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幼失怙,幸得师尊收于座下,得生母般抚育,又能享大道之长生,本幸福不已。只是师尊女下凡,清冷如广寒仙子,弟子每日享受师尊抚育,常常惶恐这不过是弟子将要被贼人宰杀于襁褓之中的黄粱一梦,更怕师尊有一日翩然离去,弃弟子一人于这冰冷的世界。”
“师尊仙人功果,弟子其实未必对修道长生有那般追求,只知道如果修为突飞猛进或许师尊能为之高兴,对弟子露出笑颜,只是数十年来唯有一次得见师尊欣喜之情,今日本祈求因见光分化,逗得师尊欢心,却不料心中杂念丛生,又冒犯了师尊,师尊莫不是因为今日之事便不再想要我了,才说出带我成仙便要云游四方之话了么”
说罢,死死抓住幽月手掌,不住扣头,直磕的少年头破血流,却毫不在意,涕泗横流,一时间,幽月膝下土地,一片血水混杂,竟分不清是白云额头流出的血液还是他脸上的鼻涕眼泪了。
幽月愣住了,本只是想调笑少年两句的她没料到爱徒竟这么依赖自己,也没想到他这么多年拼了命的修仙,不是为了长生,却只是为了得她欢心,以至于不被抛弃。
看着徒儿片刻间便磕出了血的额头,幽月心中一颤,慌忙用没被白云抓住的另一只手隔空一点,止住了徒儿不住的磕头。
狭长的缪子冰冷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温柔。
“云儿何苦如此,为师可没说云游四方的时候不带着你。”
白云猛的抬头,心中仍带有一丝不信,却在冷艳师尊两句话之下便充满了欣喜,他死死抓着幽月柔软的手掌,下意识的向前爬了两步,红着眼珠子,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幽月心中叹了口气,回想这十几年,似乎确实是对徒儿过于严厉了。她秉持着严师出高徒的信念教导爱徒,却不曾想过徒儿十几年一直仅仅期待着承欢自己膝下。也是,他自幼就失去了全部亲人,自己便是他唯一的长辈,如此说来,自己的冰冷严厉,却让他这么多年失去了如此重要的情感。
压抑着心中的怜惜,幽月略带不适地回忆着灵界和凡界普通人家长辈与子女的日常相处,下意识便开口道:“好了,七尺男儿何必做此小女儿态,为师常年打坐,肩背有些酸痛,徒儿上前来为为师按摩一番吧。”
白云愣住了,下一秒他便被狂喜淹没了理智。
师尊说谎都不会找个合理的说法,她是仙王之身,尘土不沾仙躯,又怎会因为这种在她漫长生命中比吃饭喝水还寻常的打坐一事而肩背疼痛?这明显是师尊随便找的理由,便是为了让自己能有一个得以与她亲近的机会。
这么多年,尽管被师尊一手抚养长大,他却始终没能和师尊有亲近接触的机会,今日乍一听到这不像是师尊会提出的要求,他兴奋的难以相信,忙整顿了自己红红的眼珠子,忙不迭的应到“是”,便上前来走到了师尊身后。
幽月方才说出那句话就意识到了些许不妥,自己刚才在外面被徒弟那赤裸裸的目光盯得十分不自在,更因为下界之前受到的那该死的旧伤,回到殿中之后犹自发愣,一直忘了换下这件羞人的衣服,随后便注意到这臭小子在外面晃悠,便没多想,连忙把裹胸用力向上提了提,遮住了那一片犹自暴露在外面的嫣红乳晕,便把他叫了进来。却不想这裹胸如此不争气,说话间竟又滑了下去,好在那羞人的粉红没再次露出来,只是胸前雄伟的滑腻还是露出了大半。冷艳仙王感受着暴露在空气中的酥胸,心中颇为不适。方才喊他来为自己按摩,徒儿站在自己身后岂不是什么都看见了?
