容,或者说是体贴随和,除了强制要求一些性行为,并不会故意虐待取乐。」
两名精灵少女想起之前过来这里的那些女性 ,到确实是如此。
奥尔齐娜:「但强迫猥亵和轮奸女性本身就是邪恶的。」
安娜贝尔笑起来:「嘻嘻,它还说要当上魔王呢,那肯定是邪恶大反派了。」
妹妹被治疗之后感觉好了很多,烧退了,小腿的疼痛消失了,而且来了胃口,接过安斯艾尔递过来的果汁小口小口的喝着,味道甜甜的。
……哥布林的巢穴里,内部洞穴石室。
艾薇拉在妈妈怀里哭了好久,这几天受到的委屈都发泄出来,泪流满面,一边抽泣,一边哭诉被那些哥布林侵犯时的屈辱难受。温妮知道这些都是因为自己造成的,心里难过,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只能紧紧搂着女儿。
过了好半天,艾薇拉总算是平静下来,这才抹了抹眼泪,起身仔细查看妈妈的情况。温妮刚刚洗过澡,身上有香皂和香水的味道,皮肤光滑白皙,脸色红润,只是刚刚哭过,眼睛有点红。
穿着一身米黄色的连衣裙和白衬衣,衣服材质很高级,布料柔顺干净,也没有补丁 。温妮从床边的小桌子上给女儿拿了一杯果汁,透明玻璃杯晶莹透亮,一看就是上等货,比她们家用的木头杯子高级多了。
艾薇拉疑惑的喝了饮料,心里全是怪异的感觉,她妈妈完全不像是被胁迫的样子,甚至好像比以前在家时还要过的滋润。
女神官拉起温妮的手:「妈妈 ,你,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那只哥布林说你和它们是一伙的……」温妮攥着女儿的手指 ,她还是不确定应该怎么向艾薇拉解释,虽然这些日子以来,已经想象了很多次,但事到临头,以前准备的说辞好像都无法出口了。温妮犹豫了一会,决定先对女儿好好再道个歉:「对不起,艾薇拉,都是妈妈的不好,让你担心,又让你遇到这种事情 ……」
艾薇拉摇摇头,没等妈妈说完:「嗯,那些不重要,但是,妈妈你到底在这里做什么啊?卡特大叔说你在接了一份兼职,怎么会和这些魔物混在一起?」温妮叹了口气:「艾薇拉,妈妈其实,其实是这里的性狗肉畜。」
女神官并不吃惊,她已经有所预料,魔物巢穴里的女人怎么可能幸免,但妈妈的穿着打扮又让她期盼有不同的答案,可结果并没什么改变。温妮继续:「而且,妈妈 ……妈妈是自愿来这里的。」
艾薇拉:「哎?你不是被抓来的俘虏么?」温妮摇摇头:「那个,艾薇拉,妈妈有些事需要从头告诉你,也许,也许你知道了会讨厌妈妈 ,但妈妈不想再瞒着你了。」
艾薇拉心里有点莫名的慌张,咽了口口水 ,看着母亲 :「不会的,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讨厌妈妈的。」温妮:「嗯,以前,妈妈告诉过你,说你爸爸很早就去世了,但,但其实不是这样……」
艾薇拉:「啊?什么?」
怎么突然话题变的这么快?这和她爸爸有什么关系?艾薇拉心里莫名其妙。温妮从一开始讲起,她出生的小村子,她第一次见到被哥布林俘虏后的女性发情时的惊诧,第一次见到被盗匪杀害的女尸后内心的触动,还有自己如何产生对被虐的肉体渴望。
她在女儿抗拒又带着羞涩的表情中把过往的经历都和盘托出。温妮讲述她跑去王都成为一名妓女,她喜欢那种作为妓女时的低贱身份,喜欢那种被随意虐待的快感,也喜欢那种被当作垃圾一样玩弄后抛弃的感觉。
那时候,无论嫖客提出怎样变态玩法,她都会很乐意的配合,即使被用绳子捆绑鞭打,被用蜡烛滴油,被拴着项圈遛狗 ,她都会觉的很舒服很刺激。
直到她被小贵族包养而怀孕生女,这才离开王都到小镇定居,然后生下艾薇拉这个女儿。温妮讲的很慢,脸色红红的,这是她最羞耻的一面,虽然十分愧疚,但还是完全展示给了自己的女儿。
艾薇拉听的不知所措,目瞪口呆,那些描述让她脸红耳赤,那些淫秽变态的内容是如此的下贱无耻,但却是从自己妈妈嘴里说出来,自己最牵挂、最心爱的妈妈竟是这种性格,还一直对她隐瞒着。
