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夜淫笑着,捏起方妍光洁的下颚,用自己淫水淋漓的大鸡巴,在那美艳的脸蛋上擦拭了两下,抹得白浊精液和蜜水融成一团,乱糊糊地涂满了少女鼻眼。
“用舌头,舔干净!”
强忍着喉管里刚被一番蹂躏后的呕吐欲望,方妍不顾恶心,顺从地把他肉棒舔了个干净。姬无夜心满意足,而另一边范离刚从菊穴拔出阳物,精疲力尽,目光瞧了瞧爬在地上的方妍,感叹道:“方姑娘作为内史爱女,素闻节气逼人,性格要强,怎么会被将军收入府中?”
“这就要多谢侯爷了。”
姬无夜掩不住得意之色,笑吟吟地看了眼旁边端坐的男人。
见范离看来,白亦非也只是微微点头。
“侯爷手段实在令人佩服。”
范离自然是对两位大人一阵谄媚奉承,姬无夜方淫欲得宣,正要继续说话,忽然,一身黑衣劲装的刺客墨鸦悄无声息地出现了在屋内。
姬无夜只瞧了一眼范离,这位御史中丞便赶紧拉好了裤裆,识趣地道了请辞,自己推门离开,还不忘带上屋门。
等到外人离开,墨鸦这才开口。
“昨夜,天泽和公子韩非在禁宫旧址里迎面遭遇,双方一战之后,不知为何出现在场的红莲公主被天泽打晕,掳掠而走,目前,不知下落。”
墨鸦单膝跪地,报告了昨夜发生的事。
姬无夜刚听到红莲公主被掠走,就锁紧了眉头,手中的杯盏狠狠撂下,怒吼道:
“天泽,他到底要干什么!”
那徒长年岁而只会贪图享乐的废物太子被劫持,韩王虽然心忧气怒,但未必见得动了真火,毕竟如今在东宫里胜过这太子殿下的公子们,可不止一二之数。可如今他最宝贝的唯一女儿,红莲公主,被百越逆贼劫走,那恐怕引来的就不知道是何等动静了想到计划可能被彻底打乱的后果,姬无夜没好气地转头看向血衣侯,质问道:“你不是说,放这条疯狗出来,定能栓好狗链吗?此事一出,又当如何?”
墨鸦闻言,跟着看向那坐在桌边的男子,他面容俊异,肌肤惨白,身着一身银销血衣。
面对堂堂大将军的问话,他却并没有回答,而是轻轻晃动着琥珀酒杯,那鲜红的酒液摇晃着,就像血水聚成的流涡,倒映着他有些阴沉的脸庞日升时分。
一辆马车正行驶在新郑城的街道上,向着皇宫而去。
城里大道宽敞,熙熙攘攘的来往行人冒着市井热闹气息,却更让初次远行的少女觉得有一种疏离的陌生和落寞了。
细细观了半晌,弄玉轻轻放下车帘,回眸时清澈目光哀婉,红唇轻启:“娘亲昨日才和我久别重逢,今日就已经相离了。”
少女的声音实在好听,初听如同露珠滴入泉水,清脆圆润,又觉是仙鹤啼破山雾,照得一抹暖阳入心头,听得一旁吴贵实在如痴如醉,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仙子还请放宽心,只是暂时的别离,很快就会和夫人相聚了。”
老太监吴贵阅人无数,自然是知道如何安抚少女愁绪,三言两语间,很快就驱散了弄玉面容上的淡淡哀愁。但见仙子拢了件天青色交襟衫子,挂一条红叶抱果玛瑙坠子,下身着一件雅黛色直裾纱裙,素净得体,娇嫩可人。
一席话罢,她伸出纤纤玉指揉了揉鬓角,蹙眉弱声道:“也不知是不是昨夜太过高兴,和母亲通宵长谈了一晚的缘故,今早过后,就困得很。”
原本今早从蓬莱居出来,见得马车边只有弄玉等候,吴贵就心中激动,明白有了和仙子单独相处的大好机会,但又不敢随意造次,便只得老老实实跟着坐上马车。他本来是坐在弄玉对面,此刻听她说了这话,也是大着胆子,起身坐到少女身边,带着和蔼温暖的语气说道:
“仙子,怕是还从未坐过马车吧,这一路颠簸不停,自然会是让人困乏难受。”
应是因为实在被马车颠簸得难受,弄玉低低嗯了一声。
吴贵见状更加大胆,一手游移着,摸上了弄玉的轻盈纱袖。好似个初次吃奶的婴儿,颤颤巍巍的老太监一番犹豫,终于是将手指爬上了仙子的手背。
她的肌肤是那般滑嫩,宛如世间最为珍贵的绫罗绸缎,令吴贵爱不释手。
粗糙火热的手掌,缓之又缓地触摸着弄玉那纤纤玉手。仙子肌肤的触感之柔腻、以至于他唯恐自己布满老茧的糙手,一不小心就摸伤了仙子肌肤。
老奴才的胸口砰砰直跳,握住弄玉的小手,暗暗挪动着自己的屁股,将位置不断向着仙子肩膀靠近过去。
“仙子,您的娘亲有贵妃娘娘陪着,总还是不必太过忧虑的,不日便可重聚了。”
说话间,老太监身上那股异样的气味缓缓传来,弄玉微皱眉头,有些抵触。原来她很是不习惯有男人和自己如此亲近,但却并未发现吴贵有什么过于冒犯的举动。加上好似车马疲惫实在伤,迷糊之间,弄玉轻轻摇头却没有再说什么,就这么由得吴贵握着自己的葱白小手。
身边仙子香气幽幽缭绕,勾得老太监心头痒痒,很快吴贵的另一只手也轻颤着,从弄玉背后伸过去,力度恰到好处地搂在了她肩膀上,掩饰不去的紧张让他说话都有些阻顿了:
“不如……不如仙子小睡一会儿吧?”
