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美人幽幽叹了口气,直如空谷幽兰,清雅寂寥,柔情缱绻。
随即,胡夫人抬起头,幽怨悲戚地哭泣:
「你到底想怎么样?」
吴贵顿时愣住,不知如何回答,看着胡夫人趴在自己身上,一对娇粉的小手胡乱地捶打在胸前。
「呜呜呜……你这个天杀的……你该死……该被老天爷收了……」「吴贵,你玩了我,毁了我……」犹如雨点一般捶打在吴贵胸前的粉拳逐渐慢了下来,变成了玉手无力地贴在老男人的胸膛。
「呜呜呜……我,我已经是个失贞的荡妇淫女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是不是要我再主动给你玩给你弄啊?」
「要不要我再叫你相公?还是主动给你吹箫?要不要我再趴下来啊?」……
那冷冷的话语,自我嘲弄的语气,胡夫人满眼的不懈与忧伤,简直这个世界都要离她而去似地。
那妩媚多情的凤眼雾气蒙蒙,犹如秋水寒烟,空山雾罩,黯然销魂,天地寂寥。
「不不不,不是这样,夫人……」
「我,我,我本来想帮你擦水,就是这个,那个……不是,夫人,老奴我跟你说,夫人我其实是,这个那个……」吴贵急了,冷汗直冒,赶紧手足无措的解释,谁知越急越结巴,磕磕绊绊讲不清楚,越说越不着调。
胡夫人看着这老男人乱七八糟的囧样,开始还绷着小脸冷面如霜,后来实在没法看,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察觉到自己的不妥,胡夫人赶紧又正形颜色,只是,这严肃压抑的气氛却是彻底被搞砸了。
「擦水渍?你到处乱摸,本来就没按什么好心吧?」冷冷的从牙缝里又蹦出来一句。
「冤枉啊,老奴我当时是真的这么想,如有谎话天打雷劈,只是我看见夫人你那样迷人,就是忍不住的时候来了那个……」话没说完,就被胡夫人急忙打断,羞得要死,真要命啊,刚才貌似自己确实无法自抑的来了高潮,而且心里还隐隐有点久久期盼后,终于心愿得偿的快活美感,真是要死了。
方才的一通打骂,已经让她心中发泄了许多,理了理凌乱蓬松的发梢,整了整额前刘海,她别过头去,带着酸涩的语调说道:
「不管怎么说,我是有丈夫的。
尽管他刚刚离世,他还是我丈夫。」
「我是有夫之妇,我不想毁掉我的家室,这段孽缘,你还是忘了吧。」「我累了,不想再追究什么了,你也不要再来缠我,今天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看见眼见的贵妇人转过头去,说出这么一般冰冷的话语,吴贵心中惊慌,连忙跪倒在地,带着哭声申诉道「夫人!!!我,我,我错了!可,你,你丈夫什么德行你还不清楚吗?你在他身边那是人过的日子吗?想骂就骂想打就打,你还顾及他?」「他死了你为他守活寡,难道他在阴曹地府就会感恩你的好了?」看着沉默不语俏脸发白的美人,吴贵跪在她的脚边,知道成败在此一举。
以他多年的阅历,明白不能解开这个心结,胡夫人就会内疚自责一辈子,这种贤惠贞洁的妇人,思想有时候固执的可怕。
「我吴贵是个粗人,更是个下贱的奴才,没什么本事,但也知道情这个字最是割舍不下。」「夫人,我是真心想让你好,为了你,老奴做什么都可以!你想要家,我吴贵怎么会阻拦?老奴我只想让夫人你真正开心一点,不要像平常在外人面前装的笑脸,是心里面的笑。」「夫人,你和我在一起过日子吧!你放心,我吴贵不会影响你的贞洁名誉,绝对不会让别人知道,我吴贵就是你最忠心的护卫,不会让谁欺负你,不会让你累到!」「我吴贵就是你最值得依赖的男人,你可以在老奴怀里,享受到男人的滋味!你放心,我会悄悄的,让谁也不知道……」胡夫人愣了愣,还是摇摇头,拒绝了老奴才。
