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位于【南市】,距家二十公里。更多小说 LTXSFB.cOm泺瞒着蜻,去和校长打了声招呼,然后回到海边与另一家公路酒店的老板进行谈判。
他的构想,是开出一条直达海边,南北走向的路。蜻的家是北口,而这家公路酒店是南口。路也不用修得太好,只要能让一般小轿车通过即可,这海边绵延五公里的美丽浅水湾自然会帮他留住游客。
谈判总体是成功的,只不过涉及的概念与方向太多,花了一整天时间。
“……各位辛苦了。我先走了。”
“好的,泺先生辛苦了。今晚工程师会登门拜访,事情紧急,还请泺先生不要介意。”
领导者与被领导者都各自离开酒店大厅后互相告别。
暮色渐浓,已近黄昏,城市灯火阑珊照亮街道上匆匆行走着的人群;霓虹灯映射在墙壁上勾勒出五彩斑斓的图案;汽车喇叭声响彻耳畔;海浪拍打岸堤发出哗哗声响;喧嚣嘈杂混合成夜晚独有的氛围笼罩整座城市。
泺驱车进入【南市】新城商业中心,那幢名为【世纪新城】的多连体建筑外观像个男根,侧面印证了这里的开放。其内部是购娱一体的复合空间,商场、酒店、餐厅、超市……一应俱全,会找的话,还能发现窑子。
新城酒店有专门的停车场,从地下直通17楼,电梯门一打开,眼之所见,尽是奢华。接待员早早等候在门前,见到客人,毕恭毕敬地请去。穿过涵盖三个楼层的大厅,沿旋转楼梯而上,走到最里面的客房,输入指纹,打开房门,便来到一个两百多平的复式海景套房,装潢如同家一般温馨,木色为主白色为辅,金与黑点缀其中,内敛又奢华。房间设备齐全,不仅有厨房餐厅会客间,甚至还有带泳池的阳台,带隔音的调教室。
蜻坐在餐桌前一丝不苟地写题,她穿着新买的衬衫与七分裤,把头发束于后脑,用普通的发圈系着,乍看之下,还真像一个乖女儿,让泺有了当爹的错觉。不过这个“女儿”有一点不好,就是没有按泺的想法穿衣服在床上撅起屁股等他。
“你不乖哦,怎么穿这种衣服?”
“啊!?那个……泺先生一回来就要嘛?而且……找你钱。”蜻从包里掏出一沓钱,递回给泺,一看就知道没用多少。
“嗯?怎么剩这么多?”
“我就吃了午餐,然后买了两套衣服……”她视线飘忽不定,看来是不想解释这个问题。可不解释,她就会被泺直勾勾地盯着,过意不去,所以小声说道:“泺先生要的那些衣服,不是透明的就是镂空的,那种店里没有。”
听了这话,泺差点笑出声。“我不是写了底下高档内衣店可以定制那些特殊的衣服吗?”
“太、太羞耻…我……不…”
蜻的话音都快赶上蚊子叫了,却还是让耳力不错的泺听见,直接破功,为那淫荡女孩的最后一丝纯情笑了出来。
“我、我有从社团里带出练功服……正在干衣机里烘干。应该能、能,能满足泺先生。”蜻不想被嘲笑,慌忙说出自己的计划。
这确实让泺止住了笑声,但让他的脸上浮现意味深长的笑意。“那我可要好好期待哦。”
而泺可不是省油的灯,他借口带蜻到楼下吃饭,连哄带骗,把少女送进高档内衣店。为此,他还提前给蜻买了智能手机。内衣店导购刚开始还有些匪夷所思,甚至眼中带着鄙夷,但看见男人给出的订单量后,态度180°大转变,主动和蜻套近乎,试图套出一点信息。蜻一来害羞,二来守口如瓶,除了“嗯”就是“哦”,没再说过第三个字。
就在此时,电话响了。泺接通电话,确认电话那头是本次施工的负责人,便先一步动身,前去接待。“有客人来了,我先回去接待。”
“啊?那我呢?”