一双翦水秋瞳,清澈无暇地注视着老太监的面庞,原本想说些婉拒的话语,但她昨夜通宵的疲乏很快大肆反噬上来,搅得少女脑袋昏昏沉沉,六微弱。
两个人的目光对视,吴贵想躲避又不舍得错过,只能硬着胆子,看向弄玉的俏脸,却在近距离的冲击下,霎时被仙子的绝色姿容给整个震撼得无以复加——本一双眉似柳,眼如泉,再缀那鼻点琼璧,唇含露丹,衬以赛玉莹肤,足可谓姣面无须脂粉扰,鬓发如蝉梳春风……端的是,真个月宫天人遥相看,疑那瑶池仙子思凡来!
看着看着,吴贵都痴醉了,世间竟还有这般绝色的仙子,而如今居然被自己挽住了肩头!想到这里,老太监一阵心潮澎湃,两人此刻这般亲密举动,他之前是想都不敢去想的。
瞧着弄玉那微微垂敛的眼帘,似乎并不拒绝之意,吴贵将自己那原本轻巧而虚浮的手掌,渐渐地按实了仙子肩头,手中微微用力搂着她娇躯玉体,往自己怀中抱来。
香气似春风,润物无声地飘来。
怀里抱着仙子时,除却紧张之外,吴贵更有些怦然心动的感觉。弄玉那绸缎似的乌黑秀发贴在脸庞,丝丝细细的发香令人深深迷醉,让老太监有一种埋头进去畅快呼吸的冲动。
感受到温暖的怀抱,弄玉原本有些不自然的娇躯,逐渐松弛下来。而大概经过一夜通宵之后,她大抵也是真的困了,靠在吴贵的胸膛上,很快便沉沉睡去。
马车依旧行驶着,车厢外的风雨声隐隐约约。
吴贵怀里抱着弄玉的仙女玉体,肌肤相亲,紧张得不敢胡乱动弹。
此次出发前,贵妃娘娘曾经特地嘱咐过,绝对不能对这位仙子下手,她可是胡美人心爱的外甥女,若是有何差池,自己怕是要掉脑袋的。
因而每每内心涟漪起伏波动时,老太监也只敢低头下去,去闻一闻那长发幽香。犹如露珠浸润的花朵,仙子发香令他陶醉至极,便连缓缓下降的嘴唇触碰到了乌黑发丛也自不觉。
待发现自己已然亲吻到了仙子秀发时,吴贵还未来得及撤离,只觉得这一吻之下幽香满面,沁人肺腑,魂魄皆醉为之融化。
食髓知味的老太监,身不由已地追逐着那股味道,更加贪婪地亲吻起仙子秀发。
老太监的鼻尖穿梭在弄玉浓密的秀发中间,幽香清晰可闻;丝丝秀发贴在唇间,偶然含入口中之时,那股好似冰莲雪花融化般圣洁纯净的味道,仿佛熏陶了吴贵的灵魂,引得他色满足地将仙子发髻中的洁白丝带都给含进了嘴里,简直要把它连着那三千青丝全都融化在自己口中一样,再不分彼此直到弄玉在睡梦中,娇躯轻轻动了一下,给胆小的吴贵顿时吓得胸口乱跳;仓促间,恋恋不舍倾吐出嘴里的秀发和丝带后,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犹如失去一切的巨大失落感。
眼前的仙子面容纯净无暇,在睡梦中睫毛轻颤,琼鼻引渡呼吸如兰间,两瓣红唇微微抹着一线娇媚,实在诱人非凡。
更别说吴贵低头时,目光不经意之间窥见她衣襟松散开后,内里胸衣所在:若隐若现露出的乳圆外弧,逐渐向内里顺滑地收缩,酪浆似的雪腻肤质透出淡淡青络,盈盈乳肉在双峰内侧挤成清浅一线的凹陷,让老太监不由得顺着这道凹陷深入,一路窥探过去,却可惜再也看不到其他,剩余景象被少女那保守的水青色胸衣彻底包裹住了。