吴贵一番磨破嘴皮,好说歹说,这位忠贞的遗孀贵妇就是不依,看起来,是非让这格老奴才断了念想不可。
最后,吴贵实在没辙也急了,干脆破釜沉舟孤注一掷,一口咬定:
「夫人,既然你一直闭口不谈,说自己还是不能辜负死去的丈夫,我想,就不是说那个混账刘意吧?」胡夫人娇躯一震,微微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那个李开已经死了!老奴才知道前些日子,他在皇宫里闹了一场,最后他自杀的时候,有考虑过你这么多年对他的怀念吗?有考虑过他死之后,对你的无尽折磨吗?」「不要说了,吴贵。」胡夫人泪眼可怜,容颜凄凉道:
「你不懂,我和他是真心相爱的。」
「我不懂?我只知道,李开已经死了,他的名字,从来都只会带给你痛苦,带给你一辈子的伤口。
而我,吴贵——夫人,我才能带给你快乐!成为一个真正女人的快乐!」「夫人,你还记得吗?昨晚,你眼睛里看着的是李开,脑海里想着的是李开,结果是我吴贵的肉屌,是我吴贵!把夫人你操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把夫人你操到抱着我,喊着相公!」「别说了,吴贵,求求你了,别说了……」
胡夫人似乎要被吴贵的言语揭开心里最深的伤疤,泪眼模糊,崩溃地摇着头。
「夫人,不要逃避了,我吴贵才是天下最适合你的男人!我才能带给你幸福,你那前两个亡夫都做不到的,成为一个完整女人的幸福!」「不要说了,不要说了……」胡夫人的声音越来越小,美眸湿润,抽噎着,默念着。
「好,既然夫人如此绝情,那么老奴我退一步———」「我只要夫人你这三日!」
「只此三日,夫人和我做一对欢喜鸳鸯,以后一刀两断,再不相见!」胡夫人闻言,没有立刻拒绝,那湿润的眼眶里是一丝期待。
这位亡夫的贞洁少妇,抽噎着,犹豫了半天,最后在老奴才死缠烂打,软磨硬泡,加上这些日子各种贴心服侍的邀功下,本来就心地纯洁善良的胡夫人,心里纠结了半天,左思右想:
「反正都失身这么长时间了,名节早毁了,要不……」胡夫人并不知道自己的内心深处,已经有些迷恋上吴贵的热情贴心爱护,带给她的那种温馨家庭的感觉,这一切,正是这位遗孀贵妇所缺少的,内心所希冀的。
犹豫思索了好久,她心想着,吴贵这老男人,虽猥琐无赖得紧,但也有些好处,有些恩情,就当这三日,是陪他放肆一回,之后就再无瓜葛吧。
胡夫人在心里为自己找了一大堆台阶,总算说服了脑海里的声音,勉强以微不可查的幅度点头,同意了。
这一切看得老奴才心里狂喜,又是一把按倒胡夫人,狂吻起来。
「你说话要算数,只许这三日,以后不许再纠缠我。」胡夫人满脸娇羞,玉手推搡着老奴才得脸,蚊子哼哼般说道。
那是当然,赌的就是这三日的水磨工夫!吴贵心想,自己还不把你操服帖了!
「还有,这三日我才不是要和你那个,我是身子病弱,让你给我疗伤!」「嘿嘿,疗伤疗伤,老奴吴贵给夫人好好治一治。」吴贵自然连连点头,下身却是在美人平坦光滑的小腹上磨蹭个不住,淫笑着:
「亲爱的夫人,那么这三日,我吴贵就是你的相公了!」「才不是,你这个老流氓~」
「你现在只不过得到我的身子呢,想成为我的相公,你还远着呢?」「嘿嘿,无论是不是你的相公,那都日后再说!」吴贵淫笑着:「只怕夫人你被我插上一插,就会喊我吴贵相公相公喊个不停呢!」「呸,还不快来!」
胡夫人听得老男人直白的淫言,双腿夹在一起,磨得蚌肉酥包痒痒的,又开始吐露流汁,含苞欲放起来。