只是话已经说出口,幽月却不好喊住徒儿让他等自己去换一件衣服,又怕自己这个心思敏感的爱徒乱想,只好色略带僵硬的等着徒儿走到自己身后。
罢了,凡间妇人在家中便也是穿着清凉面对子女的罢,我如何不能如此,幽月定了定心思,如此安慰自己。
白云带着三分激动三分濡慕将手搭在了师尊的香肩之上。他也曾阅读过民间话本,知道凡间普通的家人之间,孩子是会为长辈按摩,以表孝心的。如今自己竟也得了这个给师尊按摩的机会,他心中一片火热,这是否证明自己与将自己养大的师尊的关系更加亲近了呢?
手指乍一触碰,不管是幽月还是白云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颤。轻薄的外衬根本达不到隔断的作用,白云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了仙子滑腻之极的皮肤,哪怕搁着一件衣服,他手指用力之间都害怕自己一不小心捏坏了这片雪白滑嫩的肌肤。但他现在心中只想着孝顺师尊,按的却颇为卖力。
幽月搁着衣服,却感受到了香肩上两只小手火热的气息。明明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此刻被他按摩着肩颈也颇为舒服,但成熟冷艳的美妇人一想到自己胸前丰满硕大几近毫无遮挡暴露在弟子的眼中,便浑身不自在。
心中暗暗庆幸爱徒此刻心中一片单纯,没意识到自己这个师尊羞人的心理,也没注意到自己羞人的状态。心中不由得暗恼“若不是当年……我怎会……”
这边白云醉心按摩,但过了一会之后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师尊虽然身材高挑,站立之时已与他一般高,但此刻师尊是坐着,而他则是站在师尊背后,居高俯瞰之下已是将一切一览无余。
师尊根本没换衣服,身上所穿依然只有白色半透明的外衬和那件纯白的裹胸。方才与他说话之时滑落的裹胸也根本没有机会再往上拉了去,此刻他站在师尊背后为她按摩,无比贴近地,自然能看见两团肥美白皙的肉团挤在白色布料里面,随着自己手臂的一捏一放和师尊的一呼一吸不断起伏着……
少年的呼吸终究是急促了起来,与师尊走的这么近,他鼻中一呼一吸都是师尊沁人的体香和泛着冰冷气息的娇躯,哪怕他本意只是一片孝心,无奈这仙子的身体实在太过火辣诱人。尤其是,现在的幽月穿的如此之少,春光乍泄,眼前诱人的春光死死地抓住了少年的眼球。
白云感到手掌下的身体微微颤抖,幽月乌黑如瀑的秀发披在肩后,露出了修长白皙的脖颈,脖子下面,凸起的锁骨不知为何,微微泛红。原本安静披在雪白肩膀上的外衬因为自己手上的动作挪动了些许,圆润的香肩已是半露,以前万万不敢想到的绝美风景现在毫无防备地展露在他的眼前。
自己卖力的按揉着她的肩膀,但平日里教导自己道法、剑法的冰冷女子此刻自己却是时不时轻轻挪动一下那诱人的身子。“少年小心翼翼的动作着,偷偷看着师尊的侧脸,发现那精致的耳垂上,沾染了一沫红晕。
第三章、按摩
大殿之上,绝美冷艳的女子身上只一袭轻纱,轻纱里只一白色抹胸,娇躯半露,玉体横陈。抹胸并无肩带,圆润的香肩有若玉削一般完全露在歪斜的轻纱边缘,锁骨以下双丸迭宕,饱满的胸脯根本就不是那窄短的抹胸所能遮掩,乳球将薄绸高高撑起,从胸侧望入,能清晰看到腋下乳根的轮廓。又有两根短绳自乳根往后绕去,绳结系于玉背,将抹胸勒紧,堪堪托住双乳。抹胸的下摆甚短,甚至无法遮住脐眼,可见得腰身纤盈,小腹平坦光滑,半分赘肉也无。
女子身后站立着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年,正色严肃但僵硬地伸出手,搭在女子的肩膀上按摩着。若让寻常凡夫俗子见了,恐怕不知有多少人哪怕今夜便要殒命也要代替了少年的位置,只为感受一下冷艳女子肩膀的柔软,站在少年所处的位置上欣赏一番女子半露在抹胸外面,几乎要撑爆衣襟弹跳出来的巨乳。
女子修长的身子挺直如松,随着少年的动作微微颤抖着,背对着少年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嫣红的唇角被玉齿轻咬着,眉宇间眸光流转,水波艳艳,冷艳的情中此刻却透露着一分几欲令雄性发狂的妩媚之色。
