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挺着腰试图远离他的魔爪,开口,声音很是细碎:“叫阳根……”
“它还有别的称呼。”转到她的脑后,亲吻着馨香的长发。
“……”全副心都留给了下半身,他的手现在转去捏阴蒂了,阴茎也插得越来越浅。江婉忍不住弹泪,呜咽着说:“也叫阴茎。”
他闷笑,“娇娇要说鸡巴才对。”
好直白。抓着手下的绸被,江婉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附耳问她:“被鸡巴操得爽不爽?”
他插得越来越浅了,只剩了个龟头卡在里面,但是浅层的快感却更撩人,江婉低声应嗯。
深呼吸以缓和燥意,萧祁的语气十分直接:“真骚。”热液一阵接一阵地下滚,实在受不了,粗粗插了两下便将阴茎拔了出来。
大掌覆到被操得呈小圆形的逼口上,带着欲念去搓揉,声音格外嘶哑:“骚逼留了好多水。”
“你别说……”江婉哽着声,拿手去拉他的左手臂。
“嗯?想不想要手指操你?”随着说出口的话,食指带着猛劲插了进去,紧致的软肉和淫液一股脑地裹到手指头上,萧祁的闷哼从喉咙深处发出。
他的话温柔又色情,身子又被反复撩弄,本就即将到了的江婉瞬间喷出水,腰身也跟着哆嗦起来。
萧祁笑着将妻子搂进怀里,轻柔地摆好她的双腿,也懒得再插进去,自己握着肉棒上下套弄起来,没多久便射了出来。
今夜动情的人不止是她,他亦然。
两人相拥着,半晌未语。
突然,江婉从萧祁身上爬起来,掰过他的身子,腿架上去就开始蹭了起来。
看着那不安分的细腿,萧祁轻笑出声,低头看向怀里那颗小脑袋,调侃:“婉娘这是在,自渎?”他甚至能刻画出此时正磨着自己大腿的小阴唇的形状,小小的,软软的,带着她的不安分在上下滑动。
动作没停,紧贴着里衣的身子一拱一拱,软糯的声音含糊又羞涩:“我不想一直被动……才不要一直被你引着走,我要调戏俊美男,哼——”
“好。”抚着妻子顺滑的青丝,萧祁的语气满是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