吴贵再一次地扑倒在床上,陷进下面那娇美多汁的白天鹅身上。
「嗯……唔……嗯……唔……」
又是一阵热吻抚摸揉弄,老奴才将贵妇人的大美臀亲了个遍,口鼻扎进少妇的菊蕾臀沟中疯狂的舔弄,胡夫人羞涩舒爽到极致,大声呻吟着宣泄着身体的快感,屁股却一耸一耸向上抬,似乎想要让老男人舔得更用力一些。
老奴才的大舌头在美妇人的菊蕾深处打转研磨,轻车熟路的插进,吻着舔着,大口大口含进去,双手揉搓掰开肥美的臀瓣,猛烈的彻底玩弄着美人的玉臀菊眼。
这样的玩弄,让美人羞耻至极,却又感到莫名的禁忌刺激快感,刺激得美人淫水直流,不一会就被舔弄到高潮泄身了。
吴贵从胡夫人的胯下抬起头,看着泄身的美妇,对这具美得销魂荡魄的美颜玉体,迷恋的无法自拔,百看不厌。
那成熟诱惑的风情,美胸波涛汹涌,大腿浑圆结实,臀部极大极翘,整个人显得特别丰满韵味十足,充满着成熟的诱惑,更何况,这还是一位忠贞刚烈的遗孀贵妇……当真是一个随时能让男人变成野兽的床上尤物。
美妇人那硕大浑圆的豪乳,粉色晶莹的乳珠勃起,圆润纤细的腰,极品美臀绵软弹滑,笔直的双腿,腿心处黑毛浓密,大蜜唇之中一道红嫩。
胡夫人的私毛非常茂密,从蜜唇到菊蕾股沟黑黝黝的一大片,浓密茂盛黑绒的私毛,给这具熟美多汁的玉体徒然增添了几分肉欲的淫靡。
刚舔完美人臀沟菊蕾,这次吴贵换到前面,又是俯下身子,一头扎到美人腿心私处,大舌头呼呼的舔着鲜美柔滑的蜜唇,暖乎乎,黏糊糊的,转瞬花浆就喷泄出来,浇上了嘴角。
「嗯……呃啊……嗯……呜啊……哈啊……哈啊……」胡夫人娇喘细细,满面酡红,发出让人骨酥腿软的淫叫。
老奴才的舌尖不住搅拌撩拨,在密穴中探索无度,舌头拨开层层嫩肉,含着凝脂玉芽吸吮不停,胡夫人浑身一僵,双腿紧紧夹住老男人的头,小腹一阵哆嗦,在发出荡人心魄地娇吟浪叫声中喷潮了,淫水喷了吴贵一脸。
吴贵的大舌头继续舔弄,玉骨丰姿的美艳少妇只感觉搔痒深入骨髓,再次扭腰挺臀起来,没舔多久,玉汁花浆又是一阵喷射,他如饮甘露,大口大口吞吸咽下,蜜穴蜜唇处那带着些许腥臊的体味让人沉醉,回味甘美。
在这个三日恩爱的承诺,以及所谓疗伤的自我安慰的借口下,胡夫人心里变得好受许多,原本深藏在矜持温婉下的媚骨,也就再也不受束缚,完全爆发出来。
「……好吴贵,你这个坏人,来嘛,别磨了,哦……快点嘛……吴贵……啊」「讨厌,人家要你,我要,快点,快点……」
「啊……快停下……不要舔了,啊啊啊……不要玩我了……我要……快来操我……」胡夫人感觉身体快被老男人舔的快爆了,淫声浪语起来,哪像平时那个端庄优雅的贵妇,主动翘起肥美高耸的美臀,跪在床上。
吴贵也是早憋不住了,少妇美人的淫语召唤就是冲锋的号角,扶着白嫩绵软的大屁股,耸动大肉屌一插到底。
「啊……唔……」
一声娇啼,肉屌猛得插进肉穴,插入深处直至末柄,狂野抽插挺弄起来。
「噗呲噗呲……」
两人的私毛随着抽插,不时的粘贴着,交合处泥泞不堪,白浆浊汁四溢。
老奴才的大肉蟒把美人的花径塞得满满的,带来爽到极致的饱胀的充实感,胡夫人忍不住肉穴紧缩,花径肉壁层层蠕动包上来裹在大肉筋上紧紧的,爽的吴贵闷哼不已。
下面那痒刺骨的销魂刺激,再一次带来一阵阵强烈的让灵魂也颤栗的酥麻,两人的肌肤磨蹭间,多毛的黑矮身躯,压得下面丰韵肥白的美艳妇人仰颈悲鸣。
那结实有力的一次次穿刺,像烧红的烙铁一样烫的美妇人花枝乱颤,而每一次的拔出又让胡夫人的双臂紧紧箍着,死活不让老奴才远离。
胡夫人在被操的思绪破碎的间隙,忽然想起自己那个凶狠的相公刘意,每一次插进来,都是三下两下就完事,自己就感觉被捅了几下,还没什么感觉就泄了。