下身衣裙短的惊人,一双圆润修长的玉腿交叠在一起,一并斜斜地靠在蒲团边缘,裙摆边缘露出的大腿紧紧并拢,没有一丝空隙。只是这双丰腴美腿的摆放姿势却与女子上半身的挺拔如松大相径庭,若是不看她娇艳如春雪梨花般的玉颜的话,便是一副上半身宝相庄严,下半身勾人夺魄的矛盾、又令人血脉喷张的形象。修长的小腿下处,堪称淫荡的布鞋包裹不住女子白嫩的玉足,五根玉足仅仅并在一起,鞋尖处却连四道紧绷的指缝也露了出来,布鞋边缘松松垮垮,从侧面看去完全能看到滑嫩的足弓和其上青色的血管,整只鞋子全靠着足尖和脚跟支撑着。
白云现在已经是强装镇定。
没办法,娇躯半裸的师尊实在是太诱人了,不管是自己一低头就能看到的波涛汹涌,还是在自己手下肌肤不断塌陷的圆润香肩,都对这个未经人事的少年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不能再如此胡思乱想了,那可是师尊啊。”
他强撑着镇定,欲要压住心中的邪火。
就在此刻,冷艳的美人突然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娇吟,原本挺拔的上身躲闪了下,却是微微向前倾斜了些,并拢在一起斜靠在蒲团上的一双玉腿突然一改姿势,转而盘在一起,放在了打坐的蒲团上,仿佛要用以支撑上半身维持着原本的直立,但滚烫的娇躯酥软了下去,哪怕将腿盘了起来也难以支撑仙子回到原本的状态。
“师尊……?”
白云吓了一跳,犹豫着问了一声。
“无碍,云儿你按的颇为舒服,为师方才腿有些麻了,你继续便是。”
师尊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清冷,似乎拥有某种魔力,落在白云的耳中,令他信服地继续自己的工作。
但一把心重新投入到手上他便发现,随着冷艳仙子上身微微倾斜,裸露大片肌肤的上半身透露着流转的光泽。白云来得仓促,她未着中衣,只简单披了一层薄裳,此刻轻柔的绸缎紧贴着肌肤,暴露出肉体诱人的曲线,白皙圆润的膀子在薄纱中若隐若现,纯白抹胸松垮垮的荡开,挂在胸前。敞下来的衣领中间露出大片雪腻肌肤,浑圆的乳沟深得诱人,抹胸顶端,逐渐立起两个耸立的凸点,将绸缎顶出两点勾魂夺魄的凸起。
白云吞咽了一口唾液,师尊平时衣着保守,穿得极其严密,没想到原来底下包裹着的身材如此火爆,那对豪乳目测一手也难以掌握,更难得的是丰挺傲人,不见一丝一毫的下垂,其中蕴藏的弹性惊人,怕是用手大力去抓,也不能将它们压下多少。
师尊的身子又微微倾斜了些,似是自己的按摩却是令她舒服不已。只是随着师尊身子的再度前倾,抹胸前襟又往下坠了几分,香肩似乎找到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向内并拢了些许。这一并拢,却将本就难以包住酥胸的抹胸从中间挤了开来,这下彻底遮掩不住春光了。两团美肉的轮廓尽数落入自幼长在美人身旁的少年眼中,酥峰高挺,白嫩硕大,两颗粉色的葡萄在衣襟中跳动着,似乎在骄傲地迎接着自己一手养大的少年贪婪的目光。
白云的呼吸停住了,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师尊,却发现冷艳的仙子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春光外露,让弟子占了大便宜去。从她狭长的睫毛来看,她似乎是闭上了眼睛,享受着弟子的孝顺,以及十几年来一长一少之间难有的温馨时光。
在凡界,一些男子往往自小第一个看到的异性身躯即母亲的身体。妇人对自己的孩子总是毫无防备的,总觉得他们还小,未有什么异样的心思。白云自幼全村被屠,直到长大身边除了师尊之外便没有第二个人了,更不必说第二个异性。有句话说师父师父,如师如父,此刻放在白云身上,是否便又像如师如母了呢?冷艳的妇人对少年没有丝毫的防备,闭着美眸沉浸在爱徒的按摩之中,殊不知身后少年的眼中隐藏着一丝血色,充满着对她这副身体的贪婪,带着克制的隐藏,一遍又一遍居高临下地偷窥着她露在抹胸之外的乳尖。
仙子自一开始舒服的娇吟之后,似乎颇为冷静,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好像也逐渐放下了什么,一次次地在白云手中用力的时候发出舒服的轻喘。
“师尊啊,你是不知道自己的喘息声对我一个小孩子来说有多大的诱惑吗?”