这种真相让她无言以对,好像整个世界都破碎了一般。温妮感觉到女儿的手在轻轻颤抖,艾薇拉眼睛里再次湿润起来,但这次不是为自己的委屈,而是对母亲自轻自贱的失望和心灰意冷。温妮的心也揪撮着,她害怕女儿会厌恶她,恨她。母女相对无言,沉默了好一会,温妮再次鼓起勇气接着讲述。
把艾薇拉送去王都的神学院求学之后,她再次做起了妓女,被小镇上各种男人随意的玩弄蹂躏,虽然是为了给艾薇拉凑足学费,但其实也是为了填补她自己的空虚和性欲 。
可小镇上的人大都无法满足她,甚至稍微暴露本性玩的激烈一些,就会被那些嫖客所鄙视嫌弃。欲求不满的她每天晚上都会幻想着自己被盗匪或魔物先奸后杀时的样子,一边手淫一边想象自己被凌辱致死 ,在高潮的快感中变成风骚淫荡的艳尸 。温妮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也许她确实是个天生的下贱骚货,她渴望着激情和刺激,无法满足于普通人的生活。
她知道自己的性欲扭曲而龌龊,多年来根本无法向任何人倾诉,只能把这些情绪都隐藏在心底,直到遇到了多罗和格鲁鲁它们这一伙哥布林。温妮讲述了她在森林里遭遇多罗时的情景,虽然她被魔物抓住俘虏了,但却发现那只叫格鲁鲁的哥布林有着和她几乎相同的性癖,两人马上就心意相通般的互相理解了,温妮把自己的内心完全对它们敞开,把自己的一切都坦白了出来。
来到这个巢穴之后,温妮更是完全释放了自己的本性 ,她只觉得自己一生中从没有过的这么充实过,每天就沉浸在性爱的欢愉之中 ,如同梦想变成真实。
虽然是生活在魔物巢穴里,却意外的安全而和睦,这里的首领多罗和格鲁鲁不允许任何魔物攻击女人,而同为性狗肉畜的同伴们也都能接受她的怪癖。温妮低着头,小声讲述着这一切的过往经历:「妈妈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这里就像是我的另一个家……」
「那我们的家呢?!」
艾薇拉突然大声喊了出来。温妮抬头看见女儿正满脸泪水的瞪着她。
艾薇拉把手从妈妈手里抽出来:「妈 !你怎么能这样!我不管你那什么性癖有多变态,但你怎么能……你怎么能整天光想着要在这里鬼混。」
艾薇拉最亲近的人就是妈妈 ,但现在却大受打击,她无法理解妈妈怎么会这样,竟然在酒馆做妓女,在哥布林巢穴里做性狗 ,这让她以后怎么去和邻居,和朋友见面?或者是妈妈根本就不再想回去她们一起生活的那个家了?艾薇拉抹了一把眼泪:「我知道妈妈以前赚钱有多不容易,从小我就看着你每天打工,有时候腰疼的躺在床上都动不了,我上神学院的每一个铜币都是你辛苦赞的。」
艾薇拉:「我一直想着明年毕业了就可以回家,然后在大地母神的小教会里任职,薪水虽然不多,但这样我们就能一起生活。」
艾薇拉:「我在王都努力学习,实习,都是为了能和妈妈过上好日子。」
艾薇拉大喊:「但现在这算是什么啊!妈妈你根本就不在意我,跑来和那些哥布林鬼混才是你的幸福么?!」
艾薇拉泣不成声:「那我们家你就不要了么?」
女神官曾经一直以她的母亲为荣,温妮独自抚养女儿成人,还辛苦的供养她学费。
艾薇拉独自一人在王都,每每想起这些,都是她能够坚强和自立的基础,这份信念让她一介乡下平民,却在学业上超出很多同学 ,甚至得到主教的赏识夸赞。
每取得任何成绩,她都会把这些写信告诉妈妈 ,分享自豪。
可如今却得知没有自己在的时候,母亲才会释放出本性 ,在这种下贱淫秽地方快乐得生活,那她一心想念得家又算什么?妈妈真的需要她么?还是说她的出生就是个错误,是那个王都贵族的一次玩乐?那她还不如之前就死在那些哥布林手里了,没有自己的话,妈妈就可以彻底敞开心扉,随心所欲的做那些下流无耻的事。
艾薇拉越哭越大声。温妮也是满脸泪水 ,她想要搂住女儿,却被推开。温妮心里难过:「不是啊,艾薇拉,我怎么会不要我们的家呢,我一直想把一切告诉你,但我害怕你讨厌我,嫌弃我。」
但艾薇拉什么也听不进去,只是跪坐在地上哭个不停。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