她知道自己身怀名器,丈夫刘意每次一插进来就丢精气喘吁吁也是正常,但就算纯论尺寸,刘意那根家伙,也远远不是现在这根弄得自己死去活来的大肉屌的对手。
相比较起来,现在这种快慰的似洪水溃堤一样的巨大快感,简直让胡夫人想放弃一切,尽力大喊大叫。
这种偷偷出轨、在丈夫尸骨未寒的时候,自己身为守寡的妇人却在偷情的巨大刺激,简直像罂粟一样让人上瘾,禁忌的刺激带来的快感让下身根本收不住。
「唔唔……滋溜……嗯唔……唔唔……」
胡夫人整个白溜溜的身子被吴贵压住,那丰满硕长的娇躯扭来扭去,像蛇一样缠着上面身高只到自己嘴唇的老男人,被他含住自己的香津玉口,吸得满口流涎,口水玉液都被吸得干干净净。
自己的前后两位相公,无论是李开还是刘意,在男女之事上,都从没有这般有力、这般快速、这般凶狠、这般持久……他们二人和吴贵比较起来,虽然前者是韩国的左右司马,后者不过是一个下贱的老奴才,但这种雄性能力上的差距,正如两者地位上的差距一样,完全就差了几条街。
「噗嗤……噗嗤……噗嗤……」
那个老男人如同在骑马一样,每一下都凶狠无比地砸下,然后拔出,再砸下……这一次次大力的操干打桩,撞得胡夫人下面麻酥酥的,越是被男人这么压,她感觉自己越爽越痛快……酣畅淋漓的两人大汗直冒,狂野的呻吟浪叫再也不是理性所能控制。
压抑不住的美妇,一口咬在男人肩膀上,咬得吴贵报复似的,操干得更有力,撞得声音更加沉闷厚重,顶的女人嗷嗷乱交,如发了狂的母兽一般乱抓乱啃,在男人的脖子上脸上肩上咬出一个个红印。
「噢……啊……来了……啊……」
又是一阵绵长的颤栗高潮,泄得死去活来的尤物美妇人,死死搂着老奴才,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娇躯一抖一抖痉挛着,抽搐着,细细体味着灵魂里骨髓里,那股最极致的快美舒爽……「哈……啊……哈啊……」
胡夫人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任由老男人把舌头伸进自己檀口里乱搅乱吸,互渡口水到彼此口腔内,却一点没反应过来恶心,只是一个劲的低低喘着气。
这样尽兴的交欢,真正的水乳交融让胡夫人恍恍惚惚,不知身在何处,迷迷糊糊就枕着吴贵的结实精瘦的胳膊睡着了,呼吸很均匀,嘴角还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第三十五章 纵情三日
就这样,身为重臣遗孀的贵妇人,和下贱的老奴才,这两个身份相貌身高都相差悬殊的一对男女,开始了三日的同居生活。
胡夫人屏退了妹妹留下的几个侍女,放心的和吴贵这个老宦官,孤男寡女,缠缠绵绵地住在一起。
至少在胡夫人看来,这样的日子简直让她一直以为是在做梦,总觉得不真实,似乎一不小心自己就会醒过来。
清晨,天还未亮,吴贵就从床上爬起来,摸着黑坐上马车赶回皇宫。
等到上午时分,处理完了司礼监的事情,吩咐一番,老奴才就又连忙回到了蓬莱居。
而胡夫人眼看着老奴才住在了蓬莱居,明明自己已经近在眼前了,却变得老老实实,做着各种杂务,打扫、洗衣、做饭,忙忙碌碌,到处收拾。
他甚至还给小花园里搭了个竹架,引了几根花枝缠在上面,做得也有模有样,十分精致,看起来小院郁郁葱葱,枝繁叶茂,花香袭人。
看着眼前这漂亮的引花架,那蜿蜒的枝蔓,还有几朵她最喜欢的花,胡夫人的心里一片平静,犹如一池春水,沉浸在和这个老男人的同居中。
中午的饭菜佳肴一如既往的丰盛,而且绝不重样,看得出花了很多心思。
下午的时候,吴贵出去购置一些新鲜菜果。