白云有些艰难地克制着自己的邪火,现在的自己仿佛只要一伸手便能抓住师尊胸前毫无防备的两团软肉,感受冷艳美人的心跳和火热。
突然,他在心里暗暗给了自己两巴掌。
“师尊对你如此慈爱,你怎能牲畜如此大逆不道的心思?师尊平日教你的那些为人处世的良知和道理,你都忘干净了吗?”
十几年的抚育和孺慕之情化作心中最后一丝防线,让他维持着最后的清明,也让大殿内的场景停止在师慈徒孝的温馨局面。
良久之后,幽月柔软的身子靠在了爱徒的怀中,感受着少年突然僵硬的动作,朱唇轻启,呼出一阵香风:
“云儿,今日便到此为止吧,为师有些乏了,你扶我去安歇吧。”
“好。”
白云听着自己僵硬的声线,沉浸在师尊的体香和拥师尊入怀的幸福感中。他拥着师尊站了起来,冷艳的妇人对他颇为信任,柔弱无骨的身子将大部分重量都靠在了他身上。白云紧紧地扶着师尊,又害怕用的力气太大令师尊不满,稍微放松了些,感受着师尊沉甸甸的玉乳贴在自己手臂上完美的触感,那两个樱桃隔着抹胸顶在他的手臂上,触感越发明显。
白云头一次感觉自己像是凡间普通的一个孩子,没有经历过幼年的屠杀,在一个平常的傍晚为劳累的母亲献出了力所能及的按摩,然后扶着她回到床上。他手臂不自觉地用了用力,仿佛要将怀中的妇人揉进他身体里一般。此刻的他,只希望从蒲团到玉塌的距离越远越好,哪怕走一辈子,他也要幸福的晕过去了。
将怀中香软的身体放到了塌上,师尊自然而然地面向着他躺了下来,狭长的眸子盯着自己满眼都是孺慕、浑身散发着喜悦,仿佛幸福的快要晕过去了的弟子,虽然色中仍是十几年来从未变过的清冷,但眸子深处却藏着一分写意的笑意。
白云抬头看着师尊,突然注意到了松松垮垮挂在她玉足上的两只布鞋,沉默了一下,心中突然生起了一股顽皮的冲动,这是今天之前,在师尊十几年严厉教导下的他绝对不敢干出来的事。
少年伸出手,覆在布鞋底端,食指伸进了冷艳美人足尖与足跟之间,足弓和布鞋中间的真空,只一勾,这一只本就形同虚设的布鞋便被他取了下来。精致诱人的玉足突然暴露在空气中,似乎有些不太习惯,缩了一下。白云如法炮制,亦将师尊另一只脚上的鞋也取了下来,一并抄在手中。迎着师尊诧异到乃至于惊讶的冰冷眸子,少年眨了眨眼睛,脸上挂满了恶作剧成功的笑容。
“师尊这双鞋子布料太过轻薄了,简直就是两件破布嘛!您穿着它们肯定是不会舒服的,弟子为您脱了,明日定为您亲手缝制一双舒适的布鞋献上以表孝心!望您今日歇的舒服,弟子告退!”