“你量了尺寸,再跟着导购选几套衣服,然后回房间便是。定金我已经给了,买衣服的钱你自己出就好,反正你有智能手机了。”
说罢,泺丢下蜻,只身前往停车场接人。对方是个年轻有为的工程师,姓李名樟,带着连夜肝出的几个方案风尘仆仆地赶来。为表诚意,他还提前预约了这里的特色店。
倘若是稍早几天,泺定会赴约,到特色店里享受。现在他得到新宠,爱意正盛,便对外面的花天酒地没了兴趣,况且,他对那只宠物刚才提出的计划充满期待,哪还有心思去玩别的女人。于是,他执意要求速谈正事,免得占用了今晚的美好时光。
两人来到酒店房间,樟在客厅的巨幕上投出PPT。他确实有能力,给出的方案详细到令人发指,且每套都深得人心,让没有选择困难症的泺也为敲定最后的方案犯了难。
斟酌之间,蜻抱着一个小巧精致的购物袋回来了。见有生人,便礼貌地对其鞠躬。她是旅馆之女,知晓待客之道,随即去为两个男人准备茶点。更多小说 LTXSFB.cOm她用的是自己提前买好的茶品和糕点,算是未卜先知,猜到会有人过来玩。当然,这不意味着她不敢用酒店的预制消耗品,这些看似高档的坑钱玩意儿她接触得多,连入手渠道都一清二楚,一眼便知,还不如她买回来的好。很快,香茶与糕点整齐摆放于餐盘,被一并端上,为两位男人紧绷的经松绑。
樟对那美如玉兔的少女动了心,端庄典雅的服务姿态令他看分了,直到蜻忍受不了男人的视线,摆好茶点躲进泺身后,他才反应过来。
他也算得上绅士,大方承认自己的失礼,以缓解不妙的气氛:“抱歉,这位女士实在漂亮,我看入了迷。可求得芳名?”
泺像是抓到了什么似的,微微一笑,把蜻牵出来展示。“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李樟,樟设计师,是海滨项目的总负责人。这位我的秘书,桔蜻,也是桔家民宿的掌柜。”
听过介绍,樟脸上浮出几分失落色,但还是礼貌地自我介绍。蜻回以相同的礼节,便被要求回房换衣服。
既然是宠物回来了,泺便不太拖沓,瞬间开启“外挂”模式,在脑内演算几种方案的未来前景与大致收益,选择最稳妥的一套,并在此基础上提出修改意见。“我需要你顺手把老宅民宿这一片都铲了。”
刚迈开没几步的蜻听见“铲了老宅”的字眼,心头一颤,赶紧回头看向泺。泺回以严厉的眼色,又叫她想说点什么却不敢说出口。摆出一副比樟失望数倍的模样,退至楼梯角,上了二层。两个男人并没有照顾女人的情绪,继续讨论修改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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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按下了快进键,但是项目谈完已是深夜。李樟不宜久留,齐泺不便挽留。只是在樟离开之前,叫上蜻出来为其送行。
蜻此时是什么状态?她就穿着一件淡粉色连紧衣和一条白色开档丝袜,盘着黑发,踩着凉鞋——一看就知道是不能见外人的状态。她那件短袖v形连紧衣看着保守,实则色气,弹性极佳的布料刻画出少女青涩且面条的身形,凸显女体上仅有的几处有肉之地,上显两粒亮色樱桃,下现一条暗色浅勾,在暖光照耀下,于肤色无限接近,乍看之下,还以为她没穿。而那条开裆丝袜显然是高档品,闪着与连紧衣截然不同的光泽,像是星星覆在少女的修长美腿上。
蜻不想出来,却也没办法,只好战战兢兢地来到玄关,与樟道别。泺还故意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走近一些。这操作让樟两眼放光,差点就把持不住自己的咸猪手,做些出格的举动。
“泺先生,这是何意?”樟知道对方是个古灵精怪的家伙,最后的一丝机智劝解不要轻举妄动。
“没啥意思。”泺上前与樟勾肩搭背,带着邪魅的语气说道。“樟兄好这一口?”
“甚、甚是喜欢。”
“嘿,早说嘛。早知道我就跟你下场子了。”
“那可能,得让泺先生失望了。场子里还不允许这么小的孩子出没。”
“这样……”泺露出坏笑,轻轻拍扶樟的肩膀。“帮我好好干,事成之后,给你介绍几个。”
樟听后像是下了决心,点点头,便在泺的带领下出了酒店。
而蜻明显有些生气,少有的摆起脸色,等泺回房后,质问道:“这也是泺先生生意中的一环?”
“怎么,你们本地人还怕给别人看嘛?改天你带点同学来玩,介绍几个漂亮的给我认识认识。”
“不要。我昨天也说了,不喜欢被别人看。”
“可是你穿着衣服呀。又没裸着。你在你老师同学面前不也这样穿,只不过是换了条丝袜,少了件乳贴而已。”
噫——
身为初中生的蜻在辩论上哪里是泺的对手,仅一轮就败下阵来。
为了让对手死了反抗的心,泺补充说道:“看来是我对你太好,给你的权限太多。要不从现在开始,就把你降级为肉便器待遇。你看怎么样?”
“你……明明是你先骗我。”
“我哪里骗你了?也就哄你进内衣店而已,不算骗吧。”
“你白字黑纸上写着帮我振兴民宿,反手就要拆我家老宅!”穿得可可爱爱的蜻发出恶狠狠的声音。诚然,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哦,你说你家的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