看着他出门而去的背影,胡夫人不止一次生出了关紧门,再也不放他进来的念头,只是又鬼使差的开了门,心里暗自安慰做人要守信用重承诺,脸上又飞起几朵红霞。
老奴才的性欲大的,简直让胡夫人吃惊,根本无边无际没有止境。
白天晚上,一旦忙完正事,一空闲下来就是不停的索取。
而在这一次次的开垦下,胡夫人发现自己沉寂了多年的性欲正一点点苏醒,心里有些担心与害怕,害怕这与日俱增的性欲会吃掉自己,完全变成另一个陌生人,就如同每次被吴贵强行拽上床之后的放荡表现欲狂野动作一样。
……
「啊……那里脏……不要,讨厌,哦哦哦哦哦……」这一日的黄昏时分,两人用过晚饭,就立刻滚到床上去了。
一阵悠长的娇啼从卧室里传来,荡得任何男人听见了定会全身酥软,软绵绵浑身使不上劲,只有一个地方会硬得像铁。
胡夫人趴在床上,翘着浑圆硕大的大美臀晃来晃去,肥腻丰满的白肉臀瓣,真如一轮满月一样滚圆滚圆的,中间正埋进了一个粗陋少毛的脑袋,呼噜呼噜舔弄着,响亮的哧溜吮吸声音回荡在卧室里。
「嗯……哦……别……别舔那里……啊……」
胡夫人一头青丝甩来甩去,嘴里呻吟着娇嗔着,羞得把脑袋埋进枕头里。
吴贵这个老奴才赤身裸体趴在床上,在那幽深绵软狭长的臀沟股缝里来回乱舔,一会舔舔弄弄鼓起来茅草丛从露珠点点的蚌肉酥包,一会儿用大舌头从下往上一路舔上腰眼处……然后两只粗手分开硕大饱满的白皙臀瓣,露出里面那个一伸一缩的娇嫩雏菊,把蒜头鼻子顶进去吸着嗅着,闻着这水莲花一般的暗香,和特有的成熟少妇气息……然后,再把粗舌头卷了下去,在雏菊花瓣上磨蹭舔舐起来,两手抓着揉着硕大臀瓣,捏成各种形怪状的形状,就像两团面团一般。
热乎乎狗一样的舌头,舔得菊花也热乎乎麻酥酥的,胡夫人她从未想到这么羞人的地方也这么敏感舒适,被舔得麻痒舒爽,被羞得根本不敢抬头,只是用扭来扭去的大屁股,表达她的抗议和不满。
只是老奴才根本不为所动,越舔越深,越舔越有力,舌头还卷成圈插进去抽出来,弄得菊门热热的怪怪的,美艳少妇忍不住地浪叫,抓着被衾好一阵揉,就是无法发泄出十分之一的酥麻感觉。
「啊……好痒……好难受……哦……嗯……嗯……噢……」胡夫人自己也不明白是中了什么邪,这样放荡的堕落感觉,却直接爽到了骨髓里,就像溺水的人呼吸到了新鲜空气一样。
「哧溜哧溜……」
可爱的小菊蕾被舔弄的越来越软越来越热,逐渐让大美人感觉到了越来越酥痒的快感,这种感觉她只想要狠狠的大力操干开垦才能止痒,大屁股已经不乱扭了,而是一下一下往后使劲拱着,让老奴才的脸埋得更深,提醒着老男人她是多么的饥渴与需要。
吴贵把肉棒放在深深的臀沟里,如臀交一般地使劲磨着,弄得胡夫人哼哼唧唧,呻吟喘息个没完。
只是任凭美人怎么无声的催促抗议,吴贵的肉屌就是不进去,只是在外面乱逛,气的胡夫人咬牙切齿。
而脸皮薄的要死的美少妇,又不好意思开口,被磨得愈加酥麻难忍,只是不开口。
「啪啪……」
美少妇的美臀气呼呼地向后挺动,撞着拱着那根讨厌的大肉屌,催促着,大美臀画着圈抬起来,想把肉屌吃进去,可每次都被那个可恶的老奴才躲开了。
「讨厌,吴贵,我恨你!」
胡夫人带着哭腔从嗓子里憋出了这句话。
「夫人,我又怎么惹你了?」可恨的老奴才明知故问,捡了便宜卖乖。
「你混账,你流氓,你不是好人,我讨厌你讨厌死你了,呜呜呜……」「哦,原来夫人讨厌我这么做啊,那我拿出来好了。」说着,老奴才装腔作势,把大肉屌从臀沟里拿出来。
「呜呜呜,你明明知道的,还故意气我恶心我,就是想要我向你屈服是不是?」胡夫人急切得忍不住流下清泪,咬着红唇,幽怨地看着眼前的老男人:
「你玩了我还要这么作践人家,男人都一个样,哄得女人上了床,就再也不珍惜了……」这一番话,吓得吴贵好说歹说,指天发誓,连哄带骗,只是胡夫人仍然眼泪汪汪,可怜兮兮,看上去那海棠含露的娇俏模样,反倒让吴贵憋不住了,挺枪刺入,大刀阔斧地征伐起来。
「哦……进来了~~~」
「啊,真好……老流氓……人家……哈……舒服……啊……」「嗯啊……好大……你……插的太深啦……人家……下面好胀……」「啊……你太……粗大了……太深了……插到底了……啊」「哦……下面……好麻……嗯……慢一点……哦……好痒……好舒服……」「……吴贵,快点……快……坏人,快一点嘛……哦……用力……就是这样……对……好舒服……啊……」胯下的美妇人此刻是充实、酥痒,销魂的欲仙欲死。
胡夫人食髓知味,她已经喜欢上了与老奴才疯狂云雨的感觉,这种迷幻美妙的快感让人彻底放纵身心,如在云端。
吴贵凶狠的撞击使妇人的臀肉一次次的掀起臀浪,后背上露出一道优美的凹陷。
胡夫人的身体一次次的迎合着撞击,啪啪的响声在这个空间里一次次的回荡。
「好强~好厉害啊啊啊~唔~吴贵……我……我好快活……啊……吴贵……好人……用力操人家……好人……啊……我好喜欢~你……啊……用力啊……」性欲交媾之中,这位忠贞的未亡美妇已经泛滥出爱欲,此刻春意荡漾的眼中妩媚如水。
她娇艳地回头看向操着自己的老男人,她昂起头颅,微微侧过头,伸出舌头。
而吴贵,则惊喜地将头颅靠近,与她的舌头纠缠,享受着典雅贵妇人那下流的舌吻。
「咕……唔……嗯……哦……」
美少妇娇艳丰韵的俏脸,与老奴才贴在一起舌吻,胡夫人此刻才发现,自己原来喜欢在云雨中亲吻,哪怕是和吴贵这个丑陋的老男人,她也变得不再反感。
两人一吻上,就如胶似漆地停不下来,这让她在被操的时候,快感更盛,身心愉悦。
吴贵虽矮,但腰臀的肌肉却很壮硕结实,大肉蟒抽插耸动缓慢有力,快感厚积薄发,如绵绵细雨从肉屌处直往上窜。
胡夫人亦是欲如潮涌,就像阵阵海浪冲到岸上,刚退回去又涌上来,此起彼伏,美人毫无顾忌的放声淫叫,听得老奴才更是俞战俞勇,越来越强猛有力的抽插着。
胡夫人美得心荡漾,闭上美眸享受情欲的交融,娇躯好似欲火焚身。
「呃……快……啊……快要……哦……快要被肏坏了……嗷哦哦哦哦哦……」听到身后老男人那粗壮的大肉蟒扑哧扑哧抽插声,她更是欲动如潮,骚穴中肉屌的翻腾带来无限的快感,舒服得使她几乎发狂,大肥臀猛扭猛摇,疯狂迎合大肉屌的进入进出,销魂的叫床声不绝于耳,叫喊着又泄了身子。
……
这三日里,两人的浪液淫水,浇遍了卧室内,木质地板的每一寸方,也出现在院子内的各个角落:卧室里,客厅里,地板上,床上,饭桌上,茶案上,栏杆边,厨房里,窗台边,梳妆台前……都一幕幕见证着这对饥渴的男女偷情交欢的印记。
在简洁古朴的梳妆台边——丰满的美少妇分开两条雪白的腿,努力降低自己的高度,以便后面矮小的老奴才抱着自己的雪白蜜臀,大力开垦这个肥沃的大肉臀,光滑的铜镜里面映照出美妇人那含羞带怯的媚艳面容,让老奴才更加兴致勃发。
在深红色雕花大衣橱前——胡夫人全身塌腰趴着,丰韵洁白的上半身紧贴在冰凉的衣橱木门上,翘着大屁股,任由后面坐在地上的老奴才仰着头,在双腿间舔弄着蚌肉酥包,整个人被舔得全身无力,不由自主坐在那张老脸上,淅淅沥沥的蜜液顺着老奴才的脖子流个没完。
在原本是光明正大的客厅里——胡夫人高高坐在老奴才腿上、两腿分开夹着男人腰,丰韵的美妇抱着矮小老男人的头,饥渴的身子上下套弄,被压得更显硕大的大屁股转着圈,像大磨盘一样研磨着下面的肉屌,越磨越痒越痒越想磨,速度一次比一次快,根本停不下来……激烈的动作撞得下面男人的大腿劈啪作响,美艳妇人也依依呀呀呻吟着混在一起。