看见师尊冰冷的美眸中的无奈之色,白云脸上的笑意愈发浓烈了,他带着满足的笑容,快步跑到了大殿门口,便退了出去。
只是退之前,他瞳孔一缩。玉塌上的冰山仙子在他刚才那一番的施为之下好像本就很短的裙子又往上缩了一截,两条精致如白筷的丰腴美腿并拢放在塌上,形成了一副绝美的风景,而在玉腿中间,白云好像不经意间看见了两根狭长的黑色毛发,若隐若现。
下一刻,白云已经退出了幽月的寝殿。
刚刚得到师尊宠爱的挠挠头,有些怀疑自己刚才的惊鸿一瞥看错了。
“师尊连亵裤都没穿?怎么可能?一定是我方才看错了。”
心中狂喜的少年没有多想,手里拿着刚从师尊脚上脱下来的“破布”,径自往自己的洞府冲去,寻找着针线准备完成自己的承诺。
他不知道的是。
仙道宫中,少年甫一出门,绝艳倾城的仙子仿佛松了口气一般,面容依旧冷艳,但呼吸变得剧烈,重重地喘息了几声。还好这山上只有他们师徒二人,在这小徒儿走了之后宫里更是只有女仙王一个人了,否则这几声喘息,恐怕能让任何一个男性为之疯狂。
美妇人低头看了看自己半露的胸脯,和紧紧顶在抹胸上,异常明显的两个凸点,眼中透露出一丝不自然,伸出玉手搭在了抹胸边缘,便要用力将其拉了上去遮住外人永远见不到的,外露的春光。只是放在那上面的一瞬间犹豫了许久,随后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把那层布料竟是又往下拉了几分,右边整个高耸的丰满便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粉红的乳晕绿豆大小,点缀在山峰顶端,乳尖有些小巧,只是此刻有些发硬,被空气一吹,散发出了靡乱诱人的光泽。
修长的玉指轻轻并拢,便捉住了那调皮的一点嫣红,轻轻捻了两下,仙子冰冷的眸子变得放空,两只手指愈发用力了,动作也愈发频繁了。另一只玉手顺着抹胸下外露的脐眼一路往下,放在了两只丰腴长腿中间,寻到了那合并在一起的玉蚌。
仙子将那只手收回,看了看指尖沾染的晶莹,狭长的眼睛愈发迷离。修长洁白的小手再度往下,从短的不成样子的裙底直接深入那片不可说之地,剥开两瓣肉片,轻轻耸动了起来,而另一只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不断捻动着,大殿中的气息刹那间从温馨变的淫乱,偶尔穿出冰山美人压抑的喘息声、呻吟声。
这冷艳的仙子,就算是如今这个样子,也风姿绰约,也透露出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只是修长丰腴的玉腿夹着让人看了着迷的玉手,伴随着手腕的耸动,轻轻磨动着,上半身的抹胸被她亲手拉了下来,一只乳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丰满的软肉由于是侧躺着,显得更为硕大和挺拔,端的诱人无比,顶端的一点凸起顶着夹住它的手指不断磨蹭着,周围的乳晕上升起了一堆小疙瘩。另外一边抹胸因为这半边的动作被撕扯了一下,本就半露的酥胸露出更多风光,一点红晕半遮半掩。
半晌之后,仙道宫中传出一声低低的轻吟,冷艳的仙子眸子失,双目扩散、并无聚焦地看着前方,良久才恢复采,她似乎过了好久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整个人颇为不适,伸手把抹胸拉了上去,强行严丝合缝地遮住了胸前的风光,连半点乳沟都不再露出,在女仙王伟岸的胸襟前显得有些小的裹胸艰难地支撑着她的酥胸,再不露半点风光。另一只手伸了回来,仙子眸子低垂,看了看那晶莹剔透的玉指,眼中透露出一股颓然和一种努力抵抗了很久的大事开始溃败的无奈,迅速把裙子拉了下去,盖住了两片肥美的肉唇和其间的水光粼粼。
她变回了那个冷艳的仙子。
只有胸前哪怕春光全部被遮住依然明显地傲然挺立的两点,和玉指间的粘稠,证明着这里在她的徒儿离开之后曾经发生过一副怎样活色生香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