虽是如此,隔着这件玲珑抹胸,吴贵也能看出,里面两团乳鸽是何等挺翘,那曲线极美的浑圆形状更是让他遐想无限啊!若是自己能一把抱紧了仙子娇躯,将她那温香软玉的肉身搂住了,将自己的肉根顶在她的腿缝间隙里,不知该是什么销魂的滋味呢?抑或者,双手直接抓住那对近在咫尺的双峰,狠狠揉搓,感受那弹软致命的手感甚至,甚至再进一步!一把将娇嫩柔弱的仙子给推倒在车厢坐榻上,趴在那娇柔粉滑的玉背上,搂住那对挺翘玉乳,直接将自己坚硬火热的鸡巴,猛地插进仙子体内,然后肆意抽插起来圣洁美丽的仙子,与卑贱年老的奴才,颠鸾倒凤、淫乱媾合,不断尝试种种羞人的姿势,用记记到肉的剧烈撞击,将两具肉体死死结合在一起,火热喷洒的粘稠的精液不断喷洒进仙子秘幽深的桃源里不断幻想着一幕幕淫靡的画面,老太监一时间色心狂跳,只感觉胯下阵阵火热,那原本沉睡的巨龙肉根又猛地蹿起来,将裤裆都顶起了一个巨大凸起。
却没料到车辆突然遇到颠簸,整个车厢随之颤抖一下。
弄玉散开的衣襟里,那微露在抹胸外的雪乳也是一颤,泛出清波。
虽面对着天大诱惑,但此刻被这一颠簸,吴贵也顿时清醒了许多。重新再看向弄玉时,只见她合眸小憩时,依旧双眉微蹙,那眉宇流露的,尽是深深的疲倦。
那般无意间流露出的娇俏柔弱,真真是我见犹怜,哪怕是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会油然生出想保护她的强烈冲动。吴贵自然也不例外,心中想到仙子对自己如此信任,自己怎么能在她这个时候,亵渎她呢?
念及此间,老奴才吴贵罕见的再无淫欲,连忙收起了许多歪心思,换作轻柔挽着弄玉肩膀,一男一女两人就这么一路相安无事。
很快,随着马车来到皇宫东门前,弄玉也被守门的兵卫给吵醒了。
少女缓缓醒来之时,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靠在了吴贵肩膀上。
她无声无息从他怀中挣脱出来,俏脸羞得通红。
不敢看老太监的弄玉偏过头去,为了遮掩自己的尴尬羞涩,她只能装作用玉手反复梳理起长长秀发。可她无心间的动作,却看得吴贵一阵心慌意乱,只能赶紧掀开马车门帘躲了出去,假借回答门卫的机会,避开这尴尬的一幕。
经过三日前,太子府叛贼作乱之后,皇宫出入明显戒严,好在平日里没少给这些当差的守门士兵好处。他们见了车里是老熟人吴总管,倒也没怎么刁难,随意盘问检查了一下,几句话的时间就放行了。
过了东门之后,皇宫里不许奔马,两人只能下车步行。偌大皇宫占地广阔,一路经过快大半个时辰的脚程,终于来到了西北角的司礼监。
在这皇宫里,正中南北为韩王行朝寝寐的诸般场所,而西宫多是妃子住所,东宫则住着太子王嗣,除却前述这些主子身边常驻的仆人,剩下的所有奴才,都受吴贵这个总管的指派,无论寝食皆在后庭八所里。
所谓后庭八所,也就是掌管皇宫饮食的庖膳堂、负责衣物清理的浣衣局等几个比较重要,其余的一些仆人则并没有专门职责,而是每日做些不同的杂活,听候上头的吩咐,平日聚居在司礼监里。
至于一些新招进宫里的仆人,自然也是送到司礼监,待考核校定完成后,送至合适的位置去。司礼监里的仆人寝房,大多是肮脏昏暗拥挤不堪的集宿合铺。作为总管的吴贵,怎么可能舍得让弄玉仙子受罪,但也不能太过显眼,于是只能为她准备了个还算干净的单间。
为了按照胡美人的计划,确保弄玉的宫女身份天衣无缝,吴贵自然是找来信任的副手,仔细交待了几句,以新招侍女的待遇,先安置好了弄玉,再找了两三个年长的宫人姑姑,专门负责给弄玉教导一些侍女的基本规矩和必要须知。
似乎,还缺了点什么。
忽然想到了什么更关键的东西,吴贵眉头一皱,再交代了几句下属事务,急匆匆地离开了司礼监,前往皇宫里另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