老男人的一只粗手抓着白腻的臀瓣,另一只手食指伸进臀缝那朵娇艳的菊瓣中,深深插进去,每一次扣弄屁眼,都让上面丰腴饱满的女体一阵颤抖娇鸣……娇啼婉转中的胡夫人,真的是魂销色授,欲仙欲死,在那一波又一波汹涌澎湃的肉欲狂涛中,玉女芳心又羞又怕∶羞的是,她竟然在他的身下领略了从未领略过的极乐高潮,尝到了男女交欢淫合的刻骨铭心的真谛妙味。
怕的是,以后再也忘不掉这肉欲的滋味,再也变不回那曾经的自己。
……
似乎忘却了蓬莱居外的一切,男女偷情中的时间过得分外之快,转眼就到了约定的第三日黄昏,也就是胡美人进宫后的第五日。
这三日,两人一有空就是行云布雨,来了兴致要做,没来兴致创造兴致也要做。
虽然一直都是被动的一方,但胡夫人已经变得听之任之,享受着这份马上就要结束的荒唐生活。
「反正就这三日,明天大家就两清了,再也不见面了,现在他要胡闹,就,就随他去吧……」胡夫人心里安慰着自己。
对于尸骨未寒的丈夫刘意,虽然还是很愧疚,但胡夫人的内心已经比第一次要开解了很多。
或许真的像吴贵所说,自己的丈夫实在混账的很,根本不是为了这个家,而是把自己当成免费青楼妓女一样想玩就玩。
而看着勤快的老奴才把杂务活全部包下来,对自己无微不至,永远充满热情和爱意,第一次感受到幸福的胡夫人开始怀疑起自己的选择,坚持贞节,为死去的混账丈夫守寡,真的对吗?
豪门贵族、严谨家教出身的胡夫人,此刻动摇了,彷徨的心中没有答案。
但是吴贵心里已经有了恐慌。
因为他发现自己的算盘可能要落空了。
自己这三日虽然把胡夫人操的浪叫不停,媚骨展露,好似一头饥渴的母马疯狂在水坑里痛饮,反复配合着,甚至主动和吴贵交媾。
但是,吴贵明白,胡夫人只是在发泄她那从未被两个亡夫满足过的性欲,她的心里并未完全认同自己的所作所为。
那个名门望族出身的贵妇人,她依旧在内心留存着对于李开的爱恋、对于刘意的贞节,而且这些还是十分坚固。
旁观者清,吴贵明白,胡夫人只是在这三日,暂时蒙蔽了自我的内心,完全交给肉体的欲望去控制自己。
但是,这可不是吴贵想要的,这三日要是自己没有征服胡夫人,等到明日,贵妃娘娘一回来,两人就要一刀两断,自己再一次变回卑贱的老奴才,她再做回她那个名门望族出身的贵妇人,不!吴贵好不容易第一次如此能够和如此极品的一个美人尽情交欢,他还要继续操一年,操一辈子,他还要征服她的心。
想到这些,吴贵看着窗外黄昏时分的夕阳,胯下操弄胡夫人的节奏变得野蛮心急,不再顾及胡夫人的感受,一心只想得到这位美妇对自己的臣服。
黄昏的霞光降临,心急的老男人他乱插乱捅,希望能把她操到情迷意乱。
「吴贵,你……啊……你不要这么……凶猛……啊」「哈……啊,我……我受不了……你怎么变得这么……狂暴了……啊……」粗大的肉棒与湿润的小穴相互摩擦,产生一阵的水渍抽动声:
「扑哧……啪……扑哧……啪……」
淫渍斑斑的合欢床上,两条白皙丰润的大腿正颤抖跪在床面,白玉般痉挛紧绷的玉足脚趾蜷曲着,而在大腿的上面则是一副丰圆粉嫩的屁股。
那娇嫩的臀肉上一道道显眼的抓痕,显示着身后男人的兴奋与粗暴。
「砰……吱……砰……吱……」
伴随着男人强力的冲击,结实的檀木床都剧烈的晃动起来,可想而知美妇人那娇柔的身子所承受的力度。
「啊……好痛……啊……不要……吴贵……你停一停……我不要了,我不……啊……」「啊……我们停下来,好不……啊……」
「吴贵,你……你停一下啊,我快要被……撞……碎了……啊……你饶了我吧!」美妇人的一双手紧张撑在床头上,丰满肥硕的乳球碰撞抛动,纤细的腰肢几乎要折断,从那两片丰满紧夹的臀瓣中央看去,一根黝黑粗大的长枪巨物正急速抽插冲刺着,臀肉翻滚,淫液四溅……「啊……!不!轻……轻……啊!你……别进得那么深……噢……」吴贵双眼通红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牛,哪里理会胡夫人的求饶,他「啪!」一巴掌扇在美人的肉臀上,像是抽打奴隶一般大声吼道:
「屁股再夹紧一些给我动起来!老子今天要操死你!」「啊……吴贵……你……你就饶了我吧……啊……噢……我们……已经做了……三天三夜了啊……!」「哈哈夫人这就不行了吗?别忘了,今天还没结束,现在,你是我的女人!夫人你是我吴贵的……呼呼……老子爱怎么操就怎么操……你只管受着就是!」「哦……虽然是这样……但……啊……我已经……不行了……」「呵呵……又要高潮了吗?夫人可真不耐插呢哦……这是三日来你的第九十七次高潮……喔……我都数着呢,可是我才射给你十三次……」「啊……要来了……吴贵……我要来了……」
胡夫人小嘴微张,如玉的双手紧张抓住一角被单,拿出最后一丝力气,晃动丰臀,迎合着吴贵的抽插。
「哈哈……快看呐夫人又要让我操到高潮了……泄出来吧……哦……都浇到我的龟头上……」吴贵越加兴奋,抱紧了胡夫人丰腴的屁股奋力抽插起来。
「别……别再动了……要到了……啊啊啊啊啊……」胡夫人大声呻吟着,火热的巨物在自己体内肆意奔腾,那鸡蛋大的龟头强劲冲击着自己的花心,下腹深处传来的阵阵快感,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向四处扩散蔓延。
她冷颤连连,娇呼急喘,意识逐渐模煳,剩下的只有舒服、舒服、舒服…………忽然,花径内,紧紧夹住肉屌的嫩肉开始痉挛,湿滑淫嫩的穴内黏膜也死死缠绕在壮硕的肉屌棒身上,那秘的宫房深处更是一阵令人魂飞魄散的抽搐。
只见这位美妇黛眉轻皱,小手死死抓紧床单,晶莹的珠水从紧闭的秀眸中溢出。
「不行了……啊……!来了……」
吴贵因为胡夫人的高潮而更加兴奋他疯狂抽插着大声吼道:
「夫人,告诉我,你是我吴贵的女人!说你需要我,你离不开我!」「啊……吴贵,别这样……」
「喊,大声的喊!」吴贵怒吼着,奋力抽打着女人雪白肥嫩的大屁股,啪啪啪的响声中一下胜过一下。
「啊……别……饶了我……吴贵……吴贵……」「啪!啪!啪!啪!……!」
雪白的臀肉如海浪般翻滚涌动,肥嫩得简直要掐出水来。
吴贵奋力抽打着胯下颤栗的女人,在她高潮来临之际打得她屁股开花,哀叫连连。
「快给我说!为什么不说!你是不是还惦记着你那两个死了的丈夫!你明明都被我操了这么多次,为什么还在装贞洁烈妇!」「凭什么我操了你高潮这么多次,而他们两个加起来都不能使你高潮!你却还在想着那两个阴间的男人!你还是不肯说你是我吴贵的女人!」原本打算在最后时刻,利用粗鄙的羞辱,来击溃胡夫人最深处的防护,此刻却依然被这位贞洁烈妇给抵抗下来,这使得气急败坏的吴贵歇斯底里:
「你这个骚货!贱婊子!老子插死你!操!!!」肉体的剧烈反应,以及精上的背德挣扎都到了极限,胡夫人再也禁受不住吴贵的粗暴的淫虐。
那修长的美腿痉挛般并拢蜷曲,臀瓣紧收,脚趾不安的蜷缩在一起。
瘫软的身躯一震再次绷紧、僵直,儿在吴贵的大龟头再次轰击花心的那一刻,她崩溃了。
「啊……!!!」
一声哀婉撩人的呻吟响起,胡夫人秀发飞扬,绝美的面容上已是梨花带雨,泪流满面。
肥穴嫩肉痉挛、抽搐着,死死缠绕着男人的性具,宫房在一阵令人窒息的紧缩后,滚烫的阴精再次喷涌而出,将两人的性器彻底淹没在一起。